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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天空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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飧鰆ian商先坑的汉王寨人,他们对这事基本上没有怀疑,赵老庚是实诚人,当然不会说瞎话,俗话说无商不jian,这胡老鼠一看贼头贼脑的就不是好人,他不坑人才怪呢。一时间群情激昂,把个胡老鼠推得趔趔趄趄的,更有小孩子趁机偷了糖果溜走的。

    胡老鼠狼狈不堪地陪着笑脸辩解着:“老少爷们,我没有坑过大家,真的,哎哟,谁砸我?”他脑袋上重重挨了一下,摸了一下肿起了个包,他眼露凶光想要看看是谁趁乱下黑手,却又发现有小孩们在货筐里翻腾,想到筐底藏着的东西顿时急了,一着急就想起了主意,扑上去护着货筐大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ri之下要抢劫吗?河湾镇保安队的柳队长可是我把兄弟,我招呼一声把你们全抓起来。”

    这句话倒是起了一定震慑作用,大伙儿停止了吵嚷,虽然没人相信他一个货郎会跟保安队的队长是把兄弟,但是,胡老鼠如果真的向保安队报案,大伙儿可就真的会有麻烦,河湾镇没有jing察局,保安队就是负责维护地方治安的,那群兵痞剿匪不行,但是搜刮欺压老百姓那可是拿手好戏,比土匪还黑,没事还想找事呢,这个胡老鼠如果真去告状的话,保安队不就是有了抓人勒索的借口了吗?只要一落入保安队手里就是不脱层皮也得倾家荡产。

    这时,赵翰青一见大伙露出了畏惧之se,就大声道:“别听这个jian商胡说,柳队长跟他八竿子也打不着,他这是虚张声势,干脆把他送保安队好了,让保安队的人好好治治这个孬货。”赵翰青也打算借保安队的手来整治胡老鼠,如果乡邻们能够帮助把他扭送保安队的话,他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这就叫以毒攻毒,大仇就是报不了也能出口恶气不是。

    胡老鼠恶狠狠瞪了赵翰青一眼,心道,谁说保安队的柳队长跟老子八竿子打不着?老子跟他可谓是不止一回一起喝过酒一起piao过娼,这也算是铁关系了,这种关系有时候比把兄弟还铁。

    赵翰青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他血红的眼珠子里迸she出仇恨的光芒,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胡老鼠只怕已经死上千百次了。

    胡老鼠发现赵翰青攥着砍柴刀的手在微微颤抖,他知道那不是因为害怕,那是用力过度的造成的,他毫不怀疑对方会趁他不备毫不犹豫地将砍柴刀砍向他的脑袋,说不定刚刚下黑手砸他脑袋的就是这小子,这小子真够恶毒的,一直在一旁煽风点火,让众人与他为敌。江湖上大小阵势胡老鼠可是没少见过,杀人放火的事也干过,但是,现在一个半大孩子的目光就让他莫名其妙地心寒,难道是做货郎久了胆子就变小了?

    “胡老鼠,你说,你这几年坑了我们汉王寨人多少血汗钱?”

    赵翰青的继续挑拨没有起到作大作用,最起码相较于胡老鼠的威胁要弱得多,谁也不想多管闲事给自己招来麻烦。

    胡老鼠见自己暂时控制着了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暗暗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猥琐模样赔了笑脸道:“我老胡跟大家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说偶然一回两回出现差错还是有的,要说我存心坑乡亲们我敢发誓没有,如果我说了假话就让我上树摔死,下河淹死。如果大家还是不信咱们去保安队也行”他发完誓心中暗想,凭老子的身手就是从树上跳下来也摔不死,凭老子的水xing在河里游上三天三夜也淹不死。

    一直在旁边不敢近前劝架的刘二狗这时在他媳妇的怂恿也下趁机站出来打圆场:“乡亲们,老胡这人平时也算厚道人,不过,厚道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不是,咱有事说事,找保安队什么的咱也别提,保安队敢招惹吗,石头还想榨出二两油呢。”说着又回头对胡老鼠道:“老胡,大伙也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能让大伙吃亏是不?”

    胡老鼠心里暗恨,你狗ri的这不是帮倒忙吗?老子到了保安队屁事也不会有,他心里虽然窝火,却还得苦着脸道:“刘二哥,我这可是有冤也说不出,唉,你看着办吧。”

    刘二狗心里有些幸灾乐祸,你冤个屁,缺斤短两的没有偷鸡摸狗的没少干吧,连大姑娘小媳妇也没少祸害,连老子的媳妇不是也让你睡了,活该你今天倒霉,老子只要偏向乡亲们今后谁还骂我孬?他打定主意大声道:“老庚大叔家的盐照数补上,别家的这会儿也没凭没据了,在场的每家就补上半斤盐,从前的事就一笔勾销不再纠缠了,今后再发现老胡缺斤短两把他的挑子砸了也活该,乡亲们看这样中不?”

    刘二狗是跟汉王寨村保长刘老根跑腿的,借着保长的威势自然没有人敢拂他的面子,何况白得了半斤盐谁不乐意?半斤盐可不是个小数目,够全家吃上几个月了,都赞刘二狗这事办的地道。

    赵翰青知道今天已经只能稍稍惩治胡老鼠一下了,如果把他逼急了抖落出嫂子受辱之事反倒不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就默认了。

    胡老鼠赔了盐,一场风波就这么暂时平息了,玩了一辈子鹰的老江湖今天却被鹰啄了眼,还挨了打,他能甘心吗?他挑起货挑子离开时又回头看了一眼,正碰上了赵翰青仇恨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犀利,像针芒一样尖锐,让他感觉到脊背发冷。他是走惯江湖的人,形形sese的人都见过,什么事也都经历过,这些自然都不会让他放在心上,但是,今天,一个半大小子却让他感到不安,他有一种预感,赵家二小子别看年纪小却是个狠角se,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胡老鼠冲赵翰青笑了笑,扭过脸,他的目光也倏然变得yin冷起来,如果这时有人看到他毒蛇一样的眼神绝对不会将他跟那个猥琐圆滑的货郎联系到一起。

    赵翰青眼睁睁看着胡老鼠离去,那临别的微笑像刀子一样刺在了他的心上。他牙咬着嘴唇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股热流淌进嘴里,有些咸咸的味道,用手一抹,是血,原来嘴唇不知什么时候被咬破了。

    铿地一声,砍柴刀重重地砍进了门轴里,仿佛那就是胡老鼠的脖颈。

    赵李氏被吓了一跳,瞪了儿子一眼想要骂他张了张嘴没有骂出来,看着媳妇的门又紧紧关闭了叹了口气,先前因为媳妇失贞带来的不快已经被深深的担忧所代替,看着赵老庚闷声不响地蹲在那里,问他:“要不让她回娘家住上几天散散心,等事情淡了再回来,省的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这个家——”她没有接着往下说,只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赵老庚没有搭话,他这个一家主事之人这会儿脑子里乱糟糟的根本理不出半点头绪来。

    赵翰青站在院子里发呆,娘的那声叹息如重锤一样擂在他心里,他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但是他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嫂子的命运以及全家人的生活都已经开始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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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夤夜纵火() 
乡村的夏夜本来静谧而美好,如水月光下虫儿低吟浅唱,很有些乡野田园气息的诗意。

    劳累了一天的庄户人一边乘凉一边唠嗑,天南地北、家长里短无所不谈,这种闲聊不但有交流信息的实用xing,其实更多的是带着趣味xing的,所以,乡村夏夜的乘凉也算是乡村独有的一种文化现象。

    但是,在这样的乱世夏夜就显的有些凄清,汉王寨村的庄户人还是早早闭门歇下。白天发生的货郎坑人的事让炕头上的人们津津乐道,白白得到半斤盐的人家是占了便宜的得意,没有得到盐的人家就懊恼地骂上两句。

    另外,就是在整个事件中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赵家的二小子赵翰青,在村里人的印象中一直是文静秀气得像丫头一样,却没有想到他不但言辞犀利如刀,就连大人也敢下狠手,他拿石头砸胡老鼠许多人都看到了,最后都一致认为赵家二小子不简单,将来一定会比赵家老大有出息。

    刘二狗家却还亮着灯,刘二狗两口子俩正陪着货郎胡老鼠喝酒。

    “老胡,这事你也别往心里去,谁让你短人家秤呢。”刘二狗见胡老鼠今天吃瘪他可是打心眼里高兴,自己老婆被他霸着心里其实一直不痛快,但是胡老鼠心狠手辣他也只能心甘情愿当缩头乌龟了。

    胡老鼠放下酒碗,抹了抹嘴上的酒渍,瞪着血红的眼睛骂道:“我短他个球,赵家那个小兔崽子讹诈我呢。”

    狗剩媳妇道:“赵翰青一个学生仔讹你干什么?瞧他那模样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了,听说还砸了你一石头,连老实巴交的赵老庚也突然发飙了,不是你坑人家能那么恼火?”

    胡老鼠摸了摸头上的肿块还隐隐作疼,恶狠狠道:“我把叶秋韵那个婊子x了他们能不恼我?”

    狗剩媳妇撇了撇嘴巴,胡老鼠的话她自然不信,昨晚上还央求自己帮他勾搭叶秋韵呢,心道,你倒是想x呢,来了这么一出叶秋韵不恨死你了还能理你?但是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胡老鼠眼露凶光,这会儿怎么看也不像老鼠,而像是一头凶恶的狼。她急忙殷勤地又为他斟上了酒。

    刘二狗却是心里乐开了花,故意道:“赵家老二那么文弱的人想不到那么心狠手辣,抓住石头就敢往你脑袋上砸,如果不是围的人多,我看他拿的砍柴刀也敢往你脑袋上砍,啧啧,还真没看出这娃还是个狠角se,我看不像是读书的料,倒像是个做土匪的胚儿。”

    胡老鼠已经有了几分酒意,被刘二狗一撩拨,怒火更大了,一拍桌子,酒碗一跳,连酒也洒了出来,恶狠狠骂道:“狠角se?球,我看他是短命鬼,死了啥也不是了。”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真没有窝窝囊囊吃过这样的亏,他相信刘二狗说的,如果不是人多那兔崽子说不定就会将柴刀毫不犹豫砍向自己。

    刘二狗一看胡老鼠眼露凶光,知道他是真生气了,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他想起胡老鼠的心狠手辣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自己可是吃过他的苦头。刘二狗第一次撞上胡老鼠跟翠花在床上胡搞时,他没有把胡老鼠怎么样,反而被胡老鼠狠狠揍了一顿,如果不是翠花求情说不定胡老鼠敢把他弄死。后来他才知道胡老鼠是鲤鱼垛的土匪,做货郎就是为了踩盘子,方便山寨的土匪去劫掠。从那以后,刘二狗真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但赔上了翠花,有时候他还得做苦力替胡老鼠往山寨上送信。

    翠花道:“老胡,消消气,你们先慢慢喝,我再给你们炒个韭菜煎鸡蛋。”

    “算了,不喝了,这酒他娘的越喝越寡淡无味。”胡老鼠骂咧咧地将半碗酒泼在了地上。

    “不喝了,不喝了,刘保长找我有事,我先去了。”刘二狗识趣地站起来走了。

    翠花小心地伺候着胡老鼠歇下,喝得微醺的胡老鼠因为心里藏着事就没有了什么念头,不耐烦地将又来纠缠自己的翠花撵到另一头睡去了。他躺在床上烙饼似的翻来覆去难以入眠,一直等到半夜,他忽然翻身起来,看看翠花已经睡着了,他就跳下炕,穿戴停当,从货筐底部掏摸了一阵子,摸出了一个油布包,抖开就露出了一把枪来,二十响的盒子炮,今天小孩子们翻他的货筐就差一点儿把这玩意儿翻出来。

    他熟练地咔咔几下子把盒子炮拆散了,擦拭了一番又装上,把黄澄澄的子弹一粒粒压上,这才插进了腰里。他在门轴上撒了半泡尿,免得开门时发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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