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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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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蛊。

    十万群山深处,神秘昆虫繁衍生息,苗女多情,采之放于玄牝门中温养,每月鲜血浸蚀,于初夜种“子蛊”于男方身上,这一手法,便是情蛊。情蛊之所以没有排十一类蛊毒之中,这也是有原因。为何?蛊毒蛊毒,一般来讲,蛊毒不分家,但凡被称为蛊,都是有一定毒性。然而情蛊重心却并不于害人,而是用迷惑力来维持一段情感契约。这一点,几乎完胜大部分蛊毒。

    “蛊惑人心”,说就是情蛊,可见其名气之大。

    但是它缺点于,以身体养蛊人,长期受情蛊本能感染和侵蚀,眼睛会发红,内分泌失调,雄性激素增长,易怒、暴躁不安,而且容颜会衰老得——虽说养蛊者终都不免会加速衰老,但是给自己种情蛊者,尤其速。情蛊名气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很多人都以为养蛊都是女人,西南苗疆,经常会把养蛊女称为“草鬼婆”,传女不传男,所依据,大部分都是情蛊而言。

    这是一个神秘东西,连我都不知道如何解、如何放、如何破……

    毕竟,我们那一带,并没有这种蛊存。

    哪里有?湘西四县,云南大理、黔西耶朗故地以及川蜀大巴山一脉,均有传闻,喧嚣尘上,路人皆闻。

    王珊情附下身子,伸出舌头舔了一舔阿根鼻尖,额头中鼻涕虫便顺着这张狐媚脸儿爬下,游过挺秀琼鼻、猩红红唇、粉嫩舌尖,然后蠕动到了阿根脸上,一路留下清亮分泌物,后,停了阿根眼睛下面,舞动着柔软触角部位,轻轻舔食着阿根眼睛小肉芽上。

    这小肉芽就像被灌溉了有机粪肥,兴奋地舞动着,不时地轻轻战栗。

    这肉芽便是子蛊么?

    随着这子母情蛊舔舐,阿根头上黑气愈加浓重,敏感金蚕蛊视角,几如墨汁。我心中狂跳不已,不,这并非是情蛊那么简单而已!这不是!联想到了晚上厕所里王珊情堵住我说得一番话,前面真假未知,但是显然后面所谓“她不喜欢阿根”,这是必然。情蛊只有情根深种女子才能够施展,不然,便是……是啦,这个女人,是吸食阿根生命力!

    谋财……害命!——她倒是打得好算盘。

    这死女子到底是去哪里学邪法?竟然害到了我朋友头上来,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睁开眼睛,推开车门就往下冲去——今天,看我不弄死她!

第四章 风轻云淡的情蛊事件() 
我们很就冲进了楼里,然后被值班保安拦住。

    没有门禁卡,上不了公寓去。我无奈,只有诓他说是警察办案,他不信,说要拿证件出来。杂毛小道从后边过来,一拍那保安肩膀,保安扭头过去,人便呆滞了。我大惊,问这是什么邪门法子,定身术么,忒霸道了?他得意地展现出手上液体,那保安鼻子下面又抹了抹,说听过“麦角酸二乙铣胺”没有?

    我摇头,他很不屑地骂我土鳖。

    我们很就来到了阿根家门外,面对着关闭门,我瞅杂毛小道,他耸耸肩,说这是鸡鸣狗盗之辈伎俩,无量天尊,他可是堂堂茅山道士,正经人。我好久没听他自吹是正宗茅山道士了,乍一听感觉怪怪。那怎么办呢?我们又不是朵朵,能破门而入么?

    好肥虫子给力,我正愁着,门喀嚓一下就开了,它鼓着不合比例薄翅朝我飞来,我瞪了它一眼,它转向,亲昵地趴了杂毛小道发髻上。老萧脸立刻变成了猪肝色,浑身不自。

    我们三步两步,便冲进了卧室里。

    门骤然被打开,见有人进来,王珊情大吃一惊,惊声尖叫。那条鼻涕虫一般情蛊受惊地跳起来,像野地里兔子,朝她胯下爬去。她回过神来,见到是我,又见到杂毛小道,心中忐忑缓解了一些,下意识地裹紧睡衣,怯怯地问怎么回事?我们怎么进来?

    我冷笑,说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还问这些?

    她装傻,说不懂,你们都是阿根朋友,为什么擅自跑到我们卧室里面来?朋友妻,不可戏!她说着,眼睛一转,一双眸子顿时多了几分光芒,她娇笑,说哦,陆哥你还记得我刚刚说话啊,瞧你这人,真是个急性子,刚才装斯文,这会儿就找来了,还带了一个伴儿……呵呵,是要一起么?

    我上前两步,一把掐住她娇嫩地脖子,毫不怜香惜玉,伸手就扇了丫四个大耳刮子,啪啪响,我停下手后,她娇嫩双颊一瞬间就变得青肿,嘴角溢血,她懵了,反应过来时暴怒,张牙舞爪地要来抓我,挠我,口中大骂“骂了隔壁”、“老娘跟你拼了”之类话语,我伸长手,离远一点避开脸,然后手上渐渐用力,死死掐住她脖子,让她呼吸不畅,近距离地体验死亡感。

    她终于恐惧了,从悍妇泼辣中败退下来。

    她像个受惊小鹿,眼睛里瞬间就留下了青朦泪水来,我稍微松开了些力道,她长长呼了口气,抽噎着,说你,你怎么能够打女人呢?你这个畜牲!

    我心中冷意连自己都哆嗦,量让自己语气变得平淡些,说:“我很奇怪,阿根没有跟你讲过我是个养蛊行家么?你居然还敢出现我面前,还敢勾引挑逗我?是肆无忌惮,还是想一决高下?你脑壳进水了么?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打过女人,从没有!因为我觉得,这是作为一个男人基本素质,但是今天,我压制不了心中怒火,你,是我第一个打女人,或许,是我杀第一个女人——因为,你严重伤害了我朋友。”

    说完这番话,我松手,重重地把她推到床上。

    王珊情摔床上,席梦思弹簧将她反震,胸口波涛汹涌。她伸手一拉,阿根醒了过来。

    看见房间里不速之客,虽是朋友,但是如此私密地方,阿根自然是大吃一惊,一边用蚕丝被裹住自己光洁溜溜身体,一边不善地朝我问:“陆左,这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跑到我家里面来了?”王珊情钻进阿根怀抱里,像小猫,也不说话,只是委屈地说:“老公……”她鼻音拖得很长,嗲,显得很委屈。我们听着很恶心,而阿根却一阵色授魂迷,加愤怒地看着我。

    确实,我和旁边打酱油杂毛小道就这样站他床前,像是来抓奸干活。

    我叹了口气,王珊情这女人是聪明,她把阿根弄醒了,别不说,我肯定是不能毫无顾忌地打她了。我跟阿根说穿上衣服吧,他把床头睡衣穿上,一下子就冲上来,抓着我衣领,愤怒地指着王珊情脸颊问是不是我打?王珊情“嘤嘤”地哭泣着,也不做声,然而这声音却使得阿根情绪激化,拧我衣领,越发紧了。

    我淡淡地看着阿根,说这几年兄弟了,就不能听我解释一下么?

    他喘着粗气,使劲地推开我,说你说啊?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以后兄弟都没得做!

    我笑,知道他中了蛊,也不生气,指着床上哭得花容惨淡王珊情说道:“阿根,我兄弟,跟我讲一讲你跟她怎么一起经过好么?”阿根一愣,眼睛望下看,显然回忆,然而过了几秒钟,却想不起来,头痛,像是记忆断片了一样,一片茫然,于是不耐烦地说问这个干嘛?有意思么?我盯着他眼睛,是很正常瞳孔,是黑色,里面有我样子,便说阿根,你被她下蛊了。

    阿根一愣,转而大笑,说开玩笑了吧,小情正正经经一姑娘家,会下什么蛊?

    我和杂毛小道一头黑线。

    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热恋中人完美,王珊情要是算正正经经姑娘家,叫其他失足妇女情何以堪?这女子笑,很隐秘,但是我看见了她上翘嘴角。显然她以为阿根,我们就拿她没有办法。我不理阿根,问王珊情,这情蛊,哪里学?

    她装傻充愣,说什么情蛊,她听不懂我说什么。

    杂毛小道跨上前一步,作一揖,说女居士,别浪费贫道时间了,我们都是明眼人,一天到晚都忙得屁股冒烟,耗不起。些许把戏,你招了,便留你一条性命,若不招,蛊死人亡这惨剧,免不了。她抵死不承认,阿根挡她面前,脸色苍白,嘴唇颤抖,警告我们不要太过分,赶紧走,不然他就报警了。

    我摇了摇头,叹气——自作孽,不可活也。

    吹了一个响亮口哨,趴杂毛小道头上肥虫子立刻飞临王珊情面前,发出吱吱叫唤声。而金蚕蛊一出现,阿根和王珊情都大吃一惊,不知道说什么好,接着,王珊情脸倏然就变得潮红,眼睛里又是兴奋、又是痛苦,流泪,然后又有压抑不住呻吟声,从喉咙深处发出来。

    随着这高高低低呻吟声出口,她睡袍由下往上一阵蠕动,那条丑陋鼻涕虫,就沿着她身体爬到了敞开领口处,吱吱地叫唤着。

    别人听不出来,我倒是能够感觉到这虫子叫唤中,有臣服、害怕和求饶意思。

    阿根看到这么一个东西从王珊情身体某个地方钻出来,吓了一大跳,一下子跌坐床上,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一下子懵了,结结巴巴地说:“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他表情,好像看见了世界末日,整个世界观都奔溃了。我死死地盯着王珊情,说还不赶把阿根身上子蛊给取出来?

    王珊情瘫软床上,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肥硕虫子,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脆弱。

    她喃喃自语,说不行了,不行了,子蛊一旦种上,这辈子都是不能解开。

    我冷笑,说你娘个希匹,一辈子,你这种搞法,阿根活不过两年,你这不但是情蛊,而且还是能够能续命良方——截取阿根精元,给你这个臭娘们续命!够狠毒啊?到底是谁教你?她脸色苍白,就是不肯说,我手一挥,金蚕蛊飞临到了她胸前,像蜜蜂一样跳“蜂舞”,而那鼻涕虫则猛甩着头,痛苦尖叫起来。

    这虫痛苦,她便也难受,太阳穴处有青筋绷起,与那虫子痛觉感同身受。过了一会儿她哭了,说她说,她说,别念“紧箍咒”了。我和杂毛小道对视一笑,看来金蚕蛊倒也是争气,一下子就能够把这家伙弄着贴贴服服。

    我们三个男人注视下,王珊情陷入了回忆中,说起她去年十一月份,跟男友分手后回家,去人家里面做客时候,被隔壁村子里一个红眼老太婆给下了蛊。后来发作了,才知道,是那个草鬼婆下,然后就去求她,结果就会了。她学艺功成,寻思着来东官找我,后来听说我跟一个色咪咪道士一起,恐怕有些困难,就跑到了江城那边酒吧一条街,做了段时间皮肉生意,而后qq上联络到阿根……之后就给阿根下了蛊,便好上了。

    我凝视着她,说她还是没说,为什么要坏阿根命?

    她双手捂着脸,不说话。

    我自然不会相信她这一番话,只是冷笑,转而看向阿根,问他怎么看?阿根自然是一脸不敢相信,也不说话,青筋暴出来,生气,也不知道生谁气。我们陷入了沉默,然而肥虫子显然并不体谅这尴尬气氛,一下子飞到了阿根脸上,爬到眼睛处,吱吱叫唤了两声后,从阿根眼睑下面便流出两道脓血来,也有肉芽,顺着流下。它也不客气,三口两口把这些全部都嚼了,又飞到王珊情胸口,把她乳沟处鼻涕虫一把叼起来,像小鸡吃虫,喀喀喀一下子就吃完了。

    整个过程,情蛊一动也不动——如此简单!

    这情蛊一进了金蚕蛊肚子,王珊情就哇地吐了一口血,神情萎靡,脸若金箔般黄,一下子就垮了下去,瘫床上。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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