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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新眨眨眼,木然的盯着窗外,钻三?
他明明记得最后一次两人双排的时候是钻一啊,她跟毛胖双排从钻一上分上到钻三了?
确实,舒月舞耳濡目染之下,从夏新那里学到许多技巧,但想在钻石打,跟毛胖双排还是很勉强的,几乎都是输多赢少。
当然,输的场次被毛胖脑子给自动过滤了。
其实临近高考,不管学校里,还是教室里都开始呈现出一种考前特有的紧张气氛。
老师明确告诉大家,“同学们,这是你们人生中最后一次用脑的时刻了,希望大家能珍惜这次机会,努力一把,以后就是男生看钱,女生看脸的时代了,脑子基本没什么用了。”
所以大部分人都想趁这最后的时刻用脑子努力一下,有些人努力一下能上一本,但像毛胖这样的,再努力也只能上一本道,索性看开了。
而舒月舞,光额外加分,都够她少考一门科目了,况且她本身脑子又特好使,要脸有脸,要钱有钱,要成绩有成绩,高考对她来说跟吃顿便饭没区别。
夏新斜睨了舒月舞一眼,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从那天吵架之后,两人其实再没说过话了。
夏新也无法接受舒月舞说要把冷雪瞳的事情公之于众,他觉得冷雪瞳虽然不大爱说话,不过对他还是不错的,两人应该——勉强算是朋友关系吧。
他不会容许别人这样伤害他的朋友。
所以直接拒绝继续带舒月舞,要把钱还给她,全额退款也无所谓,前期算他义务劳动了。
不过qq上m舒月舞让她把卡号发来还她钱,对方也没反应,m了几次也没理他一下,尽显高冷女神范。
别人家女神好歹回一句,“我吃饭了,”“我睡觉了”,然后对他设置在线对他隐身,舒月舞是完全不鸟他。
夏新也打过一次电话,被直接掐断了。
至于学校里,舒月舞身边永远有人的,也没什么说话的时机,所以这事就这么搁着了。
两人偶尔会不小心对上眼神,舒月舞就会冷下小脸转过眼神,纯当他是陌生人。
夏新是满心的疑惑,舒月舞也没说要退钱,也没说要他带她,就是不理他,怎么都不理他,这到底算是什么意思。
她不要钱了?那也随她,自己就收下了。
他感觉两人这种状态像是小孩子怄气,比如夏夜几次跟他吵架的时候就不理他,无视他,不看他,不跟他说话,不过对付夏夜就简单多了,夏新只要抱着她,稍稍哄哄她逗她笑就雨过天晴了。
他总不能去抱舒月舞吧,估计不用舒月舞动手,班里就会列出25个彪形大汉,把他埋进学校的后山,明年坟头都能长草了。
随着下课铃响,老师宣布了句,“明天早上十点来学校集合,乘车去市区的考点,入住酒店,我们要在那里住三天,明白了吗。”
“明白。”
“下课吧,值日生别忘了把地扫干净。”
夏新刚准备出教室,就被人扯了回去,“值日生,往哪跑呢,扫地。”
“”
夏新往黑板一看,黑板得右下角赫然写着值日生“夏新”两个大字。
而另一个值日生是——舒月舞。
本来下课就晚,等到人走光之后,天色就更暗了,天边乌云密布。
夏新看了眼舒月舞,舒月舞正坐在椅子上,一手托着香腮,美目怔怔的望着窗外。
夏新走过去,在她桌边说道,“1,2组你扫吧,其他我来做。”
总觉得这情景有些眼熟,是不是什么时候发生过?
舒月舞没理他。
教室里充斥着一股奇怪的气氛,静的可怕。
在夏新擦完黑板跟讲台桌的时候,舒月舞也站起身,开始扫地。
夏新扫完34组,又把角落的垃圾倒了,最后把角落整理了下,把窗子关好,一堆事情花的时间跟舒月舞扫完一二组,差不多。
等舒月舞先走出教室,才把灯关上,把门锁上了。
来到一楼的大厅门口,发现舒月舞并没急着离开,窈窕曼妙的倩影就站在了大厅出口的小亭下。
当然不是等夏新的。
而是因为外面下起了雨。
舒月舞看了夏新一眼,没说话,冷淡的看向了前方,等雨停。
细密的雨滴将昏暗的天空刷上了一层朦胧的灰色。
夏新一手伸出亭子外,感受了下,小声嘀咕了句,“毛毛细雨而已。”
说着就准备顶着雨出去。
没想到那小雨点听了很不服气,当即呼朋引友,顷刻间已经大雨倾盆。
夏新才走出小亭不到十米,那雨点已经变成豆子大小,哗啦啦滚滚而下,声势浩大的恨不得在他脑门上砸出个坑来。
四周不断响起“哒哒哒”的雨滴与泥土的猛烈撞击声。
夏新赶紧回到了亭子底下。
舒月舞顿阴沉着脸色瞪了他一眼。
夏新感觉很委屈,这雨变大了能怪我吗,又不是我控制他下的。
本来还准备等雨小了再出去的舒月舞只得掏出粉红色的小巧手机,打了个电话给父亲。
“嗯,我在学校,就在第一栋教学楼大厅门口,好,你开车来接我吧。”
然后两人都没说话了。
虽然两人已经隔了3;4米了,还是有股异常的沉默在两人中间蔓延着。
夏新等了10多分钟也不见雨势有小下去的趋势。
有些受不了了,夏夜估计饿坏了。
目光在四下搜索了下,绕到了左侧的回廊,在第一间就是教师的办公室。
当然办公室门已经锁了。
夏新试探性的对着窗台的窗户推了推,还真的开了。
然后直接从窗户爬了进去,打开灯一看,因为最近下雨天比较多,果然在旁边的书架上有把收缩型的天堂牌雨伞躺在那,是老师备用的。
“老师,谢谢了,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大喜的拿过雨伞,来到了小亭下。
夏新看了眼抱着双手,靠着石柱的舒月舞,又看了看黑暗的天色,犹豫了下,站在了原地没走。
两人就像约好的一样,谁也没说话,就这么站着一齐看向了窗外的雨幕。
这么一站就又是半小时了,舒月舞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什么,路阻?交通事故,你被拦住了检查,2小时内都出不来了,那我怎么办,校门口我上哪找出租车去,还这么大的雨,鬼影都没一个,还人影。”
舒月舞恨恨的一跺脚,气呼呼的挂掉了电话,咬了咬嘴唇,不说话了,继续盯着外面浓重的雨幕。
又等了半小时,也不见什么人来。
夏新感觉今天是不会有奇迹发生了,犹豫了下,朝着舒月舞走了过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8章 你再说句没试试!()
舒月舞斜睨了夏新一眼。
她自然早看到夏新从办公室窗口爬进去,拿了把雨伞出来。
不过令她疑惑的是夏新拿了雨伞并没有走,依旧站在了亭子底下。
稍微想了下她也明白了,夏新在等她安全离开才走,毕竟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估计是认为女孩子一个人不安全吧。
舒月舞心中暗骂了句,要你多管闲事吗。
思索间,夏新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夏新说道,“我送你去右边的十字路口,你打的回去吧。”
“不用你假好心。”舒月舞抱着双手,气呼呼的转过了视线,不去看他。
“可是天色很暗了,你一个人不安全吧。”
“那也不用你管。”
“额,那好吧,你小心一点。”
夏新说着向前走过几步,打开了伞就准备出去了。
舒月舞气的跺脚,一把拉住了夏新的肩膀,给他拽了过来,“你就这么走?”
夏新有些疑惑的问道,“难道还有别的走法?”
“你这个无情无义之人,就打算这么把我一个女生,一个人丢在这黑不拉几的校门口,不管我了?”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只有前方昏黄的路灯在雨幕中闪耀着微弱的光芒,女孩子都有些怕黑,更何况两边都那么黑,再加风雨飘摇的,不断传来树叶的沙沙声,就更加可怕了。
要不是旁边站着夏新,舒月舞早崩溃了,其实刚刚夏新拿着雨伞出来的时候,她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要是夏新走了,她恐怕真的会吓哭的。
庆幸的是夏新天生的温柔,让他留了下来,这也让舒月舞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
舒月舞怒瞪夏新,“要是有什么坏蛋,鬼怪的跑出来把我害死了,那都是你害的,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夏新很无辜的解释了句,“我刚说要送你出去,不是你自己说不用管你的吗。”
“你多叫两次会死啊。”
这个猪头,不知道女孩子要矜持的吗,多叫两次能费你多少力气,像你这样的就自己撸一辈子好了。
“多叫两次会死吗,你说啊,会死吗,会吗,说啊。”
舒月舞每说一句,就气势汹汹的逼近一步,逼得夏新不得不后退一步。
那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让夏新有瞬间怀疑起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罪孽深重的错事了。
自己好像只是叫了她一句,要送她出去而已吧。
舒月舞越说越火大,咬着水嫩的丰唇瞪着夏新,“还有上次,你还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打我也就算了,还敢给我使脸色看,你以为你谁啊,我爸妈都不敢对我使脸色,你有什么资格给我使脸色。”
“我没有吧。”
“你再说一句没有试试,你不是在学校不理我,给我使脸色吗,那就别理我啊,都别理我啊,你管我干什么。”
说话间,舒月舞已经把夏新逼到了墙边,让夏新退无可退,两人的脸几乎要贴在一起了。
夏新看舒月舞脸色潮红,眼圈发红的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委屈,饱满的胸口一阵起伏,平静而淡漠的解释了句,“我并没有要给谁使脸色的意思,如果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我只是觉得我无法接受你的行为,希望我们保持普通同学的关系就好了。”
夏新也不明白怎么会被理解成自己使脸色给她看了呢,不管怎么看,自己只是班里一个普通的学生,舒月舞是班里的标准的白富美,几乎是所有男生的梦中情人,自己怎么也没可能对她使脸色吧。
“无法接受我的行为?”
舒月舞眼神一颤,银牙暗咬,咬牙切齿道,“无法接受我什么行为,我做什么了,你说啊,你有本事说出来啊。”
夏新老实说道,“就是你上次说的对冷雪瞳”
舒月舞直接打断了他,叱道,“那我做了吗,做了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做了吗。”
“可你上次明明说”
“说下不行啊,说下也犯法啊,法律你家定的啊,我还说你是猪头,是妖怪呢,那你会不会变成猪头,猪八戒啊,不会吧,那我说下有什么关系。”
如果现在两人是在solo,夏新已经彻底败北,被舒月舞的气势给完全压倒了。
只能目瞪口呆的摇了摇头。
“那不就结了,我又没做,你凭什么不理我,凭什么使脸色给我看。”
“我没”
“你再说句没试试!”
舒月舞眼圈越来越红,薄薄的嘴唇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