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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郡王要撩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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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姐姐这一阵子对我冷淡了许多,我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冲撞了姐姐,想要来道歉也想不出个缘由,今天听说姐姐胃口不佳便赶忙做了姐姐中意的点心,只希望能讨德姐姐的欢心,让姐姐能向从前一般待我,我若是做错了什么也请姐姐明言,我以后一定改过。”

    说到最后,她眼中似乎都蓄起了泪,也顾不得按着柳静娘的放柔声音,舒攸宁在这一瞬是相信了她的,相信她在这个时候对自己还有那么一丝姐妹情意,只是待她像从前一样,舒攸宁怕是这一世都做不到了。

    “你回去吧。”

    攸宁犹豫了很久,脑中想的全是要如何安慰她,但出口的却只有这一句,她并不是个圣人,不能将前世她做下的种种恶事一笔带过,也不可能轻易说出原谅二字。

    “姐姐。”舒攸歌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回去吧。”她说完转身就回了屋。

    过了一会儿,采薇从门口进来,手中仍提着那个食盒,攸宁看了一眼,道:“这盒东西,给素衣拿过去吧,正好她喝着药,口里苦,吃点甜的也好。”

    “可这是二小姐给您的呀。”采薇微微有些惊讶。

    “给素衣送过去吧,我不需要。”

    采薇将食盒放在了桌上,犹豫了一下道:“奴婢说句不该说的,您这样对二小姐,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有何不好?”

    “二小姐虽然是柳姨娘的女儿,但到底也是您的妹妹,您是不是应该亲善些。”

    采薇说完便偷眼看了看攸宁,生怕她会生自己的气,她也不明白,大小姐对二小姐一向疼爱,也不知为何,突然就冷淡了下来,连她一个下人都察觉了出来,也难怪二小姐本人会心慌。

    “那我从前待她如何?”

    “很好,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也不敢说比您要强。”

    “那就是了。”攸宁挥了挥手,道:“你先下去吧,我休息一会儿。”

    采薇没明白过来意思,但也不敢多说,只能应声退了出去,留攸宁一个人出神地望着舒攸歌的食盒。

    曾经,舒攸歌是她最疼爱最相信的妹妹,舒攸歌也有过对她百般好的时候,那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让她从一个胆小怯懦的善良女孩变成了心狠手辣的恶毒妇人。

    难道就是因为那个男人吗?

    她并非故意要冷淡舒攸歌,而是无法用跟从前一样的态度去对待她,也没有那个信心和勇气能引导她向善,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舒攸歌是什么时候变了的。

    舒攸宁取了盒子中的一小块糕点放进了口中,甜腻的感觉散在口腔中,她“哇”地一声就吐了出来,仿佛天牢中的那杯顾寻愁又流进了喉咙中一般。

    舒攸歌的手上沾了舒家六十几口的鲜血,这一世,无论如何她们也再做不成姐妹了。

第28章 身份() 
舒攸宁将食盒盖了起来,拎着去了素衣的屋子,隔着老远便闻见了浓浓的中药味,走近之后便听见屋中传来的咳嗽声。

    “这都好几日了,还不见好吗?”攸宁自己掀了帘子走进屋,拖了个凳子坐在了素衣床边。

    素衣赶忙起了身,胡乱地拿了件衣服将自己的口鼻盖了起来,“小姐怎么过来了,奴婢没事的,您快回去吧,若是传给了您可怎么好。”

    舒攸宁轻手轻脚地将她重新摁回了床上,取下她蒙在脸上的衣服,笑道:“我又不是纸糊的,哪那么容易就能被你传染了。”

    “这可难说,奴婢从前也觉得自己壮实,可后厨王婶着了风寒,奴婢就去瞧了她一眼,回来就病了。”

    “莫大夫给的药记得按时吃,不是什么大病,过不了几日就能好的。”

    “奴婢知道。”素衣低了头,总感觉有些不好意思,“劳小姐记挂着,这几日给采薇姐姐忙坏了,伺候了小姐还要来给奴婢熬药,也就是在咱们院里,若是在别处,这点小病定不会给休息的,结果您连屋子都不让奴婢出。”

    “本来就是年节,也没什么大事。”

    两人正在说着话,院中便传来了采薇的唤声,“小姐,小姐,您在这边吗?”

    “在呢。”攸宁起了身,探了个头出去,“怎么了,着急忙慌的。”

    “三公主和郡王爷过来了,在前院等了您半天了,奴婢到处寻您不见,结果您在这里。”

    攸宁一听,也不敢再多留,简单嘱咐了素衣几句便带着采薇回了前院。

    而另一边,舒攸歌步履沉重地回了落梅阁,远远便瞧见柳静娘拎着个藤条站在门口,她本能地一哆嗦,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哟,献殷勤回来了?人家大小姐怕是连个正眼儿都没给你吧,这热脸贴冷屁股的滋味可好受?”柳静娘靠在门框上,阴阳怪气地说道。

    舒攸歌没有心思跟她纠缠,小心地贴着墙边绕了一圈,微微一礼道:“娘,我先回房了。”

    “呵,我倒忘了,你也是咱们府的小姐,是主子,我虽说是你亲娘,但也只是侧室,是下人,以后可是不敢说你了,不然这脸子是说甩就甩啊。”

    舒攸歌眼眶包了泪,咬着唇轻轻往后退了一步,“我不是这个意思,娘永远都是娘。”

    “你还知道我是你娘。”柳静娘上前一步,一巴掌就糊在了舒攸歌脸上,“去跟你爹告状的时候就忘了我是你亲娘,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翅膀都硬了,一个两个都学会了背地里告状,我告诉你,在你爹眼里,前院那三个才是正经八百的血脉,你算个屁。”

    柳静娘手向来都重,舒攸歌只觉得耳朵里面嗡嗡响,周遭的一切声音都听不见了,她娘亲嘴皮一张一合她也完全不知道说了什么,只有吧嗒吧嗒的眼泪声敲打在心上,回响在心底。

    柳静娘手里的藤条一下下抽在她身上,她似乎是感觉不到疼,也忘了要求饶,木桩子似的戳在原地,看在柳静娘眼里只觉得她是不服,下手便又重了很多。

    舒攸歌的大丫鬟香儿听到响动从里间出来,见着这情景赶忙上前,用身子护住了舒攸歌,后背上立时便落了藤条,一阵儿火辣辣的疼。

    “主子,求您停手吧,小姐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她好歹是您的亲生女儿,您这是要打死她不成?”

    “我倒巴不得她能死了。”柳静娘嘴巴恶毒,手里也不停,“你让不让开,你不让开我连你一块打。”

    香儿从小跟舒攸歌一起长大,眼瞧着舒攸歌吃过的苦,心中极是不忍,此时便横下一条心,用力抱住了舒攸歌,替她挡下一大半的惩罚。

    香儿的痛叫声终于将舒攸歌的魂魄拉了回来,她抬手握住了又要狠狠打下来的藤条,低声说:“娘,我知错了,求您饶了我们吧。”

    柳静娘斜着眼睛打量了下舒攸歌,心里倒是有些奇怪,从前她也挨了不少打,可从未有一次向今天这般她想不出用什么样的词去形容,说是冷静也好,说是平静也罢,反正就是一点情绪都不曾有,虽说是求了饶,可眼神里却没有了往日的屈服和害怕的样子。

    她甩了甩胳膊,也懒得多想,琢磨琢磨时间舒镇南也该回来了,心知要是让他看到这一幕自己必然要受罚,便哼了两声让这主仆俩回了屋。

    香儿咬着牙站了起来,搀着舒攸歌一瘸一拐地进了小屋,她们从小到大挨打已成了家常便饭,屋里的棒伤药从来都少不了,香儿扶着舒攸歌坐下,随手便从梳妆台的小盒子里取出了药膏。

    “小姐今日这是怎么了,光挨打也不求饶,您又不是不知道主子,只要您肯认错她便不会下重手,瞧瞧这一身的伤,怕是要好一段日子才能消了。”

    “冬服厚,也看不出什么。”舒攸歌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嘴角竟上翘起了一点弧度,她娘打人从来不打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

    香儿挨得不比舒攸歌少,给她上药的手不自觉地抖着,舒攸歌用脚勾过了旁边的凳子,放在香儿眼前,轻轻说:“坐吧。”

    香儿也的确有些受不住,便拉过凳子坐了下来,轻叹道:“小姐怎就想起来去跟老爷告状,这一年夫人已经很少惩罚您了,小时候那么苦的日子都熬过来了,小姐这又是何必。”

    舒攸歌低了头没说话,她那日去书房真正要讲的,并不是这件事。

    柳静娘每逢单数月的初三都会出一趟门,不同于平日的前呼后拥,每到这个时候她都是悄悄一个人,生怕别人知道一般,天不亮就从后门溜出去,一直到中午快吃饭时才会回来。

    舒攸歌从前也并未在意过,柳静娘对人从来都是凶巴巴的,对自己的女儿也没强多少,府里的下人和舒攸歌都不敢过问她的私事。

    但是前几天,舒攸歌难得起了个大早,刚穿好衣服便看见柳静娘出门,她一时起了好奇心便跟了过去。

    如果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绝对不会再有这种好奇心。

    蒙蒙亮的天,街道上还没有什么行人,舒攸歌悄悄跟在娘亲身后,转了七八条巷子才到了城墙边上的一家破败茶馆门前。

    柳静娘犹豫了一下走了进去,进门前还左右瞧了瞧,那小心谨慎的模样让舒攸歌更加好奇,她知道娘亲一贯喜欢大排面,却没想到她私下竟会进这样的破馆子。

    她趴在门口看了看,柳静娘与一个中年男人坐在靠窗的边角,她循着墙根摸了过去,勉强在窗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这是十两银子,你拿着赶紧走吧。”柳静娘刻意压低的声音让舒攸歌只能听到个大概。

    “我不是说这个月要五十两吗?”

    “你当我开钱庄不成,我哪里有那么多钱。”

    “你可是舒大将军的小老婆,舒家随便拿出个摆件都不止卖五十两银子吧。”

    “你别浑说,我家老爷就那么点俸禄,多的一分都没有。”

    “呵,你家老爷,叫的还真亲热,那你叫我该叫什么,你家姘头吗?”

    男人放肆的笑声落在舒攸歌耳朵里,那种感觉就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难受,她知道自己的娘亲出身娼门,但她从未有过轻视她的心思,但见到这一幕,她却打心底里生出了一丝耻辱感。

    她娘亲这样身份的女子能嫁进舒家已经是天大的造化,舒攸歌如何也想不通娘亲为何会背着父亲与这种男人往来,若说此时舒攸歌只是心生嫌弃的话,那接下来男人说的话才真正将她打入深渊。

    “这个月就算了,你三月来的时候必须带五十两银子,不然我就让帝都老少爷们儿都知道,舒将军家的歌丫头其实是老子的种,你别怪我没提醒你,好日子咱要么一起过,要么都别过。”

    舒攸歌没听见母亲是怎么回复他的,她只觉得这句话像是炸在耳边的一道雷,让她六识尽丧。

    她下意识地拔腿便往家跑,一路上不知道撞上了多少人,她脚步未停,一直冲进了将军府的大门,冲进了父亲的书房。

    她挂着一脸的汗,因为跑得太急话都说不上来,站在原地不停地重重喘气,舒镇南有些诧异地看着这个一向与自己不太亲近的小女儿,尽量在脸上堆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你过来,有什么事慢慢说。”

    “爹,我知道了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舒攸歌揪住了她父亲的袖子,话在冲口而出的瞬间却停了下来。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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