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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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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警官有气无力地拽着马警官袖子,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我去厕所,结果拉出一堆全部都是白色虫子翔来,活生生,还翻滚呢……”他还待说下去,马警官拦住了他,转过头来看向了我,定了三秒钟,然后给我鞠躬道歉:陆先生,对不起,是我们办案作风不好,对不起,我代表所有人向你赔罪了,请你不要为难小杨了。”

    我们家里面说先生,一般都是对算命江湖人说得,这个称号让我没绷了一会脸,就想笑。想着毕竟是家里面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得罪太惨了也不好,于是说:我要打个电话给家里面报平安……”

    ********

    我马上就被放出来了,马警官说要县里面大饭店里,给我摆一桌赔罪。我说先不忙,看着愤愤不平杨警官,问他:服不?”他大概是被那泡全是虫子翔吓惨了,心里面虽然有怨恨,但是也只有低着头说:我服了。”

    我说好,你先去换一条裤子。

    他脸一下子就红了,马警官脸上抽搐了一下,待杨警官出去之后,手使劲地往门上擦。我并没有再说杨警官拉翔不擦屁股事情,而是吩咐马警官说:你去,或者找人去菜市场或者近农家,买一个刚下土鸡蛋,要鲜。然后还要红线和黄纸符,这些到灵祭香烛店里面都有得卖,要,越越好。”

    他说好,立刻吩咐下面人去办,而我则被领到了一个办公室里面坐着,马警官陪着我聊天。我们聊了一下碎尸案事情,没多久杨警官就拿着红线和黄纸符进来了。我就跟他们说,我真不知道这件事情。他们说知道,说两起碎尸案手法一样,但是我第一次已经有不场证据,所以嫌疑虽有,但不大,只是上面催得紧,他们想我这里试一试,找突破口。

    我心里暗骂这些**毛,不过既然已经和解,也就不说什么了。

    等一个眉清目秀制服妹子拿了一个土黄色鸡蛋进来时候,我拿起来放进了他们接开水杯里放着,然后拿红线分别捆住杨警官手腕和脚踝,然后用力拍打。两分钟之后,我叫他脱下上衣,我将泡好鸡蛋先滚他肚子,慢慢地滚,从胸滚到肋骨处,一直滚到盆腔处。

    大概有过了两分钟,我把黄纸符烧了,解开红绳。

    马警官问好了么?我虽然并没有经验,只是照着书上做,但是此时此刻也只有硬着头皮说可以啦。杨警官被一阵敲打,脸憋得通红,说又要上厕所,我说这是好事,余毒都要排出来,这一次是没有虫。他将信将疑地跑了出去。

    马警官继续跟我谈碎尸案,我说李德财找到没有?我怀疑碎尸案根本就不是人做,而是矮骡子做。他说何出此言,我帮他分析了一会儿。见我貌似专家样子,马警官想起来一个离奇案子,给我看卷宗,说让我帮忙分析分析。

    我也不拒绝,拿过来看:死是一个小女孩,才六岁半大,是县城里一个有钱老板小女儿,是离奇死亡,无病无灾,突然连病数日,就双眼翻白、口吐黑血而死。那个老板十分伤心地把那个小孩给葬了,但是老板老婆觉得事情有蹊跷,于是报警求助。偏僻小县,一般都流行土葬,也没几天,所以老板很反对,结果后来实拗不过老婆,就同意验尸。没成想到一去,发现尸体给人盗了。

    我说双眼翻白、口吐黑血而死,有点像是被下了药蛊,也有可能是生疾病。

    当时如果能够验尸好,现尸体都被偷了,扯这些有个j8用?

    都是半年前事情咯。

    这个时候杨警官进来了,他来到我面前像日本人一样大幅度鞠躬,说:对不起,陆左先生,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高人,幸亏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一马,我杨宇一定铭记心。”我看他说得蛮诚恳,就摆摆手说不用了,我也是为了脱身才给你下蛊,你别忌恨我就行了。杨警官连忙说不敢,神情虔诚。

    我怕他嘴上这么说,心头还忌恨,就说:你也别太想多了,我这次虽然让你吃了点苦头,但是也帮你把脖子神经痛毛病治好了,也算是两不相欠了。”他经我提醒,一摸脖子,发现脖子果然没有再一抽一抽了,高兴得跳了起来。

    这里说到,其实蛊初目并不是拿来害人,而是用来治病救人,也叫巫医,李时珍《本草纲目》中便有记载,这里面原理我就不说了。只是后来人们发现用来害人比用来治病要好用多了,滥用,这才传出坏名声。

    杨警官说要请我喝酒,县城里面好饭店摆一桌。

    我没有推辞,长期外漂泊我知道一个道理: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

    这时候那个眉清目秀、胸脯胀鼓鼓年轻女警察进来了,指着桌子上东西,问这些要不要撤了。我说好,她就找个塑料袋装着要拿出去丢,马警官开玩笑说这个鸡蛋又没破,给小杨当早餐好了,买时候花了大价钱呢。我摇头说不行,几个人都奇怪为什么,我说打开看看就知道,马警官把鸡蛋磕开,蛋清已经凝固了,剥到蛋黄位置,上面密密麻麻全部都是白色黑色细小虫子,还蠕动翻滚。

    几个人吓得脸色发白,那个女警察是吓得惊叫。

    我其实也吓得够呛,但还是要装作高人样子,说:这个要拿去炉灶里面烧,不要随便乱丢,免得蔓延流传出去。”

    他们都说好,然后用敬畏眼神看着我。

    那个时候我心里面超满足。要知道,我虽然7年时候混得还算好,但是每次工商税检这一家子穿制服人一来店子里,我立刻就要点头哈腰,巴结得跟二孙子似,就怕他们给我找点麻烦。所以,我虽然手头有点闲钱,但是被人如此对待却是头一回,心里面那种油然而生自豪感,像晒太阳一样暖和。

    公共安全专家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被我耍团团转?

    那个时候,我突然就对外婆留给我东西感了兴趣,这些神秘玩艺让我觉得,有了它,我就不用卑微得跟一个吊丝屁民一样,小心翼翼地生活了,我可以昂着头、挺着胸,这个世界上过着有尊严日子,让所有看不起我人,刮目相看。这样一想,当时内心就极度膨胀。

    晚上我们衫江大酒店吃饭,包厢里面,琳琅满目地摆了十五六个菜,都是硬菜,酒也是好酒,五粮液,作陪却只有马警官、杨警官和那个局子里面看到女警官三个人,这阔气场面让我这个小气巴拉小老板有些瞠目结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正酣之时,杨宇拉着我手叫兄弟,他说他生下来这一辈子,还真没有服过谁,他爸是州领导,老妈是林木公司老总,含着金汤匙长大,对谁都骄傲,但是今天他就真服我了,窝心巴适服!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句话事,谁说不能办,谁是王八蛋。

    我说今天是情非得已,但是,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有什么事情,都相互照应。

    马海波是个老油条,话里话间老是要套我话,问我到底怎么弄这些东西。我自己都一知半解,半瓶子水晃荡,一瓶子水不满,哪里能够跟他解释这个,只有故弄玄虚,云山雾罩地胡吹乱侃,跟他说是家学渊源,不足外人道。

    杨宇拉着我袖子羡慕得直哭:有一个州领导老爸,还不如有一个有真本事外婆呢。

    我平时是个吃货,东官那边美食基本都吃了个遍,馋嘴得很,有时候跑一个多小时就为了吃一顿好饭菜,而且吃得特别难看,也猛。这毛病是早年间落魄时候养成,那时候肚子饿,又没钱,除了猛喝水,就是勒紧裤腰带。现美女旁边,我倒是也收敛吃相,显得很斯文。不过那个叫做黄菲妹子并没有放过我,不断地朝我灌酒。

    我这人也好个面子,不想叫人说不爽利,别人敬我我就喝。

    结果没一会儿,一斤白酒下了肚子,人就开始有些飘了起来,迷迷糊糊答应了什么,却又实想不起来,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却越发脚步飘忽,看着这个叫做黄菲美女笑颜如花我近前,久久没有悸动心,这个时候却突然地跳个不停,只想着拉着美人儿小手,搂到怀里恣意怜惜。

    “陆左,帮帮我们嘛……帮帮我们嘛,要不然我就要被领导批评了!”这声音娇滴滴,从一个警花嘴里说出来,让我男子气概大涨,心中豪气顿生……妥妥地!

    第六章 下蛊解蛊,皆为生存

    第六章 下蛊解蛊,皆为生存*

第七章 命案疑踪() 
那天晚上是我人生中后一次醉酒。

    第二天早上,我再次跟家里面打电话报了平安,然后又马海波陪同下看望了我那仍医院治疗小叔,中午时候,我们就坐着那辆破烂警车前往青山界。

    车上马海波对我一阵感谢,他说这件案子社会影响十分恶劣,上面催得比较急,他们这些小喽啰忙得两脚直跳,却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幸亏有我这个奇人异士帮忙。我感觉从昨天我下蛊解蛊之后,他对我态度就开始变得很巴结了。我也不说话,点点头表示知道,也不否认,眯着眼睛想事情。

    两件碎尸案,都是发生夜里。第一个死者是色盖村闲汉光棍,三十二岁,平日里靠去工地里打些小工过活,不过太懒,混不出什么模样,喜欢凑热闹,要打架,几十块钱再加一顿好酒好饭就能够叫动他;第二个死者是个外出打工回来小年轻,没什么仇人,就好喝一口。这两者一个村东头,一个村西五组,根本就不搭边,没什么联系。

    唯一是,两人都被切成十几块,丢荒野里。

    车过了青蒙乡,路况就差了很多,路面上乱石多,到色盖村去颠得我头晕。不过这个时候我身体已经好转过来,心里面一直默念着九字心经,也不觉得有多累。到了色盖村,里面还是紧张气氛,人心惶惶,公安局派驻色盖村里专案组,并没有撤走,他们仍排查,一个四十多岁警官稍微问了一下马海波,就没有再问。

    看得出来,马海波他们队里,资望还是蛮高。

    马海波被叫去开了一个见面会,我则村子里闲晃。这是一个贫困小山村,八成房子都是破旧木瓦房,住得也散乱,山窝字里东几家西几家,不成样子。村道旁边有几个穿开裆裤小孩玩泥,没人管,一个瞎眼老汉自己晒谷子场院里晒太阳,吧嗒吧嗒抽旱烟。

    一个拉里邋遢汉子从村子那边过来,看到几个小孩玩泥,跑过来笑着说:来,给你们看,我捡到一坨金子呢,哈哈,我捡到一坨金子呢……”小孩一哄而散,边跑边叫:疯子来了,疯子来了……”那个汉子光着膀子,脸歪眉斜地从我身边跑过去:我不骗你们呢,这不是牛屎。”一个十四五岁后生跑过来扶着他:叔,叔,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后生扶着汉子往村子后头走去,汉子嘴里还喃喃自语说:这不是牛屎呢,是金坨坨啊!”

    我总是感觉不对劲,于是跑去问那个瞎眼老汉:阿公,刚才那个人是疯子么?”

    瞎眼老汉把烟枪一放,白色眼球翻了翻,摸索旁边凳子招呼我:你是来村子里公家人吧?不少字来,坐,坐。”我坐下来,他说:唉,是勒,王宝松现是个疯子了。”我问,难道他以前不是么?

    “不是呢,他以前是村子里大孝子呢,都四十了还守着这田地和他老娘过活。可惜,他前年子山上捡到一大坨金子,本以为发财了拿去卖,结果被人家说成了诈骗,关了一年多才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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