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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青春-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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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再找到她的工作地点,直到最后联系上笑笑的一位闺蜜,才得到笑笑的确切消息。

    那位闺蜜告诉老曾,差不多半年前笑笑就突然开始行踪不定,后来找她借过几次钱,她知道笑笑刚生完孩子生活比较困难,前后给她打了好几万。三个月前,笑笑突然约她见面,见面之后将欠她的几万块钱还给她,说了一堆话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听完老曾的话,我赶紧着急的问:那你现在知道笑笑在什么地方吗?

    老曾的目光有些犹豫,沉出一口气说:我顺着这条蛛丝马迹往下找去,发现三个月前她消失的时候,可能跟红玲联系过。当时,她正在杭州,跟红玲联系过之后。可能就来了上海。到上海之后,踪迹就彻底断了。但不可否认一点,红玲一直知道她在什么地方,而且一直都在接济她的生活。

    说完这些,老曾可能怕我心里恨人事娘们,就劝我说人事娘们也是对我好。我点头说我知道,我现在就想赶紧找到她们两个。老曾点点头,又对我说那个侦探刚才跟他联系了一下,最快明天早上就能出结果。

    看着老曾的目光,我只能默然的点了点头。老曾笑着宽慰我说,你也别太着急,该吃饭就吃,不然等真找到她们,就有你忙的了。我点点头,从老曾这里离开,有心想听老曾的话去吃点东西,可是找了个饭店坐下,却发现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要了一份面。没吃两口就结账走人了。

    开着车漫无目的的走在上海的大街上,看着车窗两侧霓虹交错的摩天大厦,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何方。白露去世了,留下了两个孩子,我和人事娘们结婚,她又给我生了一个孩子。现在消失三年多的笑笑突然出来,不仅给我生了一个孩子,自己还得了重病。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两个,也不知道找到她们两个之后,该怎么办。说句实话,尽管我和笑笑之间的感情最短。但我们之间的感情,恐怕是最真挚,也也最刻骨铭心的。毕竟,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可是这几年下来,我实在不知道她再出现在我面前时,会怎么样。特别是。我现在已经有妻子,孩子也不止一个。

    我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拿出手机给老曾打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问老曾:笑笑离开上海之后,去过那些城市?

    老曾在电话里思考了一下说:不是跟你说过,先去了深圳。然后就到了杭州。

    我赶紧追问:具体那一年到的杭州?

    老曾犹豫了一下说:你问这个干嘛。

    我着急的说:我有用。

    老曾无奈,只能道,我帮你查查。

    说完,老曾将电话给挂了,几分钟后给我打回来,跟我说笑笑四年前从上海离开之后。在深圳几个月后就到了杭州,然后一直住在杭州西湖区。听完老曾的话,我难以置信的问,那么也就是说,三年前我陪白露到杭州安胎的时候,她当时也在杭州?

    听我这么问。老曾一下意识过来,当即大叫一声,我操!然后赶忙肯定,对,当时她肯定在杭州。然后老曾又紧跟着问,你不会三年前见过她吧?我的思绪,不自禁的回到三年前,我和白露刚到杭州的那段时间里,白露画的那幅与笑笑有关的画像。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曾这问题,只能说回头再跟你说。挂断电话之后,我的心中仍然满是疑惑。

    当年白露莫名其妙说她梦到笑笑,还描述的那么像,我一直以为白露撞鬼了呢,没想到当时笑笑就在杭州。可是话说回来,笑笑在杭州并不代表白露见过她,即便白露见过她,也不代表白露认识她。这样的因果关系下来,白露又是怎么知道笑笑的长相呢?我不禁陷入深深的恐惧。

    月光。似乎永远也穿不透这座令人压抑的钢铁牢笼。

    未来,在这钢筋水泥构造的城市中,是那么的奢侈。

    我开着车,仿佛看不到前方的路,我抬起头,永远看不到蔚蓝的天。

    我的记忆。仿佛又回到了美国内达华洲的那片荒漠,那个火箭升空时的场景。白露仿佛承载着那艘火箭,带着所有的秘密,离开了这个世界。将世间所有的苦难与烦恼,全都抛给了我。而她,化成月亮,照亮黑夜的同时,也让我无处遮掩自己内心的阴暗。

    我将车停在路边,从身上取出钱包,里面人事娘们的照片背后,放着一张白露的照片,我凝视着这张有些皱巴巴的照片,用指尖抚摸着照片上她洁白的脸蛋,张开嘴喃喃的问她:“白露,你的在天之灵,真的能看到我吗?”

    我深吸了一口气,眼角滑落下来一滴泪水,洒在照片上。

第二百二十四章 :亲生女儿() 
片刻后,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将照片装回到钱包里,重新开车上路,只不过这一次,去的却是曾经我和白露的家。我刚和人事娘们搬完家之后的那段时间里,我时常会回到那里坐坐,后来时间长了之后,再加上要照顾孩子以及忙公司的事情,就很少去了。这半年来,更是几乎没去过。现在,我想要回去看看,去看看白露。

    开着车回到楼下,将车停好之后。就来到楼上,从兜里取出钥匙打开门锁走了进去后,房间里竟然有一股有人居住过的味道。我楞了一愣,发现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餐厅的案板上还有切了一半的芹菜。我吓了一跳,以为家里进贼了,赶紧四处检查。直到我看到卧室的那个露台上,放着一张小孩子涂鸦的画作之后,我才猛地反应过来,整个人忍不住的激动。

    我终于知道,笑笑来上海之后,住在那里了。人事娘们真他妈够精明,她不给笑笑去租房子,而是将笑笑安排到我和白露曾经住的这栋房子里。租房子的话,需要提供身份证明,还需要各种手续,都可以查到。而住在我们自己的房子里,什么手续也不需要。而且这个小区位置不错,周围的医院有很多,可以给笑笑化疗治病。

    可是,我却意识到。几天前我不正跟着人事娘们来过一次这里么,当时开了电梯门之后,我迎面就就看到她,然后我俩大吵了一架我就走了。现在我想到这些,突然明白过来为什么当时人事娘们什么也不顾要拖着我回家。因为当时,笑笑就在这栋房子里,如果我进来的话,一定能发现笑笑。可是,当时我只顾着生气,就负气走了,没往里面进。而我走了之后,人事娘们一整晚没回去,肯定是在这里陪笑笑。

    将这些前后顺序理清楚之后,我就伸手将露台上的那张画拿起来。小孩子涂鸦的画很拙劣,但仍然可以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是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应该就是笑笑。看着这些,我忽然意识到,如果笑笑生的孩子是我的话,那么她的孩子将是我的几个孩子里年龄最大的,现在应该快四岁了。我仔细推算了一下,心中不禁吓了一跳。如果没错的话,我和白露到杭州安胎那段时间,笑笑可能刚生完孩子,还没满月。

    我猛地将钱包里的照片掏出来,盯着照片上白露的眼睛,总感觉她走的时候,一定有很多秘密没告诉我。我急的团团转,但也没任何办法。

    我将这个家里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找出了许多东西。比如,化验单,透析单,以及病情证明,更甚的是找到了一张入学证明。我发现,人事娘们不但帮着笑笑在上海治病,还帮着她孩子进幼儿园,更甚的是,送给她孩子很多文具礼物,像个善良的阿姨一样。

    看的越多,我心里面就越堵。想起前两天我那么对人事娘们,不禁又抬起手抽了自己两巴掌。这两巴掌下去,却又将我打出了一个疑惑。这房间里的各种迹象都表明,笑笑并没有离开很久。特别是桌子上那个没啃两口的苹果,看上面的咬痕,似乎是笑笑的孩子啃的。以及厨房里切了一半的芹菜,和卧室里没来得及带走的手机充电器。

    我忽然意识到,人事娘们走的时候,很可能将笑笑带走了。想到这里。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当即给老曾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大叫着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老曾问我你知道什么了。

    我说,从现在开始咱们就调查一行三人,两个女人一个小孩。红玲走的时候将笑笑也给带走了。老曾愣了一下,没听明白,我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都告诉他,他听完之后大叫一声我操,然后就开车杀了过来,他在这房间里检查了一遍,更是发现了笑笑没来得及带走的身份证银行卡,以及一张笑笑躺在病床上的照片。

    老曾将照片递给我,我看了一下,照片上笑笑因为透析,头发似乎已经掉光,头上戴着一个鸭舌帽,脸色因为长时间生病,变的蜡黄,但她的那双眼睛,仍然炯炯有神,生动有力。我看的眼睛有些酸,老曾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对他说,没事儿,眼睛里进灰了。

    老曾没说什么就离开了。我躺在这个家里,看着照片上久违的笑笑,整个晚上都没睡着。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我坐在那个露台上,透过宽大的窗子去看天空中的月亮,我凝视着那皎洁的月光,低着头良久的沉默。突然之间,我感觉心脏前所未有的难受,整个人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感觉心慌气短。着急之下,我就赶紧拿起车钥匙,下楼开车去医院。可等到了医院之后,那股心慌气短的感觉却消失不见了。

    就在我站在医院急诊大厅里茫然失措的时候,救护车突然拉过来好几个出车祸的人,每一个都血淋呼啦的,看的我难受。我转身回到自己的车上,长舒了一口气,揉了揉胸口,感觉没刚才那么疼了。就在这时候,老曾给我打过来电话,他在电话里对我说,你在那里?

    我说,我刚在难受,现在在医院门口,怎么了?

    老曾在电话里十分郑重的说,那你坐好,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有股不祥的预兆,刚好这时候又一辆救护车开过来,车上抬下来一个浑身都是血的女人。就在我注意那个被人从救护车上抬下来的女人时,老曾在电话里说,她们出车祸了!

    刚刚收到的消息,红玲带着笑笑在高架上的时候,遇到了连环车祸,现场……

    老曾还没说完,我就一把将电话给丢了。拉开车门就朝救护车冲了过去。只见,医院的急救人员,又从车上抬下来一个血淋呼啦的女人,女人的怀中,抱着一个同样浑身是血,在大哭的小女孩。女人身上全都是血,根本看不出模样,但她身边的鸭舌帽,却让我认出,她就是笑笑,消失了三年的笑笑。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几十分钟前,我为什么心慌气短,我为什么焦躁不安。那是因为,在那一刻,我感觉到了来自笑笑和人事娘们的,心灵感应。

    急救人员推着伤者进了抢救室,我跟到门外却被赶了出来,我绝望的蹲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医院里送来的伤者越来越多。不时有伤者家属赶到下场哭天抹泪,甚至还有闻讯赶来的记者,要采访这场连环车祸的伤者,现场一片轰乱。只有我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强忍着身体的冰冷,和心脏的悸动。

    我没有像那个死去儿子的大妈一样哭。也没有像丈夫在急救室里的那个女人那么慌张,我的心,早已经冰封,我的泪,早已经流干。我不断的问自己,我能不能替她们受苦,我死了。她们能不能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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