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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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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流光容易把人抛啊,短短几天的时间,我就变成了这样。

    听雨变成了看雨,看着看着又胡思乱想,老天爷是不是像我一样受了委屈却又说不出来,只能哭。

    它一哭,就会下雨。

    这么一想,觉得我也不孤单,还有老天爷与我作伴呢。

    雨越来越大,窗帘被风吹得飘起来,纱窗也被吹得摇摇晃晃,我艰难下床,走过去把窗子关好。

    转过身吓了一跳,沙发边有一点星火,忽明忽灭的。

    有人在那里抽烟,我以为是束从轩或者我爷爷,可是我张不了口,也听不见他是不是有说话,我只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死死锁住我。

    我知道自己的状态非常非常不好,让他们很担心,我想告诉他们我没事,我想说点什么,可是我开不了口。

    有人起身,朝我走过来,我突然闻见了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反应过来之后我转身就跑,却被人从背后抱住,他扳过我的脸,唇就压下来。

    我欲挣脱,反而被他钳制住双手,整个人被他压在窗子上。

    他的吻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挣扎之间我也不知道抓住了一个什么东西,反正就是不管不顾朝着他的头砸去。

    他终于放开我,月光下他的脸透着比外面的狂风暴雨还要重的寒意,只是嘴角慢慢弯起来。

    我吓得打一个寒颤,推开他跑去开灯。

    有光明的地方就不会有黑暗,小时候老师就是这么教的,所以灯打开之后我就保持着站在门口的位置。

    只要他还有什么动作,我就立马出门求救。

    骆安歌手里拿着两本小人书,原来刚才慌乱之中我就是用这东西打了他。

    他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笑着说了什么,然后朝我走过来。

    我吓得夺门而逃,虽然不能呼救,虽然身上到处是伤,但是跑步总难不倒我。

    可惜还是失算了,跑了没几步被人抓回来。

    他扛起我把我丢在床上,整个身子压下来,我动弹不得,只是蜷起双臂挡在我们的胸膛之间。

    他的指腹在我唇上触弄了几下,凑到我耳边,我以为他又要像以前一样对我吹气,吓得弓起身子。

第九十四章 赌一把() 
他的指腹在我唇上触弄了几下,凑到我耳边,我以为他又要像以前一样对我吹气,吓得弓起身子。

    过了几秒钟,耳朵里并没有热乎乎的气流在流窜,我才蓦地明白过来:死变态是在跟我讲话。

    我突然后悔起来。早知道束从轩一提出去北京的时候我就该答应,我还发疯了一般要跑,还被医生注射镇定剂,如今还不是要在这里被死变态羞辱。

    许是我没有反应,骆安歌坐起身,满是怀疑打量我。

    别说他,就连我也不相信,我会由最初的一只耳朵听不见演变到现在的“聋哑人”。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我就是听不见,我就是说不了话。

    他一松开我我就跳起来,跑去茶几上找水果刀,找不到又去厨房找。可是,所有的刀子还有玻璃陶瓷制品,全都消失了。

    看来,为了防止我想不开。束从轩把所有能给我制造机会自杀的东西全都收走了。

    他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抬起头,看见骆安歌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看我,那表情好像在说:别挣扎了。

    我跑到床边,从抽屉里拿出束从轩为我准备的白板和笔,快速写:请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他还是那样的笑,一步步朝我靠近,我吓得步步后退。最后坐在床上。

    他就站在我面前,抢过我的工具,刷刷刷写了几下,然后递给我。

    他写的是:伊阑珊。别装了,你骗不了我。

    我愣愣地看着白板,上面一行是我的字迹,下面一行是他的字迹,两行字迹像是在打架,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我丢了白板,从枕头底下翻出,翻出以前我偷拍的照片。

    我把给他看,然后在白板上写:你要是再逼我,我就把这些东西发给报社。

    他的表情蓦地变得阴森恐怖,一把捏住我的脖子,这一次我看清他的唇形了,他说:你试试。

    艰难中我抓起,骆安歌一把挥掉了我的手。

    那些照片原本是我偷拍了以防万一的。没想到如今成了要挟他的筹码。

    骆安歌把我推倒在床上,我直起来,又被他推倒。

    到最后我没有了力气,只好盯着天花板。

    很快他就把白板举在我面前,我看见那上面他的字迹,像他的脸一样充满怒气,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才甘心。

    他写的是:总有你跪着求我的一天。

    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好久好久,我还愣愣地坐在床边,大脑里一片空白。

    要是没病成这样,我兴许还会有求他的一天,可是我都自身难保了,真不会有那一天的。

    捱到天亮爷爷才出现,束从轩没来我挺意外的,就问爷爷他去了哪里。

    现在我们的交流就是在白板上,虽然慢了些,但是还算表达清晰。

    爷爷说束从轩家里有点事。这两天可能不会来医院。

    我心里有淡淡的失落,爷爷忙着在厨房给我熬粥,我在浴室洗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因为我的眼皮一直跳。

    医院的事情后,再也没见过杜樊川,因为我爷爷不准他来看我,听说他爸把他关在家里,不许他出来丢人现眼。

    有一天他还是来了,给我买了很多很多好吃的,他把那些东西全倒在盘子里。

    床上摆满了他买的零食,他的手颤抖着,我一把抓住他,用眼神问他出什么事了。

    他看着我,眼睛里全是泪水,然后他一把抱住我,很快我的脖子里就全是热乎乎的液体。

    受伤的是我,疼的是我,差点被杀死的是我,我都不哭,他哭什么,真是没出息。

    后来我终于知道杜樊川为什么来看我了,他给我看新闻。

    虽然听不见声音,但是有图有真相,我还是懂的。

    骆艾集团几个重要董事跟骆安歌一起就餐,看起来用餐很愉快。

    这不是我关心的,我关心的是束从轩,有人爆出来,他开发设计的软件剽窃了骆安歌的创意,那些跟他有业务往来的公司,纷纷要求高额赔偿。

    大批记者围堵在阑风集团外面,阑风集团召开发布会,澄清这完全是一个误会。

    发布会上,坐在最中间穿西装那个人,赫然是骆安歌。

    原来我昏迷这两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怪不得束从轩没出现,怪不得骆安歌明目张胆出现在这里威胁我,原来他是来看热闹的。

    杜樊川关了电视,在白板上写给我看:束从轩要你去北京一是为了你的病情,二是想你避开这些纷争,他不想把你卷进去。

    仅仅过了一天,商业犯罪调查科的人就请束从轩回去协助调查。

    下一个镜头,骆安歌站在镜头面前,表示相信自家舅舅是清白的。

    我在心里冷笑,死变态演技真好,明明就是自己在生事,还在这里装好人。

    事情持续发酵,那些已经跟束从轩签了订单的公司纷纷以违约把他告上法庭,提出的违约金高的吓人。

    事情还不止这样,束艾卿研发的“卿卿如吾”化妆品一经上市,就被爆出来使用铅超标的化妆品,造成客户轻度毁容。

    骆艾集团董事局联名要求骆安歌的父亲,把束艾卿踢出董事局。

    我知道这一切的幕后主谋就是骆安歌,只有他有这样通天的本事。

    这个世界上,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除非他不想要。

    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那晚他为什么会说我有跪着求他的一天,他知道我跟束从轩都不会丢下彼此不管。

    病急乱投医,我开始打电话,打了好多,骆安歌都是关机,我又发了很多短信,他也没有回我。

    吊完点滴杜樊川陪着我出去散步,医院的小花园里有很多人穿着跟我一样的衣服,他们在说话在笑在下棋在唱歌,可是我都听不到。

    我跟杜樊川像两个地下工作者一般,一人握一个,开始了我们之间艰难且费时的谈话。

    “我想去看看束从轩,我担心他。”

    杜樊川看了我一眼,噼里啪啦摁了许久,把递在我眼前:“其实就是束从轩叫我来的,他让我送你去北京。那边他一切都联系好了,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我胆战心惊,骆安歌果然凶猛,他果然是变态。

    看我不说话,杜樊川又打字给我看:“晚上的航班,我已经跟你爷爷说好了,他也跟我们一起走。你别让束从轩分心好不好,他在打仗。”

    “真的没办法吗,他爸爸不是省委书记吗……”

    杜樊川的回答是:“官商勾结本来就是最忌讳的事情,就算是省委书记,这时候也要避嫌。”

    许是我这两天刚好要来大姨妈,许是束从轩出事对我无异于晴天霹雳,我突然觉得一阵气血不稳,小腹处哗啦啦的血流不止。

    我浑身颤抖着,觉得前所未有的绝望,真的没办法了吗,我真的救不了束从轩了吗?

    杜樊川搂紧我,在我手心写字:我们走,我们走,别让束从轩担心。

    泪水迷蒙了我的眼睛,我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点头。

    回病房的路上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让杜樊川先上去,我很快就来。

    那天在立春私房菜馆我见过这个人,骆安歌他们叫他老大,后来我在电视上见过他,好像是叫关山远,是骆安歌的表哥。

    关山远看见我很是吃惊,我注意到他旁边站了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漂亮姑娘,仔细一看,那姑娘的小腹微微隆起,看来是怀孕了。

    他对着那姑娘耳语几句,她点点头,冲我甜甜一笑,跟着身后的两个保镖模样的人走了。

    他这才看我,他说了什么,我听不见,只好抓起他的手,告诉他我听不见也不能说话。

    他瞠目结舌看我,拉着我走到阴凉处,我没时间跟他客套,用打字给他看,求他帮我约骆安歌见一面。

    他有些为难看了我几秒,在我手心写字:你们分手了?

    我愣了愣,没时间跟他解释我和骆安歌的关系,只是点点头,然后一脸哀求地看着他。土役场亡。

    他的目光里有不忍,许是觉得我可怜,最后他点点头,要我等消息。

    回到病房杜樊川正在帮我收拾东西,我爷爷在一边帮忙,我心神不宁,想要叫他们别收拾了,又拿不准骆安歌会不会见我,只好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许是怕我胡思乱想,杜樊川走过来关了电视,示意我去床上睡一会儿。

    我哪里还有心思睡觉,满脑子都是束从轩为我受苦的样子,满脑子都是骆安歌得意的样子。

    下午收到关山远的短信,他要我四点钟准时去立春。

    后面他附了一句话: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我看了看时间,抓起包包出门,杜樊川追出来,我比手画脚告诉他去找一个人,很快回来。

    他从包包里把机票掏出来,指着上面的时间给我看,提醒我不要迟到。

    出了医院打车,很快到了立春私房菜馆,下了车才发现天空雾蒙蒙的,好像是要下雨。

    许是关山远安排过,今天外面和院子里一辆车也没有,经理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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