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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郡王要撩妻-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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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日日都想着她的。”舒攸宁挑起一抹讽刺地笑,状似无意地问道:“父亲给舒攸歌请先生,不请回家反倒让她外出听讲?”

    “这个奴婢不太清楚,听说请的是位女先生,便是去她的住处也不打紧的,女先生学问做的甚好,可惜年纪轻轻便没了丈夫,只能在自家后院教几个女孩子念书,以此维持生计,这是二小姐自己选的先生,将军便也就应下来了。”

    “你可知道这女先生的姓名?”舒攸宁一听是舒攸歌自己选的人,便起了些兴致,追问道。

    素衣犯了难,仰头琢磨了一下,回道:“只听说是姓何的,具体名姓奴婢实在不知。”

    舒攸宁颔首,素衣一向不管他人闲事,能知道这么多已算是不易。

    “扇了这么久,休息下罢。”墙根总共就一小块阴凉,素衣站在大太阳里给她打扇,脸上的汗都滴了下来。

    “没事,奴婢不累。”

    她憨厚的笑让舒攸宁更不忍心,强令她停了下来,素衣不敢违拗,只好抱着绣筐蹲在她身边绣起了荷包,舒攸宁轻叹一声,琢磨起舒攸歌的女先生来。

    何姓的女子,丧夫,学问还是上佳,又能入了舒攸歌眼的,帝都中当没有几个,她定然是认得的。

    舒攸宁轻靠在扶手上,单手托了头,仔细回想了一下,脑中瞬时闪过一个人,何蔓,定然是她了。

    舒攸宁漾出一抹嘲讽而轻蔑的笑,正午刺眼的光透过繁茂的枝叶在她脸上映出斑驳的印子,舒攸宁微眯了眼,换了个姿势躺了下来。

    前世的她在舒攸歌这个年纪,还只是个抱着祖母与父亲的腿撒着娇的小女娃娃,不过是因着重生,她才在这样的年纪表现的稍稍成熟了一些。

    她却没想到,这个异母妹妹竟如此早慧,不过九岁的年纪,便将自己的终身都定了下来,并已经开始为自己的将来周密谋划。

    何蔓,是风归珩母亲何菁的同胞姐姐。

    何家在风归珩外祖父这一辈便很没落了,世代的读书人,不争不抢无欲无求,何父最高的官职只是翰林院编撰,其子何澜也不过在太常寺做了个赞礼郎,何菁虽然有幸入了宫,却也没能给家族带来多少荣光,她的性子大约是随了家门,与世无争,到死位分也只在婕妤。

    风归珩不到三岁,何婕妤便过世了,他自小是长在了淑妃宫中,淑妃为人,面上对风归珩绝对算不上坏,但却从未真正尽心,皇城之内衣食无缺,情分却是一点没有的,至于陛下,就更不能当成指望了,一国之君的子女众多,他很少能记起安安静静的风归珩。

    这世上,唯一能给风归珩一点亲情慰藉的,便只剩下舅舅何澜与姨母何蔓。

    何父这一支有一子两女,兄妹三人感情甚好,何蔓早年嫁给了一位李姓秀才,日子虽过得清苦倒也自在,但文人大多体弱,李秀才冬日里生了一场小病竟就熬不住了,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未过两月,何父也驾鹤西去,何蔓那时已经有了身子,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下,这孩子便没能保住。

    她从小读着圣贤书,再嫁是绝无可能的,她便就留在了李家,心甘情愿地侍奉公婆尽孝,于子女也再无指望,心头的母爱便都给了风归珩。

    她是真心待风归珩好的,皇子十五岁才能离开皇城单独建府,在这之前,她无品阶不能进宫探望,每逢年节却仍是亲手为风归珩制上一件衣服,做一顿他喜爱的吃食,让何澜托人给带进宫去。

    风归珩建府之后,曾想过要将她接进府中侍奉,可她惦念公婆也怕添人口实,便明言拒绝,仍旧住在自己的小院中,风归珩送去的金银侍女大多也被她退了回来,只偶尔会留下寥寥几锭银子,为的也是给公婆补养身体。

    君子固穷,在她身上是个很好的体现,舒攸宁敬重她的为人,前世里也曾想过要讨好这位姨婆婆,但那也是嫁进昭王府之后的事情,她从未有那个心机,能在这么早的时候就想到拜何蔓做先生。

    舒攸歌啊舒攸歌。

    舒攸宁念着她的名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从前竟如此小看了这个妹妹。

    前尘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心头,舒攸宁再单纯也明白,风归珩并不是因为娶了她才起了夺位的念头,他的野心从始至终都在,如今没了她,却还有个舒攸歌。

    她知道舒攸歌在父亲心中的地位并没有如她一般的高,却再不敢轻视她的心机,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舒家再成为风归珩的棋子,要寻个机会,仔细与父亲言明才是。

    她正低头思索着,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阴影,舒攸宁抬头望去,来人背着光,漆黑的肤色像是被炭抹过了一般,眉眼却甚是熟悉。

    她偏着头仔细端详了一下,渐渐瞪圆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唤了声,“二哥?”

    “怎的,几个月没见着,就不认识哥哥了?”舒言朗一身戎装,显然是从军营刚刚赶了回来,随地便坐了下来。

    “真是不敢认,你怎就黑成这样了?”舒攸宁起身绕着他转了一圈儿。

    舒言朗的容貌要偏像舒镇南一些,不如舒言白那般精致,但从前也能算是个唇红齿白的翩翩公子,举手投足间也有几分贵气,如今却是随意便坐在了地上,下巴上青色的胡茬也伸出了小小的一截,似乎已经爬到了鬓角,透着一股子邋遢气。

    “你瞪着我作甚?”舒言朗喝了一声,声音是出奇得大,吓了舒攸宁一个哆嗦。

    “这军营还真是锻炼人。”舒攸宁强笑一下,坐回了椅子中。

    舒言朗挠了挠头,似乎才明白过来自己的举动糙了些,于是回想了下自己从前的模样,让素衣从屋里又搬了把椅子放在舒攸宁身边,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土,束手坐了下来。

    “二哥这几个月,看来是吃了不少苦。”舒攸宁笑道。

    “也没什么,男人就该进军营,练得一身好本事,保家卫国,也能保护你。”

    舒言朗挥了挥拳头,舒攸宁却突然笑了起来,真想问问他的顶头上司是谁,能把一个纨绔的世家子弟教成如今的模样,不过有了责任心总归是件好事。

    舒攸宁故意逗他,“你这般说法,大哥要不高兴了,大哥可没你那么强的筋骨。”

    舒言朗中招,一张黑脸冷了下来,“我不在家,你果然就跟大哥更亲了,你忘了你从前是怎么答应我的了”

    “大哥只能敬重,二哥才能亲近。”舒攸宁咯咯笑着打断了他,“这才像我二哥。”

    舒言朗脸红了红,拍了拍脑门才想起来自己回家的目的,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下舒攸宁,问道:“你的伤全好了?”妹妹长大了,不能动手,若是她小的时候,舒言朗只恨不得扒开她的衣服,亲眼看过了才好。

    “无事了,养了两个月,留了道疤,其他的倒没什么。”舒攸宁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还是吃得下睡得着,哥哥不用挂心。”

    舒言朗看了看她红润的脸色,便也知道她并未虚言,其实很早之前他便已经知道舒攸宁平安了。

    舒言朗喘了口气望了望天,那还是在一个月之前

    他自从进了军营之后,从未想过要端少爷架子,与普通士兵一样,日日操练,一个月才有一日休沐,他一般也只是待在营中,很少回家,那天却不知怎的,眼皮跳个不停,心也发慌,总觉得好像要出什么事一样,他心中忐忑,便赶回了家。

    将军府一切正常,父亲出城办差,大哥去了咸安宫修习,大嫂在寿安苑陪着祖母,便是舒攸歌都请了新的先生,一张脸上都漾着喜意,却唯独少了舒攸宁。

    他反复追问,祖母拼命地朝大嫂使眼色,林婉然却是个不会撒谎的,一张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半句话也说不上来,只能在祖母的话头后面应上两声。

    舒言朗脑子一下便炸开了,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他几乎可以确认舒攸宁出事了,他最疼爱的妹妹出事了。

    祖母见瞒不住了,便将舒攸宁在宫中的情况与他详细说了,并反复强调,她已经大安了,只是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回府,让他稍安勿躁。

    舒言朗只听见了舒攸宁中了一箭,昏了数天,其他的便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他拔腿便冲出了将军府,舒言白不在家,追出门的林婉然和舒齐只跟了一条街便不见了他的踪影。

    他一路冲向了皇城,脑中浮现的只有舒攸宁的笑脸,莫说是一道宫禁,便是她真的去了那不可说的地方,他也定要追上去,问阎王爷将人讨要回来。

    可他还没摸着宫墙,便撞上了风归离。

    “二少爷这是要去哪儿?”风归离见他风风火火的,便拦了一步问道。

    舒言朗隐约之间记得,祖母说舒攸宁受伤时,这个人是在的,他立时便揪住了风归离的领子,吼道:“我妹妹呢,我妹妹怎么样了?”

    风归离转了下脑袋便知道,舒二少爷进了军营,怕是刚刚才知道舒攸宁受伤的消息,舒言朗对自家妹妹的保护是刻进骨髓里的,他从前也是见识过的,自然不敢怠慢,将舒攸宁在宫中的情况详细给舒言朗讲了一遍。

    “不行,我要进宫去看看她。”等风归离讲完,舒言朗才松了手。

    “皇宫大内,外臣不传召不能入,这是规矩,你既无腰牌也无特令,如何能闯进宫禁?”

    “你带我进去。”

    “我?”

    风归离皱了眉头,若是扮作他的侍从,倒也不是不行,不过私带外男进宫却是违律的,若是让旁人知道了,便是陛下也护不住他,一百杖的罚他与舒言朗谁都逃不过。

    只一瞬犹豫的功夫,却让舒言朗的怒火蹿了天,舒攸宁为了救他们才受了伤,他这个当哥哥的如今连见一面都不行。

    舒言朗是个头脑简单的,一股子犟脾气上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他绕过风归离便要往皇城而去,风归离却又拦了他一下。

    “擅闯皇城便是造反,你自己一个人可以不管不顾,想想将军府,想想攸宁。”

    大道理他听不进去,他只知道自家妹妹受了重伤,谁拦着他谁就是他的仇人。

    风归离只觉得眼前白光闪过,舒言朗袖中的匕首贴着他的脸便刺了过来,刀锋凌厉,风归离急退两步,堪堪避过。

    舒言朗显然已经红了眼,一下下劈过去毫无章法,彪悍而勇猛,只恨不得能一刀戳死眼前这个人才算解气。

    风归离目光一寒,实在想不通一母同胞,舒攸宁温柔似水,舒言白温文尔雅,怎的舒言朗会是个火雷的脾气,一丢丢火星子就能点着,炸不死人还决不罢休。

    两个贵公子在皇城根上打了起来,也幸亏是在皇城边,来往行人不多,要不风归离还当真丢不起那个人。

    他们缠斗了几个回合,风归离看准了时机,一个虚招过后,手中折扇抵着舒言朗的脖子便将他摁在了身后的矮墙上。

    “你撒够疯没有?”风归离掐住舒言朗的脉门,略一使力,他手中的匕首便掉在了地上。

    舒言朗奋力挣了两下,却发现自己的蛮力在风归离手里完全不起作用,断墙顶在后背上,凸起的石头硌得人生疼,也让他恢复了些理智。

    “你不让我见攸宁。”舒言朗被风归离扼住了脖子,脸憋得通红,半晌从嗓子眼里挤出了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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