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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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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伤人,身上背上都不要紧,刚才我那脑袋可是结结实实挨了几拳。

    普通人要是被这么打,不久留下了伤痛?

    虽说他们对孩子爱是深刻、是盲目,但是也不能够为了没有定论事情,便暴起伤人啊?

    一时间我心里面除了愤怒,便是灰心丧气,没有一点儿帮助人之后愉悦感,就如同6年末那个扶起跌倒老人反遭诬陷南京市民一般,憋屈得很。不过我这人做事有个原则,便是就事论事,不迁怒于他人。当下也不管这狂躁两夫妻,绕开他们,来到了床前。

    只见床上躺着老江他堂叔闭着眼睛,眉头舒缓,呼吸平稳,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而他小孙子豆豆被老江他堂婶给抱着,小嘴巴上流着些鲜血,脸上露出难受表情。我不管老江他堂婶阻拦,一把将孩子抱了过来,揩干了他嘴唇上面血,然后使劲儿一掐人中穴,孩子突然睁开了眼睛,瞪着我,两秒钟之后,哇哇地大哭起来。

    这哭声洪亮而健康,他那一直挣扎父母听到,浑身一阵,露出难以置信面容来。

第八章 左道监狱聚首 为@福妞加更() 
老江他堂叔醒转过来,感觉通体舒畅、如释重负,豆豆父母这才终确定了是我将他家小孩和老爹给治好,满脸羞愧地跟我道歉。!我这个人虽然向来与人为善,但是也并不是一个没有脾气、挨打不还手老好人,要不然也不可能南方那地界厮混下去。

    只是我终究还是念及跟老江打小交情,所以才强忍下这口怒气,不予追究。

    我并不理会这两口子,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老江他堂婶抱着孩子留旁边。

    当人都散开之后,我一脸严肃地看着老江他堂叔,问他是什么时候惹上那东西?老江他堂叔说不清楚,就今年年中开始感觉有些奇怪,若真要讲一个时间,应该就是六月末时候监狱里有个老犯人自杀,没几天他就有了这感觉。

    我皱眉,说什么老犯人?

    他说六月末时候,也不记得具体是哪一天了,监室里有一个犯人用磨尖塑料牙刷柄,将自己脖子和大腿血管割裂,一声不吭地自杀身亡了。老将他堂叔值班,他是天明接到犯人报告才知道,赶到时候,犯人蜷缩地上,血流一大滩,汇聚成了一幅很诡异图案。

    当时场面,非常恐怖。

    他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受到惊吓,后来几次做梦都梦到那个图案,醒来就是一身**汗水。

    我心一动,说那地上汇聚图案,是不是像一个跌坐人像?他回忆了一会儿,猛地点头,说对对对,而且还三头六臂,灯光照射下,红红,吓人得紧,当时好多同监房犯人都吓得直哭——要晓得,那里是重监室,关押都是些穷凶极恶家伙。

    我盯着他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那个老犯人叫什么名字?

    老江他堂叔被我严肃地神情给吓倒了,有些犹豫地说:“他、他叫做罗大成……”当听到了这个名字,我心顿时一阵狂跳,终于想起来了,“罗大成”我或许记忆不深,但是罗聋子,我却是会时常想起。这个能够将一根铁锈钉子炼化为灵蛊家伙,我当时并未觉得有多厉害,但是随之我对于巫蛊之术明了得越多,便越发觉其中深意。

    用意念控制死物,怎么说都是很高一个水平。|

    这次进青山界之前,我还特意问了一下马海波关于罗聋子情况,他告诉我罗聋子早就监狱里面自杀了,我当时只关心矮骡子情形,并没有多想,现回想起来,马海波当时给我描绘罗聋子死时惨状,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用自己死,来作为一段诅咒开始。

    再联系到刚才震镜收服那怨灵之时那声惨叫,不就是罗聋子声音么?

    他已然通过诡异死亡仪式,转化成了怨灵,伺机潜伏着,不断强大,一直等到仇人来临。那么,他报复对象是谁呢?很显然,这个答案不用想都知道,作为一手将中仰苗蛊给断绝始作俑者,我,陆左,应该是罗聋子值得憎恨那一个人。

    那是一个用生命为代价而发出诅咒,但是我并没有受到困扰,这只会有两种可能:一,我不是罗聋子诅咒目标;二,罗聋子诅咒怨灵并没有成长得足够强大,所以暂时没来找我。

    无论是哪一个可能,我感觉我都有去查探一番必要:将危险掐灭于萌芽状态,这无疑是一件让人期待事情。我再问了老江他堂叔一些细节问题后,决定明天去县监狱死亡现场查探一番。这边完毕,我宽慰老江他堂叔,说你身上问题已经处理好了,不会再疑神疑鬼,也不会身虚体弱了;抱孙子,也不会把小孩子惹哭了。

    他连声感谢,激动得眼泪都流出来。

    我将豆豆裤子扒开,看着他粉嘟嘟屁股蛋儿,上面已经没有了那诡异红色印记,但是依旧有一些青色痕迹。

    我轻声叹了一下,这孩子解怨紧要关头,被他那多疑母亲好心办错事,结果使得差一点儿作废,让我手中热力灼伤到了他稚嫩身体。倘若是成人,顶多也就是一会儿不舒服,但对于他,却是莫大伤害——“风、寒、暑、湿、燥、火”,病灶已成,各种病邪均会乘虚而入,使得这个可爱婴儿免疫力低下,这一生只怕都逃不过“体弱多病”怪圈。

    我用黄符纸将十二法门中巫医里一副养精固气方子抄录下来,又将事情首尾,与老江他堂叔、堂婶言明清楚,没有再作停留,下楼出门,朝着坡脚走去。

    老江追着我出门,送我下坡,走了一路,灯光明明暗暗,我们并没有说话。一直下到坡脚,老江才吭吭嗤嗤地为他那个昏了头堂兄,跟我道歉。莫名其妙被打一顿,我心中自然有气,但倘若把这气撒老江头上,又显得我实太没有是非观念了。

    我笑了笑,摆手说不用,小事而已,无须挂齿,这错自然是错了,但并不是你错;况且,他是你堂兄,我们是二十多年老兄弟,容人之过,这点度量我还是有。

    老江感慨万千,抓着我手臂久久别说话。

    辞别老江,我抬手看了一下时间,才凌晨零点过几分,想了想,给马海波挂了一个电话。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接通,不过声音倒是很清醒。我告诉马海波我推论,并且提出明天想去县监狱查探一番。马海波满口子答应,说要得,明天早上上班时候直接到他办公室来,相关手续,由他来帮我办理。

    打完这通电话后,我缓步沿着街道走,十一月天气有些寒冷,风刮脸上刺痛,地上有白色废纸条被吹着,来回地打旋。我踏着这风儿来到了位于街家里,杂毛小道不,客厅里电视柜上,卧着一只懒洋洋肥鸟儿,进来时候瞥了我一眼,又翻身睡去。

    我听杂毛小道说过,冬季虎皮猫大人向来困倦,有时候能够睡上好几天,不知道是虎皮鹦鹉特性,还是大人转生之时落下毛病。

    我也不管它,将朵朵和肥虫子放出来,然后去浴室泡了一个热水澡,接着回到主卧,放着舒缓轻音乐,静静地躺床上。床头柜子旁还有半瓶红酒,我不由得想起了无数个寂静夜里,某个孤独女人,端着残留酒液高脚杯,凝视那波光潋滟红色液体,如同遥望着远方那个心头恋人。

    我又想起了某个疯狂夜里,一对相爱人,这张大床之上抵死缠绵。

    我靠着这美好回忆入眠,一夜无梦。

    ********

    次日醒来,洗漱完毕,依然不见杂毛小道回来,走到客房去看,行李仍,电话却不通。

    我将修炼一晚朵朵纳入胸前槐木牌,然后把呼噜困觉虎皮猫大人给拎起来,问杂毛小道去处。被扰了清梦,大人自然是破口大骂,不过后还是告知我老萧去处:帮人捉鬼去了。

    这个解释让我惊奇,这个被剃了头假道士倒也是个舌灿生莲家伙,凭着那三寸不烂之舌,竟然能我们这地界开辟起了市场来,端是厉害。

    见虎皮猫大人有些恼恨,我也不敢太得罪它老人家,连忙好生安抚,留它看家,自己则出了门。

    街离公安局不远,步行十分钟即到,我这人嘴馋,没有直接去,顺着河边街走,去一家老有名早餐店吃了两碗米豆腐,辣得汗淋淋,才来到了马海波办公室。马海波官上任,事务繁忙,自然没时间带我去。喝了一杯茶,我将昨天遇到事情,跟他详细说明。他脸色凝重,招呼了一个来小伙子,叫做小李,让他陪着我前往,监狱方面也已经打好了招呼,直接去便是。

    马海波给小李安排了车,出了门边直接朝着位于城郊监狱行去。

    没一会儿,我就远远地看到了高墙和铁丝网。

    小李是分配到局子里警校生,不过办事倒也干练,将车停好,然后跟门卫办理手续,我旁边等待,没曾想后面有人叫我。我回头,只见杂毛小道马路对面朝我挥手。

    他走过来,问我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反问,说你这家伙夜不归宿,是不是又去护失足妇女了?杂毛小道看着朝这边走过来小李,说屁啊,条子呢,你好歹也要维护一下我形象。谈笑一番,杂毛小道才说起他过来原因:他这几日闲来无聊,便县城扯起招牌算命,结果正好碰到一档子事,主顾家中闹鬼,然后他昨天前往查探,后顺着蛛丝马迹,一路便来到了这监狱外面,正愁着如何进去呢。

    我眉毛一跳,说你那主顾,莫非也是背上生了一个红色人像印记?

    杂毛小道大惊失色,说你这个家伙是咋知道?

    我大笑,说老子掐指一算,便全然知晓了。杂毛小道撇嘴说乱蒙吧,不过不背上,而是腹股沟里。这时小李走过来招呼我进去,我让他把杂毛小道手续也一同办理,小李说没问题。我拉着杂毛小道袖子就往里走,说走,我们边走边谈。

第九章 双蛊相斗,金蚕为王() 
有了马海波招呼,我们一路畅通无阻,小李前面领着,而我则跟杂毛小道后面交流。!他简短地介绍了一下他那边情况,说那主顾是个刑满释放劳改人员,就住离县城不远大垌乡,状况和老江他堂叔差不多,也是中了邪。

    杂毛小道三言两语便套出由来,感觉有些邪门,便给那人一符,安定心神,然后追至此处。

    小李领着我们来到一个办公室,里面坐着一个沉稳中年人,是这儿领导。

    小李给我们做了介绍,知道这位领导姓周。马海波之前跟周领导通过电话,他很热情地欢迎了我们,没说一会儿,便跟我们诉苦,说自从六月出事之后,早就想找人看看了:出事那个监房,总是感觉阴气森森,好些个犯人整宿整宿地做噩梦,哭闹得不行,而且值班狱警也时有反映,说总能够听到奇怪动静。

    加让人怀疑是,有两个转监狱霸前一段时间内莫名猝死了。

    如此这般,我们便是一拍即和,当下也说好,由着周领导带着我们前往监房。

    作为一个向来遵纪守法公民,我这辈子也没有进监狱这种专政机构机会,跟电影小说里描述不一样,除了门窗皆是铁、防卫森严外,竟然和我读书时候那宿舍,有些类似。通道里有一股陈腐气味,灯光虽然明亮,但是却给人予阴森之感,不知道本就如此,还是因为监狱原因。

    过了几道铁门,穿着制服狱警敲了敲右边里间门,叫嚷了几声,接着带着我们推门进去。

    走进去,先看到是一排蹲墙脚人头,全部都青愣瓦亮,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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