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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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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感到有些害臊,但生死关头,脸皮一定要厚,想起本国那些碰瓷的一应男女,又想起刚刚雪地中含血喷人的恶老头,我心中涌起无尽勇气和希望,顿时将个人荣辱抛在背后。

    我喊道:“你不觉得赤·身·裸·体面对着客人,也并非有礼之举么?”

    她纤细的手指灵巧的动了起来,沿着她曼妙的身材曲线动了一圈,我看得血脉偾张,要不是心中害怕,早就管不住胯·下之物了。

    她皱眉说:“我可真闹不懂了,大部分男人都希望见到我这幅模样。”说罢呵呵娇笑起来。

    我凝聚心神,驱散杂念,挥动手枪,示意她快些让开,她无奈退开一步,露出房间内的景象,我定睛一看,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差点儿丢了魂。

    这卧室面积很大,几乎占据了整个二楼,厚重的床帘遮住了阳光,但我隐约能看清房间中的情形。

    四位不着寸缕的本地女孩儿四散坐着,姿势妩媚,搔首弄姿,眼神困惑,面露惊奇的笑容,她们面带潮·红,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剧烈运动。

    在正中的一张床上,一位瘦骨嶙峋的男人手脚被绑在床脚,穿着黑色的皮衣,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他紧闭双眼,精疲力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事实上,他嘴上套着一个令人遐想的圆球口罩,即使他有力气说话,只怕也发不出声音。

    这场面太过于刺激,我感到下·身如怒龙狂狮,肿胀欲裂,我急忙念道:“神游太清兮翱翔宫阙,月朗心明兮后知后觉。”一股强烈意志顿时浮现脑海,顷刻之间,我想到了释迦摩尼,想到了耶稣基督,想到了默罕默德,想到了东方不败,想到了民族英雄,想到了前辈英烈,想到了那些碰瓷之人的嘴脸。这些场面残忍丑陋,足以让我永世不·举的意念压制了我小兄弟的叛逆之举。

    我身后那位女孩儿从我身旁擦身而过,丰满的肉·体推搡的我踉踉跄跄,她说:“瑞斯特先生累啦,我们一个早上反复了十三次,加上昨天晚上的次数,我已经忘记数字啦。但他还没有满足我们,你想要加入我们吗?紧张的亚洲先生?”

    我捏紧手枪,指着她们,原地转了一圈,示意让她们莫要靠近,等我稍稍冷静下来之后,我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个享尽艳·福的混蛋,搭搭他的脉搏,翻开他的眼皮,上下检查了一番。

    这人是个血族,因而没有心跳,但他还活着,血液在皮肤之下缓缓流动,而且并无生命之虞,也许正如她们所说,这人在此胡天胡地,即使是强壮的血族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萨佛林装出清纯的模样,遮住眼睛,笑着说:“刚刚屋子震动的那么厉害,原来是这家伙在。。。。在这样那样呢。那些镇民之所以不让我们进来,恐怕是怕我们打扰他们的好事吧。”

    我干笑了几声,突然伸手抓住一个女孩儿的手腕,她毫不抵抗,反而娇笑一声,朝我嘴唇吻了上来,我轻轻一让,躲开了她的香唇。

    她有脉搏,她是个活人,事实上,我辨别最轻微的征兆和信息素,足以确认在房间中的女孩儿全都并非血族,瑞斯特虽然举止荒·淫·糜·烂,但却并不违反卡玛利拉的戒律,他没有任意制造后裔。

    我朝她们鞠了一躬,对着手腕说:“总部,一切正常,瑞斯特并没有任何危险,结束。”

    随后,我用腹语术,令手腕发出微弱的沙沙声,说道:“收到,谢谢你的合作,墨慈之牙,祝你度过愉快的一天,结束。”

    我露出微笑,对女孩儿们鞠躬致歉,她们发出娇笑,朝我挥手道别。我掀起窗帘一角,朝楼下稍稍观望,发现那些镇民依旧阴魂不散的围在屋子四周,更有几个人守住越野车,看架势不打算轻易将我放走。

    这些无耻的骗子啊,他们打算将碰瓷贯彻到底吗?

    我环顾房间,举起一个用途不明的木·马,那些女孩儿发出好奇的惊叹声,我挤出浑身力气,趁着楼下看守的人不注意,将木·马从窗户丢了下去,这木·马径直越过花园,精准的掉落在一处雪堆之中,同时撞到一旁的松树,树上掉落一大块雪,将木·马瞬间掩埋。

    楼下守着的人喊道:“他跳窗了!从后花园跑了!”

    几乎所有守着的人都朝那片雪地冲了过去,这些人头脑发热,没想到我会使诈。他们绕着雪地找来找去,没见着我的踪迹,也没瞧见雪中的木·马。我轻手轻脚的从另一个方向跳窗而出,朝安邦德的越野车悄悄看了一眼,发现依旧有一个镇民守在它旁边。

    但我并不打算驾驶这辆车,我沿着街道绕了个圈子,跳进一个看上去像是老年人居住的花园,从口袋中掏出刚刚从恶老头那儿顺手偷来的车钥匙,看看车型,确认自己没有猜错地方。随后我启动汽车,无声无息的顺着后方的小路逃走了。

二十四 小诊所() 
当开车趋驰之时,我开始整理思绪,回忆我见到的一切。那些女人试图用极富冲击力的情景迷惑我,但我却庆幸自己冲破了迷雾。

    萨佛林问:“什么迷雾?这事儿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吗?“

    我说:”萨佛林小姐,若你仔细辨别,你应当知道,这些女孩儿并非常人,而是尸鬼。”

    萨佛林“啊”的叫了一声,问:“尸鬼?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尸鬼?”

    我说:“她们的脉搏与常人略有不同;她们光着身子,待在没有暖气的房间之中,冒着低于零度的严寒,丝毫不露出寒冷之态;她们力气惊人,与她们纤弱的身材不符;她们见到我手持枪械,却丝毫不觉惊慌,也许她们试图掩盖情绪,又或者她们确信子弹无法将她们杀死。”

    萨佛林反驳道:“既然她们是尸鬼,那为什么不一上来就攻击你呢?”

    我答道:“她们也许本有此意,但当我虚张声势之后,她们改变了主意,打算用声色犬马的伎俩来蒙混过关,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和争端。”

    萨佛林想了想,又问:“那么这些女孩儿。。。。。是那个叫瑞斯特的血族制造出来的尸鬼吗?”

    我苦笑着说:“你见过对主人毫不在意的尸鬼吗?你见过胆敢将主人五花大绑的尸鬼吗?你见过胆敢将致命伎俩的麻药注入主人体内的尸鬼吗?不,恰恰相反,她们不是瑞斯特制造出来的尸鬼,她们是瑞斯特的看守者,更是瑞斯特命运的主宰。”

    萨佛林冥思苦想,笑着说:“麻药?血族怎么会被麻药麻醉呢?你的思维跳跃的太快,我根本跟不上你啦。”

    我伸出一只手,比划道:“在下也不过是暗自揣测罢了,比如说:瑞斯特并非强大的妖魔,而仅仅是体质异于常人的弱小血族,一位介于真正血族与尸鬼之间的弱血者,不折不扣的边缘人物。他被这些尸鬼囚禁在这儿,我不知道被囚禁了多少年,但艾伦堡几乎与世隔绝,无法与外界联系,因此,我怀疑自从他来到此处定居之后,就一直被囚禁至今。

    那些尸鬼也许用某种欺骗伎俩,或者使用麻药,或者用情·色·诱·惑,或者用武力蛮干,将瑞斯特囚禁于此。瑞斯特身体虚弱,虽然试图逃走,但在周围镇民层层包围之下,一直未能得逞。今天我上门寻找他的时候,他燃起希望,再度企图逃亡,但屋外的阳光令他产生犹豫,那些尸鬼将他放倒,注入剂量惊人的麻药,从而让他陷入昏迷,但那些麻药数量太大,以至于有一股淡淡的气味。随后,她们用最狡猾的伪装来掩盖事件的真相。在那样的情况下,只怕任何调查者都会被她们迷惑的。”

    萨佛林嘴角翘起,露出调侃的表情,她说:“你又在大言不惭的自夸啦,好像你是个不受**的清教徒似的。而且那些女尸鬼吃饱了撑的吗?为什么要将血族囚禁起来呢?我倒觉得这事儿很简单,瑞斯特不过与那些尸鬼在玩。。。。古怪的游戏罢了。”

    古怪的游戏?我先前情绪激昂的长篇大论,谁知却仿佛对牛弹琴,我再度受到打击,闷闷不乐,索性专注着继续开车。萨佛林又叽叽喳喳的吵了一会儿,见我发呆,生气起来,不再理睬我了。

    我驾车来到镇中心,发现这儿人头攒动,游客纷纭往来,似乎兴趣盎然。但这雪地中的小镇实在有些沉闷,别说旅馆数量严重不足,便是街边的商店也毫无特色,过不多时,这些游客百无聊赖,又无法使用手机和网络,只能无所事事的在街上闲逛闲聊,苦闷的打发时间。

    艾伦堡的镇民和游客之间服饰差异显著,几乎一目了然。我忽然又感到不对劲,站在街边四下张望,暗想:似乎少了好些女孩儿。这儿到处是游客,但艾伦堡的年轻女孩儿却难觅踪迹。

    萨佛林大为不满,嚷道:“大·色·狼!我陪着你还不够!脑子里还想着那些本地女孩儿!我原本以为你比克莱蒙多好呢,现在看来,你们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我心底大喊冤枉,辩解道:“萨佛林小祖宗,劳烦你仔细瞧瞧,这大街上全是外来的游客,却几乎连一位艾伦堡本地的女孩儿都没有。但昨晚情况却迥然不同。本地女孩儿与街上游客相谈甚欢,并非封闭保守之人。”

    萨佛林连看都不看,反而怒道:“好哇,原来你自从来到这儿之后,就一直盯着那些狐狸精看个不停。大混蛋,大·变·态,不许和我再说半句话,听明白了吗?不要再玷·污我纯洁的心灵了!”

    我一愣,不知她为何大发雷霆,连忙求饶道:“小祖宗,在下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又如何得罪了你?”

    萨佛林哼了一声,说:“你没得罪我!你哪儿会得罪我!是我不对还不行吗?变·态,怪·胎,色·魔,无·赖,流·氓,猪·狗。”

    我低声下气的试图解释,她话中带刺,欲言又止,巧舌如簧,却又指鹿为马,我苦不堪言,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到得后来,只能装聋作哑,试图摆脱她的唠叨。

    我抽空想道:此时尚是白天,莫非艾伦堡的镇民习惯晚上出游?但为什么其余镇民都很正常,唯独少了年轻女孩儿的踪迹?

    但我随即放心下来,因为我瞧见几位年纪很轻的艾伦堡女孩儿携手走来,她们不过十三、四岁年纪,和萨佛林外表年纪相仿,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们,羞涩一笑,垂首走开。

    不过除了这些未成年的少女之外,其余女孩儿仿佛在一夜之间从此地蒸发了。

    我想起瑞斯特屋内所见到的一幕,不知为何,即使在温和的阳光之下,我也感到惊惧难言,心中渐渐被一层莫名的阴霾笼罩。

    我对异常的事物有着超乎常人的感知,这也许是我智慧的结晶,也许是我疯狂的补偿,我忽然觉得我有些像末卡维族系的那些疯狂先知,那些末日的代言人。

    萨佛林见我不理她,施展空间法术,用小手对着我耳朵一阵撕扯,我苦苦忍耐,几乎向她跪下求饶,她才总算消停了些。过了片刻,她忽然哭着说:“面具哥哥,对不起。我想起我的遭遇,又想起即将到来的分别,我。。。。我控制不住,我不想离开你。”

    我安慰她说:“咱们共处至今,可谓风雨同舟,颇为不易,多过一天,便有一天的乐趣,且行且珍惜吧。”

    她嗯了一声,乖巧的抱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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