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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怖屋-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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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克特怪叫了一声,“闪开!”

    他加速着飞起一脚,一下子就把门踢开了。两人立刻端着手枪冲进了屋里。

    可是屋里并没有他们想要找的那个奸诈狡猾、胆大妄为的罪犯。面前却是一件非常奇怪而又想象不到的东西,雷克特惊愕得呆立在那里望着,而洛寒涯只是笑了笑,似乎已经早有预料。

    这间屋子被布置成小博物馆的样子,墙上装着一大排可怕动物的标本,印度蝰蛇、大野狼……最让人惊讶的还是一个巨大的骨架,难以想象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也许是科莫多巨蜥?也只有那种家伙才会有如此巨大的身形吧。那个诡计多端和危险的人把采集这些东西当作了娱乐消遣,这的确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在这屋子中间有一根直立的木桩,是什么时候为了支持横贯屋顶的被虫蛀了的旧梁木才竖起来的。这根柱子上面捆着一个人,那人被布单捆绑得不能出声,你无法马上看出来是男是女。一条手巾绕着脖子系在背后的柱子上,另一条手巾蒙住了面孔的下半部,上面露出了两只黑眼睛——眼中充满了痛苦与羞耻的表情,还带着可怕的怀疑——死盯着他们。

    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把那人嘴上和身上捆着的东西都解了下来,竟然是瑞摩太太,她什么都没说——或许她早都晕过去了吧——她就直挺挺在洛寒涯他们的面前倒了下去。当她的头自然下垂在胸前的时候,洛寒涯在她的脖子上看到了清晰的红色鞭痕。

    “这个该死的罪犯!”洛寒涯喊道,“喂,雷克特,你的白兰地呢?把她安置在椅子上!她已因受虐待和疲竭而昏过去了。”

    雷克特没有迟疑,立刻把白兰地喂进了瑞摩太太的嘴中。

    过了一会儿,她痛苦的咳了两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安全了吗?”

    “他跑掉了吗?”

    她醒来的瞬间突然问了这样两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他从我们手里是逃不掉的,太太。”雷克特坚定的说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指那个该死的家伙。我是指我的丈夫,他还安全吗?”

    雷克特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洛寒涯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不知为何有些同情眼前这个可怜的中年女子了。

    “你们……”瑞摩太太看着洛寒涯和雷克特的表情,脸色变得煞白无比,嘴唇更是忍不住哆嗦了起来,很显然她已经猜到了结果。(。)

第一百六十一章 尾声() 
“太太,节哀顺变。”

    瑞摩太太茫然的看了洛寒涯一眼,空洞的眼神让人不免生出哀意。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瑞摩太太嗷嚎大哭,自言自语道:“这都是我自作自受,一切都根源于我的自作聪明,天呐!我怎么会做出那样愚蠢的事情,我竟然以为我操纵着那个畜生!可是实际呢?我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

    “太太……”

    “他的花言巧语迷惑了我,这都不是我想做的,是他骗了我,他骗了我。他把我变成了辅助他作恶的工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太太,你冷静点。”

    “我没办法冷静,我怎么冷静,他死了,他死了!那个畜生他说只是让我们出来避一避!为什么会有那种东西出现!不!不!他是恶魔,那东西是他的爪牙,上帝啊!万能的上帝啊!救救我吧!瑞摩!我的丈夫!你一定是被那东西撕碎了!原谅我!我求求你原谅我!不要……”

    瑞摩太太尖叫了一声,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强烈的精神刺激让她再度昏迷了过去。

    “老友,怎么办?还追不追?”雷克特笑着问道。

    “追个屁啊!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等吧!”洛寒涯看了一眼雷克特,没好气的说道。

    大概过了一刻钟,瑞摩夫人终于又醒了过来,她有气无力的靠在柱子上,连气都有些懒得喘。

    “太太,您的丈夫已经死了,这是谁都改不了的事实。”洛寒涯看着瑞摩太太说道,“那么,现在请告诉我们,在哪里可以找到他吧。如果您曾帮着他做过坏事的话,现在就来帮助我们用以赎去您之前犯下的罪孽吧。”

    “他只能逃到一个地方去,”她悠悠地说道,声音低沉,甚至没有生气,“在泥潭中心的一个小岛上,有一座旧时的锡矿,他一定会向那里跑的,那个地方还是我帮他找的。他在那里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他说他在那里做了准备,以供躲避之用,还要我们过去,可那个畜生……。”

    “太太,冷静。”雷克特连忙上前,生怕瑞摩太太再度精神失常。

    雾墙像雪白的羊毛似的紧围在窗口外面,洛寒涯端了一个灯走向窗前。

    “看,”他说道,“今晚即使是富兰克林先生恐怕都找不到沼地的道路。”

    瑞摩太太拍着手大笑起来。她的眼里和牙齿上都闪烁着可怕的狂喜的光芒,复仇的火花彻底的沸腾了。

    “他也许能运气好找到走进去的路,可是永远也别打算再出来了!”她喊了起来,“这么大的雾气,他今晚看得到那些木棍路标都是困难的!那些东西是我给他插得,用来标明穿过泥潭的小路。”

    “啊!如果我今天能够给他拔掉一部分有多好啊,那样他肯定是要死在这条路上!”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显然,在雾气消散之前,任何追逐都是枉费心机的,洛寒涯让雷克特回巴赫庄园传递了讯息,而他则留了下来,静静的等待着第二天雾气的消散。令人吃惊的是瑞摩太太也没有离去,这个可怜又可怕的女人声称看不到鲁尔·邓台的尸体就不回去。

    第二天的早晨,雾散了,洛寒涯由瑞摩太太引导着前往了沼地,他们找到过一条贯穿泥沼的小路的地方。看着她带领自己追踪鲁尔·邓台时所表现出来的急切心情和复仇的渴望,使洛寒涯深深体会到一个女人在被逼迫到绝境之后是多么地可怕。

    愈往泥沼里面走,这块地面就变得愈窄。从这块地面的尽头处起就这里一根那里一根地插着小木棍,沿着这些小木棍就是那条陌生人无法走过的,曲曲折折的,由一堆乱树丛到另一堆乱树丛的,蜿蜒在漂着绿沫的水洼和污浊的泥坑之间的小路,繁茂的芦苇和青葱多汁而又粘滑的水草散发着腐朽的臭味,浓重的浊气迎面袭来。

    洛寒涯和瑞摩太太小心的走着,但他们还是不只一次地失足,陷入没膝的、黑色的、颤动着的泥坑里,走了数码之远,泥还是粘粘地沾在脚上甩不下去。在他们走着的时候,那些泥一直死死地拖住他们的脚跟。当我们陷入泥里的时候,就象是有一只恶毒的手把他们拖向污泥的深处,而且抓得那样紧那样坚决。

    只有一次,他们看到了一点痕迹,说明曾有人在他们之先穿过了那条危险的路。在粘土地上的一堆棉草中间露着一件黑色的东西。洛寒涯由小路上向旁边只迈了一步,尝试性的想要抓住那件东西,但脚下的泥潭让他失去了前进的欲望。

    他看着眼前的泥潭,总觉得自己如果走过去的话会直接陷下去,很可能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

    “我们还是不去探索那块危险的地方吧。”洛寒涯说道,“虽然那个东西看上去像是那个家伙的东西。”

    在前面带路的瑞摩太太突然停了下来,她焦急的看着泥潭中的那个东西,但距离太远了,她无法看不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紧接着她做了一件让洛寒涯吓出一身冷汗的事情,她大胆的走了过去,一把抓起了那个黑色的东西。但是相应的代价是她直接陷了下去,泥很快埋没了她的腰部。洛寒涯拼尽全力才把这个疯狂的女人给拉了出来。

    从泥沼里出来的瑞摩太太得意的笑了,虽然她全身上下都被涂满了黑色的泥浆,但她雪白的牙齿依旧闪烁着摄人的光芒。

    “这东西是他的帽子!他的帽子!咯咯!他的帽子!”瑞摩太太完全不在乎刚刚进行了一场泥浴,就像一个疯子一样笑着,直到笑的再也笑不出来——因为她哭了,或许是因为自己往昔犯下的罪孽,或许是因为因她而死去的丈夫,也可能是因为其他种种原因,瑞摩太太无声的哭了,哭的舒畅,哭的苦涩,百味陈杂,心沉神没。

    (。)

第一百六十二章 尘埃落定() 
“瑞摩太太,你的意思是……”洛寒涯双目闪动,期待的问道。

    “咯咯咯,这东西一定就是那个该死的家伙的遗物了。”

    “那个畜生也有今天?”

    “那个魔鬼终于是下地狱了!”

    …………

    瑞摩太太看不出来是笑还是哭,亦或者是又哭又笑,泪水流淌在她的笑的褶皱里,就像荒漠中的死水,让人莫名心酸。

    “我想我们还是再前进一段吧,万一,我是说万一这是他设下的圈套的话……”洛寒涯低声说出了他的想法。

    瑞摩太太愣了愣,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来,她如梦初醒般的摇了摇头,只觉得头痛难忍,甚至有一股撕裂的苦楚从大脑流向了他身体每一个细胞。

    “我……”瑞摩太太就像个未经历过这种事情的小女孩儿一样,一时间慌张的竟有些手足无措,这一刻她才像一个正常的女子,虚弱、疲惫甚至彷徨。这一刻她再也不是一个坚强的女子,只是一副失去丈夫的中年女人的脆弱模样。

    “太太,我们应该立刻去追。”洛寒涯叹了口气,轻声提醒道。

    “走,这边,这边就是通向那里的道路。”瑞摩太太身体轻轻一颤,慌张的指着泥沼小路的方向,在她迈出步子的前一秒,她迟疑了一下,转过身对洛寒涯问道:“寒先生,你说他有可能已经埋骨在这里了吗?”

    洛寒涯看着她空洞无神却满是希冀的双眼,不忍去抿去一个中年女子的期盼,他立刻肯定的点了点头,“当然了,太太,这完全是有可能的。”

    当然,有可能那家伙就是被埋葬在了这个地方,但是洛寒涯的心中很清楚真实情况更是什么——毕竟那家伙那样的狡猾——当他知道自己的把戏已经被拆穿了而逃跑的时候,为了躲避追捕,或者是为了麻痹追捕的人,他就把他贴身携带的帽子在逃跑的途中丢在这里,造成了这样的假象——他死在了这里。他很可能,或者是极大的情况下,他还是安全的,还存活在世上。

    他们在沼地里急切的寻找着,却根本无法找出脚印来,可能是因为沼地中冒上来的泥浆很快就把它盖上了。他们的心情很沉重,他们沉默的继续寻找着,最后他们有点失望了,更准确的表达应该是绝望吧。

    当他们垂头丧气的走过了最后的一段泥淖小路,走到坚实的土地上的时候,他们就更加急切地寻找起脚印来了,可是一点影子也没有看到。如果大地并没有说谎的话,那么鲁尔·邓台就是昨天在挣扎着穿过浓雾走向他那隐蔽之所的小岛时并没有能达到目的地。

    在这个带来死亡与绝望的沼地中心的某个地方,大泥淖的污浊的黄泥浆已经把他吞了进去。这个残忍的、心肠冰冷的人就这样地永远被埋葬了,出人意料,又似乎合乎情理。

    洛寒涯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这种感情很复杂,也许是心满意足?当然,我们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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