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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牧云歌脸上越来越紧,其他成员也是露出秃废之感,郭嘉知道不能再装了,再装下去,估计己方士气全无,那便会影响全军将士的士气了。
“奉孝,你又在藏着掖着了,苦煞了我。”牧云歌看到郭嘉嘴角的笑容,怎能不知道对方,这又是给自己上了一堂课,看来当初自己不顾对方劝阻,还是让对方心存不满。
“呵呵,主公,臣只能帮得了你一时,却帮不了一世。臣,只想让主公放眼全局,而不是因心中一时之快,而错估自己的实力,那样将是无法想象的结果。”
郭嘉见到牧云歌的脸色,便知道这位主公想什么了,急忙把话挑明,也好让对方彻底明白。
“哎,奉孝,我知错了。”牧云歌仔细思量,还真是如同郭嘉所言,自己的确是因为心中的气愤,而导致此次的决定孤注一掷。
“主公明白就好,主公请看。”郭嘉上前,直接走到桌案前方,伸手一指御夷塞。
御夷塞处于累头山脉最东方,与中心点的青龙塞很近,再往东面便是白登塞,而青龙塞与平城最近,依靠平城为后盾,攻打任一关塞,都会令三方得以调动,牧云歌还是未能明白,郭嘉到底什么意思?
“沿累头山向西南而去。”郭嘉手指画了一个斜线,手指一点落在马邑,轻轻的点了点一点。
“马邑?若是马邑出兵,在累头山峰口阻击,我等将会全军覆灭,军师慎重。”站在一旁的朱恒,直接开口冲着郭嘉道。
扫了一眼其他诸将,也是脸上十分惊诧,郭嘉微微一笑开口道:“不错,若是没有攻占强阴之前,我也需要拼着损伤一万有余,才可行暗度陈仓之际,可是现在?马邑戳手可得,我等只不过在这,吸引迷惑敌人而已。”
“嘶”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怎么发现这位与牧云歌一样,骨子里散发出的自信,让旁人根本无法理解。
“故此,我等要做的便是兵进御夷塞,让敌人误以为我们择选此关进攻,不过虽然我们可进马邑,但是这强阴却需要一人防守,而且需要有极佳的辨识,只要敌人一旦撤军回援雁门郡,便要死死的拖住敌军。”
“谁可去往马邑?”看着郭嘉眼中的自行,牧云歌直接开口问道。
“主公自当前往,非他人可替。不过需要一人随行。”
“好,谁与我同行?”
“张泛。”
“喏,军师,下官自当效力。”张泛并不惊讶,显然早已与郭嘉说好,直接走出站在牧云歌身边,微微一笑点头道。
“谁可驻守强阴?”
“郭缊,自是郭太守了,嗯,王晨辅助。”
“喏,军师。”王晨点了点头道。
“我自当愿意,可是这太守莫要说了?现在郭缊只是一介布衣。”郭缊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张泛,还真不知道此人有何能力?能为云中王打开马邑城门?难道这位藏拙,有些能力并未让自己知晓?
“倾世佳人。”
“呃,在,郭,军师。”牧佳未曾想到对方呼唤自己,一愣急忙开口道。
“你帅朱恒、阴夔二人,帅五千兵士驻守强阴城,等到大军西下,望尔遵从郭缊之令,务必拖住敌军。”
“不论伤亡?”这次牧佳也聪明了,先问了一句道。
“嗯。诸位与我攻打御夷塞,为主公吸引视线,不过这一次,做做样子就好,勿要损失太大的伤亡。”
众人一阵无语,想到强阴一战,这位主的心真是狠啊?一万兵士就是为了吸引视线,便轻易葬身在强阴城外,这一次可千万不要再如此损耗了,若不然真是消耗不起啊。
各部军马自有将领调动,缓缓的向御夷塞出兵,站在城头看到牧云歌只带张泛一人,匆匆向西而去,虽然知道赵云、高顺、张角三将,肯定随行,但牧佳还是有所担忧,更是眉头紧皱,猜不透郭嘉的计谋到底如何?
“太守,张泛便出自马邑,马邑张姓乃是大族,若是张家从中策应,取马邑可如举手之间。”见到郭缊也迷惑,身边的王晨微微一笑,冲着郭缊提醒道。
“呃,我还真忘了马邑张家。可是聂壹之后。当年若是聂壹计成,匈奴不被灭种,也会大损其力,可惜、可叹啊。”
两人说的什么意思?朱恒倒是能知晓一些,想到若是马邑张家,怕是那位也该出山了。没想到自己主公的兄弟,竟然有如此气运,真是天定之人啊。
幸运的是自己能与如此气运之人,站在了同一个阵营,大有可能逃出命运的约束。悲叹的是自己主公,竟然是一位女性,无法争抢这气运加身。可惜的是自己能未能成为对方的灵将,也好成为第一阵列之众。一时间,朱恒也是五味俱全,说不清楚自己心中的滋味。
牧佳见到朱恒好似想到什么,刚要出口问询,朱恒便已经小声的道:“主公,马邑张辽。”
“啊,你不会说那张泛是张辽的亲人吧?”
“依臣下的猜测,正是。”
“我去,早知道我就去看看了,哼,可恨的郭嘉,干嘛要把我留在这里啊?他是故意的气我,一定是这样。”
牧佳气的嘴一嘟,心中对于郭嘉更是觉得可恨,不过这想法也就是想想,也知道自己在这里的重要性。再想到五千兵士,将会在自己的率领冲锋陷阵,一时间大感良好,对于张辽也不在意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自卑的张绣()
平城城主府之中,上官天龙正凝神看着地图,总觉的心中好似有什么不对,可是有想不出什么头绪来。
“张绣,你可曾觉得有什么不对?”
“主公,敌军白日休息,夜晚攻击,只怕是欲行强阴之举,主公不得不防。若是主公信任,张绣愿带千人出关偷袭敌营。”张绣眼中闪烁一丝异样,本想开口说出,却有打消了心中的想法。
看着张绣迟疑的眼神,上官天龙微微摇首,这已经是张绣第二次请命了。整整一夜过去,子时张绣便要出关作战,可是却被上官天龙否决了。
“张绣,还是那句话。郭嘉在那心殇的身边,怎能容我偷袭?你若出城之后,必定不能全身而归,难道你要舍弃于我么?”
“不敢,主公,臣只是尽自己所能,未曾有过其他的想法。”张绣见到上官天龙如此开口,急忙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上官天龙见到张绣满脸谨慎,还以为对方已经十分的感动,上官天龙心中也是一阵得意,暗自赞叹自己收买人心的手段,岂不知张绣心中已经升起一丝警觉。
能让张绣生出如此异样的想法,也是跟他的秉性有关。张绣乃是张济的侄子,从小便跟随张济长大,虽然张济对他很好,但是毕竟不同亲生之父。
而因为他武猛之力,小时后与张济儿子们斗勇,难免有磕碰之伤。如此一来,却遭到张济的原配所厌恶,时常对他进行训斥与责骂,要不是因为张济时常照拂,怕是他已经早死在张府了。
好在张济的原配夫人,早早的便已经离世,在加上张济后来取得邹氏,掌管了内庭之权,邹氏对他颇为照顾,张绣这才对张济忠心耿耿,直到张济中了流矢而亡。
这其中邹氏所作所为,让张绣视如母亲、长姐一般,心中十分敬重,甚至不知不觉之中,对于邹氏生出畸形的爱意,只因中原的世俗,他不敢说出口而已。
正是因为这种原由,当初曹操强占邹氏,才激起了张绣的不满,更是听到曹操欲要谋害于他,当即率众反叛,这与他内心十分的自卑,与邹氏非常的情感大有关联,也造成他对于凡事,都怀有戒备之心。
虽然知道郭嘉难缠,也知道上官天龙对他珍重,可就是因为心中那份自卑之感,也让张绣心中升起一丝戒备,这是天性使然,不是外力能够改变。
上官天龙猜测不出敌人的目标,远在三塞之外的军营中,龙战看着清闲的郭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军师,那上官天龙也许看不透,可是张绣是历史名将,难道他就看不出来咱们的目的么?”
“呵呵,你这泡茶之法真是不错,没想到茶汤如此清澈,而且细细品尝之下,还能泛出苦涩甘甜之味,令人回味无穷,如同人生啊。”郭嘉再次小缀一口茶水,冲着龙战赞叹道。
见到郭嘉并未回答自己的问题,龙战还真是无语了,这泡茶的方法,在现实中并不是什么奇事,就算六岁的孩童,都能知道一些简单的方法。而在这《异空》之中,却不被本土NPC熟知,还处于汉代时期的煮茶手法,自然尝不出茶叶的原本味道。
“你说的不错,以张绣之能,必定可以看出我们的计划。可是他也算不准,咱们最终的所行之处。就算他猜出咱们的计划,没有万全的把握,他绝对不会向他的主公说予。此人太谨慎了,而太过谨慎,那便是胆小怕是。”
“为何?难道灵将不是为主公全心全力而为?”龙战一皱眉开口问了一句。
“是啊,灵将与主公息息相关,可以说主公亡,灵将灭。不过还有一点,你莫要忘记,主公虽死,但灵将也可另择明主。天道使然,非外力而能改之,除非,除非如同赵云、高顺、张角我等,即使主公丧命,也愿意等待主公轮回,再一次的召唤我等。”
郭嘉嘴角轻轻上扬,扫了一眼皱眉的裴元绍,那般锐利的眼神,顿时让裴元绍心中一紧。
想到主公待自己真是不错,裴元绍急忙郑重的道:“军师,我亦是知道前生之事,万万不敢背叛主公,我愿与主公同生同死,若违此誓,天诛人灭。”
龙战微微皱眉,伸手拍了拍裴元绍的肩头,冲着裴元绍道:“元绍,我信你。”
“谢主公之信。”裴元绍心中更是感动,对于龙战急忙开口道。
“裴元绍,你心中明白就好,大势所驱,并非人力能改,这一点周仓比你做的更好。”
“是,军师,我明白了。”裴元绍想到当初城门之时,对周仓的所作所为,心中顿时升起愧意,若是能与周仓再见,自己倒是要好好表达歉意,希望对方能原谅自己当日所为。
“张绣,此人性子使然,若是今夜子时袭营,便是对方已经预料此事,甚至已经告知他的主公。届时必定会防备其他各关各城。可是今夜子时对方并未偷营,我可以断定张绣,未曾与他的主公说出心中所想,故此我等之计,当可实施无恙。”
“那军师天明?”
“天明之际,消息也会传来,我等静待便可。”说到这里郭嘉抬了抬屁股,这胡椅坐着是舒服,可是时间久了,这屁股可真是受罪。
走出大帐看到满天的群星,郭嘉嘴角轻轻一翘,暗道一句:“天象以改,汉帝啊汉帝,你还能坚持多久?这一次你是否还会逆天改命?”
就在郭嘉说话之间,牧云歌等人已经与张泛进入马邑,扫视着这座古朴的城池,牧云歌心中凝重之情,慢慢的安稳一些,回首看向张泛道:“伯览,不久便要天明,我等下一步怎么做?”
“云中王莫急,咱们先去见见我的兄长。”
“呃,你还有兄长?”
“当然,我们张家三子,号称马邑三雄,当年大哥可是威风的很。不过这几年,却被这县令暗中压制,哼一个快要进土的老家伙,还贪恋这县令之职,真是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