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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郡王要撩妻-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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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下去罢。”舒攸歌下了床,光脚踩在了地上,对侍奉在一边的小丫鬟吩咐道。

    “少夫人命奴婢伺候二小姐。”小丫鬟垂眸回道。

    “不必了,我自己就可以。”

    小丫鬟犹豫了一下,还是福了福身,应了声‘是’,转身退了出去。

    舒攸歌放松了心神,面上挂着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她靠在浴桶边,人慢慢向下滑,直到热水漫过头顶,眼角才渗出了温热的泪,很快,便跟周围的温水混在了一处。

    风归珩冰冷的话语至今还回响在她耳边,身上遍布青紫的印记,下身的轻微肿起她看不见,但隐隐的痛感却是清清楚楚,舒攸歌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甚至还有些回味那一刻的感觉。

    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的手可以那样灵巧,游离在她周身,她也不知道一个人的体温可以那样高,与她重叠在一处,在冬日里都可以将人心烫化,她更不知道相合时会那般痛,却又那般欢喜。

    “小姐,少夫人送了药过来,奴婢帮您上药罢。”香儿推门进来,见舒攸歌沉在了浴盆中一动不动,先是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查看过后,才泪涟涟地说道。

    “不用了。”舒攸歌把头浮出了水面,看着香儿微微一笑。

    她身上斑驳纵横的一道道印子落进香儿眼里,几乎扎碎了她的心,手中端着的药盘砰地碎在地上,香儿跪下来重重叩了个头。

    “小姐,奴婢对不起您,若不是奴婢带童山去取您给昭王殿下的生辰礼,也不会让您”香儿咬了唇,那样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舒攸歌隔着一层雾气看着她,微微扬了扬唇,这本就是她计划中的一步,若不是这样将童山支开,她也不会那么容易得手。

    所有时间她都算的刚刚好,她一早到了何蔓府邸,差人以薛萦纡的名义将何蔓支出门去,留她一人等风归珩的到来。

    待他进门后,她便让香儿带童山去雅斋取她为风归珩选的生辰礼,再让铃儿去小厨房看着鸽子汤的火,等铃儿将熬好的汤端回堂上,正是风归珩喝了酒与她缠绵的时候,她便刚好可以呼求铃儿回府搬人救命,将风归珩与她的事情彻底坐实。

    “小姐,还好是昭王殿下,您是喜欢殿下的,事情也已经发生了,您就别多想了。”香儿见舒攸歌久久不语,只当她是心里难受,连忙上前开解道。

    舒攸歌目光空洞地转了头,幽幽问道:“你说,他可会娶我?”

    “从来女子名节就最为重要,咱们府又不是普通的人家,二少爷和将军这回立下这么大的功劳,便是昭王殿下也不能随意欺辱您的。”

    “你说,我用这般方式进了昭王府,日后可会幸福?”

    香儿默了声音,半晌才柔声回道:“您不是日夜都盼着能与昭王殿下在一处麽,无论是怎样的过程,结果总归都是一样的,感情慢慢处着总会有的。”

    舒攸歌苍白着脸,风归珩最后看着她那冰冷的眼神让她从头凉到了脚,她知道自己这点小伎俩是瞒不过他的,若是他铁了心要拆穿自己,便是父亲回来也不见得会有办法。

第120章 议论() 
茶香缭绕;舒攸宁靠坐在茶室的雅间中,却是半分品茶的闲情雅致都没有。

    房间隔音并不太好;隔壁屋子的声音能隐隐约约透传过来,说的正是风归珩与舒攸歌的风流韵事。

    舒攸宁两指捏在茶杯中间;侧耳仔细听着,滚烫的茶温透过胎壁刺痛了她的指尖;才让她慌忙收手;思绪却并未回转,仍落在隔壁两人的谈话中间。

    “昭王殿下当真动了舒家的二小姐?”

    “这还有假;具体过程是怎样;咱们这种小人物是知道不了的;但昭王破了舒家二小姐的身子却是真真的。”

    “什么具体过程,还不都是一样的;男女那点事儿呗。”

    话及此处;几人便似都了然地笑了起来,着实有几分猥琐的意味,与这雅致的茶室实在是冲突得很。

    过了一会儿;便又有一人开口道:“我听说;出事当日;舒家两位公子亲自去姓何的寡妇家将二小姐接走的,那姓何的寡妇是昭王的姨母;在后院开了个学堂;教了不少女学生;不知道是不是以教书的名义;专门配合昭王做那样的事。”

    “我看有可能,你想她一个寡妇,不避是非,天天抛头露面的,肯定不是什么安分人,只是这昭王的胆子也太大了些,竟敢动舒家的女儿。”

    对何蔓的议论断断续续传来,舒攸宁微微摇了摇头,且不论风归珩如何,何蔓却实在是个厚道人,只可惜踩进了这样的漩涡中,如今想脱身也是难了。

    “舒家大小姐你们知道吧,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这二小姐定然也错不了,我听说出事那日是昭王生辰,皇子殿下的过个生辰定然是有酒宴的,许就是酒饮的多了些,就把持不住了呗。”

    “舒家两个小姐听说不是一个娘生的,二小姐的娘是个青楼女子,前些年不知犯了什么事,被舒将军赶去了祖庙,我看这二小姐大约是不能跟大小姐相提并论的。”

    “你这般说,我倒是想起了另一种说法,还有人说,其实是二小姐思慕昭王,故意投怀送抱,这女人送上门,当然没有不收的道理,昭王也就半推半就了,只是不巧让人给撞破了门,这二小姐为保名声才赖着说是昭王强了她。”

    “我看有可能,若真是昭王强迫的,将军府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早就闹到陛下那里去了,但是你看现在,事情过了这么多天,舒家还是风平浪静的,所以,定是二小姐理亏。”

    “也不一定,舒将军不是还在西南未回,舒家许是要等舒将军回来才好发话罢。”

    “这种事情何必要等舒将军,舒家大公子是宸王殿下的属官,二公子刚封了将军,两人都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便是舒家那位老夫人都是有诰命在身的,随便出来一位向两宫告上一状都够昭王喝一壶的,一点动静没有定然是二小姐理亏,你们想想她那个娘,能被赶出府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又是个青楼妓子,这二小姐学不到什么好。”

    “是了是了,这昭王殿下虽不及宸王殿下那般贤明,听说也是个君子,再说人家那样的富贵人物,想要什么女子不都是随手就来,何苦的要去动强,还是将军府那样不好惹的高门。”

    “可不是,我还听说,昭王殿下其实极中意舒家大小姐,但他已立了正妃,将军府嫡女又不可能做侧室,这段姻缘才无可能的,如此,他便更无有可能去撩拨二小姐了。”

    “还有这样的事?舒家长女不是与南阳郡王?”

    “那自然是一对佳偶天成,这昭王殿下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梦”

    说着便是一长串的故事,颇有几分说书人的味道,若不是带着自己的名字,舒攸宁几乎要喝起彩来,许多她自己都不曾知道的桥段源源不断从那人嘴里吐了出来。

    “这昭王殿下,命途还真是波折。”

    讲故事的人一句话算是收了尾,隔壁的雅室便是一阵沉默。

    过了许久,才有一人笑道:“咱们这些平头百姓,也就只能在茶余饭后说说高门是非,人家殿下凤子龙孙,咱们哪能管得了那许多,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才是真。”

    这话得到了不少附和之声,随之而来的便是拖拉椅凳的声音,最后是一记闷闷的叩门声,彻底回归了寂静。

    舒攸宁捧起杯子抿了一口,这才发现刚刚滚烫的茶水已经彻底凉了下来,她将杯子往风归离面前一推,风归离很是自然地泼了凉茶,倒了新煮好的递了过去。

    “如今这帝都的百姓,议论的最多的便是舒家了,从前是你,如今是你妹妹。”风归离轻挑了眉,知道了柳氏的腌臜事后,这‘妹妹’一词似乎不该再用在舒攸歌身上了。

    舒攸宁并未在意,眼神往窗外瞟了瞟,微微笑道:“舒攸歌这一步走得着实大胆。”

    “你也相信是风归珩着了她的道?”

    舒攸宁颔首,“昭王殿下这些年日子并不好过,行事也是极为谨慎小心,你难道相信他会在这样的时候主动去惹了舒攸歌?”

    风归离摇了摇头,想起这几日在朝上见着风归珩的模样便觉得有些好笑,从前他也总是低垂着眼,但因面相温和总觉得是个谦逊的模样,如今却是从眼底里都散发着阴鸷,偏又搭配了那样一张无害的脸,显得不伦不类。

    “你在笑什么?”舒攸宁看着风归离若有所思的模样,唇边还隐隐挂着一丝笑意,便出声问道。

    风归离轻揽了她一下,回说:“我是想起了今日朝会,陛下散朝之后将风归珩单独留了下来,我猜着大约是为了舒攸歌这档子事,便留心打探了一下,虽没问出个结果,回禀的人却说,昭王殿下出了宫直奔了郊外,躲进林子里拔剑便砍,削断了几棵老树才解气回了府。”

    “他竟也有这样的时候?”舒攸宁有些讶异,她印象中的风归珩从来都是极能沉得住气,泰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的人,竟会被舒攸歌算计到去砍树,想想这场面倒真是滑稽。

    两人略讨论了几句,风归离笑道:“其实我也好奇,将军府为何不向昭王发难?”

    “你与我大哥关系那般好,他不曾与你说?”舒攸宁靠在他胸膛上,斜了头问道。

    “毕竟是家事,我如何好意思主动去问他。”

    舒攸宁一笑,回道:“大哥如何打算的,我也不太清楚,我二哥最开始是生了大气的,只恨不得当时便拆了昭王府才好,但都被大哥压了下来,只说等父亲回来之后再处置,但我却觉得,他大约是猜到了,昭王冤枉。”

    “这事发展到如今的地步,他们两人有了首尾是事实,不管昭王是否冤枉,陛下看的都只是将军府,舒攸歌这个侧妃是稳妥了。”

    舒攸宁回身望了他一眼,道:“若舒攸歌没了将军府,栽害皇子这一项罪名,她可还能吃得住?”

    风归离瞬时便明白了过来,瞳孔微微张大了些,“你是要在这个时候,将所有事挑明?”

    舒攸宁微蹙了眉,并未直接点头,她若是真这般做了,舒攸歌的前路便算是被彻底封死,再无翻身的可能。

    前尘往事的一幕幕慢慢浮上心头

    “姐姐,昨日你说要放风筝,我一晚没睡给你赶制出来的,你瞧瞧可喜欢?”舒攸歌与她,也曾是相亲相爱的姐妹。

    “姐姐别怕,真要有熊瞎子吃人,我定会挡在你前面,它吃了我就不会吃你了。”小时候贪玩迷了路,她们两人抱在一起躲在古树下,舒攸歌曾这般对她讲过。

    “你如何配,生下他的孩子。”落胎药送到澜荷宫时,舒攸歌站在她眼前,目光阴狠。

    “那供状,是我写的,罪名,也是我硬叩在你们头上的,那又如何,舒家何时真正把我当做女儿了,我从来都不过是你的一个陪衬罢了。”父亲自尽在狱中,舒攸歌是这般对她讲的。

    “呵,没有了舒家,我才算能光明正大地活。”这句话她从前不懂,如今想来,舒攸歌许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罢。

    层层叠叠的往事交织在一处,让舒攸宁有些晃神。

    她不后悔曾经倾尽心力爱护舒攸歌,却也牢牢记住了她对自己和将军府的背叛,是到了该清算的时候了,她将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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