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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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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电梯,克莱蒙多的保镖打开了房门,这屋子装修的极具艺术家特色,所有墙壁分别由不同的色块拼接而成,黑色的天花板,红色的墙壁,白色的地板,挂着简约而明亮的小吊灯,将房间照的灯火通明。四周挂满着后现代主义的画作,还有他本人得意的照片。

    这屋子极大,单单一层,大约有三百多平方米,走入大厅,我见到克莱蒙多本人坐在一堆五花八门的沙发和垫子之间,这些都是贵的吓人的家具,其貌不扬,但堆砌起来,让人震惊于房间主人的阔绰与独到品位。周围是一些橱柜,橱柜中都是些颇有年代的古董,大多是石板和羊皮纸,还有一些丑陋的雕像和木头人,这又恰到好处的突出了主人的学识和兴趣。

    克莱蒙多用一种极放松的姿态依靠在沙发上,带着随意而自然的笑容看着我们。正如照片上给人的印象一样,他是个中年的花花公子,一个英俊的女性的猎手,一个爱好打扮的猎·艳爱好者。

    他用英语说:“我猜,诸位,你们的前来并非友善,不是吗?”

    雪公子同样用英语回答:“您误解了我们,克莱蒙多先生,我们是带着真诚和友好前来的,更多的是我们尊敬的心。我们为之前带来的叨扰和不便而道歉,这些误会让我们更想接近您,从而获得您的宽恕。”

    克莱蒙多做了个手势,让我们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这沙发十分柔软,我一下子深陷进去,舒适感几乎将我淹没,让我感到慵懒而不想动弹。

    挚友先生与雪公子倒坐的很优雅,相比之下,我简直成了无知的猩猩,这让我深感虚伪,但我也只能不好意思的爬了起来。

    克莱蒙多的保镖全数走进了大厅,将我们团团围住,他们一共有八个人,我隐约注意到他们在身后口袋插着手枪。

    克莱蒙多说:“很高兴你们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之处,你看,凡人有时就是如此的麻烦,她们追求着永生,以至于成了无理取闹的疯子和**。我说的对吗?美貌的梵卓族的孩子。”

    雪公子神色有些不自然,他没料到对方在顷刻间就看穿了自己的族系,这也许让他产生了巨大的敬畏感,而克莱蒙多言语中的调笑也让他颇感不适。

    克莱蒙多说:“既然一切已经清楚了,你们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挚友先生忽然也用英语说:“克莱蒙多先生,卑微的凡人张千峰向你问好。”

    克莱蒙多笑了笑,说:‘漂亮的凡人男孩儿,你好。‘

    他的语气近乎搭讪,这个无耻的外国种·马,没安好心的大混蛋。

    挚友先生用笑容回答他的问候,继续问:“请恕我冒昧,但我出于好奇,曾经调查过您的生平履历,在七年之前,您似乎是一位研究古印第安语言的教授对吗?您在南安普顿大学任教,后来又前往了皇家学院,您是一位相当有才华的年轻学者。”

    我失望的望着挚友先生,因为如果我用克莱蒙多的语气和他说话,毫无疑问会被他一顿臭骂,但面对这令人厌恶的外国佬,他却显得相当亲切,这其中的不公简直让人心碎。

    克莱蒙多点了点头,用叉子叉起身前的一块奶油蛋糕塞入嘴里,似乎颇为享受的慢慢咀嚼。

    挚友先生又说:“在七年前毁灭伦敦的那场劫难中,您侥幸离开了伦敦,前往悉尼,随后出版了关于远黑山的相关著作,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奇妙的遭遇,以至于您改变了研究的方向吗?”

    克莱蒙多摊开双手,说:“人的兴趣是会发生转变的,我找到了一些石板,那些石板勾起了我关于远古的记忆,我突然想要讲述我曾经经历过的一切,所以我假借远黑山研究的名义,把我个人的经历描述了出来。这就是你们见到的那本书。”

    挚友先生抬起头,望着周围的古物说:“您说的就是这些石板吗?”

    他笑着说:“没错,有一些是印第安的古物,有一些是远黑山的羊皮纸和石板。在我的著作中,我仅仅刊登了石板的照片,而那些羊皮纸的部分却没有公布。”

    我注意到这些橱柜的玻璃十分坚固,他似乎非常看重这些石板和羊皮纸,这有些不寻常,因为对白狼而言,这些东西都不过是毫无意义的废物。

    挚友先生还想继续发问,我忽然高声喊叫起来,兴冲冲的跑到橱柜旁,对着几张羊皮纸目不转睛的查看,不停搓着双手,嘴里喋喋不休。

    雪公子与挚友先生的笑容顿时凝固住了,他们怕我胡来,因而不敢胡乱动弹,生怕惹出更大的乱子,只能在远处看着我。

    我用蹩脚的英文喊道:“克莱蒙多先生,不,不,让我有话直说吧,您就是那位白狼艾诺亚的转生,对吗?您从一开始就精通这些远黑山的文字,不是吗?”

    克莱蒙多转身盯着我,似乎颇为得意,他说:“没错,孩子,我无需研究它们,我早就知道它们的意思,因为它们是我在几千年前使用的语言。”

    我指着一块石板说:“根据您的著作,这个’山‘的形状代表着某个祭祀的场所,就是所谓的远方的黑山,对吗?”

    他似乎颇有兴致,说:“原来你是忠实的读者,我还以为我这本怀旧的书没人要看呢。”

    我指着羊皮纸说:“根据您的理论,这张羊皮纸描述的,就是您指引远黑山的人走入血之道路的故事,‘凡人之血得到净化,净化之血得享永生,永生之人走入黑暗,黑暗之人恒远孤独。’对吗?这张羊皮纸没有在书中出现,但您引用了上面的文字。”

    他犹豫了片刻,似乎在思考我的疑问,过了一会儿,他说:“没错,你能看得懂吗?我没想到你居然凭借我的书学会了这门语言。你真是个狂热的家伙。”

    我高兴极了,双手举向天空,喊道:“克莱蒙多先生,您能将这些文字念出来吗?”

    克莱蒙多似乎有些发懵,他重复道:“什么?”

    我急忙解释说:“这些语言的发音!您既然记得远古的文字,自然也记得它们的发音。您可别想找借口说忘记了,因为您可是元祖,可是指引凡人的血族之神。求求你,求求你,只要说一句,说一句,我就能心满意足,我就将死而无憾。”

    我猛然扑到在他脚下,用力磕头,卖力的哀求他,几乎到了感激涕零的地步。

    他犹豫了片刻,笑着说:“当然。”他走到一块石板前,大声念道:“卖赫赫赫罗特罗利儿儿儿,巴散拓李斯嘶嘶嘶。”他的发音非常巧妙,某些音节绝非寻常人所能发出的声音,那需要大量的训练。

    他清了清嗓子,看着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

    我连连点头,说:“我知道,这句话是古印第安的拜纳特巫毒的咒语,意思是’风调雨顺,黑熊将取走祭品’。但奇怪的是,为什么远黑山的石板上会出现古印第安的语言呢?”

    他脸上的表情震惊无比,他脱口说:“你怎么知道。。。。”

    我猛然上前,一拳砸在他脸上,他惨叫着摔倒在地,周围的保镖顷刻间拔出枪,我举起双手,退开几步,大声怒喊道:“你这个骗子!你根本不懂什么远黑山的语言!你仅仅懂得印第安古语言!你根本不是什么白狼!你是个四处骗人的垃圾和杂种!”

    他怒不可遏的站起来,浑身颤抖,想要与我争辩,但见到我狂热的表情,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我大喊道:“真正的远黑山语言是这样念的——‘巴特拉斯,塞托,克罗诺斯,伍尔特!’它的意思是——去死吧,你这个吃软饭的、性·无能的、丑陋至极的变·态!”

    当我念完远黑山的咒语时,空气中陡然出现了一个旋转的圈,一个硕大的铁拳从圈中凭空飞出,正中克莱蒙多的下颚,他再次痛苦的喊叫,身子腾空而起,飞过大厅,摔在远处的墙上。

    我是怎么知道远黑山的咒语的?我也想不起来了。也许是因为莫名其妙的直觉吧,我既然是个愤怒的疯子,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三十八 犬() 
远黑山的咒语,多么腐烂、破败、邪恶而污浊的语言,当我大声念出这些受到诅咒词汇的时候,我仿佛觉得自己在咀嚼一具干尸。虽然我没有真正尝过干尸的味道,但我想应该相差不远,如果我稍稍松懈精神,我大概会当场呕吐出来。

    我听见雪公子说:“啊,一位巫师,真想不到。”他的语气让人捉摸不透,他似乎是在赞赏我,但其中蕴含着足以令血液冰冻的寒意。

    挚友先生一声不吭,皱着眉头退后几步——他也是个装模作样的家伙,明明厉害的要命,但伪装的弱不禁风。

    克莱蒙多脸上满是血污,骨骼喀喀作响,他支撑着慢慢爬起,动作极为吃力,看来我意外召唤出来的鬼手让他受伤不轻。他眼神中夹杂着恼怒与恐惧,对着保镖们大声吆喝,他用别扭的中文喊道:“射击!射击!他们是群暴徒!杀了他们!”

    保镖们在瞬间有些犹豫,毕竟依照本国的法律,正当防卫的条件极为苛刻,克莱蒙多的命令足以令他们被判刑。克莱蒙多又喊:“一切后果由我负责!开枪!这是些无法想象的恶魔!开枪的人,我付双倍的钱!”情急之下,他中文说的居然不错,看来他有意在本国长久居住下去。

    保镖们端着枪对准我的脸,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些凶器,觉得胃部痉挛,猛然蹲在地上,用手遮住脑袋。

    保镖们开了枪,枪声炸响,有如地狱催命的咆哮。我尖叫起来,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不像话,尖锐的仿佛被吓破了胆的太·监一样,还好我至今没吃过晚饭,不然这些食物肯定已经从我的嘴里和肛·门倾泻而出了。

    过了很久,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我抬起头看着周围,发现那些子弹在空中牢牢固定不动,再观察的仔细些,这些致命的小野兽被某种黑色的荆棘牢牢困在原地。追根溯源,我发现这些黑色荆棘从半空垂下,沿着地毯,一直延伸到雪公子脚边。

    雪公子手上拿着黑血禁锢之剑,浑身冒着若有若无的黑色烟雾,似乎这些荆棘就是由这些黑色烟雾化成的。

    保镖们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都快昏死过去了,他们吓得慌了神,大呼小叫,开始不管不顾的朝雪公子开枪射击,火光在房间中闪过,又是一轮震耳欲聋的枪响。

    雪公子将长剑在面前一挥,动作轻柔,仿佛掀起薄薄的窗帘,但他的速度却快过了乱飞的子弹,我隐约见到黑光飞舞,仿佛喷着黑雾的苍蝇在乱飞,等一切静止之后,那些子弹又一次被凝固在房间的半空中。

    一根根荆棘竖起,仿佛监狱的铁栅栏,仿佛地狱的刀山、仿佛地毯突然变成了长着尖刺的恶魔背脊,在荆棘的末端,子弹成了蜘蛛网中动弹不得的猎物。

    保镖们放声尖叫起来,声音凄惨而绝望,比我刚刚发出的声音还要丢人。我甚至见到有的保镖裤子湿了一片,还有的人滚倒在地,手忙脚乱的往后爬去,只有少数几个保镖依旧还能站立,但他们持枪的手也在冒汗呢。

    雪公子的眼睛变了颜色,由紫罗兰色变成了紫红色,仿佛晨曦的日出一般。他说:“来领取我的恩赐吧,不必害怕,凡人们,今夜我们之间不会流血。”

    他的声音如此温柔,如此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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