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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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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妹子的穿着一般,姿色并不突出,但给人的感觉就是舒畅,如沐春风。俩人心思各异,但对那妹子生出粉丝般的倾慕情怀却丝丝入扣,在心间滋生。

    人,脱掉外在包装,对美的体验从来不因为身份地位,见识而有所差异。区别只在于,有人能将这种感受述诸言语,有的人却只能留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或许正因为如此,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境界,更让人着迷。正所谓,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江信北吃了一碗面食,要等石顺东三人想都不用想,反正今天回不了家,左右无聊,走到和裴老头下棋的地方看看。

    发现裴老头在和人对阵,江信北走拢,一边站着观看,裴老头似乎对江信北颇有印象,回头给江信北一个笑脸,便又低头琢磨棋路。

    江信北之前和裴老头下过几盘,凭着路数野和下快棋,还有边上观棋者的吆喝帮衬,让裴老头吃瘪。江信北看裴老头下了两局后,发觉,以前自己纯粹是占了下快棋的便宜,再加上裴老头和旁观者斗气,才让自己钻了裴老头的空子。如果像现在慢腾斯理地走棋,就算路子再野,有一股子一往无前的气势也难抵挡裴老头几招。

    晚秋天凉,摊主收拾较早。散一桌,收拾一桌,江信北有样学样,帮着摊主收拾棋摊。最后一桌的对局两人好像耗上了,谁都不肯变招,裴老头看了看,笑笑没打算再看,和摊主在一边说话,江信北也看不出什么内容。

    摊主对江信北帮忙收拾棋摊颇有好感,招呼一声,江信北和俩老头好像也没什么共同语言,却还是回身应答一声。

    裴老头:“小伙子,好久没来了,到哪里发财?”

    江信北:“老裴,小子哪里敢说发财,等几个朋友,左右无聊,特意来这里来看看裴老下棋,学习几招。”

    裴老头:“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姓陈,你叫陈老就行了。别看他水平不高,但就好这一口,有空常来看看,难说,有你的好处。”

    江信北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将老裴变成裴老,但裴老头无疑很享用“裴老”这声称呼,忍不住老怀开畅,帮陈老头拉起皮条。

    冬天很快就要来临,摆棋摊也就没几天的时间,能多找几个水平相当,而又看得过眼的对手,陈老头并不反感裴老头多这样的事情。

    或许陈老头想看看江信北的品性,俩老一少,陈老头比较矜持,少有说话,江信北对俩老头不够熟悉,答话比较被动,裴老头就活泼多了。

    或许裴老头就是这么一个老来少的性子,要不也不会在下棋时候,总喜欢和旁观者斗气,以致下棋水准落差较大,江信北如此猜度。

    没一会儿,七八个青年走来,看到江信北三人,停下来,为首之人对陈老头颇为尊敬地打声招呼,才率众而去。

    江信北对其中一人颇为眼熟,一时想不起,愣愣地看着来人离去的背影。

    陈老头:“怎么?这些人,你认识?”

    江信北:“没,我只是感觉到其中一个人,看着比较面善,一时又想不起。”

    裴老头:“不认识最好,这些人是秦六的手下,不知道哪里又发生什么事情。”

    陈老头:“不过,事情要看怎么看,这些人有时候做的事情,也不是全无道理,要不也难立足。”

    俩老头不知道是特意提醒江信北,还是自顾自聊。

    江信北听着,忽然灵光一闪,“啊,我想起来了。”

    裴老头和陈老头没想到江信北还真和这些人有瓜葛,都向江信北投来询问的目光。

    江信北一出声,便已后悔,忙解释道:“一件小事情,隔得有点久,想必他们也忘记啦。”

    下棋的俩人终于有一个人耐不住性子,一变招,局势复杂,俩人都是忙中出错,一通兑子,年轻一点的局势稍弱,却不至于丢盘认输。

    年长的得势不得棋,想想不服劲,重新摆好,刚走出一步,陈老头一把抹掉,自顾收拾。俩人直到陈老头把棋子都收进棋盒,才不舍地移开脚步,还不忘嘴硬对啄一番。

    裴老头和陈老头似乎对称习以为常,江信北和裴老头帮着陈老头搬桌凳,陈老头提棋袋子,走向大院。

    走到大门,俩个下人接过三人的东西,裴老头和江信北告辞,陈老头也没多说,仅仅点头以示。

    和裴老头分开,江信北又变成漫无目的。石顺东江信山和庞振民三人恐怕不到睡觉,回不了旅店,既然如此,江信北也打算到处逛逛。

    世界上,很多偶然因素凑在一起,就会形成一种必然的轨迹,对于人来说,那就是命运。

    江信北随便走走瞧瞧,如果二哥江信忠的婚事定下来了,看看该买点什么东西回家。

    不曾想,江信北竟然走到石顺东听说书的街弄,而且前面的争吵声,似乎还夹杂着石顺东的声音。

    江信北心里一急,顾不上思前想后,拔腿就往前奔跑而去。

    那妹子叫钟秀萍,十三岁,那中年男子是其师傅。说书正入**,忽然外面冲来七八年轻人驱赶听众,立马停下来,道具不多,几下就收拣完毕,并不显得慌乱。这事情也不是第一次遇到,想必早就准备了应对之法。

    石顺东江信山和庞振听得入神,不防被人推得踉踉跄跄,差点摔倒,心里窝火。早把处在他乡陌生地的境遇忘得一干二净,再加上莫名其妙的心理作祟,鬼使神差地顶撞来人。

    人多不怕事,法不责众嘛,忽然被扫兴的听众,一肚子怨气,有人出头,得了劲头,便和八人对峙起来。

    相骂无好口,相打无好手。

    石顺东江信山和江信北一伙在村子里本来不怕争执打架,现在有一百来号人群情激涌做后盾,更加理直气壮。八人八口,怎么也难是百来号人的对手,惹得八人火气直线飙升,便朝闹得最凶的石顺东和江信山出手。

    一旦动真格的,百来号人,胆子小的,赶紧闪人,胆子大的作壁上观。人多不但对石顺东三人没起到任何帮衬作用,反而让三人立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第五章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打架这种事情最能体现一个人精气神,或者一个地方的民风。

    性命攸关,石顺东和江信山骨子里的凶狠劲就显露无遗,哪怕自损三千,伤敌八百的事情,照做不误。庞振民现在生存的根本也落在西林壁,确切地说,落在和江信北相关的人事上,这个时候容不得半点退缩。

    石顺东江信山小时候打群架的本领被逼出来了。

    三小子互相背靠背,招受一方攻击,正面之人宁肯自己结结实实挨拳脚,也要或抱住对手的脚或者手,毫无章法,只求能制造机会,给边上的同伴集中力量同时攻击一人。八人虽然围着石顺东三人殴打,却没能让三人生出一丝求饶或者逃走的迹象,明明可以把三人立时打趴下,却不敢过分欺进。没多大一会儿,庞振民嘴角渗血,鼻青脸肿,石顺东和江信山也好不到哪里。三人几乎是同一心思,想跑,只怕死得更快更惨。打架打到这个份上,平时的十分力量就发挥到十二分,不管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咬牙坚持就是,就算躺着死,至少得拼个够本。

    中年说书人看不过意,还没走拢场,便被人一个耳光扇得踉踉跄跄,跌倒在地。钟秀萍赶上前,把人扶住退到一边,说不清楚对石顺东三人是感激还是埋怨。这事情闹大了,他们原本准备的应对法子根本就不会起任何作用。

    江信北赶到,八人围住几个人殴打,里面时不时传出石顺东江信山和庞振民的大呼小叫声,提拳飞腿便朝面前之人身上招呼。

    瞬间俩人跌倒出去,剩余六人攻势一缓,江信北便于三弟兄汇合。

    此处,和房家相隔不过两栋房屋,从楼上尚可看到亭子里的说书人。

    搬家是一件很让人操心的事儿,好在现在的房家一切都停当就绪,在南河也渐渐找到了归属感。

    “瓦当留下的人应该不会出事吧?”房夫人不无担心的说道。

    “能有什么事?不过是俩老和几个下人,在瓦当时候也没得罪什么人。我们出门打理生意,有段时间不回家很正常。”

    总算安稳下来,房如松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反而有些虚,但还是很耐心地宽解老婆。

    房夫人也就是迎合房如松而已,没有俩老在,更重要的是没有二夫人在,在南河县城这个家里,自己就是母仪天下的地位,即使长途劳顿也不会破坏美好的心情。

    俩夫妻聊了一些家常,房管家进来禀报有俩人前来拜访,正在前院等着。

    胡达寅和陈长贵俩人虽然没房家那样计划周全,但总还是有些基业和人脉在南河,否则,一点根基都没有,并不是有些钱就能行的。再多的钱财也抵不过三天两头地痞敲诈,官府勒索,也经不起坐吃山空。三家结伴而来南河,途中结下不少情谊,这关系经过几个月的来往,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此时上门拜访,定有什么事吧?房如松携老婆一起出迎。

    胡达寅和陈长贵和房家搭伙,本来只是为了安全起见的防备之策,当时没想那么多。回到城里,各种传言汇集,谁知道竟然是有指向房胡陈三家的迹象。俩人一商量,心里隐隐后怕。从家乡逃离,再从瓜坪结伴上南河的事情,三家除了家主偶尔唏嘘之外,对家人却下了规定,不得对外人提及。事关自己的身家性命,行事严谨嘴巴要紧。但随着江北徐张所部红四方面军败事已定,西窜陕南川北在所难免。各种传言就提到从瓦当等地逃出的人家。各种猜测都有,其中不乏,这些逃难之人中有共党安插的暗探。

    房如松心虚恰恰与此有关,再听胡寅达和陈长贵的担忧,房如松找不到恰当的言语来宽解二人,默不作声。

    房如松领着胡达寅和陈长贵书房,吩咐老婆上茶,又是一番客气的礼数。

    胡寅达:“是不是可以借助商会?”

    房如松和陈长贵默神片刻,点头称是,不管如何,试试看吧。

    每个城镇基本都有属于自己的商会。

    商会的规矩里没有等级观念,但事实上,在入会各商户心中都会有一本帐,等级在人心中却根深蒂固。商会里面能管事的,家底肯定要厚实,其次是人脉,活动能力,关键在于要能热心为商户着想,能让商会形成强大的凝聚力。在商会里,商户之间借住这个平台,能增强联系,增加信息量,从而规避一些风险,而最重要的一点,其实是增强与政府联系,既能从政府中获得支持,也能在商户的一致团结的氛围里,有能力抵制政府的一些措施,对政府造成一定的压力,应对社会上的突发事件。

    商家不入商会,不是足够强大,便是特立独行,总会有些东西和行业格格不入。商界漩涡,足够强大都经不起几下折腾,底蕴不足,只怕洗把脸,都会有在脸盆里溺水身亡的危险。

    商户在历朝历代的社会地位都不高,商会的每一个商户都明白一个道理,一滴水只有放进大海才不会干涸,一个人只有把自家商号和当地的各家商户联结在一起,形成利益共同体,才能有应对来自商场风险之外的抗打击力量,从而获得自家该有的生存空间和社会地位。

    房家胡家和陈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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