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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邸-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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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菩萨蛮(拟古)

    蒹葭风外烟笼柳。数叠遥山眉黛秀。微雨过江来。烦襟为一开。

    沙边临望处。紫燕□□语。举酒送飞云,夜凉愁梦频。

    水调歌头(中秋)

    砧声送风急,蟠蟀思高秋。我来对景,不学宋玉解悲愁。收拾凄凉兴况,分付尊中醽醁,倍觉不胜幽。自有多情处,明月挂南楼。

    怅襟怀,横玉笛,韵悠悠。清时良夜,借我此地倒金瓯。可爱一天风物,遍倚阑干十二,宇宙若萍浮。醉困不知醒,欹枕卧江流。

    渔家傲(金山)

    昔日丹阳行乐里。紫金浮玉临无地。宝阁化成弥勒世。龙宫对。时时更有天花坠。

    浩渺一天秋水至,鲸鲵鼓鬣连山沸。员峤岱舆更赑屃。无根蒂。莫教龙伯邦人戏。

    丑奴儿(见白发)

    踟蹰山下濡须水,我更委佗。物阜时和。迨暇相逢笑复歌。

    江湖楼上凭阑久,极目沧波。天鉴如磨。偏映华簪雪一窝。

    减字木兰花(涟水登楼寄赵伯山)

    云间皓月。光照银淮来万折。海岱楼中。拂袖雄披楚岸风。

    醉余清夜。羽扇纶巾人入画。江远淮长。举首宗英醒更狂。

    减字木兰花(展书卷)

    平生真赏。纸上龙蛇三五行。富贵功名。老境谁堪宠辱惊。

    寸心谁语。只有当年袁与许。归到寥阳。玉简霞衣侍帝旁。

    点绛唇(示儿尹仁尹智)

    莘野寥寥,渭滨漠漠情何限。万重堆案。懒更重经眼。

    儿辈休惊,头上霜华满。功名晚。水云萧散。漫就驿亭看。

    阮郎归(海岱楼与客酌别作)

    双双鸳鸯戏苹洲。几行烟柳柔。一声长笛咽清秋。碧云生暮愁。

    钩月挂,绮霞收。浦南人泛舟。娟娟何处烟明眸。相望徒倚楼。

    蝶恋花(海岱玩月作)

    千古涟漪清绝地。海岱楼高,下瞰秦淮尾。水浸碧天天似水。广寒宫阙人间世。

    霭霭春和生海市。鳌戴三山,顷刻随轮至。宝月圆时多异气。夜光一颗千金贵。

    诉衷情(献汲公相国寿)

    薰风吹动满池莲。晓云楼阁鲜。绣阁华堂嘉会,齐拜玉炉烟。

    斟美酒,奉觥船。祝芳筵。宜春耐夏,多福庄严,富贵长年。

    诉衷情(思归)

    劳生奔走因粗官。揽镜鬓毛斑。物外平生萧散,微宦兴阑珊。

    寄胜处,每凭阑。定忘还。好山如画,水绕云萦。无计成闲。

    鹧鸪天(献汲公相国寿)

    暖日晴烘候小春。际天和气与精神。灵台静养千年寿,丹灶全无一点尘。

    寿彭祖,寿广成。华阳仙裔是今身。夜来银汉清如洗,南极星中见老人。

    鹧鸪天(漫寿)

    云液无声白似银。红霞一抹百花新。觞多莫厌频频劝。一片花飞减却春。

    蜂翅乱,蝶眉颦。花间啼鸟劝游人。人生无事须行乐,富贵何时且健身。

    浪淘沙(祝寿)

    祝寿庆生申。德日维新。期颐眉寿寿长春。五福三灵禄永永,长寿仙人。

    遐算等庄椿。□德康宁。年年欢会笑欣欣。岁岁仰依□寿域,彭祖广成。

    作者:范成大

    秋日田园杂兴

    杞菊垂珠滴露红,两蛩相应语莎丛。虫丝罥尽黄葵叶,寂历高花侧晚风。

    朱门巧夕沸欢声,田舍黄昏静掩扃。男解牵牛女能织,不须徼福渡河星。

    橘蠹如蚕入化机,枝间垂茧似蓑衣;忽然蜕作多花蝶,翅粉才乾便学飞。

    静看檐蛛结网低,无端妨碍小虫飞①。蜻蜒倒挂蜂儿窘,催唤山童为解围。

    垂成穑事苦艰难②,忌雨嫌风更怯寒。牋诉天公休掠剩,半赏私债半输官。

    秋来只怕雨垂垂,甲子无云万事宜。获稻毕工随晒谷,直须晴到入仓时。

    中秋全景属潜夫③,棹入空明看太湖。身外水天银一色,城中有此月明无。

    欧阳修

    采桑子

    轻舟短棹西湖好,绿水逶迤。芳草长堤。隐隐笙歌处处随。

    无风水面琉璃滑,不觉船移。微动涟漪。惊起沙禽掠岸飞。

    采桑子

    春深雨过西湖好,百卉争妍。蝶乱蜂喧。晴日催花暖欲然。晴日催花暖欲然。

    兰桡画舸悠悠去,疑是神仙。返照波间。水阔风高扬管弦。

第187章 商议()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上回,庚王妃体谅庚王情场失意,安排一名准备多日的美婢前去伺候。

    其实这么做也不是一点私心没有,倘若可以,她又何尝不想自己来,然而身体状况摆在这里,着急也没用,唯有将希望寄托在庚王身上,还望他早日开窍。

    再者,二人的年纪都不小了,不宜再拖。

    话说那美婢,好容易盼来一次亲近王爷的机会,却不懂王妃为何不允自己涂脂抹粉,甚至还命她穿的如此清淡,仿佛宫里嫁不出去的老宫女,就连衣裙上的熏香也是最普通的蔷薇香。

    却万万没想到效果奇好。

    庚王抬眸发现了她,没有移开视线。

    换成平日,他何曾正儿八经的看过她。哪怕她花枝招展的使尽浑身解数,下回再见了面人家照旧把她的名字跟别人弄混。

    美婢心口嘭嘭嘭直跳,竭力镇定的朝贺缄福了福身,“夜深了,娘娘吩咐奴婢过来伺候您就寝。”

    贺缄沉默片刻,朝她递去一只手,美婢的心脏差点儿跳了出来,大脑一片空白的将小手放在庚王掌心,柔软的身躯随着他的力道一旋,转坐他怀中。

    “王爷。”

    “你伤不伤心?”

    “奴婢为何要伤心?”

    “本王给不了你什么。”

    “陪在王爷身边,就是王爷您给奴婢最大的赏赐。”美婢除了激动多少也有点儿羞涩,这是她第一次坐在男人的腿上。

    真会说话。贺缄抬手盖住额头,往后一靠。

    美婢好奇的端详他线条秀美的下巴,“王爷,您在想什么?”

    他在想一个人,一个傻子,特别倔强的那种。“本王认识一个姑娘,喜欢本王的时候嘴巴比你甜多了,奇怪的是那些好听的话儿每一句又都是真的,充满了正能量,不像有的人,为了讨好你哄着你从你身上挖好处,净说假话。”他看向这个对自己说假话的姑娘,怎么可能有人无欲无求,只要待在一个人身边就可以?

    “那王爷何不娶了她?”

    “她不做妾,而且又喜欢上了别人,跟别个卖乖去了,见着本王便躲,躲不过还会抓本王的脸,磨的尖尖的爪子,非常凶。”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轻绵绵的,贺缄转眸望着小美婢呵呵而笑。

    美婢确定王爷确实醉了。

    可惜醉的不糊涂,依旧分得清谁是谁。

    她大着胆子伏在他肩上,“王爷骗奴婢玩呢,奴婢才不信有舍得伤害王爷的姑娘。”

    贺缄闭上眼,下巴被女人的发鬓挠的有点痒,皱皱眉,别开头,同时攥住一只往衣襟里伸的小手,继续道,“信不信由你。更坏的是连娘娘也偏心她。她就拿鸡毛当令箭,稍稍不合意立即尖着嗓子对本王喊‘我要告诉太嫔娘娘’,你说她怎么这么坏呀?”

    美婢无言以对,一个劲的纳闷,世上怎会有如此不识抬举的女人?

    但她天生善解人意,也不再与王爷强辩,像哄孩子似的哄着他,“王爷说的没错,奴婢都相信,王爷也莫伤心,因为奴婢永远都敬着您陪着您。”

    贺缄眯着眼打量嘴巴比蜜还甜的小丫头,看得久了,人的脸仿佛也会变,变成另外一张,美丽的眼睛里仿佛有两盏灯,灯火从辉煌至熄灭,如同她被践踏到无处躲藏的自尊。

    最后两年的她,基本是自暴自弃的,明知有无数的机会摆在面前,却装傻充愣,甘于隐匿冷宫。其实她不是不想出来,而是冷宫外面只不过是另一个囚笼罢了。她并非争不过,是不屑于让自己变得跟那些抢来抢去的女人一样难看,反正她一无所有,即便成了主人最宠爱的小狗又怎样?

    她就在冷宫专心带孩子,没有人教过她,也不知她是怎么带的,那个孩子除了瘦了点,看起来居然还算精神。

    那是个白白嫩嫩的小娃娃,眼睛像母亲一样有神,可惜他竟没有福分抱一下。现在想来,心里苦苦的,涩涩的,却又有一点点甜蜜,阿媛给他生过一个小娃娃,他的思绪在往昔中沉沦,又猛然一瑟缩,只因想起了那个小娃娃是如何得来的,也想起她哭的有些沙哑的求饶声,弱弱的喊着皇上、皇上,每一个字都支离破碎。

    那天晚上,他吓坏了她。

    不过他伤害了她那么多,也不在乎再多一笔。

    他仰起脸,眸心空茫,不知所望何处,上苍既然要他重生又何必让阿媛梦见前世,如此一来,他重生的意义又是什么?是为了求而不得痛苦一生一世吗?

    同样的时间,辽东,汤媛正津津有味的翻阅管事整理出来的宴请名单以及各项开支,为下个月阿蜜的满月礼做准备。

    如今她的寝卧支了一张矮榻供乳母休憩,在矮榻与床之间放置阿蜜的小床,三个人如此睡了半个多月,贺纶完全无法插足,每每欲言又止,实不忍心打搅她初为人母的兴致,还是等三个月以后再说吧。

    次日,汤媛翻看厨房拟的菜单子,恰好贺纶也在。

    “阿蕴。”她娇娇的喊了声,月子满十五天以后白妈妈和卢嬷嬷把门窗关严,在不透一丝风的屋里帮她洗了澡,沐浴的水也是特别熬制的,那感觉不亚于脱了一层脏皮,这才有了拉贺纶靠近的自信。

    不然能熏他一跟头。

    贺纶对她心里的小九九一清二楚,嘴角微扬坐在她身畔,“下回让她们念给你听,这些单子有什么好看的,伤眼睛。”

    “不打紧,我每回只看一炷香。”汤媛拉着他的手道,“右参议家的夫人阮氏跟我一见如故,自那次拜访以后时常与我叙话,没想到竟还是个古道热肠,此番主动提及阿蜜的满月礼,要在那日过来帮忙。”

    阮氏是这样想的,就算郡王府的下人再能干,把个满月礼办出花儿,也总得要一个体面的妇人出来招待女客呀,而郡王妃才出月子,体力有限,总不能让仆妇代劳吧?是以她主动请缨,愿为郡王妃效劳。

    这确实帮了汤媛一个大忙,汤媛在心里也记了她一笔。

    贺纶端坐的模样很正经,两腿叉开,双手搭在膝上,但在膝盖与掌心之间是她的小手,“右参议邢扇平跟俞知府素来不睦,恰好我们也不买俞知府的帐,她自然要亲近你。”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通过这次满月礼汤媛又能看出哪些夫人太太是一伙的,而哪些夫人太太又是面和心不合,思及此处她不由一笑,捏了捏贺纶硬硬的手掌,“不过我看这个阮氏确实是个值得结交之人,看人的眼神还算端正。”

    “你喜欢就好。”贺纶想了想又道,“阿蜜是父皇的嫡长孙女,他老人家迫于皇祖父的遗威才给阿蜜庆云县主的封号,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但终究是给我们做了脸面,也好让怀平这边的墙头草做事之前重新掂量掂量,但谁来读这个圣旨就不一定了,随便拉个太监少监难免要被人诟病,我想他应该会在老大老三老四里挑一个。”

    这还用挑?汤媛不假思索道,“那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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