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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第3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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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黄菲有些不满意了,她瞪着我,说到底是我们谈恋爱,还是你和他谈?我说当然是我们了,不过,多少还是要尊重一下长辈意见嘛……

    我话还没说完,便继续不下去了。

    因为我嘴已经被黄菲那如同鲜花叶瓣一般香唇给堵住了。我睁大了双眼,感觉好像有些不认识黄菲一样。我印象里,黄菲是一个含蓄女孩子,矜持、自律、张弛有度,然而她突然主动,让我有些陌生。

    然而,随着一根香滑软绵舌头剃开我嘴唇时候,我脑海突然之间,就炸裂了。

    我口中有着黄菲舌头传递过来津液,甜丝丝,脑海里面乱糟糟。我已经有大半年没有接过吻了,骤然之间,如同一个初哥一般,惶然无措。黄菲脸上突然出现了笑意,这笑意我眼里,变成了嘲讽,我恶狠狠地咬住她那根灵动舌头,轻重有度地咀嚼着……

    法式热吻足足有十余分钟,后黄菲透不过气来,使劲儿地推开了我,琼鼻皱起,说你身上好臭,去洗个澡。一听到这话,心情本来激荡不息我立刻就沸腾了起来:孤男寡女,深半夜,去洗澡?

    去洗澡……

    即使我是傻子,我都能够听到其中蕴含意思。我头脑一热,轻轻地吻了一下黄菲光洁白皙额头,然后兴奋地往浴室跑去,黄菲我后面嘱咐我:“浴袍门后面……”

    匆匆洗完澡,我用毛巾将短短头发擦干净后,穿这白色浴袍走出房间,发现客厅里面居然没人了。

    我愣了神,摸了摸脸,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

    而后我醒转过来,走到主卧门口,推开房门,只见黄菲往床头柜放东西。她见我进来,有些意外和不自然,说怎么这么就洗好了?我说是啊,想你了嘛。黄菲不屑地哼了一声,我走过去,将她抱起,转了两圈,然后两人并肩躺床上。黄菲买这张床十分大,而且软得很,躺上面,如云端。

    我压着黄菲如云秀发,伸出右手穿过她脖子,让她枕住,然后看着天花板上时隐时现星星装饰。

    我听到黄菲轻轻地低叹了一声,若有若无,转过头来看她,问怎么了?

    她眼睛明亮而又美丽,充满了让人沉醉笑意,摇了摇头,说没有啊?只是……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同处一室唉。跟你讲一点哦,不能碰我,知道不?我看着她眼中媚意一点多过一点,然后很认真地点点头,说好,我没问题。除非你色诱我,不然我就做这“禽兽不如”。

    我这个老掉牙笑话,让黄菲不由得会心一笑,胸前一片晃荡。

    不过既然这么说了,我就将自己心中**给按耐下去,闻着黄菲头发上洗发香波芬芳,体会着身边美人肌肤上传来顺滑触感,心中一片安宁。黄菲枕着我肩膀,美眸缓缓闭起。她没有问我这一年来遭遇,我也没有问她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我们彼此都享受着这肌肤相亲时宁静。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黄菲呼吸有些急促了,然后转过脸来,对着她。

    我们很自然地接吻了,开始是鸟啄一般地亲吻,嘴唇相触,而后黄菲主动抱住了我头,将香滑舌头伸出来,我一边吻,一边将手往下滑,当摸到她玉脂似胸口之时,她身体明显地僵直了一下,然而很就舒缓下来,紧紧地抓住了我,疯狂地接吻。

    接下来事情顺理成章,当我进入那一刹那,黄菲痛苦地呼喊,让我心神一滞。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

    窗外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落我脸上,暖暖,如同情人调皮挑逗。

    我醒转过来,才发现凌乱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脸上带着笑容,望着门外。此刻黄菲,是不是像电视剧上妇一般,跟我准备早餐呢?然而我并没有听到除了钟表之外其它声音,当我躺了十分钟后,终于觉得不对,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走出卧房——没有人,房子里面,已经没有任何人了。

    我看了一下客厅挂着时钟,早上十点。

    昨天癫狂得太晚了,我憋了有一两年时光,昨天虽然黄菲次,不堪征伐,但是却也忙活到了凌晨三四点。我心中有一些慌了,因为我总感觉自己错过了什么,跑回卧室上,终于床头柜相册下面,找到了一张信笺纸,开头第一句便是:

    陆左,我们分手吧。

    我心如遭雷轰,整个人就从天堂掉落到了地狱。

    信笺上面写着黄菲心路历程,一个外表美丽、内心保守单亲家庭女孩,从崇拜到喜欢到逐渐清醒,黄菲写了很多,后一句话是:我们是两个世界过客,本来就不应该有交集。愿昨晚疯狂,化作彼此美丽回忆。我答应了我爸爸,工作已经调往了黔阳。不要找我了,祝我幸福吧。

    我呆若木鸡,坐床头发愣。命运真是会开玩笑,大起大落,让我迷茫得受不了。

    黄菲就这样离我而去了么?我们爱情,就这般结束了么?

    过了好久,我才想起来要给杨宇打电话证实一下,刚想起去找手机,铃声就从客厅里面传了过来。我从兜里面拿起手机接通,听到杨宇电话那头猛喊:“陆左?你么?老马出事了,现县人民医院急救,你哪里,我过来接你!”

第十章 奔波忙碌,治病救人 过17万加更() 
接到电话,我顾不得此刻小儿女之情,马上报了地址,匆匆穿上衣服,锁好门跑下楼去,过一会儿,杨宇便开着车赶到了街这边来。|

    上了车,我问他怎么回事?

    杨宇一脸气愤,说老马处理一个猥亵案,涉案人员里面,有一个小逼崽子他爸是药材公司老总,使了点关系,结果老马压力太大了,有些抗不住。早上提审时候,准备让当事人和解了。没想到那个小逼崽子发疯了一般,竟然扑到老马面前,一口咬到了他大腿处。旁边几个人一阵忙乱,终于把那小子给扯开制住了,问老马怎么样?老马说咬一口算啥子,就出了一点血,没事。

    结果九点钟时候,老马办公室晕倒,他手下兄弟送他到医院,发现整个被咬大腿处,一片黑肿,畸形得不成样子。医院当时看了,就说是病毒感染,问是什么病毒呢,也讲不清楚,只是说已经入骨髓了,来不及送市医院了,唯有截肢——当然,截肢也不一定会保住性命。

    他没有办法了,只有求助我。

    晋平县城很小,街到县人民医院只有五分钟车程。杨宇刚讲完车子就进了医院,我们匆匆赶往急救室,只见马海波那个二中当老师妻子和他9岁大女儿都门口,与一个白口罩医师交谈着,旁边站了一圈人,都是马海波手下。

    见到我和杨宇走过来,一群人全部都围了上来,纷纷跟我打招呼,马海波妻子也带着女儿走过来,一脸泪水,拉着我手说陆左兄弟,你可一定要帮一帮你马哥啊。他要去了,我们娘儿俩可怎么活啊?

    她女儿也紧紧抱着我腿,哭着喊陆叔叔,救救我爸爸……

    我摩挲着小女孩头,然后双手抱拳给众人说道:“老马是我陆左铁哥们,能帮,我义不容辞。救人要紧,就不跟大伙儿废话了,一会儿再说吧。”我推开马海波女儿,往急救室走去,那个白大褂拦着我,说你是什么人?急救室哪里能够说进就进?开什么玩笑!

    杨宇笑嘻嘻地拉住了医师,说这个人是我们晋平县厉害医者,你别挡着路了。

    我走进病房,里面还有两个护士,我让两个认识警察把她们全部赶出去,很抱歉地双手合十,然后将急救室给关上。|走到手术台前面来,只见马海波面如金箔,牙齿一直打颤。掀开白色床单,只见他右边大腿处局部肿胀得如同西瓜一般,那一排牙印被撑得大大,皮肤薄而亮,透着一股子黑色,不断地有黑红色浓浆从牙印破口处,流了出来。

    这只腿与左腿相比,尤其让人触目惊心。

    杨宇跟我说是一个小屁孩子给咬,我有些不信,依这种离奇病情,莫说是小孩子,便是一条眼镜王蛇,都不可能变成这般模样。当然,现也不是追究这个时候,我双手合十,清声朗诵道:“有请金蚕蛊大人现身……”肥虫子十分给面子地出现,很自觉地附了马海波右腿伤口处,然后开始吮吸着那黏稠如浆脓血,咕嘟咕嘟,这家伙喝得那叫一个畅。

    我扭过头去不看,心中一阵恶心。

    不过,看来马海波这病,倒是跟金蚕蛊专业还算对口。

    肥虫子足足吸了有十分钟,那肿胀如西瓜大腿方才消了肿。它也并不好受,飞到了手术台旁边桌子上一个广口烧杯旁,憋着肚子,往里面吐。有一种如同鼻涕一样清亮粘液从它嘴里流出来,很臭,如同死去蟑螂尸体。看来马海波中这毒,连毒中饕餮金蚕蛊,都不屑于吃。

    肥虫子吐完,又回到马海波身上,这次是钻进了大腿里,游来游去,吸毒,也疏通筋脉。

    吸完吐,吐完吸,如此反复三次,直到那广口烧杯5l界限将满未满,马海波腿才消肿,脸上气色也好转一些,呼吸均匀。肥虫子却累得够呛,也许是不喜欢烧杯中毒素,小东西显然并不乐意做这事儿,完成之后,疲倦地返回了我身体里,深藏功与名。

    我将桌子上烧杯拿起来,感觉到杯壁温热,但是却传导出一种让人生寒感觉。

    我立刻有一种感觉,这毒,跟矮骡子有着强烈关联。虽然矮骡子无毒,但是既然已经有害鸹出现罗福安病房中,那么其他鬼东西,是不是也会随之出现呢?那个小孩子,只怕是被脏东西附了身。我心中有些方向了,如果不能够将这一批卷土重来矮骡子直接打趴灭绝,只怕我们后面日子会难过。

    要不然,让所有当事人都远离晋平,远离这十万大山?

    当我把广口烧杯放回桌子上时候,马海波悠悠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了我。他苦笑,说晕时候,老子就感觉着了道,当时后意识想着能救我,恐怕就只有你了,现一看,果然……陆左,多谢了。我说谢就不必了,我救得了你初一,救不了十五,现情况越来越诡异了,你有没有想过接下来,该怎么办?

    马海波依旧苦笑,说老子刚刚醒过来,鬼知道怎么办啊?

    我走过去,按着他腿,问感觉好点没?他说不错,有知觉,不知道能不能下地,他坐起来,左腿下地,右腿刚一触地,就疼得要跌倒。我扶着他,笑了,说看来你得和罗福安做两天伴了,不妨事,我这里有副药方,是专门驱毒养体,一会儿给嫂子,让她给你熬两天便是。马海波连声感谢。

    我出了手术室,跟外边翘首以待人们点头,说没事了,马海波他妻子腿一软,差点跌到,旁边一群糙老爷们纷纷跑过来跟我握手,表示感谢。那个医生一副难以置信神情,跑进病房里去核实。

    趁着一堆人涌进房间里去探望马海波,我一把拉住杨宇,把他押到了楼道口前大树下。

    他笑容满面地问我干嘛这么严肃,难道是老马还有问题?我摇头说不是,老马过两天就能够下床,活蹦乱跳。他没事,但我有事。杨宇愣住了,说怎么了?我说我昨天遇到黄菲了。

    “啊……”杨宇沉吟了一下,说你知道黄菲调往黔阳事情了?

    我点点头,他有些尴尬,解释说是黄菲不让他告诉我。作为双方朋友,他只能够处于中立位置,两不相帮,当作不知道这事儿。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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