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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郡王要撩妻-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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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明白,小姐稍后。”掌柜应了一声,走出门又折了回来,细声问道:“小姐刚说是三人,还有一人”

    “是我妹妹,身着绿裙,一会儿便到。”

    “小的记下了,过会儿小二会送来今年的新茶,小姐先品着,饭菜小店尽快预备,二小姐到了就开始上。”

    那掌柜倒退着走了出去,细心将门给她们带好,林婉然听着他们的对话不由叹服,道:“难怪这家店能如此红火,这掌柜的生意经也太精明了些。”

    “我只来过这里一次,同三公主一道,他竟就记下了我,听他话里的意思,连带着那一日的吃食他都能记住,真是叹为观止。”

    “从前我只听说燕州人会做生意,没想到这帝都人还要强上一些。”

    “嫂嫂还真说准了,这就是家燕州人的馆子,饭食也都是燕州特色,最出色的便是甜点。”攸宁笑道。

    “那我可真要尝尝看了。”林婉然笑融融道,鼻端已嗅到了一丝甜意,挠得心里痒痒的。

    说话间的功夫,小二已经送上了新茶,舒攸歌也放好了东西回转过来,刚进门便对那掌柜一阵夸赞,对店里的布置也是赞不绝口。

    舒攸歌与攸宁相处了半日,话也渐渐多了起来,她从前只觉得自己是个早慧的,言谈间却发现攸宁的沉稳尤在她之上,对这个姐姐的敬意便多了几分。

    木质的门板被轻轻叩响,攸宁以为是掌柜的做好了饭菜,便示意舒攸歌开门,大门打开后,却发现站在门口的竟是风归离。

    “见过郡王爷。”几人从座位上站起,纷纷行礼。

    “我刚才只是一个晃神,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却没想到真的是你。”风归离话语里带着惊喜,人进了门却并未坐下,只站在了门口。

    “郡王爷一个人?”攸宁偏头问道。

    “不,我跟朋友一起来的,七皇子被陛下叫进了宫,商议将古家嫡女指婚给他为妃,旨意约莫这一两日就会下来,我们提前给他庆贺庆贺。”

第48章() 
舒攸歌的惊叫声惹来几人的侧目;她连忙握住了自己被烫到的左手;挤出了个笑容往后退了一步道:“一个不小心就洒出来了;让郡王爷见笑了。”

    “不妨;烫得可严重?”风归离轻声问了一句。

    他曾猜到过舒攸歌的心思,刚刚进门的时候也并未细想;只是顺着舒攸宁的问话将风归珩被指婚的事说了出来;未顾及到舒攸歌;他心头还是有丝愧意的。

    舒攸歌摇了摇头;“只是沾到了几颗水珠,不碍事的。”

    “这么大的人,水都不会倒了,过来给我看看。”

    舒攸宁虽然口中满是埋怨;却还是将舒攸歌的手从她背后拉了出来;端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倒也的确如她所说没有大面积的烫伤;只在虎口处红了一小块;也没有起泡;大约一两天就能消得下去。

    舒攸宁知道舒攸歌心悦风归珩,这对男女虽然让她极不舒服,但见到她长睫上的泪珠,舒攸宁心中还是有些不忍的。

    “抱歉。”风归离本是因为看见舒攸宁才想着进来打声招呼,却没想到会说多了话;女儿家的心思不明朗之前还是不好当面戳破;所以他只是含混地致了声歉。

    他的意思舒攸宁是听明白了的;她微一点头端笑回道:“不怪郡王爷。”

    几句话的功夫,店掌柜已经带了人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了上来,他见到风归离先行了礼,“郡王爷安。”转头又对舒攸宁道:“小的捡着合适小姐的菜先上了一些,若有不合意的地方小姐随时传唤小的便好,添补吃食或是评点饭菜都可。”

    “多谢您,劳烦您送些冰水过来,我妹妹烫到了手。”攸宁道。

    “小店是有烫伤膏的,不过不算是上好的,只是最普通的那种,给厨房下人们预备的,小姐若是不嫌弃,不妨先取来一点将就用。”店掌柜躬身回道。

    舒攸宁看了看舒攸歌,她知道舒攸歌对这些排场上的事情很是在意,店掌柜若是不说给后厨下人她许还能用,但这句话已出口,舒攸歌大约是不会愿意的。

    果然如她所料,舒攸歌摇了摇头,攸宁便对掌柜道:“就只端一盆冰水来就好,多谢您了。”

    “当不得您一声谢,小的就先告退了。”

    不一会儿,掌柜的将冰水送了上来。

    风归离见她们的吃食已经备齐,自己也不便多留,便拱手一拜道:“我就不多打扰了,你们慢用。”

    “送郡王爷。”攸宁福身一礼。

    房门被重新关了起来,林婉然虽然不大明白其中的关窍,却也不是个傻的,她并不多问,只是招呼舒攸歌道:“你的手可还方便?要不咱们就先回家?”

    “只是烫到了一点,并不碍事的,咱们还是先吃饭吧,别辜负了姐姐的心意。”她取了块干帕子沾了冰水擦在了伤处,丝丝凉意传来,痛感便轻了许多。

    这一顿饭吃得还算是平静,店掌柜按着舒攸宁所说,选的大都是酸甜口的食物,甜而不腻,入口绵软,回味悠长。

    同上一回一样,她们刚落下筷子,掌柜的便让人送上了漱口的茶水,另加一瓶烫伤膏,膏体颜色清淡,味道清香,还挂着同仁堂的标志,大约是掌柜在她们吃饭时差人去买回来的,算是极为用心了。

    “我来吧。”林婉然见攸宁站在柜台前掏出了荷包,便伸手拦了她一下。

    “嫂嫂,我有银子的。”舒攸宁答道,今日林婉然给她和舒攸歌都买了东西,已经破费了不少,不过是一顿饭,怎还能让她再出钱。

    掌柜的笑道:“您两位都是不用的,郡王爷临走时已经将您的账给结了,那烫伤膏也是他吩咐小的买回来的,这银子自然也是给过了的。”

    林婉然有些惊讶,舒攸宁伸出的手也停在了半空,耳边突然就响起了风归离的那句话,他说:“你欠我的情,可是越来越多了。”

    一阵儿欣喜,一阵儿叹息,舒攸宁红了脸。

    “这位郡王爷倒是细心,生得也极为俊朗。”林婉然坐上了马车,轻轻一赞。

    “只是名声差了些,行为不太端正。”舒攸歌轻声回道。

    在她心里,大约只有风归珩是万般好的。

    舒攸宁看着她握在手中的烫伤膏,听着她对风归离不太恭敬的评价,心中突然就是一阵儿烦躁,将话题岔到了别的地方。

    等她们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天已经擦黑,素衣自舒攸宁走后,收拾了屋子便坐在大门口等着,见到她们的马车就迎了上来。

    “小姐怎买了这么多东西。”素衣见着舒九从马车上一趟趟往下搬运,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好久没出门,一不留意就买了这许多。”舒攸宁笑道:“你怎知我回来了,来得倒是快。”

    “小姐出门之后,奴婢便在这里等了。”

    舒攸宁愕然,“我去了有两三个时辰,你就一直等着?”

    “小姐不在家,奴婢也没什么事做,等也就等了。”素衣半分不耐都没有,反倒因为见着舒攸宁而有些开心。

    林婉然笑道:“你倒是有个忠心的丫鬟。”

    她们一道进了门,林婉然将东西细细给她们分好,一份递给了素衣,一份吩咐舒九送到舒攸歌处,自己则拎着剩下的一点东西跟她们告了别,一切井然有序,半分也没用舒攸宁费心。

    舒攸歌习惯性地走回了落梅阁,见着落锁的大门,才想起来她已经搬到舒老夫人的住处,便又改了路,往老夫人处而去。

    香儿在院中洒扫,见着舒攸歌便放下了扫帚,将一双手往身上擦了擦,走过来扶住了舒攸歌的胳膊,“小姐回来了,这一下午可还顺心?”

    “很好,舒九带来的是大嫂和姐姐买给我的东西,你等会儿记得收拾。”

    香儿回头见到舒九满满的两只手,便对舒攸歌说:“小姐现在可以安心了,大小姐对您还是关心的,少夫人也没因为姨娘而薄待了您。”

    “是啊,我本该是开心的。”舒攸歌的声音很淡,眼眶里蓄了泪,打了几个转儿到底没敢落下来,她咬着牙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香儿没看清她的表情,只回身让舒九把东西放在院内,慢慢翻拣起来,同舒攸歌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些欣喜,“都是眼下帝都时兴的物件,少夫人和大小姐对小姐是极好的。”

    舒攸歌恍若未闻,迈进了屋,靠坐到床边,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床角,双手抱住双腿,把头埋在了膝间,忍了一路的眼泪这时才滑落下来。

    “小姐,小姐”香儿蹦跳着进屋,见到舒攸歌的模样,手中的东西就落在了地上。

    她紧走几步靠了过去,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小声问道:“您这是怎么了,是大小姐给您气受了?”

    “没有,姐姐很好。”

    “那您这是怎么了?”香儿的声音都急了起来。

    舒攸歌的眼泪滴滴答答落在香儿肩膀上,她那一张脸像极了柳静娘,尤其是那让人心碎的泪滴,润过颤动的长睫,沾着香腮静悄悄地滑了下来,微垂的凤眼布着星星点点的红,便是这世间最硬的心肠也看不了这梨花带雨。

    “我没事。”

    舒攸歌仿佛是要让香儿放心,抬头露出了个笑颜,只是泪灌满了眼眶,轻轻眨眼便又落了下来,反倒让香儿更加揪心。

    香儿是舒家的家生子,虽然舒家待下宽厚,但她却是个不幸的,落在了柳氏院里,舒攸歌从小受了多少苦她都看在眼里,她比舒攸歌年长了几岁,又没有兄弟姐妹,在外人眼前她是将舒攸歌当小姐敬着,可内里却早将她当做了妹妹疼爱。

    她最见不得的便是舒攸歌落泪,心中是说不出的怜惜,她展臂将舒攸歌揽在怀中,让她把头埋在自己肩窝,她做不到为舒攸歌分忧,在她最难过的时候能陪在她身边也是好的。

    “香儿,他要成婚了。”舒攸歌静默了半晌,突然哑着嗓子说了一句。

    “谁?”香儿一愣。

    “我曾与你说过,我见到了一个少年,我喜欢他。”

    香儿想了起来,便拍了拍舒攸歌的背,轻声道:“您现在还不到年岁,以后会遇见更好的,而且您还小,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

    “我知道的,而且,再不会有比他更好的人了。”她哭久了,声音沙哑得厉害,“我的身份,大约也是配不上他的。”

    “浑说,您是将军府的小姐,虽不是嫡出,比不得大小姐,比一般人也要强上许多的,哪里就配不上了。”

    “是,我是将军府的人。”舒攸歌喃喃念道。

    “您别乱想了,奴婢给您灌个暖炉,您抱着早些睡吧。”

    香儿取了帕子给舒攸歌净面,又替她宽了外衣,扶她平躺在榻上,自己则拨弄了炉子,守在门外。

    舒攸歌睁着眼睛望着帐子顶,过了不知多久才沉沉睡去,一夜乱梦。

    她梦见柳氏跪在舒家祖庙,梦见茶馆那个男人找上了门,梦见他指着自己说她并非舒家骨血,梦见自己被舒老夫人逐出家门。

    梦中的她被命运扼住了咽喉,她猛地张开眼睛。

第49章() 
舒攸宁这一夜睡得极沉;一直到采薇到了时辰来喊她;她才幽幽转醒。

    她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看了看窗外还未明朗的天色;幽幽道:“这才什么时候,你睡糊涂了;这么早叫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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