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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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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迟疑了一下,估计没想过我会撒谎,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一直在跟那个叫做何俊熙的老师打电话,要他随时把夏琪的情况告诉我。

    挂了电话我开始哭,何俊熙说夏琪是宫外孕引发大出血,一边的输卵管被切了。他还说,医生说,要是再迟几分钟,夏琪会连命都保不住。

    束从轩一边开车,还要一边安慰我,可是他越安慰我越哭,到了后面我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了夏琪还是为了我自己。

    即使束从轩找了最近最好走的一条路,即使他车技很好,我们还是到第二天黄昏才到达那个山区县城医院。

    何俊熙是一个高高的温文尔雅的男人,看起来不太像老师,倒是像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他带着我们走楼梯,一边走一边告诉我们:“原本说送去市一级医院,可是情况紧急,根本来不及。这里是国家级贫困县,条件不好,但也只能将就了。”

    我想过条件不好,但是没想到差成这样,医院连电梯都没有,只能走楼梯。而且,夏琪住的那所谓单人间,连个像样的卫生间都没有。

    真是无法想象,要是有个差池,夏琪就可能保不住命。

    推开门的瞬间,看见夏琪像个死人一样躺在简陋的病床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哭起来。

    束从轩一把搂着我,我颤抖着,指着夏琪:“带她走,我们带她走。”

    他满口答应:“好好,你别哭你别哭。”

    我们去找医生,可是医生给的结论是:目前的情况不适宜转院,至少要等脱离危险。

    我缓缓走到病床边坐下,把被子拉开一截,把夏琪的手拿出来。

    看我张大嘴巴,何俊熙说:“怕你担心,所以只告诉了你一半。我们发现夏琪的时候,她不止大出血,她还割腕……”

    他掏出一张纸放在我面前,是夏琪的笔迹,简简单单四个字:生无可恋。

    “她来到我们学校后,一直挺开心的,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前天学生放假,晚上她把村子里小卖铺的酒全买光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得酩酊大醉。我进去的时候,她抱着我喊一个男人的名字,质问我为什么要抛下她?”

    我别过脸,哽咽着问:“是不是江城幻?”

    “那晚她说了很多稀奇古怪的话,说什么她就是一具行尸走肉,还说要出家当尼姑,还说对不起父母对不起你,没成想,就出事了。都怪我,要是我守着她,她就不会出事。”

    眼泪流进嘴里,全是苦涩,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是不是也全是苦涩?

    我说:“就算要怪,也不该怪你。”

    我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走出病房给江城幻打电话,他怎么可能当甩手掌柜?

    他要是不负责,我就跟他同归于尽。

    束从轩拽住我,摇摇头示意我别打了:“你觉得,江城幻会来吗?”

    我打李万秋的电话,意外地倒是很快接通了,我心里早就翻滚了千万遍的那些恶毒的话一股脑全倒了出来:“李万秋,你让我觉得恶心,让我觉得肮脏。所以我现在通知你,我们的友情到此为止。从此以后,祝你和江城幻白头偕老,然后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从到了这里开始我一直在哭,束从轩都被我哭烦了,踹了我一脚:“差不多得了啊,夏琪都没哭,你哭什么?”

    我抹一把泪,振作起精神,从今以后我要和夏琪相依为命,让狗屁的江城幻和李万秋见鬼去吧。

    两个大男人特别体贴我,束从轩叫我去车上睡,说怕我在病房着凉。土围记技。

    我坚持不去,他没有办法,把他的外套贡献给我,还跑去小超市给我买蚊香和花露水。

    何俊熙更是坚持要我去住宾馆,我放心不下夏琪,坚持留下来。

    半夜我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在躺椅上眯了一会儿,大约是长途奔波太劳累,我很快就睡着了。

    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的是束从轩的外套,怪不得昨晚不觉得冷。

    何俊熙正帮夏琪量体温。

    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我突然感慨,将来谁要是嫁给他,一定是很幸福的事情,一定会被他捧在手心。

    到了下午夏琪终于醒过来,当时我正在给她剪指甲,突然听见他的声音:“勿忧……”

    她从来不叫我的闺名,我丢了指甲刀抱住她,控制不住地哭起来。

    她盯着天花板看,看了很久很久,眼泪顺着眼角滑到头发里。

    我骂她:“你怎么那么傻?”

    她抬手遮在眼睛上,含混不清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也不知束从轩歌想了什么办法托了什么关系,医院一个医生同意借她单身宿舍的厨房给我们用。我们守着熬那锅鸡汤,想着最近的事情,连自己都觉得荒唐。

第一百一十五章 哪里想我?() 
她抬手遮在眼睛上,含混不清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也不知束从轩歌想了什么办法托了什么关系,医院一个医生同意借她单身宿舍的厨房给我们用。我们守着熬那锅鸡汤,想着最近的事情,连自己都觉得荒唐。

    夏琪一定是发现自己怀孕了才急着从北京回来。可是等待她的居然是好姐妹和男友的背叛,她接受不了,所以才跑来这么老远的地方寻死。

    她是最喜欢孩子的,我们逛街的时候遇到挺漂亮的孩子,她会不管不顾抱着人家狂亲,还说将来要生一支足球队。

    她曾经说过,这辈子只跟江城幻生孩子。

    杜樊川背叛我之后,她曾经说过,江城幻是这个世界上最痴情的男子,他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

    正在出神,身后传来束从轩的声音:“想什么呢?”

    我扭过头去看他,这两天风尘仆仆,他累得够呛,不过看起来一点不影响他的器宇轩昂。

    他难得用这样舒缓的眉眼看着我笑,于是我有短暂的愣神。关了火,正打算把鸡汤倒在保温盒里,就被他接了过去。

    看他麻利地完成那个动作,我苦笑了一下:“这两天真是多谢你,要不是有你在,我肯定乱得不成样子。你是不知道,我欠夏琪的实在是太多了,能弥补一点是一点吧。”

    我眼睛鼻子都是酸酸的,还好夏琪没事。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束从轩看着我,不知为何,我突然落下泪来。强撑了一天的坚强终于写下了伪装。

    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连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吸吸鼻子:“束从轩,把你的肩膀借我用一下好不好?我保证,就只哭一小会儿。”

    他往我面前站了一步,像一座大山一样,我终于失去了所有强撑的理由,趴在他肩膀上嘤嘤哭起来。

    他身上也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具体我说不出来是什么,但是觉得很舒服。

    哭了一会儿,他开始轻轻拍我的背,像小时候我爷爷安慰我似的。

    “好了好了,别哭了,夏琪一定会没事的。”

    医院里。夏琪吃了没几口就开始吐,她一直喊太苦了太苦了,摇着头拒绝再吃。

    束从轩低声说:“她这是心里苦,没办法。”

    我知道那种滋味,就好像心里洒了全世界的盐巴一样。

    骆安歌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医院楼下的草坪上,不知为何听见他叫我勿忧,我特别想哭。

    因为欺骗了他,我觉得于心不忍,尤其是当他问我想不想他的时候,我好几次差点脱口而出告诉他实情。

    可是,他要是知道我跟束从轩在一起,一定会生气,他一旦生气,没准会丢下美国的事情跑回来。

    就让我当一次罪人,就让我不要脸一回吧。

    骆安歌并不知道电话这边的我进行着这样的思想斗争。他问我:“哪里想我?”

    我顺着他的意思:“嗯,哪里都想。”

    他就是要听我这样的话,呵呵笑起来:“等我回来,我爱死你。”

    哪怕相隔千山万水,我还是很容易因为他这句没脸没皮的话红了脸,我突然问:“骆安歌,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不得已做了错事,你会不会不要我?”

    他何等聪明,一句话就听出了不寻常,问我:“做什么坏事了,现在就来讨要免死金牌?”

    我自然不能穿帮,嘻嘻笑起来:“没什么,我就是特别害怕,害怕你哪天突然不要我了?”

    他松口气似的笑起来:“傻瓜,就算我死,又要拉着你一起,哪有机会不要你。”

    我很有先见之明地提前按了录音键,听他这么说,我心里的石头稍微落了地。

    没成想半夜的时候夏琪开始低烧,医生说因为条件简陋,夏琪的伤口有轻微感染。

    我们不敢大意,连夜把夏琪转到市人民医院。

    束从轩从康城请了医疗团队,可是夏琪的低烧变成高烧,陷入昏迷,开始讲胡话,一直在喊江城幻的名字,一直哭,一直喊疼。

    何俊熙问她哪里疼,她不说话就是哭。

    我知道,她只是心疼而已,一个人由那么多肌肉那么多组织那么多血脉组成,心脏还占不了全身的十分之一,可是一旦心疼,那真是要人命。

    那几天我真是不敢合眼,就坐在病床前守着夏琪,谁劝我我都不走。

    我害怕夏琪迈不过去这个坎儿,我害怕睡一觉醒来再也看不见她,我害怕她还没有原谅我。

    最后那天连我也发起了高烧,晕倒在卫生间。

    那晚我一直觉得冷,总感觉自己跳进了万年寒冰铸成的窟窿里,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冒着寒气。

    我听见有人喊我:“勿忧勿忧,我好冷,你快来陪我。我睡不着,你来陪我睡啊,睡着了就好了。”

    我睁不开眼睛发不出声音,越是挣扎越是往下坠,突然有人拍我的脸。

    勉强睁开一丝丝的视线里,束从轩的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过了很久很久,我终于听见他说:“伊阑珊,你别睡,你给我醒着,你跟我说话,你别睡。”

    我一把抱住他:“束从轩,我好冷,我好困。”

    他爬上床抱着我,我感觉到一丝热源,紧紧贴在他身上,生怕他丢下我。

    我是被梦惊醒的,梦里面束从轩握着满是血的刀子,冲着我笑。

    而骆安歌,捂着胸口倒在地上,白色的衬衣上全是血。

    我大喊了一声,突然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一双手轻轻拍着我。土扑庄弟。

    我闻见束从轩的味道,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委屈,哇一声哭起来。

    他轻笑起来:“好了好了,被噩梦吓到了是不是?”

    我这才发现不对劲,挣扎着坐起来看着他:“你嗓子怎么哑了?”

    他叹口气:“一个姑娘死活抱着我,我一夜没睡,能不哑吗?”

    我脸红起来,转移话题问他夏琪怎么样了。

    夏琪醒过来之后又陷入之前那种状态,不说话就是发呆,吃点什么都是吐,只能吊营养液。

    何俊熙说,这种状态肯定不行,得想想办法。

    他问我什么办法,我斩钉截铁:“解铃还须系铃人,把罪魁祸首揪来。”

    他反对:“你这不是逼死夏琪,往她伤口上撒盐吗?”

    束从轩也反对,认为这样不妥,没准弄巧成拙。

    我看着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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