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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非常规宫斗-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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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被打理利索之后,看到呆坐着的徒述斐,心里就活泛开了,眼珠子转悠了几圈,嬉皮笑脸的岔着腿走到徒述斐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殿下,您也别大哥笑二哥!你说我和冯唐瘾头大,你也没强到哪里去!”

    徒述斐转头大量了贾赦几眼:“那你说说,我怎么和你俩差不多了?”

    冯唐一看贾赦要胡咧咧了,倒手给了贾赦一脚,扯动了大腿内侧的伤,龇牙咧嘴的说道:“殿下你别听他胡说!”

    “我可没胡说!”贾赦被冯唐蹬了一脚也不恼,看到冯唐疼得变了表情更得意了,“殿下咱们好好想想啊,你也别觉得我和老冯的瘾头大,你自己不也脾气挺大的吗?自从八月之后,你连太子那里都不怎么去了,只闷在咱们这院子里。”

    冯唐原本还因为贾赦叫自己“老冯”想发作一下,可一听贾赦的话,也忍不住认同的点点头:“老贾说的对,殿下。您这精气神自从那次之后就好像没了一样。”

    徒述斐看了坐姿怪异的二人一眼,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他有点没脸:白活了两辈子,还要两个十一岁的少年来点破自己!

    只是到底他心里还是有些难受:“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觉得烦。只只和小猫才多大,就碍眼到要死去才能解了别人的恨意了?还是说有人想借此打击母妃和我,或者是太子哥哥?父皇……果然是我迷了眼了!他的确是我们的父亲,可他首先是一个皇帝!”

    徒述斐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贾赦和冯唐。这两个人似乎早就猜到徒述斐到底因为什么才这样消沉,听到徒述斐嘴里算得上是宫内秘辛的话也不诚惶诚恐,特别从容的听着

    。偏偏徒述斐就是能看出来,这两个人明显表现出来的敷衍来。

    徒述斐本来还特别难过的心情被冯唐和贾赦一搅和,也难过不起来了,气得他一巴掌拍在了贾赦还伤着的大腿内侧。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贾赦本来正伸手去拿詹桌上的茶盏呢,被徒述斐这一拍,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缓过来之后还岔着腿在原地喊疼。

    徒述斐看到贾赦皱着脸喊疼,开了口:“难怪俗语说,快乐是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古人诚不欺我!”说完就笑呵呵的走了。

    “殿下你别走!”贾赦想追出去,可他腿脚正是不利落的时候,追上去明显是不可能了。只能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拿起詹桌上的茶喝了几口,“什么快乐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这是哪门子的俗语啊?是哪个古人说的啊?别让小爷知道,不然小爷要弄死他!”

    ……

    贾赦和冯唐因为腿伤而老实了,徒述斐倒是对骑术有了兴趣,每日里固定要去看看自己的法拉利,顺便骑上小半个时辰的马来。

    进了腊月,贾赦和冯唐的腿伤终于好了,一起骑马的人就变成了他们三个。

    徒述亮本来也想来的,只是最近他的文课成绩不好,被自己的亲哥徒述宏拘在院子里苦读呢!看起来不到腊八是不会放他出门了。

    “殿下——”三个小伙伴换好了骑装正打算出门,湛金的声音就在门外头响了起来,“咱有些事要禀告。”

    “进来说!”徒述斐把斗篷的带子解开,不打算在暖和的屋子里积了汗。只贾赦和冯唐嫌麻烦,不愿意来回脱脱穿穿的,仍旧裹着厚重的毛皮斗篷站着。

    湛金进来,扫了一眼四周。他和捧墨奉砚的默契可不是一两天的,不用徒述斐多说,奉砚就领着小宫女们出去了。到了门口便住了脚,自己在廊檐底下站着,一打眼就能看清整条廊檐下有没有人靠近窗户去。

    捧墨也退到了门口的屏风处,只随时等着徒述斐要是有需要,使唤人的时候自己能听到。

    湛金看屋里没人了,这才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叠着的干猪皮来。掀开猪皮,就看到猪皮中间放着根带着点异色的针来。

    贾赦也没多想,只是因为离湛金站的近些,就想上手看看,“这不是针吗?有什么稀奇的?”

    湛金赶紧后退一步,躲过贾赦的手,心脏都快被吓停了:“可不敢碰啊!我的好大爷!”

    徒述斐也吓了一跳,一看湛金的反应就明白过来了,估计是这针上还涂了什么,登时就怒了:“我平日里怎么说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敢白落落的自己上手!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是吧!”

    贾赦被徒述斐一吼,也知道自己莽撞了。他转头看向湛金:“这上面有药?”

    湛金点头:“应该是。灵宝和太医院的那个药童呆着的时间也挺多了,说这上面又药,只分辨不出是什么来,还是要找个大夫看看才能分辨。”

    “这是在哪儿找到的?”比起上面有药,徒述斐更关心这个。他平日里又不绣花,湛金拿来给自己瞧,定然是和自己有关,总要问问出处才好应对。

第121章() 
不管凸述亮再怎么装熊,最后还是被矮了他足足半头的徒述宏像拎小鸡仔一样拎回了撷芳殿去了。

    贾赦和冯唐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四皇子发威了,可这终归是皇家的隐‘私,二人只能假装自己是背景板,眼看着四皇子来去匆匆的卷起一堆灰尘。

    “这个……”贾赦呸了一口因为跑得有点着急而进了嘴的沙土,谄笑着看向了徒述斐,“殿下,咱们还跑马吗?”

    徒述斐摇头:“回吧!”嘴上这样说着,脸上的情绪却好了许多,没了刚才东想西想时候的沉重。

    转眼就到了小年,贾赦和冯唐再一次的带着宫中赐下的许多赏赐回家过年去了。撷芳殿里实在是冷清的可以,徒述斐也不耐烦一个人住在这里,索性直接就让人封了院子,领着一众宫人们转回了翊坤宫。

    徒述斐回来,最高兴的却不是甄贵妃,而是因为天花种痘这事之后就清瘦了许多,却怎么也补不回来的猫猫徒述昴。

    “只只怎么好像没胖多少啊?”徒述斐搂着自己的弟弟坐在暖榻上,有点部满意的摸了摸徒述昴没多少肉的胳膊。

    甄贵妃叹了一口气:“总归没落下病根,可到底作耗了他的底子。我如今也只看着你们三个,你在外宫千万仔细着些!”

    徒述斐点头:“儿子省得。如今儿子也不能随意出入后宫,倒是不能尽孝母亲膝下了。”

    甄贵妃听了这话就笑,也不似平日里那般还要拿帕子捂着唇控制自己的仪态,伸手想戳一下徒述斐的额头,最后却只是敛了笑容,虚点了一下徒述斐的鼻子:“你管好自己就好,母妃还不至于因着些不入心的事情糟践自己呢!”

    母子二人又说了几句,徒述斐便看着徒鸾和徒述昴在奶娘和宫女的看护下拿着徒述斐带回来的各种玩器玩的不亦乐乎。翊坤宫里一时之间很是喜乐祥和。

    …

    新年祭天祭祖,徒述斐板着脸站在皇子队伍里,并没有特别突出的表现。可偏偏圣人一回头,就看见了他。

    倒不是圣人心里对这个儿子愧疚或是如何,为帝者,虽然秉持着仁君的称号,可也只是个称号。慈不掌兵,更可况是着万里锦绣河山的主人呢?

    只是圣人到底还是在意徒述斐的想法——他太聪慧了!两三岁的时候,就敢拦着御驾告状,一语揭破其中的关窍且浅显易懂的用童言童语揭露出来。圣人记得自己当时是非常高兴的,因为他的孩子既懂得孝悌又早慧如同天授一般。

    可如今,圣人却只下意识的回避关于徒述斐的一切消息,颇有种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在。而徒述斐呢,也同样在回避圣人。

    所以这父子二人自从八月以来,就一直玩着王不见王的游戏,就连除夕夜宴和初一的家宴,徒述斐也只是遥遥躲避。至此祭祀不得不同居一室,前后不过五步的距离。

    这些话说起来多,其实在圣人闹中也不过只一瞬罢了。他看了一眼低眉顺眼的站在徒述亮身边的徒述斐,语带威严的说了一句“差不多得了”,便转身向外走去。

    祁顺跟着圣人也许多年了,自然知道圣人的意思。圣人跨出门的时候给了他一个眼神,祁顺就躬身退到了殿门侧边,而不是像往年一样亦步亦趋的跟着圣人离开。

    徒述斐听了圣人话,皱了皱眉,心里却腻味的很:他莫非以为自己是在撒娇不成?有人想害死自己的弟妹,身为父亲的圣人不但自己敷衍了事,还不让他纠察到底!难道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吗?

    徒述斐被垂下的袍袖遮住的手握成了拳头,因为用力太过,甚至能听见骨节摩擦的咯吱声音。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自己的失态,徒述斐便落在了队伍的后面,调整着自己的表情和心态。

    跟在圣人身后的太子担忧的看了一眼徒述斐,最后还是决定相信徒述斐自己能调整过来,只是也在跨出殿门的时候,对等在外面的石榴使了一个眼色。

    石榴也不是个蠢的,看到太子手上比了个“六”,又压了压手的样子,就猜到是什么意思了。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还是听令的等在了廊下,又看见祁顺大总管也没走,心下一突,又退到了廊外面不起眼的地方去了。

    “六殿下留步。”

    徒述斐从自己的站位到殿门的一段距离里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才跨出殿门,就看见圣人身边内廷总管祁顺叫了自己一声。到底这位老者在一直以来的交往中和他保持了不错的关系,徒述斐便停下脚步来,行了一个拱手礼:“祁顺,新年大吉啊!”

    “折杀咱家了!”祁顺带着点笑意微微弓着身子回道,“借您吉言,吉祥如意。”

    “你这家伙,等在这里总不会只等着我一句恭贺。说吧,到底又什么事?”徒述斐眼底的笑意稍微敛了敛,正色问道。

    祁顺也没含糊,直接就道:“是官家的意思。”

    “嗯?”徒述斐挑着眉毛,继续等着下文。

    祁顺笑眯眯的看着徒述斐,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闹脾气一样:“六殿下,到底官家是圣人不是?官家有时也是有其他考量的。就像缮国公家的事情,那可是两条姓名,官家不也没说什么嘛!”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仔细观察徒述斐的瞳孔,就回发现他的瞳孔在祁顺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瞬间明显的收缩。可也只是一瞬,徒述斐忽略了这些,笑眯眯得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随后他便换了一副表情,带着点小别扭得样子道:“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我这个坐儿子的,难道还在老子生气的时候凑过去讨嫌吗?”

    祁顺露出一个笑容来,自然知道徒述斐这是听懂自己话里的意思了,也看得出徒述斐都在演戏。可还是配合着他,做出一副普通人家父慈子孝的样子来,维持表面的平和。

    祭祀之后,徒述斐当天便去了一趟御前殿。当然,他没有一副去请罪的样子。既然已经打算虚以委蛇了,就索性做得稍微与众不同一些。

    他带着点别扭趾高气扬得进了御前殿,端着架子等了半天,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才装作被圣人晾得委屈的样子看向了圣人:“儿臣告退!”

    说完,就满脸像是要哭出来却强忍着的表情,就要转身走。

    “站住!”圣人果然立刻开了口,放下了手里拿着的书卷,叫住了徒述斐。

    徒述斐一听,立刻就停住了脚步,转过头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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