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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水谣-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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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回去之后,辛夷立即将秦艽从药坞拉来了枕霞居。

    秦艽瞧过卿珩之后,笑道:“你中了冥界的术法,这才失的法力,你再试试,身上的法力可回来了?”

    卿珩试了试自己的灵力,答道:“回来了九成了。”

    秦艽笑道:“不用再担心了,这会子已经没事了。”

    卿珩忙道:“多谢你了,我还有件事情要跟你说。”

    秦艽兴致盎然,连忙坐下来问道:“什么事,你说吧。”

    卿珩看了眼站在榻前的金铃子,说道:“他在凡界救过我一命,我先前原是答应了他,让他跟着我来这頵羝山上,只是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素日里都不怎么费心修炼术法的,他又想着能早日褪去妖身,这件事情,你能不能帮我?”

    秦艽瞧了一眼垂着头的金铃子,说道:“这倒是没什么问题,若你的意思是让他跟着我,我可没有什么厉害的术法去教他,只能教他熬熬药,晒晒药草了。”

    卿珩一听秦艽是要答应的意思,连忙说道:“这都不妨事的,他也愿意学些医术的。”

    秦艽看着金铃子笑道:“那就这样吧,你就跟着我吧。”

    金铃子连忙作揖道:“多谢医仙。”

    卿珩转而望着鲤赦说道:“鲤赦,你就将偏殿的空屋子收拾一间出来给他吧。”

    鲤赦连忙应了,当下便带着金铃子跑去偏殿收拾屋子。

    卿珩将众人打发了出去,自己躺了半日,再没感觉到有什么不适。

    辛夷又叫秦艽熬了一碗有利于卿珩灵力恢复的汤药,亲自端了来,给卿珩喝了才出去。

    卿珩在枕霞居中躺了几日,这几日里,众人闲时都来枕霞居看她,鲤赦与辛夷更是一日里大半的时间都待在枕霞居中。

    卿珩将那日发生的事情,与她在凡界的见闻,尽数告诉了辛夷。

    辛夷听得卿珩所说,只道是奇怪,忙问道:“你是说,你也没有看清楚当时在钟阁中碰到的男子的面貌,他将你带离頵羝山,又将你放在藏有血灵的山洞中,还将缚魂索还给了你,又封了你身上的术法灵力?”

    卿珩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辛夷又道:“他只是将你带到了凡界,却也没有伤害你,那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卿珩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来,忙道:“那日是天帝的寿辰,莫不是与天帝的寿辰有关?”

    辛夷看了一眼卿珩,点头道:“怕是只有这个可能了。”

    卿珩说道:“难道是冥界的大祭司?”

    辛夷又道:“原来是这样,若非你刚才说起冥界的大祭司,我仍旧想不通,血灵为何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凡界的山洞中。”

第十章 血灵之死(2)() 
辛夷说道:“这冥界的大祭司修为极为高深,难怪他能在我们頵羝山上来去自如,后山上的法阵禁制皆奈何不了他,他此番来山上,将你带去了凡界,是想让我们頵羝山自顾不暇,自乱了阵脚,目的应该是为了不让我们再管血灵的事情。”

    卿珩问道:“那该怎么办?难道血灵的事情,就这样算了吗?”

    辛夷答道:“此次冥界大祭司是怕血灵的事情败露,才决定丢卒保车,只要是没了血灵,那之前的事情也都死无对证了。”

    卿珩黯然,有些懊恼的说道:“此番确实是我们太低估了对手,如今他们已然毁了证据,我们之前劳神费力所做的事情,也都算是白费功夫了。”

    辛夷又道:“可惜,那山洞如今也塌陷了,就算我们现在将血灵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尽数告诉天帝,他也不会相信的。”

    卿珩想了半日,只道那日山洞塌的古怪,而对在凡界发生的其他事情,却也是一头的雾水。

    辛夷见卿珩一直蹙着眉头,劝慰道:“你不必过分忧心,这件事情如今也只能这样了,那个冥界的大祭司究竟想要怎么样,我们且看看再说。”

    卿珩点头应了。

    她自从回了頵羝山之后,在枕霞居中休养了几日,身体也很快恢复,同在頵羝山上的其他神仙们,也算是松了口气。

    一日,卿珩听得秦艽鲤赦与辛夷都聚在枢阳阁中,见这枢阳阁中难得热闹,也想去瞧瞧他们在做什么。

    进去前,却正好听得鲤赦在说话:“圣尊来前曾特意嘱咐我,若是頵羝山上出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将主人带到昆仑山上去,她老人家远在昆仑山,留你们二人在这,终归不放心,若再出了像上回那样的事情,可不知道怎么办了。几日之后,昆仑山上的法道会也要开始了,所以,这昆仑山,是一定要去的。”

    卿珩在门外细细听了一阵,转身悄悄离开了中庭,去了凌晖殿外的扶桑神树下。

    她翻身上了树顶,躺在了时常躺着的树干上。

    天色渐暗,卿珩望着天边即将逝去的几抹云霞,脑中纷乱如雨。

    她心想,若是这次他们与鲤赦一同去了昆仑山,那便势必要见她的姑母,这三万多年来,圣尊与卿珏每每去昆仑山时,她都会推说身体不适,或者胡乱找些别的缘由过来搪塞掉,反正圣尊也很清楚,她不想去昆仑山,也就不强求了。可如今,少不得要跟着鲤赦去昆仑山上,与这位姑母见一面了。卿珩虽说没亲眼看见过她,但也听得其他的神仙说过,她这位姑母司天之厉及五残,却不像祖母这般好说话,是神界最最威严的女神仙。

    以往与她的父王曾经一同执掌着神界,掌管神界所有的女神仙。如今自己的父王不在了,姑母依旧同如今的天帝一同掌着神界,这神界之中,除了圣尊,女神仙里,便数她最为尊贵了。

    卿珩一听说她十分严厉,而自己又是个自由惯了的,即便是圣尊,见到她时,也是逗着趣的,她这样的一个神仙,又不知道该怎么与他们相处,便有些发愁。

    她正想着怎么样才能将这一场“祸事”避开时,却听树下有人说话:“我在各处找了你许久,你怎么在这?”

    卿珩连忙直起身子坐起来往树下瞧去,却见站在树下的金铃子。

    金铃子换了仙娥新做给鲤赦的一件蓝色长衫,看着道很合身,正笑盈盈的站在树下看着她。

    卿珩问道:“你怎么到这来了?”

    金铃子道:“我将这頵羝山差不多都找遍了,却没想到原来你在这里。”

    卿珩大声说道:“这样子说话不方便,你还是上来吧!”

    卿珩自与金铃子一同回了这頵羝山后,便觉得与这个身世有些相似的金铃子,许多的事情总能想到一处去,他又曾在危急时援手于她,不过才短短几日,便将金铃子当做知己,两人以平辈相交,金铃子对卿珩也是直呼其名。

    金铃子施展术法跃了上去。

    卿珩挪了几寸位置,让金铃子坐在她身边。

    许是修为不高,金铃子翻上去的动作有些笨拙,上去之后,不是树枝刮到脸,就是脚下打了滑,半晌都没坐稳。

    卿珩伸手扶了他一把,他这才稳稳当当的坐了下来。

    金铃子朝树下瞧了一眼,呼了口气,转而又看着卿珩问道:“小师叔和鲤赦他们正在商讨去昆仑山的事情,说有话要与你说,打发了我过来寻你,我见你不在枕霞居,便想着来这里看一看,你果然同他们说的一样,喜欢在这待着,这棵树原来这么高,你在树顶做什么呢?”

    卿珩一笑,望着不远处的一片云彩说道:“以往,我每次心烦的时候,都会待在这里,有时候能待个一整日,但是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好好地睡上一觉,什么事情都忘得干干净净,烦恼自然也就没了。可今日”

    金铃子见她话说到了一半,又无精打采的垂下头去,像是有什么忧虑,凑近问道:“你怎么了,在为什么事情烦心?”

    卿珩托着腮帮子,慢悠悠的说道:“还能有什么事情,去昆仑山的事情呗,你不知道,执掌神界女神仙的西王母,原是我的姑母,祖母让我去昆仑山,我并不想答应的,可谁知道前段时间在頵羝山上出了那样的事情,祖母很担心我,断然不会让我再一个人待在頵羝山,所以叫鲤赦回来接我过去。”

    金铃子说道:“你为什么不想去?她是你的姑母,你去她那儿,她也不会亏待了你,你又不是小孩子,这算不上什么大事,有什么好担心的?”

    卿珩摇头说道:“你怎么会懂呢?我都长了三万多岁,一次都没见过她。听说她素来对人严厉,肯定喜欢守规矩的神仙,我这个样子,叫她见了,她也一定不会喜欢我,我又要一直待在她的府邸,那不是很难受么?”

    金铃子说道:“我想,她是个长辈,你是她的侄女,就算是看在圣尊的面子上,她也不会说什么的。”

    卿珩心里其实怕极了她这个姑母,所以才不想去昆仑山,说什么失礼之类的话,都是她为了面子上好看瞎编的。

    金铃子看卿珩神情越发委顿,又开口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卿珩抬眼,答道:“正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办,才在这里发愁的,上回祖母去的时候,我也没跟着,如今,我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实在是烦恼。”

    卿珩又道:“姑母掌管着神界所有的女神仙,却唯独我是在祖母跟前长大的,加上这些年来,又少了些接触,怕是我这个尴尬亲戚去了,连她也会不自在,这样一来,倒不如不去,可若是真不去,祖母那边要怎么交代?”

    金铃子想了一想,说道:“那你就去吧,她若是真的不喜欢你,你便可以名正言顺的回来,再也不用待在那里,难道不是遂了意?”

    卿珩听他如此说,沉思了一会,却也觉得金铃子说的有理,半晌才道:“你说的对,我在昆仑山上不认识什么神仙,鲤赦到了昆仑山,见了那些女神仙,就什么都忘了,你有没有参加过法道会,要不跟着我去?”

    金铃子微微一愣,却又很快反应过来,欣喜道:“好,就跟着你去见见世面。”

    而在枢阳阁中的几人,也早都各自回了居所,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包袱。

    辛夷将众人送走之后,将自个平日里用的东西找了出来,又找了几件干净的衣裳,收拾齐整后放到了包袱中。

    这一去昆仑山,应该要待不少的日子,他平日里总是箫不离身,还是带杆箫去,也好打发无聊的时辰。在架子上找了半日,却没找到卿珩给他的锦盒,他有些着急,莫不是将卿珩给他的东西丢了?

    遂又在枢阳阁各处翻了翻,也都没找到,回头时,却见锦盒在案上躺着。

    他这才记起当日吹完曲子之后,便将玉箫扔在案上不曾收拾。

    上前将锦盒拿了起来,将它塞进包袱时,却无意瞥见锦盒合不上,他仔细瞧了瞧,这才发现锦盒中多了一块帕子,辛夷拿起帕子,目光随着字迹移动两行之后,慢慢皱起了眉头。

    这杆玉箫,原来不是卿珩送给他的。

    辛夷看完信后,慢慢将帕子放了回去,又将锦盒合上。

    上回他并没瞧见这方帕子,也没有其他的人来过这枢阳阁,之前受伤时,卿珩在枢阳阁照顾她,难道,这帕子是卿珩发现了放在上面的?

    他想起那日的情形,卿珩来送锦盒时,确实没说那锦盒是她自己送的,他还以为她对他有意,原来却是个误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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