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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过你,没有然后-第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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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安歌捏起我的下巴,我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好像要吃人,眼睛里喷的出火来。

    我吓坏了,一把拽住他:“骆安歌,你别乱来。”

    他甩开我:“伊阑珊,你有什么资格求我?因为我害死了你爷爷和小姨吗?还是你舍不得芒康?我知道,其实你早就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你认为芒康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是不是?那我算什么,伊阑珊,在你眼里,我算什么,杀人凶手吗?”

第二百九十六章 结束() 
他甩开我:“伊阑珊,你有什么资格求我?因为我害死了你爷爷和小姨吗?还是你舍不得芒康?我知道,其实你早就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了,你认为芒康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男人是不是?那我算什么,伊阑珊,在你眼里,我算什么,杀人凶手吗?”

    我说不出话来,那一瞬间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我觉得我跟骆安歌之间,真是再也回不去了。如果之前我还抱有一丝丝幻想的话,从现在开始,我们彻底玩完了。

    我的沉默换来下巴上的疼痛加剧,骆安歌一把甩开我,导致我的头撞在沙发上。

    我倔强地看着他,然后我慢慢站起来,越过他上楼。

    有一件事他说对了,在我眼里,他就是个杀人凶手。

    我的无视让骆安歌万分愤怒,当我上到第四级台阶的时候,他怒吼:“你给我站住。”

    我很听话地站住,转过身看他,嘴角衔着一抹笑:“骆安歌,怎么,想打我是吗?”

    他一步步走过来,我们之间隔了四级台阶,他看着我,声音冰冷:“伊阑珊,我说过,我并非善良的人。你可以当我睚眦必报,也可以当我疯了,总之不管如何,你必须出现在婚礼上。”

    我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那种寒冷从骨子里散发出来,把我的五脏六腑冻起来,我都能听见血液倒流的声音。

    “我要是不呢?”

    他冷笑一声:“那你就想好了,承担得起那惨烈的代价吗?”

    说完这一句他就转身走了,当他的背影消失在我视线里的时候,我终于无力地攀着栏杆,捂着嘴哭起来。

    四嫂小心翼翼问我:“姑娘,您没事吧?”

    我抹一把泪,摇摇头:“没事我累了,回卧室看孩子。”

    回到卧室我收拾了自己,给孩子们喂奶,我很想打电话给汤川秀和芒康,可是现在我不敢轻举妄动,我甚至怀疑卧室里被骆安歌安装了监听器。

    我是哭累了睡着的,第二天醒过来突然发现偌大的卧室里只有我,而孩子们不见踪影。

    一开始我以为是四嫂抱着孩子们下楼去了,可是等我换好衣服下楼,突然发现连四嫂也不见了踪影。

    我心一沉,赶忙跑去院子里,问正在浇花的佣人怎么回事。

    她眼神闪躲着,颤颤巍巍:“姑娘,我不知道,公子一大早就把小公子和小小姐接走了,四嫂也走了。”

    我按捺着问:“他们有没有说去哪里?”

    “好像好像是国外”

    国外?

    我一个踉跄,差点倒下去,我赶忙抓住围栏,定一定心神跑回客厅,给骆安歌打电话。

    电话倒是很快接通了,我大喊:“骆安歌,你把孩子弄哪里去了,你他妈现在在哪里?”

    骆安歌等我发完火了,才慢悠悠开口:“伊阑珊,那天汤川秀问你,要不要带孩子一起走还记得你的选择吗,你说不要。是你先不要孩子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

    我浑身一震,那天汤川秀跟我说的话骆安歌怎么会知道,难道真被我猜对了,他在卧室里安装了窃听器?

    “伊阑珊,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要。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不可能让我的孩子跟你这样的母亲在一起还有,顺便通知你,你的家人现在正在进行环球旅游,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回来。至于你心心念念的芒康,瞧好吧,等我们明天结婚的时候,你就会看到”

    我蹲在地上,捂着脸大喊:“骆安歌够了,够了你别动我的家人,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再也不跑了,我安心跟你过日子,求你了,你别伤害我的家人。”

    他冷哼一声:“晚了,伊阑珊,太晚了。”

    里传来挂断的嘟嘟声,我跌坐在地上,突然嚎啕大哭。

    佣人们全都看着我,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劝我。

    我哭了很久,最后拖着疲惫的身躯给汤川秀打电话,语音回复我电话关机。我又给我爸妈和伊华阳还有杜樊川打。

    果不其然,谁的电话都是关机。

    一种恐惧从脚底板升起来攫住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知道这一次骆安歌是真的生气了,他不能拿我怎么样,只好拿我在乎的人威胁我。

    我不知道芒康的号码,就算知道我现在也不敢联系他,我猜想骆安歌一定在我里安装了监听器,我也拿不准他到底知不知道芒康的踪影,要是这是他欲擒故纵的把戏,那我就中计了。

    要真是那样,一旦我联系上芒康,芒康势必会不顾一切来带我走,那么骆安歌的人就会抓住他。

    他已经死过一次,再经不起折腾了。

    在客厅枯坐到中午,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拨打了元笙棋的电话,我知道他做了爸爸以后鲜少出现在公众场合,大部分时间都陪着老婆孩子待在靖南。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毕竟他是商人,没必要为了我得罪骆安歌。

    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除了他,我不知道还可以找谁。

    没想到元笙棋的电话很快就通了,听见他的声音,我激动得哭起来,嗫嚅着喊他的名字。

    他的语气立马焦急起来。大喊:“阑珊,阑珊,是不是你?”

    我哽咽着:“是我,元笙棋,我真是走投无路了,你能帮我吗?”

    我没想到元笙棋来得那么快,我只是回卧室收拾了一下包包,他就到了。

    我大摇大摆的走出去,我知道没有人会拦我,前几天骆安歌在别墅里安排了好几个保镖,他明里说是为了保护我们母子的安全,其实我知道就是监视我,以防我逃跑。

    可是今早起来之后我发现保镖全消失了,也就意味着,骆安歌现在拿捏准了我的七寸,他根本不担心我会跑。

    因为他知道,我不可能不管自己的家人。

    单从这一点来说,他比我自己还了解我,我真是输了。

    好久不见元笙棋还是那个样子,我出去的时候他倚在车门边抽烟,见了我他把烟熄灭,然后帮我拉开车门。

    车子快速驶出去,我来不及说感谢,我的时间不多了。根本容不得我去跟他客气。

    “到底怎么回事,莫非报纸上那些是真的?”

    我点点头:“先别说这个,你知道芒康在哪里吗?”

    他疑惑地从后视镜里看我:“芒康,他不是死了吗?”

    我的心凉了半截,元笙棋这么问,证明他根本不知道芒康没死这件事,那么他还可以帮我什么?

    “那你知道汤川秀在哪里吗?”

    “我刚叫人查了,骆安歌把你爸妈你姐杜樊川还有汤川秀弄出国去了,至于去了哪里,我暂时查不到。抱歉,阑珊”

    我笑了笑:“你不必跟我抱歉,元笙棋,是我麻烦你。骆安歌带走了孩子,用我家人威胁我,但是他是害死我爷爷和小姨的凶手,我不能跟他在一起。我把你当很好很好的朋友,你能帮我找一找芒康吗?”

    他点点头,答应得很爽快:“好的,我一定帮你找。”

    我心里乱成一团,根本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我甚至想象得到我要是逃跑,骆安歌一定不会放过我的家人。

    所以我要好好策划,关键是现在我一定要想办法联系到芒康。

    元笙棋送我去酒店,给我开了一间房。他很细心,用的是他自己的身份证。

    安顿下来之后他就说要帮我去找人,交代我注意安全之后,他就走了。

    走了几步之后他折回来,从我手里拿拿走,然后把他的递给我,问我:“知道你爸妈他们的号码吗?”

    我不明所以的点头,他抠开我的后盖,于是我就看见了那个黄豆大的芯片,是骆安歌给我安装的定位系统。

    我脸色大变,声音很尖锐:“他知道我们在这里是吗,我们快走,换一家酒店。”

    他摁住我:“没关系,阑珊,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一条,因此我叫人屏蔽了你的信号,骆安歌现在忙于婚礼的事情,暂时无暇顾及你这里。”

    我有点尴尬:“你怎么知道婚礼的事情?”

    他笑了笑:“我收到请柬了。为了你,骆安歌当真是豁出去了。”

    他又交代我用他的联系我的家人,嘱咐我不要随意开门之乐的,这才放心离开。

    我心神不宁住在酒店里,一遍遍拨打汤川秀他们的电话,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都混乱了,不知道拨打的是谁的号码,总之我听见汤川秀熟悉的声音:“阿忧”

    我被惊喜冲昏了头脑,大喊:“哥哥你在哪里,骆安歌是不是要杀你们灭口?”

    他沉默了几秒钟:“阿忧,你听我说。我们现在在巴西,骆安歌找人把我们看管起来了。我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你可以放心。骆安歌知道我们所有的计划了,还好芒康收到消息,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哭起来:“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哥哥,我们不跑了,我们不跑了”

    我认输了,我真的认输了,如果我的逃跑是要以这么多我在乎的人的生命为代价,那我不跑了,我举手投降。

    汤川秀对我的选择很生气,厉声道:“啊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一天我跟芒康策划了多久,你知不知道我们牺牲了什么?你怎么能说这么不争气的话呢,你要是这么行尸走肉一样留在骆安歌身边,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小姨会死不瞑目的,你知道吗?阿忧你知道吗?”

    我哭得浑身颤抖着:“哥哥我认输了,我认输了我们斗不过骆安歌,我们斗不过他的”

    “别担心,芒康手里有骆安歌的把柄,不怕他不屈服。”

    我觉得特别累,活着是一件特别庆幸的事情,为什么我会觉得累呢?

    曾经,骆安歌是我争取幸福的动力,可是现在我觉得难堪。

    汤川秀一直在劝我打起精神,他说接下来会是一场硬仗,谁都不可以松懈。

    我浑浑噩噩听着,木然问:“芒康呢,他在哪里?”

    挂了电话我一头栽倒在床上,想要放声大哭,却没有力气了,只是用最后的力气闭上眼睛。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坐在我身边,因为床的一侧塌陷下去。

    我蓦地睁眼,然后就对上一双忧郁的似曾相识的眼睛。

    其实出院那天我们在医院不远不近对视过,只不过那时候我没想起来他是谁,只是觉得熟悉,只是觉得那双眼睛很好看。

    没想到现在我们面对面,我清晰地看见他右边眉眼处有一条淡淡的疤痕,虽然他的头发遮住了,但是我就看见了。

    眼泪瞬间涌出来,我颤抖着抬起手,摸了摸他的眉眼,颤抖着问:“疼不疼?”

    他握住我的手,摇头:“不疼,阿忧,我想你了,你呢,你想我吗?”

    我点点头,眼泪哗啦啦流下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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