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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上启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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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走到皇帝身边深吸了口气接着说道:“太后的意思陛下应该清楚!”

    “人心都是会变的,母后是说过希望他能不为曾经所累,快意人生,但你看看,自从母后见过他后,秦岚,你觉得母后能忍不住不与他相认?!”莫卿华负手而立,看着波澜不惊的太液池,池水犹如镜面倒影着大片精致秀美的宫廷建筑。

    “……但是……”

    “况且你就知道你父亲不会告诉他?这件事你我都不是当事人,没有资格决定是否要欺瞒下去。”莫卿华叹了口气,他没说出秦闵会有这种想法是他在推波助澜,他并没有恶意,只是以己度人,若是这事发生在他自己身上他定会想要知道。

    不过,这也是因为他最近刚刚才知道,秦峥的亲生父亲并不是他之前误认为的那个人,若是那个人,那这件事还真的是应该烂在肚子里才好,莫卿华微眯着眼,只是,那个与固国长公主莫楚瑶私相授受的男人到底是谁?!

    “你是说父亲有意……”秦岚倒抽了口气,她还真不知道父亲何时有这个念头的,“但是……”

    “好了,不用但是了,之前的事是我们想岔了,我也是偶然与母后聊到这事才知道的,他不曾有机会对楚瑶姐姐下手。”莫卿华轻哼一声,有个那样的父皇还真是觉得有些丢脸。

    “……太后居然肯与你聊起固国长公主的事?”秦岚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那个秘密是她和莫卿华一起发现的。

    她之前一直以为秦峥的身世是先皇最大丑闻,才会以此为交易——她答应进宫给皇帝与秦家做联络,而皇帝答应她绝不会对秦峥出手,她知道其实莫卿华一直戒备秦家,她的入宫其实更深层的含义是秦家送给皇帝的人质,表明绝无二心,这样他们才有合作的可能。

    她曾经试探过秦闵,发现父亲并不知晓秦峥的亲身父亲是谁,她安心之余也只能背着父亲答应进宫,而不敢轻易吐露一个字,说她不相信父亲也罢,多此一举也罢,毕竟一个皇子的身份,很难说家里不会有别的想法,她不敢拿面团儿冒险。

    “我、我没跟着你啊……”裴英杰声音越来越小,那副委屈的样子,好像秦峥对他做了什么一样,秦峥觉得有些烦躁,他从来不曾讨厌一个与他没有恶意之人,但裴英杰这个人,不知是否时机不对,秦峥就是觉得他令人厌烦。

    他眼神冰冷面色微沉,看也不看裴英杰,留下一句“没跟着最好,裴公子止步吧!”说罢又拨转马头,扬起马鞭抽打在马臀上飞驰而去。

    裴英杰痴痴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低声道:“可、可我、我也走这边的……”

    不过秦峥早已驰骋而去,自然没办法对他这句话表示否定。

    三月乃是百花齐放的季节,城里城外到处都是花团锦簇,秦峥孤身一人疾驰在通往西城郊外的官道上,城内名花娇艳,城外野花灿烂,秦峥却都无心观赏,他目不斜视的打马前行,穿过阡陌相连的农田,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座无名道观前。

    这座道观虽建与城西不远,但要到这里,却要下了官道走那泥泞小路,不说那达官贵人车马不利于通行,便是住在附近的百姓也因那大片大片的妖艳杏林而不敢入内,百姓愚昧,杏林太深他们不敢轻易闯入,害怕那传说中吸食人精气的山野妖精。

    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在那杏花深处有一座古老的道观一矗立了千年之久。

    秦峥翻身下马,动作急切,他把缰绳系在道观门前的木桩上,抬头打量起这座看起来年久失修却又不失清雅的道观。

第56章 道士() 
道观斑驳的青砖满是岁月的痕迹,内里传来幽幽琴音,不知是何人弹奏,门前坛中点着袅袅檀香,秦峥站在紧闭的大门处,抬头看着这座道观以及道观后头的那座开满杏花的小山头。

    此处清幽就像是来到了幻境一般,无名道观曾经也是有名字的,只是牌匾上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令人无从得知,秦峥看了一会儿才终于上前去敲响那道门。

    只是许久却不得回应,秦峥不知不觉心里有些紧张,喉头吞咽了下抬头打量了道观大门的高度,正欲退上两步,重现那日在卫之庆那的情景,却被突然从里拉开的木门吓了一跳,秦峥止住步子沉声道:“在下秦峥,烦请通报观主在下想入观请见。”

    秦峥说完才发现,门确实是开着,但好像没见到人,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门内有人,有视线正在看着他,就是位置好像有些低……

    秦峥低头看去,只见一个比去年的夷骍还要矮得多的小道士,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不到十岁的孩子面上的表情却是淡淡地,秦峥不由自主放轻了语气又说了一遍:“在下想入观一游,还望通报一声。”

    “没空。”小道士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只说了两个字,就退了进去,正当秦峥以为他要关门的时候,木门却敞开来了,小道士站在门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峥直到入了门后,才反应过来小道士的意思是说观主没空,所以不用通报么?

    如今身处这道观,秦峥反而有些茫然,这里的殿台楼阁并不如何繁复,简简单单走过一遍就看得清清楚楚,小道士在前面引路,从他刚才的行事来看也不是会与秦峥解说的,两人穿过大殿来到中庭,地上是扫了一半的花树上落下的花瓣,一把扫帚就靠在廊柱上,上头还沾着一片花瓣,显然小道士刚才是正在扫地。

    小道士直直的走向扫帚,想要拿起,突然想起什么又收回手转身,也不说话,只淡淡地看着秦峥。

    秦峥想在门外听到的清幽琴音,便是从后头的小楼上传来的,秦峥能听出那是道曲,格调清雅,比之普通的演奏是不适合随便打扰的。秦峥见小道士也无意带他前往小楼,又想到他刚才说观主没空,于是便蹲下身子,直视小道士问道:“你可以带我去看看那颗千年古树吗?”

    小道士扭头看了眼小楼,又看了看秦峥,低头思索了片刻才道:“随我来。”说罢带着秦峥从角门出了中庭,沿着一条羊肠小道往后山山顶而去。

    随着一步步的接近,已经能很清楚的看到那颗千年古树,秦峥忍不住问那带路的小道士,“听闻这颗树已有千年?数遭雷击而不死?”

    “其实十几年前这颗树已经干枯了,数年都没有开花也没有长叶子,只是大家照顾这树很久了一时舍不得它就此老死,还是会来时时浇水。”或许是提起这颗神奇的古树,那小道士总算说了句较长的句子,不过他语气老气横秋提起十几年前就好似只在昨日一般,“有一晚雷雨交加,观里出了些事,那古树被冬雷击中,多处被烧得焦黑,本以为这次怎么也活不了,没想到到了开春却长了几片叶子出来。”

    即使秦峥心里有事也不得不为这小道士说话的语气侧目,他说道那晚观里有事时的感觉就像是他亲身经历而不是转述一般。

    秦峥心里一动,便问道,“那晚出了什么事?”问话的语气已然没把那小道士当成稚子。

    小道士回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更让秦峥觉得奇怪,他竟然从他眼里看到了沧桑!

    “有生有死矣。”

    此刻秦峥已无法把那小道士当做一般的人,他瞪大眼睛问道:“何人死又是何人生?你为何会知道?!”

    此时两人已站在了古树下,那古树不愧是活了千年,根系巨大,□□在地表盘根错节,皱巴巴的树干看起来十分丑陋,然而树冠上开满粉红的色杏花,三三两两的开在枝头,杏花不如芍药、牡丹,它的香味本应是淡淡的清幽,然而这颗杏花树却香气浓郁,但却不会浓郁到令人觉得庸俗,那花瓣也很独特,本是与梅花桃花一般四片花瓣,但这里的杏花比别处的要大,从那已经绽放的花朵中能清晰的看到另有四片小一点的花瓣躲在里面,隐隐包裹住花蕊的样子。

    小道士站在古树的一条粗大的老根上,那里一片焦黑,秦峥顺着绕了一圈,与这根相同的还有许多,看起这树面向东面的就是被雷击中的地方,小道士没理会秦峥那句话,开始诉说那晚之后的第二日,“那晚电闪雷鸣,里的人听见动静,但是不敢出来查看,直到第二日早晨乌云散去方才赶到此处,只见古树这一半还有点点火星,想来是雷击引起的大火,幸好下着雨,火烧不起来,并没有将整棵树烧毁。”

    “地上的泥土像是被血浸透一样的红,只是观里的人四下寻找了许久,都没见到一具尸体。”

    “……你说的那晚是什么时候?何年何月何日?!”秦峥想到了一种可能,拳头攥得紧紧地,心跳得好似要从胸腔里跳出,他甚至隐隐有些呕吐感。

    “桓武二十四年冬月初二深夜。”道士脸上无悲无喜,他只是陈述他所知道的,没有怜悯,这让秦峥好受一些,但他依然站立不稳,不得不伸手扶住树干,弯着腰右手紧紧地按住胸口,喘了几口粗气,才勉强开口道:“你说何人死了?”

    “……”小道士深深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打破了他刚才那种如泥胎雕塑般的无情,他用稚嫩的嗓音说起那段陈年往事,“桓武二十四年春,道观里来了一位贵人,一个避难的怀有身孕的贵人,那贵人身边只有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嬷嬷。道观条件简陋,无人服侍,但好在无人打扰,也无性命之忧。”

    “每个月会有一人乔装过来探望,带些用具果蔬给那贵人,如此相安无事的过了几个月,到得那贵人快要临产那人便安排了几个人手过来帮忙,那日亥时前后贵人才开始腹痛,因已深夜,那几个人不敢耽搁派了人摸黑出去禀报。只是……该来的还没来,不该来的却寻来了此处!”

    “贵人身边的人被斩杀殆尽,她忍着腹痛跌跌撞撞往外跑,不知怎么就来到了这里。”小道士抬头望了望树冠,一阵清风吹过,杏花落了两人满头。

    秦峥霍然抬头盯着他道:“你说的那个贵人是谁?”

    小道士叹了口气,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表露情感,他看着秦峥的双眼说道:“你可曾听过先皇长女固国长公主莫楚瑶!”

    不等秦峥开口他便接着淡漠道:“没听过也是应当,她早已成为禁忌。”

    “既如此,那你是怎么知晓的?这所有的一切就像你亲眼所见一般!你、到、底、是、谁?”秦峥看着他说到最后一字一句的喝问道。

    “我是谁有关系吗?”小道士反问道。

    “……”秦峥无言以对,不管小道士的身份如何诡异,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现在已然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有生有死,是莫……死,生是指她腹中的胎儿活了下来对吧?”那个名字不过是第一次听说,却令秦峥难以说出口。

    小道士没有回答,确切的说是他已不知何时离开了,等秦峥回过神时,此处只剩下他一人。

    风大了起来,许多抱着枝头的花瓣依依不舍的被风刮落,淡粉色的花雨就像雪一样飘落下来,秦峥双膝跪地,额头靠着树干秦峥扯住自己的衣襟,一瞬间情绪爆发了出来,他瞪着眼微红的眼角泪水不停的滑落,被主人狠狠用手背抹去。秦峥表情非常凶狠,犹如受伤的野兽一般,低声呜咽着。

    他倔强的看着瞪大眼,视野里只有那深红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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