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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黄巾乱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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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粱皱着眉头,心中纠结:这帮黄巾果然是乌合之众,但既然是友军,自己若不迎接进城,便是坏了道义;若是迎接进城,这帮匪兵指不定会捅出多大篓子,届时民怨若起也是后患无穷。

    “三弟,你怎么看?”黄粱对雷扬问道。

    “大哥,这支人马一路为非作歹,肯定民怨已深,若是让他们入城,恐怕不是什么好事啊。”雷扬皱眉道。

    “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大家同为黄巾,咱们要是拒之门外,也是不妥啊。传出去的话,咱们名声也得臭了,头疼啊!”黄粱也是苦着脸道。

    “不如与他们约法三章,若是他们答应,便放其入城,若是不答应,则拒之门外。道理说在前头,也不算我们不讲义气,怎样?”雷扬谏言道。

    “三弟这个方法不错!就这么办!”黄粱赞道。……

    千余黄巾兵临城下,那头领眼见颍阴城门仍旧紧闭,当下出列喊话道:“我乃‘地公将军’座下‘掠武校尉’卞喜,本奉‘地公’号令前往汝南助战彭帅,不料半路遇袭,逃亡至此,眼见天色渐晚,特来借贵宝地歇息一宿。不知城上是哪位渠帅座下,可否行个方便?”

    这人年龄约莫二十六七,身材精壮,虎背熊腰,脸上有道斜斜伤疤,从眉至颚,面貌凶恶,额上横束一条黄巾,头戴覆耳兜,身穿锁子甲,脚跨茁恚滞炝餍谴福苡屑阜趾温姆绮伞

    卞喜?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啊,貌似是关二哥过五关斩六将的其中之一吧,这货也是黄巾?黄粱心下疑惑。

    “在下阳城黄粱,乃波才渠帅座下‘獠牙校尉’。今日非是不让卞校尉入城,只是我‘虎狼黄巾’向来只攻官府,不扰平民。我与此间百姓秋毫无犯,不忍使其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校尉若要入城,须得答应好生约束部众,不可纵兵骚扰。”黄粱镇定回道。

    卞喜闻言一愣,他本是绿林草寇,黄巾起义后因带领手下人马投靠张宝,被封了“掠武校尉”。在看他来,强盗是贼,造反也是贼,没什么两样,不过是抢钱抢粮抢女人罢了,平素里打家劫舍的勾当他可干得不少。眼见黄粱不肯开门相迎,却要谈什么条件,卞喜心头无名火起,不过他也明白隐忍之理,当下一口应承下来。

    黄粱见对方答应得痛快,反而不太放心,亲自与周仓何曼并各部兵马引领卞喜众人到城中校场安顿。

    那卞喜领人进城之后,发现城内分外繁华,不似其他郡县破落,眼下却不能纵兵劫掠,心中瘙痒难耐。他本想诱开城门之后猝然发难,将城内黄巾一口吞并,但又见黄粱麾下阵容整齐,守护紧密,而且兵马同样不少,当下便不敢轻动。

    黄粱哪里知晓这人心思,只道这人还算规规矩矩信守诺言,致歉道:“此城狭小,我等也是暂居此地,还请严校尉将就扎营,勿要责怪。”

    “哪里话来,黄校尉能容留我等暂住已是分外感激。”卞喜客气道。

    “不知卞校尉此番是从哪条道来,可知各地战事如何?”黄粱比较关心的还是眼下军情,料想卞喜所知应当颇多。

    “此事说来话长,非是三言两语可以尽述。今日承蒙黄校尉容留,晚上我设宴营中,还请校尉不吝赏光,届时你我慢慢详聊,也好探讨一番眼下局势。”卞喜道。

    黄粱心中不屑:你丫装毛线阔啊,还好意思设宴,明明都是在外边劫掠来的东西。心下虽然暗自鄙夷,脸上却不敢表露,当下回应道:“卞校尉远道而来,理应由我款待才是。”

    话虽如此说来,心中却不情愿,黄粱军中可没什么鸡鸭牛羊,若要款待这厮,少不得还要自掏腰包去城中酒楼破费。

    二人各自客套一番,黄粱眼见卞喜执意相邀,便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下来。

第三十九章 火拼卞喜() 
“三弟,这个卞喜是不是被关羽干掉的那个啊?”黄粱知道雷啸羽熟读史书,比自己和杨顺逸这种半吊子可要厉害得多,开腔问道。

    “大哥,你说的是演义中的卞喜吧?史书中好像没记载这个人物,多半是演义杜撰的。不过我估摸着八九不离十,演义中说这人本是黄巾余党,是个流星锤好手,投曹操后被任命为守将。”雷扬分析道。

    “黄毛,咱们能不能把他给收了。这厮怎么说也是个有名号的武将啊,肯定牛叉。”杨雄道。

    “你说收就能收啊,哪那么容易?别人也是堂堂校尉,怎么肯甘心居于我们之下?晚上去见识见识倒是真的,毕竟那货一路逃来,肯定比我们消息灵通。”黄粱道。

    “卞喜这个人一脸凶相,匪性太深,就算能收也不好管。大哥说得对,晚上咱们三兄弟一起去见见,探听一下附近情况也好。波才如今连续大败,咱们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也不是办法,了解清楚眼下局势,也好规划一下出路。”雷扬道。

    眼见夜幕降临,黄粱三人便准备往卞喜营中赶去,刚刚步出县衙,却见衙外候着一位灰衣文士。

    那文士不是别人,正是今日与黄粱激辩的三人之一——名叫戏鸢的那位瘦弱书生。

    黄粱见他杵在门外,很是奇怪,这人入夜还来县衙,难道有什么急事?不由得停下脚步打量起来,却见那戏鸢一张瘦脸只是冷笑,并不言语。

    传闻许多名士都有奇怪脾气,虽然这货是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但人家与荀彧能成好友,多少也有些斤两,黄粱不敢轻视,当下礼问道:“不知先生深夜来访,所为何事?若为日间激辩之故,黄粱在此告罪便是,先生勿要耿耿于怀。”

    “校尉嫌命长乎?”戏鸢冷笑道。

    “我擦!你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杨雄撸起袖子就要干架。

    “羊毛住手!”黄粱赶紧喝住杨雄。他心下猜测,这戏鸢大晚上的候在门外,肯定不会只是来逞口舌之快。

    “我二弟生性鲁莽,先生勿怪。不知先生方才所言,是为何意?”黄粱依旧礼貌问道。

    “校尉可是前去赴宴?”戏鸢不以为意,淡淡而言。

    “我等正是受卞校尉之邀,前往营中饮酒叙事。”黄粱老实答道。

    “只怕你们有命赴宴,没命喝酒!”戏鸢冷笑道。

    此言一出,黄粱大震!什么意思?难道说——卞喜摆的是鸿门宴?!

    “先生何出此言?难不成卞校尉还会加害我等?”黄粱惊诧道。

    “校尉观卞喜此人如何?”戏鸢不答反问。

    “卞校尉有鹰扬之姿,狼突之态。虽然仪容凶恶丑陋,身兼草莽之气,但我看其入城之后,信守诺言,不像背义之人。况且身为黄巾同道,岂会加害与我。”黄粱答道。

    “愚昧!校尉也知其鹰狼之姿?他既敢在野外纵兵劫掠,而今眼看城内富庶繁华,焉能不心摇意动?其所虑者不过校尉耳。若除校尉,卞喜一可尽收校尉之兵,二可尽掠满城之财,何乐而不为?今日设宴,其以宾客之身,执意行地主之谊,校尉当真以为他豪爽如斯?只怕此去营中,不是饮酒,而是饮恨!”戏鸢冷眼凝视黄粱三人,侃侃而论。

    三人听完这一席话,后背全都是冷汗涔涔。三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家确实没有半点危机意识,若是就这么只身前往,万一卞喜发难,岂不是死得冤枉!黄粱心道这戏鸢果然不愧为颍阴名士,难能可贵的是竟然不计前嫌,出口指点,不由得敬重起来。

    “先生此言,令在下茅塞顿开!多谢先生救命之恩!”黄粱拜服道。

    “我非为救你,只是不忍满城百姓陪葬罢了!”戏鸢淡淡答道。

    “先生大贤之才,大德之心,黄某敬服!如蒙先生不弃,在下愿拜为恩师,我等也好日夜求教!”黄粱再拜道。

    “我本一介书生腐儒,不敢受此重位。校尉还是另择高贤吧。”戏鸢言毕不再停留,负手翩然而去。

    三人望着戏鸢瘦小的身影渐行渐远,却犹然未从方才的惊愕中回过神来。

    此时恰好卞喜的亲卫又来催促赴宴,三人哪里还敢孤身前往,当下推托尚有要事还未处理,稍后便去。几人急急转身便回衙门,又唤李当立刻通传何曼、周仓各部整备人马,谨防卞喜哗变。

    卞喜也算费尽心机,设下鸿门宴,埋伏刀斧手,只等黄粱前来受死,不料这把戏却被局外之人戏鸢给识破。此时早有亲卫将黄粱异动回报,卞喜眼见校场内的黄粱人马须臾间全被调走,已知事情败露。

    “严政!命你带领一队,速去活捉坏事的儒生!我要亲自剥皮剔骨,方泄心头之恨!”卞喜怒喝道。

    “诺!”一位八字胡的黄巾头目领命而去。

    “其余各部随我将那黄粱小儿碎尸万段!”卞喜面目狰狞道。

    ……

    “妈蛋!这尼玛二货果然不是好鸟!”眼见卞喜领着人马从校场内杀奔而出,杨雄骂道。

    “真是卑鄙无耻,亏我们好意容留,他居然心怀叵测,企图谋害大哥!”雷扬也是愤愤不平。

    “何曼、周仓,速去封锁两道城门,勿让一个走脱!”黄粱也是勃然大怒,心道今天既然你先不仁,便休要怪我不义,索性大家便来个死斗,关闭城门,也防火拼消息走漏出去。

    黑夜里,火光中,只见那卞喜果然了得,一条流星锤使得精熟无比,每所击出,必有死伤。这支乌合匪兵受主将鼓舞,也是士气高涨,攻势渐猛。

    “三弟,弓队集中攒射,勿让敌军冲击大队!”黄粱大声疾呼。

    雷扬将属下弓队一分为二,交替施射,那群乌合之众本就装备奇差,大多并无防护之物,一阵箭雨便将前队人马放倒大片,其余匪兵心生畏惧,个个退缩不肯上前,攻势为之一滞。

    那卞喜暴跳如雷,手中流星锤犹如狂风回卷,眨眼间便将后撤士卒锤死七八个,其余小卒不敢再退,只好硬着头皮往前猛进。

    两股黄巾渐渐交接,混乱厮杀,雷扬弓队无法分清敌友,未免误伤,不敢再行乱射,只好后撤拉开距离。那卞喜却如虎入羊群一般,来回耀武扬威,那凶狠模样,好似索命恶鬼。

    “叮!你的一名朴刀兵被敌将卞喜击杀!剩余士卒93!”

    “叮!你的一名朴刀兵被敌将卞喜击杀!剩余士卒92!”

    ……

    杨雄见麾下士卒连连折损,哪里按捺得住,提枪策马便去迎战。

    “叮!恭喜你击杀一名黄巾流民,获得经验值5,功勋0。”

    “叮!恭喜你击杀一名黄巾短枪兵,获得经验值10,功勋1。”

    “喝!”杨雄越战越勇,片刻间杀至卞喜身前,一条镔铁枪如毒蛇出洞,疾刺其咽喉。

    “哼!”卞喜心下却不大意,流星锤一收一带,那铁锤也如蛇盘蟒卷,流星锁链立时缠在枪柄之上,将杨雄枪势强行带歪。卞喜又是一声爆喝,双臂奋力反甩,那流星锤反转疾旋,带起一阵狂风砸向杨雄脑袋!

    杨雄此时根本收不住枪,眼见便要挂在此处,说时迟那时快,只听远远一声“中!”,那卞喜手臂忽然吃痛,铁锤便歪了几分,堪堪扫过杨雄头顶!

    ”叮!敌将卞喜对你施展必杀技:回龙卷,未命中!“

第四十章 卞灭严起() 
原来雷扬将手下弓卒尽数后撤,自己仍旧时时留意前方战局,方才见杨雄危急,“飞鹄箭”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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