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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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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闷哼一声倒在我身上,我这才明白过来他为什么要下车,要是继续坐车,没准该血流成河了。

    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血,吓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倒是镇定,吩咐我:“我朋友很快来了,你扶我去那边坐一下。”

    我扶着他到路边坐下,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看着我:“有水吗?”

    我从包包里把被子拿出来,拧开递给他,不放心地问:“你还能坚持吗?”

    他点点头,喝两口水,看着我笑了一下,可是我明明看见血顺着他的指缝流下来。

    这时候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轿车停在我们面前,上面下来两个墨镜男,从我手里接过他,把他扶上车,很快走了。

    我就这么救了一个男人,可是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他说他是明星,可是我忘记问他的名字了,他也没有给我签名。

    回到四合院,我洗个澡,想了想把沾血的t恤丢进了垃圾桶,很快忘记了自己见义勇为的事情,因为连续一个星期加班整理资料。

    有一天加班到好晚,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大老远就看见门口站着两个人。

    月光不是太明朗,我看不清那两人长什么样子,隐约觉得不是骆安歌。

    看见我回来,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对我开口:“伊小姐,我们先生要见您。”

    我下意识就去包包里摸匕首,这么黑灯瞎火的,一位先生要见我,怎么听怎么有猫腻。

    那人一看我的动作,继续说:“伊小姐别误会,我们是束家人,您跟我们少爷是好朋友。”

    听见束字我微微放下心来,却还是问:“您家先生在哪里?”

    那人指了指前面:“伊小姐请见谅,先生刚从外地回来,身份原因,只能请您移步过去。”

    以前我经常在电视上看见束文安,可是这么面对面还是头一遭,我紧张得声音都是颤抖的,都不知道怎么讲第一句话。

    还是他先开口:“伊小姐,你好。”

    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束先生,您好。”

    “你跟从轩是好朋友吧?”

    “嗯,他帮过我很多,我们确实是好朋友。”

    他终于切入正题:“原本早该来,无奈公事繁忙。伊小姐,我来找你,是有一事相求。我知道艾卿找过你,不管她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

    他这么一说,我都要觉得束艾卿有神经病了。

    看我没有说话,束文安放缓了语气:“伊小姐,骆家和束家的事情三言两语我也说不清楚,总之一句话,我不希望你跟我儿子有任何牵扯。他是束家的未来,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把他牵扯进骆束两家的恩怨里来。”

    我有些思维混乱,犹豫了一下开口:“束先生,我想您误会了,我并没有想要跟束从轩怎样,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束文安盯着我看,车子里的灯光并不是很亮,我只觉得他的一双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嘴角的笑又让我莫名害怕。

    “伊小姐,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不惜一切代价对一个女人好,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我真是败给这对父女了,巴拉巴拉说这么半天,到底要表达什么,能一次性说完,能给个痛快话么?

    束文安看了看表:“伊小姐,算是我作为一个父亲的卑微请求,请你远离我的儿子,成为彻底的陌生人。”

    我觉得憋屈,束文安和束艾卿都把我当成了什么,为什么都来找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跟束从轩是什么关系,与他们何干?

    我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想了想说:“束先生,您对束从轩的拳拳爱心让我很感动,我会当您今天没来过,再见。”

    我推开车门,一只脚放到地上,突然听见束文安问我:“伊小姐,我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笑了笑,毫不犹豫下车,头也不回地朝着四合院走去。

    身后的声音渐渐归于平静,我站在路灯下,仰起头看月光,明明还跟昨晚一样,可是为什么今晚会觉得冷呢?

    就像我只是想跟束从轩做朋友,为什么就是那么难呢?

    门还没有反锁好就被人撞开,看着阿穆,再看着他身后那个万年大冰山,我憋了好几天的无名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由头。

    “骆安歌,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阴魂不散你想干嘛?”

    阿穆倒吸一口凉气:“姑娘,公子他……”

    骆安歌冷冷地出声:“阿穆,你先出去。”

第一百二十二章 谁来放过我呢?() 
“骆安歌,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阴魂不散你想干嘛?”

    阿穆倒吸一口凉气:“姑娘,公子他……”

    骆安歌冷冷地出声:“阿穆,你先出去。”

    阿穆自然是不敢反抗,为难地看我两眼。转身出去了。

    我挡着门,就是不让骆安歌进去,有本事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他盯着我:“束文安找你做什么?”

    提到这个我更来气:“骆安歌,我拜托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朝我迈了一步:“伊阑珊,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呢?”

    我愣在原地,他伸出手把我抱住,一只手臂箍着我的脖子,凑到我耳边:“伊阑珊,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我突然明白过来什么,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稳如泰山抱着我,我根本挣脱不开。

    眼泪来得毫无预兆,为了不让他听到。我张大嘴巴咬在他肩膀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到口腔里传来血腥味。

    也许是这样刺激到了他,他突然一把把我推到墙边,捏住我的下巴,铺天盖地的吻就砸下来。

    我愣了愣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我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可是我推不开他,他强势得像一个魔鬼。撕扯着我的衣服,膝盖顶着我的腿,压制得我毫无招架之力。

    我哭喊着:“骆安歌,你别碰我。你别碰我……”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怎么还能碰我,你怎么能又把我拖到那个脏兮兮臭烘烘的淤泥里去?

    骆安歌喘着粗气松开我:“别碰你,你浑身上下哪一处我没有碰过?不让我碰,莫不是等着束从轩?”

    我的舌头和唇都被他咬破了,我摇着头:“骆安歌,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碰我,只有你不可以,因为你不配。”

    他一只手就横在我脖子上,像一把刀子一样随时可以杀了我,可是我不怕,我宁愿被他杀死,也不愿意他碰我。

    他好像是看清了我的意图,随着他邪邪一笑。下一秒钟他突然把我提起来往里面走。

    “伊阑珊,今晚我就让你看看,到底我配不配。”

    我挣扎着不让他得逞,可是我们力量悬殊,我脚上的伤又影响了我的力气,最终我被他提着丢在卧室的大床上。

    我一骨碌爬起来,可是他更快一步摁住我,一把撕开我的衬衣,把我的手绑在床头柜上。土扑来弟。

    我想用脚去踢他,可是他整个人扑过来压住我,这下别说踢,我浑身都动不了了,只有嘴巴能讲话:“骆安歌,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说话。”

    他扯开我的内衣带子:“伊阑珊,谁他妈想跟你好好说话了?”

    我急中生智:“你要是碰了我。明天我就去找束艾卿,我就答应她的条件,跟束从轩结婚。”

    看到他猩红的双眼我就知道这一步棋走错了,骆安歌是什么人,岂能容许一个女人联合另一个女人算计他?

    他坐在我膝盖上,边解衬衣边冷笑:“是吗,那也要看束艾卿有没有那个本事。”

    “骆安歌,你搞清楚,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他把脱下来的衬衣丢在一边,笑得邪里邪气。

    看他开始解皮带,我终于意识到在劫难逃了,厉声喊:“骆安歌,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他扯开我的裤子,强行分开我的腿,刺过来,黯哑着声音:“是啊,我他妈的就是有病,我他妈的就是想上你。”

    有一次看新闻,特大车祸幸存者形容事故发生那一刻,说能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能听见血哗啦啦流出来的声音。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经历了一次特大车祸,无数辆超载的大卡车从我身上碾过去。

    可是骆安歌就是不满意,他提着我进浴室,把我丢在狭小的浴缸里,交替着用冷热水管喷我,完了把我摁在墙上,又是一通变态的折磨。

    我咬牙切?忍受着,眼睛瞄着洗漱台上的漱口杯,只要我能拿到那东西,就算打死他,也是正当防卫。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冷笑了一声,从后面揪着我的头发,他的脸贴过来,冷冷地问:“怎么,想着杀了我?”

    我不说话,他就大力冲撞,直到我叫起来。

    不知道多少次之后,我像个破烂的布娃娃被骆安歌丢在地板上,我蜷缩在那里,看着窗外泄进来的白月光,欲哭无泪。

    我想起在靖南的那些夜晚,他总是抱着我睡,那个卧室也有这样的白月光。

    那时候有多甜蜜,现在就用多恶毒。

    骆安歌一直在抽烟,地板上全是烟头,很久很久之后他下床来,把毯子丢在我身上,居高临下看着我:“伊阑珊,这才是供我泄欲的工具该有的样子。你转告束艾卿,别在我背后搞小动作,否则我要她束家全家陪葬。”

    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那上面写满了四个字:郎心似铁。

    一连几天我都不敢出门,身上那些痕迹还遮得住,脖子上那些特别重,擦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实在要逛超市我就用丝巾遮得严丝合缝。

    我找人来换了四合院的锁,又加固了很多遍,确定安全了才放下心来。

    束艾卿接到我的电话,还是那样笃定的语气:“伊小姐,我等你很久了。”

    我开门见山:“束小姐,老地方,不见不散。”

    束艾卿这次是自己开车来的,她径直走进来坐在我对面,摘下墨镜:“伊小姐,见到你很高兴。”

    我深深吸口气:“束小姐先别高兴,也许等我把话说完,您就高兴不起来了。”

    她看着我:“我知道,我爸找过你。”

    我一点也不吃惊这对父女的行事方式,只是说:“我今天约你见面,就是告诉你,别把你们的恩怨扯到我头上,我不感兴趣。我跟束从轩是一辈子的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她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惊讶之色,还是笃定地看我:“伊小姐,你还小,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知道,任何时候,别把话说得太满。想当年,我也是如你一样壮志豪云,打死不会爱上骆明泽,可是呢,现在他是我的丈夫,是我儿子的爸爸。”

    我不禁为束从轩抱屈:“束从轩是独立的,你们为什么就要把他扯进来呢?”

    她喝一口咖啡,赞许地点头说谢谢,擦了擦嘴才继续道:“谁让他是束家的人呢?伊小姐,我跟我爸不一样。我爸到现在为止还反对我跟骆明泽在一起,而从轩是他的希望,他当然不会容许自己儿子有任何的行差踏错。可是他就没想过,骆安歌现在要对付从轩,根本不是因为他是束家人……”

    她看了我一眼,轻轻吐出来一句,“是因为你。”

    我不禁开口:“我跟骆安歌已经分手了。”

    她笑起来,笑我异想天开:“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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