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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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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宫沐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旁的心情不谈,单单身体的痛苦,又是谁人都能了解体会的?

    若要他说一句原谅,那么容易,就是白莲花了。

    宫沐心大,很多事并不会放在心上,但他不认为自己就是一朵圣洁的白莲花,他的人生情绪里向来五彩缤纷什么情绪都会有,并不是单一的黑与白。

    “续祁,有些事情是可以被原谅的,但有些伤痕我们必须要花很长时间才有可能治愈。”

    比如你给我的。

    比如那些伤口太深的。

    最后,续祁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还是松开了手,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看似柔弱极了的人一脸淡然地站起来,然后拉了拉整理自己的衣裳,最后就这般面无表情地离开了这屋子。

    在续祁的眼中,他看到过这人面淡如水谪仙般的模样,他看到过这人生气勃勃飞扬狷狂之态,也看到过活泼动人的一另,更看到过情动之时的妩媚动人。

    不管哪一面,此时的续祁终于可以确定,自己是喜受的,喜爱到不惜一切都想留在身边的这种狠绝的想法。

    可是,这一刻的他,除了松手,他还能做些什么?

    宫沐心里头闷得难受,所以想找个地方静一静,却被追过来的扬收给打断了,没好气地瞥一眼来人,想着那男人真是叫人不痛快。

    扬收不知道宫沐此时的内心,他很着急,见着人就一脸便秘似的组织语言,颠三倒四。

    “不是的,并非那样,少将军当时其实并没有同意那种做法,于是便改变了策略改成他自己来尝试毒/药,是先生在过程中找了人将带有解毒/药的杯给换了,毒并不在酒里,而是在杯里。少将军他并没有那样做,没有真想对少夫人你如何,你要相信他,他真没有同意。引蛇出洞的法子是最时最稳妥又最直便的计划,议会团里那么多某事,没有一个不是赞成的,可最后关头,少将军仍要以身涉险也不愿叫你涉险!是先生他们,是先生他们,不是少将军啊”

    那么着急得有些颠三倒四的话,说得又乱又快,可宫沐却一字不落地听进去了,并且分析话中意思。

    “你是说,原本续祁并不赞成拿我做试验,非要以身犯险,途中却被那帮谋士给替换了我进去?”

    “不,还有我,没有属下的内应,某士们没有能力将药送到内院来。”扬收坦诚,脸色愧疚难当,他并不后悔那样做,那药如此毒辣,若是少将军中了那毒,有个万一他们如何是好?

    看着这人一副听任发落的神情宫沐更加愤怒。

    他没有练过武功,身上也没有几量肉,可是这毫无防备地出尽全力的一勾拳,还是将毫无防备的杨收给揍得抱着肚子脸色痛苦得有些扭曲地半弯腰,而宫沐连贯地又是一手肘借力打力,半跳起来直击背朝天的扬收,使其瞬间就趴地上了。

    冷冷地瞥着趴地上爬了好几次才缓过劲的人,宫沐的声音也同样阴冷,“归根究底,还是你们不信任我!”

    当时若信任于他,事情根本不会闹到这种田地。

    如果信任于他,找他好好商量,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非要逼得续祁自己甘冒大险,非要逼着一帮谋士还来个狸猫换太子的把戏!

    只要有一点点信任,坦诚告诉他,难道他不愿意配合,不会想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他也不信任我。”宫沐轻吸了一口气,说出来的话冰冷如寒冬。

    杨收震在那儿忘了挣扎起来,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那银白色的背影离开了小院。

    那是回祁福堂方向的路。

    从地上爬了起来,杨收可劲地揉着肚子与背,真是好疼!未想到那般弱不禁风的少夫人也有如此犀利的攻击手法,果真是小瞧了。

第129章 129() 
此为萌萌哒防盗章;只要购买超过百分之五十的v章,就可以马上看不敢置信地瞪着向自己举剑之人;宫沐想啊;自己第一次死是被两傻逼给撞飞被车撞死的;这第二次死;虽然是死于传说那武侠里的剑下;却不曾想过是死于一个不过十六岁的少女手上。

    捂着因躲闪及时未伤到要害而只伤了的手臂处,宫沐瞪着面前一脸冰冷举着剑的少女,同样冷着面孔;“我以为;至少于你有恩。”

    玉莲是的,举剑的少女;就是玉莲。举着剑;一步一步逼近;漂亮的脸上;是那少女不该有的冷冽。

    “少爷既然知晓;为何不防玉莲。”言下之意就是,既然你知道危险还不知道防备,怪谁呢?

    捂着发疼的手臂,感觉到手掌上的温湿;知道是自己的血;还真不是一般的疼啊。

    垂下眼,看到不远处被打晕了的黎生;不免扬了角嘴;“只杀我?”他复又抬首;很坚定地看着眼里只有冰冷,毫无怜悯之情的人。

    玉莲冰冷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过后还是点首,“只杀少爷一人。”至于驾马车的黎生,被打晕了即便醒来之后也不会知晓发生了什么事,她懒得动手。

    听这话,宫沐就已经清楚自己一时好心买回来的丫鬟也不会是主谋,那她背后必定是有人的。只是,什么人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可?

    想起自己的穿越,想起原身的死,宫沐好不容易理清了的一点东西又开始混乱了。

    “至少,让我死个明白。”宫沐看着逼近的玉莲,目光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方才躲过了一剑不代表他能躲下一剑。“让你杀我的是谁?”

    玉莲的眼闪了一下,仿佛是在犹豫,不过只是一闪而过,却还是回答了宫沐所问,“是少爷并不认识之人。”

    好看的眼一睁,大得格外圆,不认识的人?连不认识的人都要杀我?我擦嘞!

    “是,因为与续祁成婚一事?”思来想去,宫沐也只有想到这个原因,不然哪个不认识的会花费如此巨大心思只为了杀自己?

    但是,自己一死,婚事一乱,不管受益还是受害,根本无法过滤出是哪一人,或者说该是哪一拨人。

    成婚主角一死,如果是死于非命,宫家是受害者自然不必担这个责任,但宫家谁有这个能力悄无声息摆这一道?

    而主角另一位,将军府的嫡子大婚而婚前未婚妻死于意外,是挑衅亦是笑柄但,也算受害者之一,至少可以得到怜悯,这个责任自然也不必担的,如果是将军府动的手,有那个实力也有办法遮掩。

    还有当今朝堂上的天子,赐婚之人被害,不说天子脸面置于何地,叫天下人笑话,就是这当中君臣的厉害关系也只会越扯越乱,非是件好事。

    以目前想到的来说,自己死了,好像是天子最不受益但,也不会给天子造成怎样的害处,谁有这么个闲情只为了落一落天子的颜面而甘冒大险?皇帝必定会命人严查,查出来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到底会是谁?

    宫沐的幽想不过一念之间,玉莲的剑还在副近,她未即可动手,想来也是念着那救助一恩,即便那所谓救助不过是演扮出来的一场戏罢了。

    但,任务就是任务。

    举剑的手一扭,换了攻击姿势,“少爷放心,玉莲剑法精准定不会让少爷觉得痛苦。”这话,她真说得不是讽刺,特别真心。

    听进宫沐的耳里,只来得急心里头一句:卧槽!

    又不能对抗,宫沐很有自知之明,以他现在这个小身板,要跟一武林高手一决高下简直异想天开,剑下逃命吧又希望渺茫。

    但是,要他这么坐以待毙等死,还不如他自己自寻死路来得不那么窝囊。一见那换了姿势的动作,想也没想转身就跑,只是他跑得再快哪里比得过人家的剑?便觉背后一阵风带着锐利的剑气直向自己袭来,任他跑得再快尤是感觉到那剑气如追魂恶鬼直扑而来。或许是上天垂怜,在他感到绝望放弃的一瞬,眼前一花,身后那凌厉而尖锐的剑气顿消,目瞪口呆抬首看着面前不知打哪出现的人,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有一瞬间看到面前人那双如潭般的眼赤红骇人。

    但,也只是一瞬。

    背后的剑气顿消,宫沐本能地侧身转首,那如魂猛追而来的剑连带着握剑之人,不过一这瞬,此时却在几丈之外,那道墙都撞出了凹痕。凹痕下滑落的玉莲姿势诡异地趴躺在地,隐隐抽搐着,像是已至强弩之末奄奄一息。

    收回视线,宫沐睁着发圆的双眼张了张嘴,却一字未出。

    这玄幻了?

    眨眼,刚才,发生了什么?

    再惊恐绝望,他也不会忘记这条长巷尽头至远,空无一人

    那么,眼前这个男人是怎么出现的?即便是武林高手什么凌波微步也不会眨眼就至根前吧?

    还有,身后的玉莲是怎么被打出去一下子就是几丈之远还撞得那墙凹成窝?他一点都感受不到这男人是怎么出的手。

    “怎么,傻了?”续祁视线一直落在面前之人身上,瞧着他那一系列的举动与多变的神情,顿觉心里头那点不悦都消了。

    眨眼,宫沐终究还是回过神来,张了张嘴,“你怎么在这里?”

    死里逃生被人所救,心里头的惊惧绝望转换了,那份得了解救的恩情溢满而出。

    续祁往前一步,二人贴近无距离,“明知危险,为何还出来?”真是不怕死。

    听出话里的不悦,宫沐一顿,方才的疑虑因救命之恩而消弭,此时一提,又浮了上来。

    如果自己死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确受收益,不必真娶个男妻同时又未抗旨,很大的益处。

    可方才,又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怀疑的因子消了下去。但此时男人如此一说,这怀疑又上来了。

    如果与他无关,为何此时会如此巧合出现在这里?玉莲为了杀自己,必是精挑细选了这个杀人不怕泄露的地方,方圆估计是并无他人的,怎么正巧他就出现了?还掐得如此好时机?

    见人只盯着自己不语,心想着这看起来羸弱之人必定是吓傻了,续祁也不强求,伸了手把人揽住,“既然害怕,下回该知晓莫要冒险。”

    身无自保之力,又不带护卫就这么跟着人跑出来了,真真不怕死呐。

    宫沐:“”你妹才害怕!

    挣开男人的手,宫沐不理他,转身走向几丈之外墙下处,蹲了下来,玉莲嘴角溢着血,想来是伤了内脏。

    大约是晕过之后又醒来,痛苦的神情将那少女的冰冷给掩去了一二,看起来还是那个温柔的丫鬟玉莲。

    “少爷。”玉莲自知任务失败,她对眼前这个少爷并无仇恨,不如说,在宫府的这些日子,她过得很是快乐,说不上为何,她只觉胸口暖暖的,那种感觉与这些年来日日冰冷完全不一样的,她喜欢那种暖暖的感觉。

    这一次,她胆大了一回,伸手握住了搀扶自己的手,纤细白嫩得连她这女子都自愧不如。

    宫沐任她握,想说什么,却又发现无从说起。

    玉莲重伤虽不至死,但谋杀少将军夫人之罪是必死的,她自知罪不可恕也未想过给自己求情,只是想着离去前,说一说想说的话。

    “少爷玉莲不想杀您,却不得不杀。玉莲不求少爷宽恕,只望少爷不要因玉莲而气恼。”不值得。

    有未听进去,听进去的意味是否有扭曲,也只有宫沐自己知晓,但他却未有问是谁想杀自己,因为他知道问了也无用,若肯说,玉莲怎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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