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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水谣-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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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拐过街前小巷时,卿珩听到身后一阵不寻常的脚步声,像是有人随行,跟着他们的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不像凡人,也并非神仙。

    她转过身往回望了一眼,却并没看见什么异常。

    她有些发怔,揉了揉眼睛,再看时,还是什么都没有,难道是她眼花,看错了么?

    辛夷望着冻红了的脸的卿珩,伸手将她身上快要滑下来的的衣袍扶了一扶,笑道:“你还没吃过凡界的吃食吧,今日好不容易才下来一趟,我们用些凡界的吃食再回去。”

    两人寻到了一处冒着热气的小摊旁,一个戴着厚厚的毡帽的中年男子,见有客人来,殷勤的擦了擦桌椅,招呼两人坐下,憨笑着招呼他们:“两位吃点什么?”

    辛夷看一眼卿珩,转头说道:“你们这里有什么好一些的吃食,便都摆上来吧。”

    街上行人虽多,小摊前却少有客人,老板在案前准备吃食,却有一个小丫头,过来为他们倒了两杯热茶,小姑娘穿着厚厚的衣裳,十三四岁的样子,看着很是机灵。

    小姑娘看了一眼两人,今日天气这样的冷,这女子倒是穿的厚实,只是另一边坐的男子,身上却只着了件薄薄的月白色衣衫,但男子脸上看起来,像是半点也不冷的。

    这两人穿着虽也没什么不妥,但坐在一处看着很是奇怪,她盯着两人看了好半天,才开口问道:“两位客官不是本地人罢?”

    她将装着热茶的茶碗,分别端到了卿珩与辛夷手上,卿珩接过热茶,道了声谢。

    卿珩看了一眼辛夷,笑了一笑,对,确实不是本地人。

    辛夷接了话道:“我二人是去游玩的,途经此处,见此地夜不闭户,街上这么些人,很是热闹,所以留下来看看。”

    小姑娘笑了起来,说道:“原来两位客官是外地来的,难怪你们不清楚,今日是上元佳节,每年的今日,由官府出面办一场灯会,与民同乐,大家都可以出来看灯,街头巷尾人可多,可热闹了。”

    说话间,小贩拿了托盘托了两碗吃食,热气腾腾的端过来,放到了卿珩与辛夷面前。

    他将碗向两人面前推了推,拿起托盘,说道:“两位,你们的东西好了。”

    卿珩碗中放着的汤匙,将碗中的吃食舀了起来,细细观察,它们圆圆滑滑的,长得甚是可爱。

    小姑娘见状,笑了一笑,却还是十分耐心的解释道:“两位没吃过浮元子吗?这个,唤作浮元子,是我们这里上元节都要吃的东西,上元节吃这个,寓意团团圆圆。”

    卿珩被她说的动了心,便拿起汤匙,尝了一口,这东西果然软软糯糯的,很是好吃。

    离开小摊时,辛夷拿出一颗珍珠,放到了小姑娘的手上,小姑娘千恩万谢的收了。

    卿珩吃了整整一碗浮元子,有些撑胃,没有直接回頵羝山,在凡界多走了几步,就当消食了。

    卿珩望了一眼一旁淡淡笑着的辛夷,小声问道:“有件事,我憋在心里很久了,之前一直没问,小师叔你和冰夷,怎么会是父子呢?”

    辛夷既然有父亲,却为什么说自己无父无母,还一直待在頵羝山上。

    辛夷回道:“他确实是我父亲,只是我与他,只是这几万年来不常见面。”

    他讲的很是轻松,丝毫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情。

    卿珩半晌才吐出一句:“他真的是你的父亲,再说,你们长得,似乎也不像啊。”

    辛夷缓缓说道:“我这几万年来,也只见过他两面而已,一次是一万多年前,还有一次是为了救你,他于我来说,也跟其他无关紧要的旁人差不多。”

第一章 无妄之灾(2)() 
辛夷好似不太在意,只淡淡的问了句:“卿珩,你可有思念过你爹娘吗?”

    卿珩之前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遂认真的想了一想。

    圣尊说过,她出生后的三天,亲生父亲扶桑大帝同那冥尊在北极天柜山上大战一场,接着就失踪了。

    她一个才出生三日的婴孩,对自己的爹确实没什么印象。这件事情也有些奇怪,以往她每次去问圣尊时,圣尊都会说她的亲娘是个小神仙,但却不告诉卿珩她在哪,叫什么名字。

    頵羝山上也没有她亲娘的任何东西,是以,她到现在还不知道她亲娘的身份。

    她虽然还有祖母,也有兄长姐姐,却是个名副其实的孤儿。

    神界的神仙们都说,卿珩是扶桑大帝从外面抱回来的,虽不清楚卿珩的生母究竟是谁,但是许多人传言,三万年前,扶桑大帝同冥尊大战,好像就与卿珩的亲娘有什么关系。

    这些流言中,倒是有一个在神界中流传甚广的说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听起来很像那么回事,大概是最接近事情本源的说法:扶桑大帝在世时,从未在神界公开过卿珩亲娘的身份。神界众人便推测,卿珩的亲娘可能是个身份低微的女子,或许是个没什么名头与法术的女神仙。

    卿珩后来才知道,他们这样推断的根由,却是来自于自己几千年来不曾长进的修为与半吊子的个性。

    据说,扶桑大帝游历时,在北极天柜附近的赤水之北,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神界与冥界那时不和,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但却并没有什么能拿得上台面说的过节。

    而北极天柜山是冥界的属地,莫不是那个时候,冥尊与扶桑大帝生出了什么过节,累的卿珩亲娘去世,才有了后来的那一战。

    这个说法倒是说的过去,旁人听着也很是合理。

    卿珩自然也知道,这些流言虚虚实实,当不得真,是以,当她偶尔听到这些话时,并未多加理会。

    只是这几万年来,也未听得圣尊跟她多说一句任何有关于她娘亲的事情。

    关于她娘亲的事情,她心中自然有很多的疑窦,但终究是自家的事,连知道所有事情的圣尊都不愿意多说,便肯定是有诸多不便提及的原因,她也不好时时刻刻念叨着,更不可能随随便便的说出来,去问对此事一知半解的旁人。

    她始终相信,总有一日,圣尊会将这件事情的始末告知她的。

    卿珩点头说道:“自然是想的,我活了三万年,连自己爹娘的面还未曾见过,幼时,见着頵羝山上别的有爹有娘的神仙们,也很是羡慕。”

    卿珩想了一瞬,接着说道:“只是,有些事情,过去了便再没法子改变,知道没有法子改变,想了,也不过徒增烦恼,对我也没什么好处的。再说,我都长这么大了,也早过了离不开爹娘的年纪。”

    即便是她最需要爹娘的时候,他们也未曾出现在卿珩的身边。

    辛夷笑道:“我还想着要怎么劝解你呢,没想到你今日倒是很看得通透,这些年里,我瞧着你看待冥界中人的态度有些极端,还是想着劝一劝你,你今日既有这样的想法,我也不多言了。对了,前几日师尊接到了西王母的帖子,说西王母邀她前去昆仑山住几个月,师尊应了,这几日已经在收拾了。”

    他又看了一眼卿珩,说道:“我瞧着她本来是打算将你我二人一同带去,但我知道你最不喜欢去繁琐礼节多的地方,便跟师尊说,将你留在山上,与我一同守着钟阁。”

    卿珩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跳了起来:“你说什么?小师叔,你若要守着钟阁,你自己去守便好,为甚么又要带上我?”

    辛夷望着一脸哀怨的卿珩,却不想她是如此的没心没肺,遂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道:“我还以为,我帮你推了去昆仑山的事情,你会感激我,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没良心,枉费了我为你编了那么多的理由,还白白的被师尊说了一回。”

    卿珩皱着眉头道:“你也知道,后山的钟阁是我最不喜欢去的地方,我去那边待上半日就会头疼。况且,钟阁里又没有什么值当别人惦记的东西,哪用人一直守着。你每每不想出去,便说要守着钟阁,这回竟然连我也带上了,我是不想去昆仑山,但我也没说要去钟阁,不,我宁愿去昆仑山,也不想在这守着钟阁。”

    卿珩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强求自己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辛夷叹了口气,说道:“那我也是在帮你,你要是不领情,那便算了,还有件事,你还记得我两千年前从脱扈山带回来的那株仙草吗?”

    当然记得,那棵植楮草,是辛夷花费了好几日,冒着大雨在脱扈山上找到的,专门为了卿珩寻来的,放在枕霞居中两千多年了,辛夷平日里也很照顾它。

    卿珩心虚了起来,没有再答话。

    小师叔不会知道,那棵植楮草将要枯萎的事情了吧?

    辛夷嘴角上扬,眼角眯成了一条线,说道:“我瞧着那棵植楮草的样子,怕是过不了多长时间,它就要化成人形了,不过说来也奇怪,这植楮草应该还有几百年才会化成人形,或许是吸收了頵羝山上的灵气,长的快了些。却不知道是男是女,若是个男的,怕是要从你的枕霞居搬出来。”

    卿珩试探着问道:“你确定它会化成人形?我前几日,怎么看着它像是要枯萎了?”

    辛夷抿嘴笑道:“植楮草五千年便会修炼人形,你最近将汤药都倒给了它,它吸收的不错,应该会提前修成人形。”

    卿珩瞪大眼睛瞧着辛夷,心想,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卿珩又问:“当真?这頵羝山上都是你们男神仙,我倒是希望,能再来个女神仙。”

    卿珩凝神想了一会,说道:“我决定了,若是它化成个女神仙,我就认她做妹妹。”

    辛夷挑眉道:“那若它是个男的呢?”

    卿珩撇了撇嘴,颇为无奈的答道:“那我便收他做徒弟。”

    从凡界回来时,天色已经晚了,卿珩回了枕霞居,便半分力气都没有了,躺了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

    她睡得正沉时做了个梦,梦中地动山摇的,周围天塌地陷,她费力睁开眼睛时,却见一个明眸皓齿的仙娥,正抓着她的胳膊,摇的很是欢畅。

    卿珩这才发觉,自己适才并不是在做梦。

    她眯了眼睛,仔细看了阵,认出眼前的仙娥,是圣尊宫中的佩儿。

    卿珩撇了佩儿的手,趴回了枕头上去,嘴里念道:“昨日我回来的晚了,你让我再睡会好不好。”

    可佩儿却不依不饶,凑到她耳边喊了一嗓子:“不好了少主,别睡了,醒醒啊,出了了不得的大事了!”

    卿珩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不耐烦的喊道:“什么不好了?谁又不好了?”

    佩儿见她起来,忙撒了手,站起来说道:“少主,凌晖殿里有宾客来访,圣尊让你马上过去一趟。”

    卿珩眯着眼睛答道:“好了,知道了,我这就起来。”

    佩儿忙将卿珩的衣裳从放衣裳的架子上拿下来,递了过去,见卿珩将衣裳接过,又去外面打了些水来。

    卿珩揉了揉眼睛,将衣衫接了过来穿上,问道:“这么一大早就叫我过去,知道是为了何事吗?”

    佩儿将洗好的帕子递到卿珩手中,静候在一旁,答道:“好像是赤水神君,他带着些人,一大早便来了頵羝山,现在正在凌晖殿。”

    卿珩伸手接了帕子,细想,这几万年来,頵羝山与赤水好像也没什么交情,她实在想不出来赤水神君大早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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