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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郡王要撩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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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舒攸宁这一夜睡得极沉;一直到采薇到了时辰来喊她;她才幽幽转醒。

    她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看了看窗外还未明朗的天色;幽幽道:“这才什么时候,你睡糊涂了;这么早叫我作甚?”

    “是小姐睡糊涂了才是;您忘了;今日是要去咸安宫听讲的。”采薇取了帕子浸湿;递给了舒攸宁。

    舒攸宁一惊,慌忙爬了起来,接过帕子在脸上胡乱抹了两下,只道:“快快快;昨天玩的太过;我都忘了咸安宫了。”

    “不急的。”采薇笑道:“奴婢是按着时辰叫了您,来得及。”

    舒攸宁松了口气;坐在了妆台前;看着眼睛底下的两团乌青;纳闷道:“我昨天睡得极好,怎还是黑漆漆的一片。”

    “有的人是会这样的,不妨事,等下奴婢用珍珠粉给您遮了就好了。”

    舒攸宁打着哈欠又闭上了眼,由着采薇在她脸上头上折腾;心中暗暗感慨;当真是散漫惯了;起了两个大早竟就有些受不住了。

    她跟舒言白一道进了咸安宫,舒言白从来都是勤勉的那一个,日日都是早到,教画的张先生还未露面,他们便一齐站在门口候着。

    舒言白今年十六,并未参政却对政事颇有见解,风归玥到了以后他们便凑在一处谈论起前朝政事,舒攸宁对这些无甚兴趣,也是怕了风归玥,便躲得远远的,站在廊下看着冒了骨朵的桃花。

    “舒小姐。”身后忽然有人叫了自己一声。

    舒攸宁回头,见是风长欢,便往前走了几步,矮身行礼,“四公主安。”

    “舒妹妹客气了。”风长欢笑道:“我与三姐同岁,该是比你长两岁,叫你一声妹妹,你当不介意罢。”

    舒攸宁笑得疏离,“不敢。”她对风长欢并没有反感,直觉上却是亲近不起来,便只能客气地回话。

    “你便将我与三姐姐一般对待就好了,不用太拘泥身份的。”风长欢却是直接无视了她的冷淡,反倒上前牵住了她的手。

    舒攸宁不好直接躲开,微微扬了扬嘴角,笑容里却是有一丝克制和淡漠。

    “四姐,你跟谁说话呢?”又一道声音响起。

    舒攸宁回了头,见到来人险些笑出声来,若她初见风长欢是没什么印象,那对眼前这位,她可是印象太深了,五公主风栀影,未来十年内会在帝都出名的悍妇。

    她的生母是陛下的秦贤妃,现在应该还是秦昭仪,这位昭仪娘娘总共为陛下生下了两子一女,三皇子与六皇子都是温良敦厚之人,偏就这位公主殿下极是跋扈。

    风清容虽然有时也很刁蛮,但却是讲理的,做事也有分寸,所以才会受陛下宠爱,这位五公主就不同了,蛮横无礼胡搅蛮缠,而且面容生得极丑,又偏好夸张繁复的打扮,为世人所恶,舒攸宁印象中秦昭仪也是个娇滴滴的美人,竟不知这公主的样貌脾气是像了谁。

    这样的一位公主自然不为陛下所喜,她才到了十三岁便被陛下随便赐婚给了肃亲王次子,十五岁便成了婚,这位公主仗着自己的身份处处压制驸马,便是肃亲王见了她都要低头行礼。

    更为夸张的是,驸马每次若要行周公之礼,必要焚香沐浴三天,三跪九叩请过之后才得进房门,行事时还有宫女在门口唱报时辰,驸马实在忍受不了便在府外蓄养了小妾。

    公主起初是不知道的,后来不知是哪个长嘴之人将事情捅到了公主面前,这位公主带着人便冲进了那女子的住处,那女子已经身怀六甲,公主下了狠手命人将她腹中胎儿堕去,结果一尸两命,轰动帝都。

    驸马一怒之下带了府兵将公主押送进宫,背了荆条跪在午门请求陛下要么准他休妻,要么将他处死,肃亲王也是领着阖家老小跪在驸马身后,绢衣素冠请求公主回宫,不然宁愿全家一同赴死。

    风帝颜面扫地,为安抚肃亲王只能让驸马与公主和离,又将安国公次女赐婚给他,并将他那个枉死的妾室风光大葬,才算将事情平息下去,这位五公主后来再无婚配,大约也是老死宫中。

    舒攸宁抬眼打量着眼前身量尚轻的风栀影,她那满头的金钗还真是应和了她成年后的喜好,四四方方的脸绝对沾不上一个美字,五官紧紧挤在一处,眉眼透着几分戾气。

    “四姐,你在跟谁说话呢?”风栀影走上前来,打量了下舒攸宁,又问了一遍。

    风长欢拉着舒攸宁的手,笑道:“这是舒家小姐,名唤攸宁。”

    “你就是舒攸宁?”风栀影从鼻腔中哼了一个音出来,扭着身子便靠了过来,身上的环佩发出叮当的声响,“听说你与风清容交好,一首词在皇宴上能比过翰林院,我还当是什么风采卓然的美人,也不过就是个普通人罢了,四姐若是不说,我还当是咸安宫洒扫宫女来着。”

    舒攸宁虽然不过十一岁的年纪,可眉目间已显倾城之态,任谁见了也不能说是个普通人,更别说她一身华服与宫女相去甚远,舒攸宁听着她对风清容与风长欢的称呼便知道她与风清容不睦,不过是借着她暗损风清容罢了。

    “怎的?我话说的直接了,让舒小姐不高兴了罢,那我还真是抱歉呢。”

    “五公主说笑了。”舒攸宁仍旧是笑吟吟的模样,半分生气的样子也没有。

    她要是露出些不满或是憋火,风栀影许也就放过她了,可她越是气定神闲,风栀影的脾气越是被她挑了起来,她刚要发作,远远见着风清容跑了过来,便又按捺了下来。

    “呼”风清容急匆匆地冲了过来,见到舒攸宁才停下脚步喘了口气,“今早嬷嬷叫我晚了,鸾车又断了梁,我一路跑了过来,还好赶上了,张先生的课若是迟了,指不定要挨什么罚呢。”

    “你这个样子真是半分皇家气都没有。”风栀影见着风清容呼哧带喘的模样,轻哼了一声。

    “我不过也就这一时,可不像你,长的那个模样,时时对不起皇家。”风清容毫不客气地回了过去。

    舒攸宁没忍住笑出了声,风栀影气得抖了手,她平生最恨的就是生的比她好看还出言不逊的人,风清容算一个,舒攸宁又算一个。

    她刚欲回骂,厅堂的门从内打开,张先生约莫是到了,风栀影朝地上啐了一口,扭着身子进了门。

    “丑婆娘,几十斤的金子顶在头顶上,当心压断了你粗脖子。”风清容拉着舒攸宁跟在她身后骂道,“不对,你这样子,当是看不出脖子的。”

    舒攸宁轻拽了拽她的衣袖,示意她收敛,风清容低声道:“她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你要是忍她,她就能爬到你头上去,我猜也猜得到,我没到之前她定没给你好脸色,你碍着她是公主不方便教训她,我替你。”

    舒攸宁暖了心,微微勾了勾唇。

    张先生教的是绘画,厅堂中的布置与子书先生处大有不同,一人一条书案,彼此互不打扰,每条案子上都放了笔墨纸砚还有各色颜料,舒攸宁于绘画一项不算精通,小心谨慎地选了个靠边的位置。

    “你还真是聪明,知道要避人了。”风清容为了配合舒攸宁,将自己的位置换到了她身边,隔着一条小小的过道,但话还是能说的。

    “有过一次教训,当然要长记性了。”攸宁拍了拍胸口,沉了气说。

    “绘画课要避的可不是旁人,正是先生本人。”风清容摇头晃脑道。

    舒攸宁有些疑惑,舒言白给她交代过各位先生的脾性,对这位张先生却只叹了口气,说了句听话便好,让攸宁以为她是个极和善的人,却没想到风清容会这样说,于是她又问道:“为何?”

    “你可知张先生全名叫什么?”风清容问道。

    “张笑。”舒攸宁回道,这个舒言白早与她讲过。

    “你倒过来读。”

    张笑,笑张,嚣张?

    风清容见着舒攸宁默念了几遍,便知道她理解了意思,于是小声道:“张先生是整个咸安宫最严厉的先生,你若在课上触犯了她,她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天潢贵胄,戒尺藤条都会往你身上招呼,各项惩罚也是出奇的多,所以你千万要注意。”

    舒攸宁还未消化完这句话,张笑便进了门,舒攸宁看着这位先生的面容,简直是一言难尽,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英俊的女人。

    这一张脸棱角分明,斜飞的英挺剑眉像是着了浓墨,细长而藏着锋锐的黑眸深不见底,削薄轻抿的唇透着些冷傲,若不是着了一身女装,舒攸宁简直要以为这是从暗夜里走出来的某位侠客。

第50章() 
据舒言白所说;这位张先生的艺术修养极高;是咸安宫大课中唯一的一位女先生。

    其祖献州张弛喻;宿儒大家;陛下原本是想请他出山教授自己的皇子公主,但老先生不愿进宫;便以年岁过高为由婉拒;但又怕开罪皇家给家族招来灾祸;便向陛下举荐了同族孙张笑。

    陛下最初听闻是名女子;心下是极不高兴的,但见过她的画作之后便改了主意,她便成了咸安宫第一位女先生。

    一女子能入咸安宫为皇子师,定然不是凡品;舒攸宁起了一丝期待。

    张笑在正中的紫檀扶手椅上坐定;戒尺放在了一边,“乐理课梁先生的父亲新丧;按礼制须持丧三年;在陛下没有寻到合适的先生之前;你们的乐理课,便由我来兼任了。”

    她的声音绵润盈耳如山涧清泉沁人心脾,与那一副颇有气概的长相又难符合,舒攸宁暗暗感慨,这位张先生还真是个奇人。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气的声音;风清容原本端正的坐姿顿时垮了下来;小声对舒攸宁道:“这下可苦了;四门大课两门落在了她的手里,这日子怕是没得过了。”

    “我觉得张先生还好。”舒攸宁偏了头,小声回道。

    “过些日子你就不这么以为了。”风清容以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轻轻摇了摇头。

    “今日以春景为题。”堂内的议论定然是入了张笑的耳了,可她却恍若未闻,只提了笔,轻巧地落在了面前的宣纸上。

    舒攸宁探了头,想见见舒言白口中修养极高之人的画作,约莫过了一刻钟,张笑停了笔,一扬手,一幅画便立在了桌案之上。

    寥寥几笔勾勒出巍峨高山,墨笔丹青如行云流水,瀚海群峦跃然纸上,近处一条小船悠悠然飘荡在天地之间,是为全画之眼,意境高远。

    若非是在咸安宫的堂上,舒攸宁当真想击案道好,她于画作一路虽称不上精通,却也能品鉴一二。

    张笑的随手即兴之作,没有玄虚玩弄趣味的精致笔法,也没有让人心胆具颤的冲击力,发纤秾于简古,寄至味于淡泊。舒攸宁自认为只是纷繁复杂的尘世间一渺小人,做不到内心宁静,便不能素处以默,妙机其微。

    “想什么呢,呆了不成。”风清容见舒攸宁一直抬着头,目光呆滞,便拧了个纸团丢了过去,“先生已经吩咐各自练习,等会儿下来巡视见你一笔未动,要挨罚的。”

    “实在是不知该画些什么。”舒攸宁揉了揉眉心,她的画,的确是差了那么一些。

    “题为春景,花鸟鱼兽,选材还不是多得是。”

    “话是这么说,可是”

    风清容晃了晃笔管打断了她,“反正咱们只是学生,立意上比先生差一点也是应该,或许咱们到了她那个年纪,见识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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