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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江湖不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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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酆的眸色忽而变得闪烁。安安静静的,北堂酆欣赏着眼前男孩稚嫩的埙声,眼泪不再。

    “望舒,今后,他就是你长兄了。”

    大堂内,北堂远宣布着。北堂远身旁站着的,是他那被称为“毒蜘蛛”的正房夫人。那女人一脸的不屑,冷眼看着这个新来的野孩。

    这种毒妇人向来就只有一点点的爱,这只一点点的爱,全都放在她那儿子北堂望舒身上了。

    她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更不会认为把这野种的生母杀害是件多大的事。只因她眼里容不得沙子,容不得这野种的母亲是先于自己得到的北堂远的事实。

    北堂酆的处境自不必说,虽然被生父北堂远接回,但那生父对自己的关心也只是确认自己是不是活着的程度。

    在这个家里,没人敢对毒蜘蛛的恶行说道。从进家门的这刻起,北堂酆就知道,自己不过是北堂远的一枚棋子,他若想要活下去,站稳脚跟,就必须迅速圆滑地成长起来。

    “你打算把自己关到什么时候。”北堂酆粗而沉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他手里的碗,已然见空,“明智一点,可以少受些苦。既然活着,就不要难为了自己。”

    “那就戕害他人吗!”北堂望舒瞪着面前高大的男人,终于怒不可遏的吼道:“你还我父亲来,还我空涯来!”

    “北堂空涯……”北堂酆捞了捞耳朵,“不知你为何要与那个没有抱负的孬种交好。”

    “你闭嘴!”北堂望舒被锁着穴位,一动不能动。

    “你知道吗?北堂空涯在死之前,得知自己经络尽乱,是拜你天天为他吹奏的‘清心诀’所赐,露出的那个眼神……”北堂酆故意激道。

    “小人!你闭嘴!”北堂望舒痛苦的闭上了眼。

    “闭嘴可以,”北堂酆作势准备离开,“不过在闭嘴前,我得再说一句。”北堂酆顿了顿,“还记得我给你的那张‘清心诀’的曲谱吗……那个,是你父亲,特地,嘱咐给我的。”

    “啪”的摔门声后,北堂望舒被解穴,身体瞬间瘫软,只能颤抖的趴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胸口喘气。

    空涯兄……是我对不住你……

    一行悔泪划过,北堂望舒胸口一阵发闷,竟咳出一口血来,眼前的光景变得越发的模糊,昏倒过去。

    华清江上,客船中,岳向阳正睡得香,身旁平睡着的白不易却忽的睁开了眼,警觉起来。

    岳向阳不知梦到了什么,呢喃几句,一个翻身,一条腿压在了白不易身上,手也顺带不老实的放在白不易的胸口,胡乱抓了两把。

    如果是平时,白不易可能就由着他来了,但现下这种情况,不能被绊住手脚,白不易便轻轻将岳向阳正身过去。

    就在这时,窗外忽得闪过一丝黑影,白不易立即起身,轻声拔剑站在床榻柜橱之后。

    窗户被轻轻打开,一蒙面的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跳了进来。一阵左顾右盼后,慢慢走向床榻,伸手去够岳向阳身上的被子。

    一阵剑光闪过,黑衣人的手迅速收回,躲过了白不易的一剑。又是一剑劈下,黑衣人掏出腰间的鹿角钩与之斗将起来。

    旁边“乒乒乓乓”的,岳向阳被吵醒,有些不满的揉着眼睛看了过去。

    卧槽!夭寿了!有刺客!

    借着月光,那黑衣人看到了岳向阳的脸,一个分神,面罩被挑掉,膝盖受到撞击一个发软跪地,脖子上,赫然压着一把宝剑。

    望安剑……白不易!黑衣人通过宝剑判断出了这剑的主人。

    岳向阳点起灯,看向来袭的刺客,这黑衣人也彻底的看清了岳向阳的脸。登时,眼眸下,满是波动。

    “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武侠片中的经典台词,真正说出口竟是这么的爽!岳向阳不禁想。

    那黑衣人张了张嘴,一脸哑然,看着只着底衫的岳向阳,又看向同样只穿着底衫的白不易,表情复杂。

    “喂喂!你不回答问题可以,别乱想啊!”人为鱼肉我为刀俎,自是没有解释的必要,但岳向阳还是觉得说清楚比较好,“我俩很清白的。”

    “……”那黑衣人一阵沉默后,凝眉道:“立世何如?”

    立世何如……

    岳向阳忽然觉得这话很是熟悉,脑海中,忽而闪过一片记忆的碎片。

    在断崖松树边,一名男子站在自己身后,发问声传来:“立世何如?”

    自己笑着回过头,道:“但只留赤心,义忠肠。”

    “唔……”岳向阳捂着嘴,目光有些颤抖。

    这不是我的记忆……他是谁?这……是谁的记忆……?

    白不易见岳向阳不太对劲,分了神。黑衣人则趁机一个反挡,跳出窗外,消失在夜幕之中。

    “怎么了?”比起追击黑衣人,白不易更关心眼下岳向阳的状况。

    “我……”

    自己脑子里出现了别人的记忆片段什么的,这种事情该怎么说出口,有人会相信吗?岳向阳便决定先瞒着:“没事,只是他长得很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个人……今天看到这人的时候就有些动容……抱歉。”

    “嗯。”白不易没有表情,淡声答了一句。

    “你……生气啦?”

    岳向阳觉得没有什么人会比白不易更好懂了,虽然这人脸上确实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但自己就是能立即捕捉到这人的情绪。

    “没有,你先休息吧,我来守夜。”白不易站起身。

    “别啊,你也是人,也得休息。缺乏睡眠可是长个路上的一大阻碍!要睡一起睡!”

    蹲坐的岳向阳撒娇似的抱住白不易的腰摇着,打心眼里觉得自己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那我如何护你周全。”白不易垂着眼,淡淡地回了一句。

    抱着晃白不易的腰的身体忽然停住不动,岳向阳愣在原地。

    白不易啊白不易!你什么时候这么会撩了!我倒叫你哥还不行吗!身为一个直男我这小心脏不好使了啊!不娶何撩啊!

    放开白不易的腰,岳向阳轻咳一声:“那我们轮换着来,你若是困了,就叫我起来,我接着守。”

    虽然是这么说了,白不易也答应了,但岳向阳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大早。船靠了港,二人又开始了跋涉之旅。

    “你不困吗不易兄?”岳向阳有些抱歉的关心道。

    “还好。”

    “哎,你知道吗,在我们那边,像你这样的男人,真算得上是极品了。”

    岳向阳在现代,成绩一向优秀,相貌也很是讨人喜欢,再加之家庭有背景,算是个骄傲的人儿,所以很难得才会肯定其他的同性。

    “你们那边?”白不易的重点似乎放在了其他地方。

    “对啊,我的家乡。不过,说不定再也回不去了……”突然有些鼻酸,岳向阳忙岔开话题,“话说你知道昨天晚上那人是谁吗?”

    “……,应该是西冥教的人。”白不易道。毕竟交过手,又见人使用的法器特殊,于是大概猜到了来者的来历,“只是……”

    “有哪里不对?”岳向阳道。

    “西冥教这几代以来急于求成修炼邪术,瘴气浓重,可这人并无邪瘴之感。”

    “可能隐藏起来了。”岳向阳乱猜着。

    “并无可能。”白不易回答得很坚决。

    一个不修炼邪术的邪教人士?

    岳向阳心想着,自己的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应该是和昨夜偷袭自己的黑衣人认识的。那样的话说不定这原主人也是西冥教的人,那自己在某种程度上也算的是邪魔外道了……

    但是那段对话,在断崖边中二程度爆表的那段对话的内容,什么“留赤心,义忠肠”,怎么想都不像是邪魔外道会有的想法……

    这时,岳向阳胸口忽然传来一阵绞痛,想喘气却无法顺利呼吸。半张着嘴声音硬是出不来,只能将一句话卡在喉咙里:要死要死……

    白不易见状,提掌运气,手掌一转拍上岳向阳的后背。这时,却是感知到什么似的,白不易眉头皱了起来。

第6章 初识不易(六)·异徒() 
“白……不易?怎么了?”

    感觉到那人拍上自己的后背,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岳向阳很是不解。

    这时,倏地一股热流,顺着白不易手掌的位置注入,流窜到岳向阳身体各处,直到心脏也被这暖流安抚,刀绞似的疼痛才得以平息。

    那手掌离开身体,岳向阳几个深呼吸,缓解过来,一脸委屈地感叹道:“不易兄,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是万能的。”

    本是开着玩笑,但那白不易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松缓之色,岳向阳有些紧张:“那个……怎么了吗?”

    “……”

    白不易垂眸,片刻后道:“走吧。”那神色与平常无异,似乎刚才在纠结着什么事情的,是另一个人。

    又经一城,这里不似之前的繁华,却似乎多了不少修行之人的身影——有配着法器的人,有零零星星的穿着相同衣袍的同门教的人。

    跟着白不易进了一间很旧的阁楼,白不易对着店里的老者道:“养剑。”

    那老者笑着,拿出了一些瓶瓶罐罐和鹿皮,递给白不易:“望安剑,上次见到,还是二十年前。”

    白不易接过物件道谢,坐在一旁拔剑出鞘,认真的擦养起来。

    二十年前?那白不易岂不是还没出生?岳向阳想着,凑到白不易身边,小声道,“二十年前,这剑是谁在使?”

    “我母亲。”白不易淡淡的回答。

    “你母亲把剑传给你了,那她用什么?”岳向阳突然觉得不该问下去,毕竟在这个年代,可能人都比较薄命。

    “她闭关了。”白不易依然答得平淡。

    “白不易?”楼上,传来一男子的声音,然后是快步的下楼梯的声音,“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

    一袭红衣出现在眼前,正是那说话的男子。这时他身后又跟来一位男子,着着花色相对较暗的款式相同的衣袍,风度翩翩地对着这边颔首。

    白不易起身作礼,“赵子年师兄,赵麟师兄。”

    “免礼免礼。唉,你那白二师兄要是有你一半的雅韵,就好咯。”赵子年趾高气昂的,对于白不易的礼貌表示一本满足,“不过这人是谁?”

    忽然被来者盯上,岳向阳一阵不爽:我还想问你,你这人是谁呢?一副拽到要孔雀开屏的样子。

    “和我同行之人,岳明,岳公子。”白不易回答。

    “哦?不是吧?白不易还需要外门人士陪同?”赵子年不可置信的收回目光,“还在束发修行吧?何时归山?”

    “还差两城。”

    “恩,那也差不多了,我过两天会和阿麟去趟云梦山,有没有需要帮你传带的?”

    “不必。”

    “那好,就预祝你修行圆满了。我这边还交代了些事情,就不陪你们叙旧了。”

    赵子年说罢,便和旁边另一位红衣男子一同离开。

    “那两人是谁啊?和你很熟?”岳向阳问道。

    “赵子年,赵麟。朱门岛的子弟。那二人素与二师兄交好,因而和我有过几面之缘。”白不易说着,继续把弄手里的望安剑。

    “穿的那么红,跟要去结亲似的!”岳向阳忍不住吐槽。

    白不易手上动作顿了顿,道:“二师兄也说过同样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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