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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芳年-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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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所遇之事的发展已经完全脱离了赵显的想象,他只点了点头,却还是忍不住问道:“我听说你与那‘冯万册’家的外孙两情相悦?”

    笙娘子才干的泪水又如泉涌一般冒了出来,转过头试泪,口中道:“不知为何,我一见官人就觉得亲近……”

    赵显忙不迭道:“我也是……一见娘子,就欢喜得紧……”

    李德才在一边腹诽:能不欢喜吗?一见面就有得搂有得抱。

    只听笙娘子又道:“这话我只与官人说,其他人……信与不信,都在您一念之间了……”

    不待赵显说什么,她就把与许近泽的相识、相交、相托都说了。只是在叙述之中,她把自己说成了只是想要找一处安身立命之所,求了许近泽给她赎身,并给对方付报酬,等出了门,就要自己独自过日子。

    谁知许近泽不知为何让外头人误以为两人是成就了鸳鸯,她为了脱身,也只得顺着对方的口风往下说。结果又遇上贴身婢女蛮儿错会了意,冲动之下酿成大错,这才闹成了如今的景况。

    话里话外,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第123章 手段() 
妙龄少女倚在自己身侧,周身散发着似花似酒的香味,她双目含泪,如泣如诉,嗲着声音将受到的委屈一一道来,说到可怜之处,泣不成声。

    赵显心都要碎了,哪里有精力头脑去辨别真伪,只觉得又怜又恨,怜这样柔弱的女子遭受了如此多的劫难,恨竟没有一个人肯给她出头、那些个恶棍居然敢这样摧残她。

    一时间,赵显联想到了自己。

    他虽出身皇贵,可自小得到的待遇还不如民间最普通的婴童,一朝继承了大统,表面是九五之尊,实际上被田太后当做手中的傀儡,稍微说岔一句话,轻则遭到冷嘲热讽,重则是被当殿大骂。然而即使一丝错都不犯,依旧时时要担心哪一日就被田太后找个理由废黜了。

    回忆起最近一次被田太后在大朝会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质问是否能记住广南州几何、县几何、辖内居民几何,赵显就恨得牙痒痒,可等恨意过后,又是一阵的悲凉。

    世上何曾有过自己这样耻辱的皇帝。

    现今听了笙娘子的自述,他触景伤情,感怀其身,顿时又多了几分的同病相怜。

    笙娘子瞄了一眼赵显的脸。

    于拿捏男人心理上,她何等熟稔,观其神色立刻知道此时宜见好就收,以退为进,于是轻轻侧过头,露出经过无数次揽镜自照找出来的最为柔美的侧颜,抽抽噎噎地道:“抱歉,奴家一时难以自持,唐突贵客了……”

    赵显心下一酸,一把拉住了笙娘子的手,道:“莫急,待我回去自替你解了烦忧。”

    笙娘子惊喜不已,过了一会,复又垂下了头,伤感道:“官人莫要哄我,妈妈已经同我说了,京都府衙内早透了明话,我的身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出来……”她偷偷看了一眼对方的表情,接着道,“况且……我见官人年纪轻轻,应当长辈俱在,何必为了我这一个苦命人,让您在家中左右为难呢。”

    她将手从赵显掌中轻轻往外抽。

    赵显虽并无半点经验,可被笙娘子那娇媚的眼神一瞥,马上就晓得此时万不能放开。

    他紧紧捏住手中柔夷。

    这一回笙娘子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赵显抓得紧紧的,大着胆子将她揽入了怀中,口中安抚道:“别怕,我定会护你周全。”

    笙娘子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双眼被泪水浸得通红,拼命往后头躲,哭道:“你们一个两个就晓得哄我……我又不是傻子,难道上了一次当,还学不会乖不成。”

    她躲了几次,还是被赵显紧紧环住,只得嘤咛一声,由他抱着了。

    赵显心中一叹。

    被那姓许的这样一骗,扰得小娘子伤得厉害,不知要过多久才能恢复过来。

    赵显见怀中女子软软地埋在自己肩上,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对方一张俏脸尽是泪痕,美得惊人,顿时心疼不已,觉得笙娘子吃了那些男人的苦,如同惊弓之鸟一般,遇上了真龙也不知道,只会一味躲闪。

    他几乎是立刻就决定一定要给这可怜之人一个好去处,于是绞尽脑汁想了许多话来说,俱是让笙娘子安心,一切都有他之类的。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笙娘子惊呼一声,似乎这才发现自己整个身子都被人抱着,她羞答答地推开了赵显,低声道:“官人,菜都凉了。”

    赵显身上还留有那娇软的触感,怀中一空,已经少了个人。他惋惜地看了笙娘子一眼,正要说话,李德才却十分没有眼色地凑了过来,小声道:“少爷,咱们该回去了。”

    笙娘子的脸色一白,绞着一双小手,别开了脸。

    赵显心都碎了。

    可时辰确实已经晚了,再拖下去,宫门就要关了。

    他匆匆安抚了笙娘子几句,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等屋内空了下来,笙娘子手心里已经全是汗,她站起身来,走到里间,照着镜子看了一下自己的妆容,见虽然微乱,却丝毫不损己身之美,于是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抬起手,一丝似有似无的香味缠绕于鼻尖。

    坊间目前最贵的是大食来的异域蔷薇水,可这东西太过浓烈,除了香,也做不得大用,不过是外头那些不懂事的贵妇、贵女们胡乱吹捧起来的。

    她手腕处、胸前、足踝,乃至腰间都喷洒了从前偷偷私藏起来的“水”,“水”这东西,只在极少数顶尖的伶人间流传, ww。uknm )她从几个姐姐处换来了一些,一直收着没有用。

    男子闻了这味道,少则四五日,多则七八日,一直都会躁动不安,惟有重新闻到了才能平复下来。

    笙娘子对镜一笑,镜子里的女子也跟着笑了起来,果然昳丽非常,比起往日的美,又多了几分经历过人事之后的妩媚风流。

    她咬了咬牙,将面前的镜子“啪”的一声盖了起来。

    这些日子在丁老大的调教下,她除了清白尚在,与那些私娼也没什么区别了。可也全因有了他的下流,把她风情万种那一面都引了出来。

    现在也不想其他,只求上苍垂怜,真真正正赏她一条睥睨众生的路。

    今日,她已经使尽全部的手段,但凡有可能有一点帮助,都用出来了。

    她旁敲侧击了这许久,早已探明这“李公子”家中管教甚严,是没经过人事的,恐怕连女子都没怎么接触过。这种男子,她对付起来最有经验了。

    在许近泽之前,她也曾经有过七八名外地世家青年的恩客,皆是家中管教严格,与男女之事上不甚明了的,她在他们身上小试一番,从无失手过。只是他们还够不上她的满意,这才放开手去。

    后来有了许近泽,也是短短一两个月立即拿下。

    至于这“李公子”,他方才已经应下了过几日会再来,最好信守承诺,不然,那“水”发作起来,可要有他好受。

    她将今日与这“李公子”相处的画面一一回忆,反复想了又想,直到确定了决然没有问题,这才放下心来。

    只盼,他真的是那一位才好!

第124章 深夜() 
笙娘子其实真的是多虑了。

    在她以前,小皇帝有过多次交集的女子除了八岁前模糊记忆中的母亲、若干宫女,就只有田太后与赵珠。那些个连名字都不记得的自然不消说,剩下的田太后与赵珠,他恨不得食之而后快。

    可以说笙娘子是小皇帝第一个真正意义上正经接触的女子。

    这且按下,另一方面,两人于男女之事上的经验相差何止天渊,如果说小皇帝是一名手无寸铁的懵懂小儿,那笙娘子就是身经百战、满身披挂的勇士。

    小皇帝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匆匆回了宫,赵显换好了衣裳,回味无穷地坐在了椅子上。

    他桌上摊开的是只看了一小部分的京都府衙宗卷,手边放了一杯茶,司茶的小黄门已经添添倒倒了好几回,他却一口都没有喝过。

    今夜不是李德才轮值。

    他焦躁地站了起身,在桌前来来回回地打转,桌上的宗卷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此时与他说什么国是、说什么江山、说什么社稷、说什么斗倒田太后,一切都要退到一边去。

    他脑子早已转不了了。

    赵显张开嘴,待要叫一声,却又按捺住心中的着急——深夜召唤一名不在轮值名单上的黄门,田天后绝不会听之任之。与其再被骂一通,只得忍住了。

    夜已深,他躺到了床上,不知不觉之间,脑子里尽是白日间笙娘子的一颦一笑,她那香软的身子,柔嫩的小手,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令人……垂涎欲滴的……。

    赵显翻来覆去,只恨不得后背插了两根翅膀,下一刻就飞到太和楼内,躺到笙娘子的香闺之中。

    他的下头几乎是马上就变得硬邦邦的。

    赵显望着顶上的帐子,熟练地伸出手往那处探去,很快,右手就沾了一滩黏黏糊糊的东西,周身也满满都是汗。

    偏殿里架了冰,可隔了一层厚厚的殿墙,传到这边时就是七分的凉意也只剩了两分,更何况他这一番动作之后,三分的热意化作十分上头,连躺都躺不住了。

    赵显胡乱将手上的东西用汗巾子擦去,转过身想要睡,可脑子里始终挂着笙娘子胸前那一对可人的白嫩肉团,怎么也赶不走。

    他越想越是懊恼。

    早知道该伸手去探一探才对!

    赵显磨了一会牙,恨恨地将手又往裆部伸去。

    他想着笙娘子的身子,半是意淫,半是回味,又出来了一次,这才喘着气咽了口口水,半眯着眼睛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只是这一夜睡得十分差,醒来了好几次。

    而远处的慈明宫,田太后冷笑着道:“倒是出息了,学会去逛教坊司辖下的楼子了!”

    王文义尽量保持声音中一板一眼的腔调,一点情绪都不加进去,把今日赵显几时出的门,去了哪里,逛了多久,吃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一一都报了。

    田太后听完,点了点头。

    王文义明白这是这件事就这么了了的意思,他悄无声息地退到了一边。

    田太后继续批阅起奏章来。

    她如今没力气去管赵显那个蠢货,西边大旱,急着要赈灾,若是这个不处理好了,朝中牝鸡司晨的声浪会更大。

    而广南那边,虽然周严已经过去了,可一路之内编制内的兵马都不到一万,邕州、钦州、廉州又陷了一半,仅剩那一点军队,说实话,她并不抱着太大的期望。

    只盼着周严能快些调动起荆州、广州的人马,不说能赶走那些个交趾人,至少也把广南的局势控制住,只要能僵持下来,一切都好说。

    拖到其他的地方的兵马到了,

    交趾自然就不在话下。

    田太后想得出了神,手中的笔尖处滴下了几滴墨迹,奏章上顿时被污了一片。

    她索性放下了笔,扯过了一旁早已看过无数遍的广南地图,对着邕州那一块地方发起了呆。

    田储最后一次来信,说的就是张谦令他南下邕州……

    如今,已经接近一个月音讯全无了。

    他带的全是凤翔精锐,又都是骑兵,无论情况怎样,保命总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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