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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旗再扬-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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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买骨灰盒,用一块红布把骨灰包上带回家,然后放进棺材里。有人不再乎钱的,就买一个骨灰盒,把骨灰装进去,然后,回到家里,再把骨灰盒放进棺材里成殓。

    说实在的,民政部门派人监督这一招很厉害,死了人火化不活化的一看就看见了。过去,掉包的现象时常发生,谁家死了人,明明的看着去火化了,谁知,转了一圈回来,人还是没烧。入殡时,埋得还是死尸。为了杜绝这一现象的发生,民政部门来了真格的,就是在瞻容的时候到现场监督,寸步不离现场,等送完殡再回去。这一手很管用,大大地扭转了瞒天过海现象的发生。

    民政部门再厉害,也有百密一疏的地方。你民政干部不是到现场来监督吗?那么好,主家在送殡的时候埋得是骨灰盒。你们监督员都看见了吧?反正骨灰盒里边装不进去死人。等监督员走了之后,夜里再偷梁换柱。那夜,鲁含玩得就是这套把戏。

    那天夜里十点,雨虽然小了,但是还噌噌地下着。鲁含看看手表,朝鲁华发说:“二叔,我看可以行动了。”

    鲁华发瞅瞅十几个人,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点点头,说:“分头行动吧!大家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弄出动静来。”

    十几个人点点头,穿上雨衣,像领命的士兵一样迈出了门槛。到了大门口,十几个人兵分两路,鲁含带一伙,鲁华发带一伙,这都是鲁含的点子。鲁含精明就精明在这一点上,凡事,他都考虑地非常仔细。他当时想,要想不叫他爹出事,起运尸体的时候,他是万万不能去的。于是,他就叫他二叔鲁华发带一伙人去緑山起他爹的尸体,他带着一伙人去林地扒坟头。这样既快又好,两不耽误。那天晚上,鲁含开秘密会议的时候,鲁华发一听他的分工安排,就觉得鲁含想得细,考虑得全面,就举起双手表示赞成。针对运尸、埋尸的一些细节,他又作了一些补充,形成了一个瞒天过海的完整方案。凡是参与的人员,都是至亲信得过的人,最起码政审没问题。

    鲁含带着这伙人刚到墓地,就隐隐约约地听到远处有男人的泣哭声,他不敢大意,就摆了一下手,众人都警觉了起来,于是就藏在了坟子的后头。一双双眼睛睁得老大,往哭声的方向瞅着。

    鲁华发有了上午打框受骗那一出,办事就更加小心了。运尸,他找来了两辆地排车,一辆在前面拉着一些鲜树枝子,给人一个伐树的错觉,后边一辆地排车拉着鲁华明的尸体,尸体上还盖着一些树枝子。如果被谁看见了也不要紧,老百姓到山上伐树是常有的事。两辆地排车紧紧地挨着,在鲁华发的指挥下,*个人慢慢地从山上往下放着。

    不知是那个人哭累了,还是那个人发现了什么?一小会儿,哭声就没有了。鲁含起身往远处看了看,看了半天见没有什么动静,就咯微放下了一点心。但是,紧接着他又怀疑了起来,问:“你们谁知道,今天这儿有埋人的吗?”

    一个远房侄侄说“:临村的王老妈妈死了。”

    “你怎么知道?”

    “她是我娘的表姨,今天我娘去烧纸了。”

    “王老妈妈的林地在这里吗?”

    又一个人说:“王老妈妈的林地在这里。”

    鲁含瞅瞅这两个人,想了想,又往远处看了半天,听了半天。这时候,除了雨声还是雨声,其它的声音一点都没有。等了老大一会儿,他才说:“干!”

    七八个人像听到了命令似的,脱掉雨衣,也不怕雨淋,拼命地干了起来。还好,没几下子坟头就被挖开了。劳动量不大,这要归功于大老执鲁华发,是他下午在埋坟子的时候,没让牛大力他们把土埋多的结果。为这事,他和牛大力还争执了起来。

    刚才,哭得哪个人,其实没有走。他到这里,是来哭刘泽兰的。刘泽兰埋没埋到这里,他根本不知道,哭也是瞎哭。但是,他恰巧遇到了鲁含这一伙子人来偷埋他爹。起先,他被吓了一跳。他已经在刘泽兰的坟头,哭了有一个多小时了,悲痛欲绝的样子不差马继成。他为了祭奠死者,边哭边烧纸。一塌纸被他烧完了,他止住哭声又拿出了一塌纸,刚想点燃的时候扑嗒扑嗒地脚步声就从远处传了过来。他以为有鬼,心里打了一个寒颤。再往西边一看,影影绰绰的看见有*个人往这边走来。于是,他屏住呼吸,紧紧地看了起来。心想,如果是来刘泽兰坟头上搞祭奠的,他就赶紧地走,说什么也不能叫别人看见了他。如果不是,他就再呆一会儿。谁知,那*个人走到离他有三百多米远的时候就拐弯了。他想看个究竟,于是,就停止了哭泣。

    埋在坟头上的土被清理干净了,钉在棺材盖上的大钉被起了下来。这时侯,鲁华发将鲁华明的尸体也给拉了过来。一路上,他们很顺利,一个人都没有见到。

    棺材盖被抬了下来,谁也没有说一句话。鲁含下到棺材里把骨灰盒拿了出来,接着众人将鲁华明的尸首放到了棺材里。鲁含为了安全起见,又将骨灰盒放到了棺材内。待这一些事情都做好之后,几个人又将棺材盖盖上。一个亲戚像做贼一住大锤,使劲地砸起了大钉,一下,两下……,大钉艰难地往木头里钻着。着,锤头根本使不上劲。半个小时之后,棺材才被钉好,人们才埋起了土。

    鲁含按规矩,得连喊三声爹,说躱土了!但是,他没有敢喊,怕别人听到了。关键时刻,就不能讲究那么多了。但是,有一件事情他没有忘,也就是孙先生给他说的,要想超过马家,必须在他爹的坟子里埋一根桑木棍,方向指向马家的林地。于是,他就将准备好的一根桑木棍拿了出来,按要求埋进了坟子里。

    坟子被埋得与下午第一次差不多大的时候,鲁华发就喊了暂停,他不敢再叫埋了。于是,十几个人就不情愿地停下了手里的工具。

    鲁含一看他爹的坟头被埋好了,就长出一口气,接着双手抱拳向众人作起揖来。

    待鲁含一伙人走了之后,趴在刘泽兰坟子后边的那个人来到了鲁含的老林,一看就明白了一切。他为了慎重起见,冒着雨又来到了鲁含的家门口。当他看到鲁含家门口还没有来得及打扫的花圈纸屑时,一切都清清楚楚了——鲁家死人了。于是,他戴上雨衣的帽子,消失在了雨夜里。

第五章 报名跟着老板去打工 (九)() 
大门外边的一声吆喝,把鲁含从回想中拉到了现实。他想了想周所长刚才给他说的话,觉得这事大了,绝不简单。他沉思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好办法来。于是,他又和他二叔鲁华发联系了起来。不一会儿,鲁华发就来到了他的家。

    鲁华发听完鲁含的叙述,两道浓眉矗在了一起,苦苦地思索了起来。半天,他道:“这事麻烦了。”

    “怎么个麻烦法?”鲁含的脸苦辛着能绉出水来。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鲁华发吐出了一个烟圈。

    “二叔,要是咱们咬死口,他们还能怎么样?”

    “怎么样?我分析,举报人非常的知道底细。”他吸了一口烟,说:“镇民政所掌握的情况也非常准确,要不,他们不敢来找你。”

    “那怎么办二叔?你快给拿个办法。”

    “哪有好法。”

    “凭你的经验来说,怎么来对付这件事?”

    “过去,偷埋之风盛行的时候,为了煞风,镇政府强行把坟子给扒开,尸体在现场给浇上汽油就烧了。”鲁华发说完,一下子把烟蒂焗灭了。

    “现在,他们还采取这个办法吗?”鲁含一脸恐惧的样子问。

    “我不好说。”他又点上了一颗烟,说:“多少年了,没有听说谁死不下火葬的了。”

    “都怨我那老爹想不开,你看,这事弄得。”鲁含懊恼地照自己的腿上砸了一拳。

    “你别埋怨你爹了。”鲁华发不满地看了一眼鲁含,说:“他都到地下多少天了。”

    “我不是埋怨我爹,我是说这事。”鲁含知道这话叫他说严重了,惹得他二叔生了气。

    “谁不说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鲁华发还是满脸愁容地说:“现在谁也别埋怨了,埋怨谁都没有用。”

    “二叔,那怎么办?”

    “反正是活人不能叫尿憋死。”

    “二叔,你还是有法?”鲁含脸上露出了笑摸样。

    “不是有法,我得好好地想一想。”鲁华发猛抽了一口烟,接着又狠劲地吐了出来。

    鲁含端起茶壶往他茶碗里又倒起了水。一会儿,自己也给自己倒满。他喝了一口茶,说:“二叔,你喝水。”

    “我想起了一个法,不知管用不管用。”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说。

    “二叔,你说。”鲁含嬉笑着说:“二叔,你说的准管用。”

    “不见得!这事只要他们瞄上了你,你准跑不了。”

    “二叔,你快说!”鲁含着急的样子。

    “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的意思,去找周所长。”

    “对。”鲁华发重重地点了点头。

    鲁含不敢怠慢,待鲁华发走了之后,就开着车往镇上奔去。镇上虽说没有大商场,但是有一家县里的连锁店。店里的卡三级通用。他没有费多大的事,就在连锁店里买了一张五千元的卡。于是就信心满满地往周所长的家里走去。他到了周所长家的大门口,正好周所长下班回来。

    鲁含满脸笑意,热情地给周所长打着招呼:“周所长,你下班了?”

    周所长一看是他,明白了鲁含的用意,赶紧地停住了脚步,问:“你找我有事?”

    “周所长,我想到你家里给你汇报汇报。”鲁含还是一脸堆笑。

    “有什么事,你就在这儿说吧!”周所长没有一点叫他进家的意思。

    鲁含看看周围,这时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心想,你不叫进门就不进吧,反正在哪给那东西都一样,于是,他就把卡掏出来,说:“周所长,我没有给你买什么礼物,就买了一张卡,请你收下,有情后补。”

    “你这是干啥?”周所长的脸立马变了,说:“鲁含,我再给你说一遍,你要是想好看,今天就把你爹扒出来拉去火化。要不,我们后天就强行扒开火化。”

    “周所长,你看能不能给我个面子。”鲁含又祈求了起来。

    “我叫你自己扒出来,自行火化,就是给了你一个很大的面子。”周所长说:“要不,群众举报之后,我们就给强行扒了。”

    “周所长,你看这事,你再给通融通融。”

    “我没有给你通融的权力。”说完就往家门口走去。

    鲁含还是不甘心,掏出卡走了两步,硬往周所长的兜里塞。

    周所长气得脸铁青,停住步,从兜里掏出卡,一下子扔到了鲁含的脚下。扔完,快步走进大门,一下子把大门关上了。弄得鲁含站在那里好不尴尬。

    鲁含回到家里,沮丧极了。他想了大半夜,也没理出个头绪来。最后他想,也许是周所长吓唬人的,扒什么扒?如果后天真扒,我就给他们拼命。

    鲁含真是想错了,第三天吃过早饭,周所长就来到了他家,问他要火化证看。鲁含根本没有去扒他爹的尸体进行火化,哪拿得出来。于是,周所长就再也没给他多费口舌,就带着六七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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