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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小林刑事,你不妨好好回味一下,说不定会有些体会的——不过就算有什么体会,你多半也用不上了。”
小林康夫哈哈大笑:“许桑,你这么年青,没想到想法这么老土啊!这世上,哪有什么老天?我见过的恶人多了,他们还不是照样开宾利住豪宅?哪有什么报应?”
“小林刑事,任何人犯下的罪恶,都不可能是毫无代价的。”
从许岩那淡淡的话语中,小林康夫忽然感觉了不祥的气息,他正待要许岩把话讲清楚,但这时,前方传来木村刑事的喊声:“就在这里了!今早,我们是在这里碰到许岩的——小林刑事,你把许岩带上来,让他带我们去找朱小姐!”
被这件事分了心,小林康夫应了一声,督促道:“快,许桑,到地头了,你去前面带路,朱小姐到底在哪里?”
看着这条依稀熟悉的山路,许岩百感交集。他慢慢地说:“是啊,到地头了。”
在几名日本警察的紧盯之下,许岩找到了今早自己爬上来的地方,他从那边跳了下去,然后,几个警察也跟着跳下来。
许岩领着他们继续前行,他专门往哪些草木茂盛、没有道路的地方走,专门往林子的深处钻去,这样足足走了半个钟头,几个警察跟着许岩走得气喘吁吁。
看到许岩的方向越来越偏,沿途的草木和树丛都不像有人经过的样子,小林康夫心头警兆顿生,他跟木村正南说:“木村,这有点不对!这里的树木和野草,太茂盛了,不像曾有人到过的样子。这支那人带我们这里走来,不是走错路了吧?”
木村正南也是老经验的刑事警察了,留心一看,顿时也发现了问题,果然是这样!他愤怒地叫道:“八嘎!小林,叫他站住!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欺骗国家公权力的后果!”
“嗨依!——许岩,你站住了!你到底带的什么路,这是要去哪里?”
听到小林康夫的喊声,许岩停住了脚步,然后,他转头望向头顶密不透风的树林,他挠挠脑袋,露出了困惑的表情:“说得也是,我也搞不清楚这到底是哪里了。。。可能我真的迷路了吧?”
听许岩这么说,几个日本警察都是啼笑皆非,但还没等他们说话,许岩却是悠悠地说:“不过,对你们来说,这倒也无所谓了,反正都在同一座山上,这里的风水,倒也未必比别的地方差吧。
诸位,我们无冤无仇,但按小林先生的说法,是命运让我们邂逅,你们命丧我手,这也是大家的缘分吧!”
到了这处偏僻无人的密林之中,许岩已经不必再掩饰自己的意图了——是的,他就是打算,将这几个日本警察统统杀死灭口了。
许岩并不是那种暴戾的人,在引诱警察们上山之前,他本来的意图只是将他们统统打晕在山上,自己顺利脱身,那就可以了。
但没想到的是,那个叫小林康夫的警察自己作死,故意挑衅许岩——好吧,许岩承认,这家伙确实成功了,他成功地挑起自己的愤怒和杀机了,这就是所谓的不作死就不会死吧。
既然开了杀戒,那就没法收手了,许岩只能决定,将这四名警察统统灭口了。
听许岩这样说,小林康夫脸色顿时大变,但其他三名警员不懂中文的,看到许岩镇定地侃侃而谈,丝毫没有沦为罪犯的恐慌和畏缩感,他们感觉十分奇怪,问道:“小林君,这支那人在这边啰啰嗦嗦的,他到底在说什么?”
小林康夫嚷道:“小心!支那人说了,他要让我们全部都死在这里——这家伙怕是想对我们不利了!大家要当心了!”
小林康夫十分紧张,尽管自己一方是以四对一,而且还有枪在手,但他还是直觉地感觉到不妙,他紧紧握住手枪,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他额上流下来。
但可惜,其他的警察并没有这样的准确预感。听到小林康夫的警告,带头的木村正南警官“哈哈”一笑,他大咧咧地站上前,喝道:“支那人居然吹牛说能杀掉我们?真是荒谬!小林,你们几个不用过来,让我来对付他就是了!
嗨,支那人,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木村正南,柔道黑带二段的厉害吧!”
他大咧咧地走上前去,一伸手,就要去抓许岩的肩头——凭着这手过硬的柔道功夫,在他的职业生涯中,木村不知制服了多少歹徒和黑帮分子,他决不相信,眼前这刺手空拳、身材纤瘦的青年能与自己强悍的体格对抗!
要知道,在打斗的时候,体重是决定性的要素。眼前的许岩身高一米八几,但体重顶多也就一百二三十斤而已,这在身高一米八零体重却超过两百斤的木村正南来说,眼前的对手根本不够看的,他有信心在一个回合就制服他,用自己的铁拳来给他好好教育一通,省得对方再唧唧歪歪说上一通异想天开的傻话。
看着木村长官如此豪迈,几名警官都叫喊起来:“加油,木村长官!好好地收拾他!”
那个叫做木村正南的警官单独站出来向自己挑战,看到这一幕,许岩真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在他的设想,他已经做好了面对枪林弹雨的最坏打算了,为了防止被警察们开枪击中,他已经在身上套了三层防护罩。
但许岩没想到的是,事情竟比自己料想中的最好局面还要好。自己都露出獠牙了,这几个警察居然还没有丝毫的危机意识,他们非但没有第一时间向自己开枪射击,甚至连合力上前来擒拿自己都不懂,而是木村巡查长跳出来说要跟自己单挑!
凡人赤手空拳要跟一个修道士单挑?
一时间,许岩还真不知道自己是该赞木村正南一句“勇气可嘉”好还是该骂他一句蠢货好了。
看到木村正南朝着自己合身扑上,许岩一个闪身,身影如风,已是从对方身边掠过。
木村感觉身上的皮带被扯了一下,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他陡然一惊:糟了,这支那人莫非是要抢我的枪?但他伸手一摸,却发现,枪依然还在原来的枪套上。
这时候,他的同伴提醒他:“木村长官,他拿了你的对讲机!”
“嘿!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两下子,居然能躲过了我的第一手,还偷了我的对讲机,嘿嘿!”木村大咧咧地说,浑然不以第一击无效而沮丧。他喊道:“小子,你听着了:接下来,我可要使出真功夫来了,你不会那么好运气啦!”
许岩的回应是淡淡一笑——没人翻译,他根本听不懂对方到底在嚷什么。
他顺手一捏,将手中的警用对讲机瞬间便被捏成了碎片。他毫不在意地将那些碎片顺手抛下,扫了一眼那边正在观战的三名警察——有两名警察还在兴高采烈地哇哇怪叫着,像是给木村正南加油,只有那会说中国话的刑事警察小林康夫一脸阴沉,眉头紧蹙,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这时候,他的目光与许岩的视线恰好碰到了一起,目光对接,小林康夫陡然愣住了:在许岩的眼神里,他看不到丝毫的怯弱,也看不到丝毫的愤怒,有的只是平淡和恬静——那是自信到极点的平淡。
对方对自己有着完全的自信!
一瞬间,寒意从小林康夫的背后冒了起来,他突然明白过来,对方为什么只抢去了木村正南的对讲机却不抢他的手枪——因为那完全没必要!
对方有信心,即使自己持枪在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抢走对讲机去毁掉,是因为对方担心自己呼救或者跟警署联系上。
想清楚了这一点,小林康夫背脊发凉。他猛然从枪套里抽出了枪,手忙脚乱地给手枪上膛,然后瞄向许岩——但这时候,他身边的另一个同事却是按住了他的手臂,制止了他,他严厉地问道:“小林君,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装弹和动枪?”
小林康夫急切道:“高野君,你还看不出来吗?这支那军人他要杀掉我们全部啊!你们赶紧装弹准备吧!”
“嗨!小心,你这样开枪,要打到木村前辈的——何况,那种事怎么可能呢!”
高野警官摇头道:“他不过是在吹牛罢了——小林君,你不要冲动,这支那人毕竟是中国军的二佐,身份不同一般,我们可以逮捕他,但不能随便开枪!万一把他给打死了,那就麻烦了,会出大事的,到时候我们都要被调查和处分的。
你放心把,不过一个支那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有这么多人呢,他逃不掉的——木村前辈会把他给制服的。”
这时候,大家都看得清楚,箱根警署的柔道高手,木村正南已扑了上去,与许岩开始了近身肉搏。他紧紧揪住许岩的肩头和胸口的衣服,脚下发力,嘴里发出“喝喝”的用力呼喝声,脸色涨得通红,像是想用一个柔道的摔抱动作把许岩给抛出去。
但不知怎么回事,任凭木村使出浑身解数,摔抱也好,手技的双手刈和体落也好,脚下使出小内刈、大内刈也好,腰技的腰车和扫腰也好,任凭木村正南使出什么招数,任凭他如何发力,他都没办法挪动许岩的一丝一毫。
木村正南是柔道高手了,他当然知道,柔道发力制服对方的关键是要破坏对方的身体平衡,强行破坏对方的重心,这样才有战胜对方的机会。如果说,许岩力气很大,木村倒不是很在乎——柔道里有很多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的技巧,只要面前的中国男子发力抵挡自己的用力,自己马上可以感应到对方的力量,来个顺势而为的变招,破坏对方的重心,将他摔倒。
但问题是,木村碰到的问题是——许岩根本就不发力,他根本就感觉不到对方的力量!
木村正南感觉,许岩就那么随便站着,他的下盘竟是稳固得惊人,像是被钢筋和水泥灌铸了钉在地上一样,就像大山一样屹立。
对方并不刻意抵挡自己发力,但自己却无法搬动对方身体,无论自己是拉也好,推也好,都没法将许岩动摇分毫。他有种感觉,自己像是揪住一棵大树——不,该说自己像是揪住一栋已经盖好了的高楼那样在发力,犹如蚍蜉撼大树那样在那做着无用功。
“呀~~呀!!”
“喝!”
“虎虎!”
木村正南几次发力,许岩都是不为所动——他甚至连对抗的动作都没做出来,只是双手自然垂下,很随意地站立着,像是在眺望风景一般,而木村正南却是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脸色涨得通红,口中已开始喘着粗气了,柔道的架子因为发力过度,已经完全松垮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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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节 纷乱()
这时候,木村正南已经意识到了,眼前的中国军官,他的实力远比他呈现出来的要强大得多,这不是自己能对付的对手。偏偏自己因为开头时把话说得太满了,现在也不好意思召唤身后的几个部下和同僚过来帮忙——不过,木村正南也在琢磨着:自己一个人搬不动许岩,那全部四个人合力,是否能制服了他?
作为正常人的理智告诉木村正南,那肯定是毫无问题的,哪怕是世界举重冠军超级大力士过来,他也没办法抵挡四个壮年男子合力的;
但直觉却隐隐地给木村正南发警兆,他有种感觉,自己想搬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大山,一栋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