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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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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艺人靠手艺吃饭,砸了自己的招牌,就是砸自己的饭碗。

    依据江信北的要求,谢福庆没有急着开工,带着徒弟和泥工十二个,对黄泥坡地做了详尽的考察。

    黄泥坡梁将山冲一分为二,两条小山冲进深很浅,水源不足,山上除了长草,很少有其他植被,间接造成山冲田土质干瘪板结,肥源更是不足,也难怪郑家愿意出卖这两条山冲。

    其实,两条山冲田亩加起来也不过五六亩地,即便加上冲口临近马路的那丘十二担谷田,也不过七亩上下,按时下田亩价钱,每亩不会超过三十大洋,坡地,甚至不会超过六个大洋,听说江信北花了八百多大洋。如果单纯买田买地的话,谢福庆几乎要肯定江信北就是一个败家仔。

    不过作为砖瓦产却是难得的好地方。

    一梁,两坡,两小冲,外加两小冲汇合在一处,形成山口的十二担谷田,简直就是天然的砖瓦厂。小冲进深田亩,只须稍稍整理,便可以当做砖瓦棚,临近路边的那丘十二担,完全可以横跨山口,盖一栋楼房,正好将砖瓦厂围起来,闲杂人等自然摒除在外。这栋横亘山口的房子可以作为砖瓦厂的大门,招牌面对马路,出入运输方便,正当其事。房子还可以作为人员驻地,一举多得。唯一比较费劲的是如何开挖一个水池,将山冲的涓涓细流储集起来,方便取用。

    黄泥坡地距离瓜坪镇上有二里多路,单就人家驻地来说,确实偏远了些。但正因为如此,才不用担心烧窑时候,烟雾缭绕和一些气味弥散,为人诟病,惹出多余的麻烦。

    谢福庆带着十二人,砍树割草,丈量,足足干了整两天,第三天,谢福庆将整个黄泥坡山冲的地理地形,以及自己的设想,依据前两天所测量的数据绘制成图。

    只等江信北他们到西流喝喜酒回来,把这份规划简图跟江信北进行解说。只要江信北点头,便开始破土动工。(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人才谢福庆() 
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说的是郑全这样的人。

    郑林雄听说郑全带着金长兴到家里来,就知道事情坏了,差使孙子拦住郑全和金长兴,着令家里人与郑全保持距离,不得有亲密之举,自己背上柴刀上山去了。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郑家族房有大小之分,郑林雄五十多岁,在小房里算得上说话响亮之人,但和族中长老位置还差着很大一截,族中议事还排不上号。想让街头混混阻扰江信北的砖瓦厂开工的主意也不是出自郑林雄。但郑全这么公然带金长兴上家门,如果以后事情失败,必然会引出其他人,那首先众所矢的是郑林雄家,落得里外不是人。接着,在族长的压力下,在家族里,郑林雄家很有可能被边缘化,缺少家族的帮衬,难说以后就会家道中落。

    这事情得冷冷再说,郑林雄想着,反正地跑不了,有的是机会。

    金长锁的话,金长兴听进了耳里。

    混混也不是毫无目的的瞎混混,所作所为总是会带有一定利益取向。金长兴更不是毫无脑筋的混混,否则也成不了山口街的混混头。

    被人当枪使,才是混混的价值所在,知道了谁在使枪,那就应该充分挖掘开发其价值,力求做到利益最大化。

    郑全也不笨,郑林雄避而不见,马上意识到自己带金长兴前来是失当之举,甚至上午到金家都是不该有的举动。既然自己小房对卖祖产有想法,找人坏江信北事情的,肯定不了自己一个,自己犯不着太着痕迹。不顾生死地冲到前面抢功,这无疑把自己置于最危险的境地。

    “长兴哥。今天找不着人,反正事情不急,我把你的要求跟他们说说。过几天再找你,行不?”

    “没关系。这事情的确不急,地跑不了,人自然跑不了。你们慢慢商量。”

    金长兴几乎可以肯定二哥金长锁所说一点不假,心里暗暗哼哼道,你郑家的事情,把我当枪使,不出血,那也太把我金长兴当傻逼玩了。

    晚上。郑全再度找上郑林雄家,刚开口说白天的事情,郑林雄打断郑全话头,道:“郑全,我看你完全是误会了,那块黄泥坡地和山冲旱田,族里已有定论,我只是想,你们年轻人脑子灵活,如果方便。去看看究竟,看看有没有可能参合一股,没有其他的意思。”

    郑全脑子短路。郑林雄头两天说的找点事,就是这?那语气肯定不是此时郑林雄所说,但郑林雄如此明白无误地说出来,郑全也不能自讨没趣地和郑林雄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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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师傅,我看,我们还是去实地去,你再依据简图来说。我觉得这样,我们还可以集众人所长,适当地做出调整。”

    谢福庆把规划简图摆在桌面上。跟江信北一一解说,每处规划的理由和好处。但终究是纸上谈兵,没有实物对照。江信北对此缺乏实感。

    谢福庆点头称是,一行二十人一起前往黄泥坡。

    图纸效果与现场效果天差地别,谢福庆依据图纸规划解说,该动的工程颇多,如果都能实现,在场的都是年轻人,不缺乏想象力。但是,工程多,意味着投入巨大,年前所余钱两不过二百多,加上新年,江信北结到的帐,也远远不够实施谢福庆所规划的模样。

    要做成一件事情,不光是有热情,有能力,有技术就能成事的,还有胆量和资金两个必要条件。

    江信北没有跟随大伙七嘴八舌地光顾嘴皮子跑马,一边仔细聆听谢福庆的解说和鼓动,一边和兄弟几人为美好蓝图逗趣几句,心里却为即将的巨额投入而泄气。

    如果真有一个像样的砖瓦厂在自己的设计下变成现实,谢福庆觉得,即便这个砖瓦厂不输于自己,那也是值得自豪的一件事情。

    依据各人的建议,谢福庆把图纸规划做了一些调整,十二个泥工从新确定丈量方向,一个上午便过去,还有一个山冲还没走到,但基本情形也差不多。

    众人歇息,江信北开口问道:“谢师傅,那你估计,这些完全建好,得有多少前期投入?”

    谢福庆规划之时,没有考虑这个问题,答道:“这个,我还真没考虑过,不过,连人工一起,估计不会少于一千。”

    江信北对建筑耗材成本不清楚,一味地认为要花很多钱,听谢福庆如此一说,心中一喜,如果真只要一千的投入,马帮边赚边补贴,那马马虎虎可以对付过去。

    “如果,你来做这个砖瓦厂,本着节约,尽快投产的话,你打算怎么弄这事情?”

    能有一个自己的砖瓦厂是谢福庆梦寐以求的事情,听江信北的意思是想让自己来主导砖瓦厂的筹建,谢福庆不淡定了。如果真把这事干好了,以后投产营运,砖瓦厂肯定的留住自己,省得自己东奔西波。

    沉思片刻,谢福庆问道:“信北,你的意思是不是让我来做这个砖瓦厂的厂长?”

    “可以这么想,但你得拿个预算方案给我看看。另外关于砖瓦厂的日常管理,我也想听听你的想法。如果可行,我倒是很愿意你加入我们。有钱大家一起赚,合作多赢,才是正道,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谢师傅。”

    江信北确实有这个想法,南河县里飞鹰帮的事情迫在眉睫,兄弟把八人不宜过分分散力量,久拖不是办法。兼顾砖瓦厂,分身乏术,又不能丢下,得找个可靠的行家里手来主持,总得给人家甜头。

    谢福庆兴奋地道:“好,有你这话,我怎么也得尽心尽力,你给我一天的时间,我做个预算。能省的省,能简的简,费用当能降低很大一部分。”

    江信北笑道:“那也不用这么急。凡事想的全面些,总有好处。”

    众人说说笑笑。回租屋弄中饭吃。

    下午,依照图纸顺序,测量第二条冲。

    大家七嘴八舌,不过一致意见是冲口建一排房子,作为砖瓦厂的厂房大门是当务之急。

    没几天就是惊蛰,万物生发,空气湿润增强,雨水会逐渐多起来。即便赶时间,能做砖瓦,晾干也是一个大问题,否则放进砖瓦窑里,经火一烧,七歪八裂的砖瓦也没人要。另外,整理坪地,打砖瓦棚子,要的是工日。趁这段时间,空气还算干燥。將屋场地整理出来,赶紧竖起横亘在冲口的这排房子,不仅解决了人的吃住。马匹的饲养地方,也给帮工上下工地节约不少时间,生活工作两方便,提高了工作效率,还可以起到闲人免入的警示作用。

    收工回来,虽然在众人脑子里想的千差万别,但整个砖瓦厂的轮廓却被众人用不同的形式勾勒出来,晚饭,大家免不了要争论几句。取长补短。將谢福庆的规划进一步完善。

    第二天早上,二十余人。大伙龙似的出门前往黄泥坡地,整理冲口坪地。

    谢福庆在落在后面。最终下决心拉住江信北,要向江信北陈述昨夜一夜所思。其实,有昨天晚饭时候,大家的争论,关于场地建设,谢福庆也用不着再多想。不过,要想获得江信北的认同,谢福庆还是前思后想,更主要的是整理提升自己对砖瓦厂未来的管理理念,尽可能做到尽善尽美。

    江信北没想到谢福庆真的对砖瓦厂厂长这个位置这么上心,不好拂谢福庆之意,让杨友宁主持平整屋场地事宜,自己和谢福庆返回租房。

    “信北,关于场地建设,不需要我多说。昨天大家议论够多,相信你也有自己的看法。

    我看为了经费周转顺畅,我们可以分期建设,等投产有收入了,再来慢慢改善。场地建设,我看,第一步是打好工棚,有个吃住的地方将就一段时间就成。这个相对最简单,所耗时日不多。竖屋要的时间多,肯定会遇到下雨天。有工棚,可以把木工活放在工棚里进行。第二步才是在冲口竖屋,同时还应该在右边山湾处,整理一个坪子,竖一排马厩,不论是你们马帮还是砖瓦厂,马车用得着的时候都多。第三步才考虑挖窑,做砖瓦的事情,这个我最清楚。

    我想说的是,砖瓦厂的经费管理。

    人,最容易出问题的,是在钱米上。不单是朋友之间信不信任的问题,人多了,遇到的事情多了,心思肯定复杂,得先制定一套制度,这是保护朋友之义的最好手段。只要大家都忠实这个制度,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制度的说法,比规矩的说法更具说服力,江信北大为心动。之前,江信北不止一次在几个结义兄弟面前说过要制定规矩的问题,但一直也没认真落实。

    凡事都不可以用非黑即白来判定,事务的定性,因为事情性质左右摇摆,有一个限度,这就形成一个灰色带,用规矩来判别,规矩显得冷冰冰的,很难做到不伤及情感。用制度来规范,那就有弹性得多,这个弹性就体现在那个“度”字上。制度,制度,就在于限制弹性度,只须重点考虑怎样量这个“度”,什么情况是感性的人之常情,那些情形是不可逾越的限“度”。

    江信北笑道:“谢师傅,这个制度怎么说,你继续。”

    谢福庆见江信北脸色阴晴不定,才停住说辞,此时见江信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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