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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郡王要撩妻-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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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家事却劳烦你动了这么多人。”舒攸宁牵了他的袖子,略有些抱歉地说道。

    风归离刮了刮她的鼻子,又点点她的额头,笑道:“你的事便就是我的事,我自然要上心。”

    啸影这些年虽也是被这两人一路甜着走过来的,但素日里大多也就是在暗处悄摸摸地看上两眼,如今这两人就在眼前这般亲昵,他着实有些适应不来,扯着嗓子便咳了两声。

    正在尴尬的时候,崔炳从楼上走了下来,见到风归离便上前行了个礼,“主子,啸影带过来的人属下已安顿好了,这几日店里都没什么客人,住着倒也方便。”

    “保持常态就好,过分关照反而会引起注意。”

    “属下明白,都是按着主子的吩咐来的,一间上房,不许他们出门,吃喝属下会按时给他们送上去。”

    “这样便好,这两人我可能会在你这里放上几天,不能让他们跑了,也不能出什么差错,你心中有数。”

    他们说话的时候,舒攸宁略打量了下这个掌柜,他有四十多岁,目光沉稳坚定,瞧着便像是个能做事的人。

    “我陪你上去看看。”风归离叮嘱完崔炳,回头对舒攸宁说道。

    舒攸宁微微笑着向啸影和崔掌柜点了点头,跟在风归离身后往楼上而去。

    崔炳躬身送他们上去,待完全瞧不见两人的身影,才松了口气,拍了拍啸影的肩膀,眨眨眼问道:“这位便是舒家小姐?”

    “能站在主子身边的,除了她还有谁。”啸影回道。

    “我之前听噬魂说舒家小姐天人之姿,我只当他是跟风吹牛,如今自己瞧见了,才知道他说的真是一点不错。”

    崔炳跟邱鹤该是一个辈分,也是从前跟着老郡王的人,啸影似想起了什么,便轻声问道:“若是将舒小姐与长公主年轻时相比,你觉得如何?”

    崔炳回想了一下,叹了一声,“不太好说,长公主毕竟是皇家人,天生便有一份贵气,将军府虽也是高门,到底还是要差上一点,但若只论相貌,还是舒家小姐要更精致一些。”

    “不过就这么三两眼的功夫,我看你瞧得倒是仔细。”啸影转了眼珠,调笑道。

    崔炳一愣,曲起手指在啸影脑门上敲了敲,“臭小子,不是你问我,我才这般答你的,我都这么大年纪了,瞧你们都是在瞧小辈,你这样的话若是传了出去,可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放。”

    “是,崔叔教训的是,我以后不敢了。”啸影吐了吐舌头,他虽是个没大没小的脾气,但对跟自己父亲一辈的人到底还是尊重的。

    “你闲着无聊便去门口守着去,再敢胡闹我就告诉你爹。”崔炳将啸影往外踹了踹,笑骂道。

    另一边,舒攸宁和风归离一道上了楼,敲了边角一间屋子的门,瞬时,门板便从里面打了开,先入眼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怎么是个男人?舒攸宁一愣,还是随着风归离的脚步进了门,转进内间,便瞧见了一个妇人,两人都是乡下打扮,搓着手很是不安地站在角落里。

    风归离压低了声音对舒攸宁解释道:“这便是当年茗烟楼与柳氏最为要好的唐氏,她旁边的是当时楼子里的一个杂役,因懂些皮毛医术,偶尔会给姑娘看诊。”风归离顿了一下,没把话说的太明,怕污了舒攸宁的耳朵,青楼里的妓子,得的自然都是脏病,“茗烟楼破败以后,他们两人因是同乡,便凑成了一家,他算是个意外收获,等一下你自己来问便知道了。”

    唐氏见他们一直都在低声私语,心中便是打鼓,那个叫啸影的侍卫寻到她时,直接便问到了柳氏,柳氏当年行的那个主意,她的确是知道的,但都是不得已沦落风尘,又做了那么多年姐妹,她也不愿意出卖她,便扯了个谎,谁知那人竟直接将自己带进了帝都。

    她如今已然从良,也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身边的男人虽然又穷又丑,可不嫌弃她,她便就知足,生下的一双儿女也算争气,若是因着柳氏触怒了眼前的贵人,毁了自己的生活,她便有些不甘心了。

    这般犹豫下,她便先开了口,“大人千里将我们带进帝都,想问什么便问吧。”

    风归离自将事情接到手之后,便开始私下寻访当年茗烟楼的老人,舒攸宁想要个实证把柳氏死死摁住,他便就助她,但这事情到底会如何揭开,他却不能参与了,毕竟涉及将军府隐私。

    念及此处,风归离便起身退到了屋外,舒攸宁明白他的顾虑,也不强留。

    唐氏见风归离行到了外间,心里便悄悄松了口气,毕竟舒攸宁在她眼里只是个小姑娘,比那气场强大的大人要容易说话许多。

    “你不要害怕,我们无意伤及二位的性命,只是想询问当年一件旧事。”舒攸宁先开口道。

    “我知道小姐想问的是什么,容我先问一句,小姐是静娘的什么人?”

    舒攸宁垂眸答道:“她给我父亲做了妾室。”

    “你是舒家大小姐?”唐氏两只手交握在了一处,舒镇南在西南血战三年,将军府舒家的声名已经响彻风国上下,唐氏偶尔想起柳氏也会钦佩她的眼光,那么早便选定了这个人,并为自己谋划了个好前程。

    唐氏不是什么深明大义的人,但于这桩事上,她也时常感觉有些愧疚,让那样为国浴血征战的将军背上了这样的丑事,此时人家正经八百的女儿又坐在了自己身前,她便觉得有些抬不起头了。

    “柳氏当年那个孩子”舒攸宁未将话说完,她相信唐氏是听得懂的。

    果然,唐氏身子一抖,眼神暗了下去,“是静娘救了舒将军,舒将军为了报答她,才给她的。”

    “果真?那卫安又是什么人?”舒攸宁沉声问道。

    “你竟知道卫安?”唐氏抬了头,正对上舒攸宁晶亮的目光,只这一瞬,她便知道瞒不住了。

    她吞了下口水,缓缓道:“我与静娘本也是良家女子,她父亲是县中刀笔吏,我父亲是税吏,十几年前越州贪贿案,涉案几个郡县从上到下的大小官吏全部抄家下狱,我跟静娘便是在那时一道入了乐籍。”

    “我自进了茗烟楼便就认了命,静娘却是个心气高的,最初怎么也不肯接客,后来被人强破了身子,才挂了牌子,她人长得美,客人也多,几年下来攒了不少家私,后来就遇上了卫安。”

    “他们是如何相识的,我也不知,只知道那卫安答应了静娘,但有出头之日便给她赎身,静娘便被迷了心,将自己的家当都给了他供他考试,连着考了几年,都没考中,那卫安便转了性子,也不读书了,日日要么泡在楼里,要么便是去赌钱。”

    这些事风归离曾与她讲过,舒攸宁依稀还记得,说是没贿赂主考而落榜便厌了世,书生心肠,还真是脆弱,舒攸宁摇了摇头,并未打断,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静娘便救了舒将军,那时舒将军好像是被人追堵,无奈之下才跳了窗子躲进了静娘屋里,他身上带了伤,还生了高热,眼瞧着就不行了,静娘是个聪明的,也没告诉妈妈,只私下找了我男人,我男人胡乱弄了些药,两人倒腾了一晚上,许也是舒将军本就是有福的,第二日便就好了许多,静娘本想将他藏起来,等他伤好了再走,舒将军却说有要事不敢耽搁,天没亮便走了。”

    “说出来小姐可能不信,静娘心地是极好的,最初也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后来过了没多久,她便发觉自己有了身子,我男人给号的脉,乐籍的女人,大多都是直接打掉,因为生下来也是乐籍,何苦再多一人受罪,但静娘舍不得,那卫安又是个指望不上的,正在这时,舒将军回来找她,说要报答她的恩情,静娘本也不知他是个什么身份,但他却自己报了家门,静娘这才起了意,若没这个孩子,静娘许也不会这般谋划。”

    唐氏停住了话语,瞧了瞧舒攸宁的脸色,舒攸宁面容淡淡,并未有着恼之意,但她也不敢再说太多,只含混道:“楼里那样的酒和药都多,两人就行在了一处,舒将军大约是不常进风月所的,竟没看出这中间的门道,醒转过后对静娘十分抱歉,留下了许多银两。”

    “静娘将那些银两都给了妈妈,换了几月安闲,她精心养着那个孩子,直到显了怀,她就求了我,将我们俩的银子叠到了一处,押给了妈妈,让妈妈放她出门去帝都寻了舒将军,她走后没多久,将军府便派人消了她的乐籍,听闻她生了个女孩,成了舒将军的侧室。”

    “至于卫安,静娘走的时候给他留了些银子,但他一直都是被静娘养着的,钱花完了也没本事挣,后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再没听说他的消息,我知道的总共就这么多了。”

    与舒攸宁从前的猜测大致相同,只是听眼前之人原原本本讲过一遍之后,她才觉得彻底定了下来,至于后来的滴血认亲,想要做手脚就太简单了,古书上便有不相干的两人血可相融的记载,更有清油入水非亲可融的先例。

    唐氏将自己知道的所有都讲了出来,缩着脖子等舒攸宁的发落,半晌过后,舒攸宁却只是叹了一声,起身走到了屋外。

    风归离见她脸色有些白,便上前握住了她的手,“都问清楚了?”

    舒攸宁点了点头,“与我想的都差不多,只是有了这两个人,柳氏便再赖不掉了。”

    尤其是那男人,舒镇南重伤那一夜,他一直在,可证实两人那时并未有事,后来又是他给柳氏诊的脉,可证实柳氏在与舒镇南行事之前便已有了身子,如此便已足够。

    “你打算如何做?”

    “等父亲回来之后,选个合适的时机与他讲过,看他的发落吧。”舒攸宁叹了口气,“舒攸歌毕竟在家里长了这么多年,父亲大约也会给她个体面。”

    “主要她是心术不正,能让她别再与你有瓜葛便好。”风归离回道。

    唐氏从内间探了半个身子出来,问道:“我知道的都说了,可以放我们回去麽?”

    “还是过些时日吧,你们便先在这里住着,一应日常都有人照料。”风归离回道。

    “大人是想让我们去公堂跟静娘对质麽?”唐氏咬了唇,“我与她最苦的时候一起挨过来的,我不愿当面将她掀出来,请大人体谅。”

    舒攸宁只点了点头,并未应声。

    其实整件事情从卫安出现的那一刻起,便再清楚不过了,舒攸宁之所以想要个证人,无非是怕柳氏会使出些她想想不到的招数罢了。

    再说这件事无论于舒镇南还是舒家都是一桩丑闻,能私下了了便就是最好,绝不会将它揭露到明面上,大约也不会走到对质这一步的。

    若不是舒攸歌野心太过,并替风归珩打起了舒家的主意,她大约也不会彻底斩断了她的路。

    归程的马车上,舒攸宁靠坐在厢壁上,脑中整体盘算一遍,对风归离道:“我打算等二月,我二哥和清容成婚之后,再将这事跟父亲说明。”

    “你想好便好,这事我是不能多说的。”

    “我明白,不论父亲怎样处理,总归舒攸歌对舒家的利用是彻底断了,这我便能安心,至于父亲会怎样处理这对母女,便就随他吧,我终归是晚辈,不能多言。”

    风归离扁了扁嘴,舒将军在战场上的杀伐决断他无一丝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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