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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仆之妻-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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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的功夫,黑衣人便已经节节败退。

    赵赟一直注意着双方的打斗,看出黑衣人有打算逃走的迹象,立即喝道:“给朕全部杀了他们,一个不留!!”

    凌玉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一个又一个地倒在地上,地上很快便染上一摊一摊的鲜红。

    原有退意的那些黑衣人,看着同伴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又听着赵赟那道格杀令,遂殊死反抗。

    不过顷刻间,又有数不清多少个黑衣人倒下,凌玉别过脸去,不愿再看。

    也不知过了多久,兵器交接声终于停止,她才缓缓转过头去,只看到满地的尸体,有数十名身带血污的男子朝着赵赟跪了下去。

    赵赟眸中光芒大闪,脸上更是一片解气。

    他大步往躺在地上的那些黑衣人尸体走去,径自走到一个自出现后便被他紧紧盯着的黑衣人,陡然出手扯下他遮脸的黑布,当黑布下那张脸出现在他眼前,他冷笑道。

    “胆敢背叛朕,这便是你的下场!!”

    “处理了,返回军营!”他冷着脸又下了命令。

    见他似乎要走,凌玉急急跟上,行经地上那些尸体时,不经意地望了一眼方才被赵赟扯下蒙面黑布的那人,顿时便吃了一惊。

    皆因她认出,此人不是别个,正正便是早前太子府的另一名侍卫副统领汪崇啸。

    所以说,新帝是被他最信任的下属背叛,这才会落入齐王手中的?

    望着赵赟挺直的背影,她的眼神有几分复杂。

    换而言之,这是他第二回遭人背叛而落入险境?

    “军中大营,我便不去了,你们要办什么事便抓紧去办吧!只若是绍禟回来,请他务必到青河县寻我。”良久,她忽地停下了脚步,低声对紧跟在她身后的和泰道。

    反正敌人针对的也不是她,她一个女流之辈,再跟着他们也只是拖累,倒不如寻个安全的地方隐起来,不教他们担心便是。

    “夫人想要去哪里?”和泰迟疑片刻才问道。

    “此处离青河县不远,而因有朝廷大军附近之故,一路上也算是平静,我在青河县也有相熟之人,倒不如回去等候你们的消息。”

    “和泰,你带人护送她回青河县,再安排两个人在附近保护着便可。”赵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听到他们的话,淡淡地吩咐道。

    他既这般说,和泰也不得不应了下来。

    毕竟他们接下来要做之事也是危险,同样免不了打打杀杀,到时候混战起来,只怕未必能顾得上她。

    “夫人放心,一旦将军归来,必然会尽快通知夫人,不教夫人担心。”和泰应下。

    既有了决定,和泰便带着两名兵士,辞别赵赟一行,带着凌玉改道往青河县方向。

    和泰甚至还寻来了一驾马车,请了凌玉上车,亲自驾着车上路。

    凌玉坐在简陋的车厢里头,忍不住拨开窗帘往外头望去,看着快带从眼前闪过的路边景致,既觉得有些熟悉,又觉得有几分陌生。

    一别三年有余,又逢战乱之时,也不知青河县如今怎样了,姐姐一家、程家村,还有仍在经营着留芳堂的杏屏姐她们

    路边偶尔有几位衣衫褴褛的人出现,察觉有马车经过,均不约而同地抬眸望来,凌玉不自觉地望向他们,看着当中一名背着孩子的年轻妇人,不知怎的便想到了上辈子的自己。

    上辈子的她,也是这样背着孩子逃亡可是这辈子,她却坐在马车里,由朝廷将士护送着返回家乡。

    她不再是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难民,而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夫人,只需动动嘴皮子说说自己的需求,自有人立即替她去办。

    良久,她低低地叹了口气。

    难怪世间上有那么多人想要往上爬,权势当真是个好东西。此时此刻,她甚至有点儿理解新帝对民间百姓的不以为然了。

    那种自生下来便高人一等的天之骄子,如何能体会底层百姓的艰辛不易,人命之于他而言,只怕也算不上什么,轻飘飘地吐出一个‘杀’字,自然便有人头落地。

    她想,或许上辈子的齐王,亦非民间称颂的那般仁厚宽和,生来便是尊贵无比之人,一生亦不曾遭遇什么大挫折,如何能真正做到爱民如子。

    “夫人,青河县到了,不知夫人打算去何处?”和泰在外头问。

    “往留芳堂去吧!”她下意识地回答。

    和泰也没有再问她留芳堂的具体位置,扬鞭策马继续前行。

    “放手,你们放开我,放开!!”突然,一阵女子的尖叫声陡然传入凌玉耳中,她怔了怔,只觉得得这声音甚是熟悉,再不犹豫,一把掀开车帘往久一瞧,竟然看到萧杏屏被她那位夫家大伯程大武硬拉着往前走。

    萧杏屏极力挣扎着,甚至哀声向路人求救,路上不少人指指点点,有人想要上前制止,却在看到护着程大武的几名凶神恶煞的大汉时收回了脚步。

    “住手!!”凌玉大急,骤然一声喝斥,驾车的和泰听到她的声音,立即便勒住了缰绳。

    凌玉甚至来不及等马车停稳便急急跳了下去,二话不说便冲上前,朝着那程大武小腿踢出一脚,程大武一时不察被她踢个正着,当下一声惨叫,也松开了抓住萧杏屏的手。

    萧杏屏看也不看便朝她这边扑过来,躲在她的身后瑟瑟发抖。

    “是你?!”见半路突然杀出个程咬金,程大武勃然大怒,正欲指挥着他的狗腿子上前,却意外地认出了凌玉,登时便惊住了。

    “小玉?”萧杏屏此时也认出了她,又惊又喜地唤。

    凌玉拍拍她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眼神凌厉地盯着程大武:“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还敢当街掳人?!”

    程大武看到她身后三名均是手持兵器,脸上更是一脸肃杀的男子,气势便灭了,虚张声势地朝着萧杏屏扔下一句:“算你走运!!”

    “夫人,可要属下教训他一顿?”和泰问。

    凌玉询问般望向萧杏屏。

    “罢了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萧杏屏叹了口气。

    随即又高兴地抓着凌玉的手:“你怎的回来了?绍禟兄弟和小石头他们呢?还有婶子与绍安,也在你们那里吧?”

    凌玉脸上笑意有片刻凝滞,不答反道:“咱们进屋再说吧!”

    萧杏屏这才一拍脑门:“瞧我,都高兴糊涂了,快快快,快随我进屋。你们不在的这几年,这青河县都变了样,留芳堂的生意也是大不如前,尤其是近些日子,到处都在打仗,乱糟糟的”

第95章() 
说话间;两人便已经进了屋;和泰想了想;亦跟着她们走了进去,另两名兵士则是尽责地守在门外。

    留芳堂里还有好几位顾客,有人认得凌玉;笑着招呼:“这不是绍禟娘子么?当真是好些日子不见了。”

    凌玉同样笑着与对方寒喧几句。

    不少顾客均对跟在她们身后的和泰表示了充分的好奇,只是看到他手上的长剑;谁也不敢上前去问。

    萧杏屏引着他们进了里屋;看着和泰高壮的身影跟了进来;有几分疑惑,也有几分迟疑的视线便投向了凌玉。

    凌玉微微笑着道:“这位是和将军;此番多亏了他护送我回来。”

    萧杏屏一听,连忙起身行礼。

    和泰忙避过:“不敢当。”

    知道她们久别重逢必是有不少体己话要说;和泰寻了个理由,体贴地离开了。

    “我听说绍禟兄弟当了官;可真是要恭喜你了;如今可是官夫人了。”萧杏屏打趣道。

    凌玉故意板起脸:“既然知道我是今时不同往日;怎的不向我行个大礼?”

    “哎哟哟,可真真了不得;来来来,我给夫人行个大礼。”萧杏屏忍着笑意,作了个准备行礼的动作。

    凌玉连忙接住她:“我跟你开玩笑呢;哪来那么多规矩礼节。”

    萧杏屏如何不知;与她笑闹了一阵;便听凌玉问:“程大武他来做什么?难不成这些年他一直便似今日这般骚扰你?”

    萧杏屏脸色一僵,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瞒你,自从大春兄弟和郭大人先后也去了京城后,那程大武便来了好几回,前头几回是跟我要银子,说什么修缮祖屋、奉养老人,总归是有各种名目。”

    “最近两回却是不知怎的,竟是要让我辞了差事回家去,说什么妇道人家抛头露面不成个体统,有辱他们程家门风。”说到此处,她的脸上便添了几分薄怒。

    凌玉冷笑:“也就嫂子你好性子,若是我,必定不会让他好过。”

    “我一个妇道人家,身边没个能作主的,又能怎样?”萧杏屏无奈地道。

    “柱子哥已经过世了那么多年,你也替他守了这么多年,可曾想过另嫁?”凌玉略有几分犹豫,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很早前便想要问她的问题。

    萧杏屏怔了怔,随即摇头道:“这些年我过得好好的,有吃有穿,还能攒下一大钱,却是不曾想过这样的事。况且,我都这把年纪了,再来说这些岂不是笑掉人家大牙么!”

    “姐姐年轻得很,若不是这一身妇人打探,走出去人家还会以为你是位仍待字闺中的大姑娘呢!”凌玉却不赞同她此话。

    这并非客套话,而是事实如此,萧杏屏如今不过二十六岁,正是女子风华正茂的年纪,加上她本就生得秀美,自来又会打扮自己,整个人瞧着愈发的年轻,前几年她还在青河县时,县衙便有不少大龄未娶妻的捕快辗转托程绍禟向她打探萧杏屏。

    萧杏屏笑了笑,没有再接她这话。

    凌玉倒也不勉强,只是暗暗决定必要寻个机会教训那程大武一顿,至少替她解决了这个*屏蔽的关键字*烦,如此一来,便是她当真决定此生不再嫁,也不会再有人打扰她的日子。

    随即,她又问起了这几年之事,得知自从杨素问上了京城后,凌大春便请了她家中那位老仆忠伯的儿子过来帮忙,这几年忠伯父子一直都在,而前年萧杏屏便买下了杨家隔壁的那座小宅子,闲暇时候便过去替杨素问收拾屋子。

    “对了,这回你回来,可曾去瞧过你姐姐?”萧杏屏忽地问。

    “我才到青河县,连自己家里都还未曾回去,哪里能去瞧瞧我姐了。”凌玉摇头,紧接着又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姐家里出了什么事?”

    “应该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吧?若按以往三年一考,今年不是应该举行春试的么?你姐夫提前了数月启程,哪想到途中大病了一场,又逢四处打仗,路上不太平,哪里还能去得了京城,白白耽误了一个大好的机会。”

    凌玉皱起了眉头。

    姐夫梁淮升对今年春试的看重程度她是知道的,如今出了意外不能参试,一等就又要三年,只怕这心里可不好受,连带着姐姐怕也是难受得很。

    “前几日我在街上见过你姐姐一回,整个人瞧着都憔悴了不少,也不知是不是这个缘故。”

    “我倒是觉着,纵然他不生这么一场病,这路上不太平,怕也到不了京城。自然,不到在开考前抵达京城的考生,必定也不会少。”凌玉倒是不以为然。

    又不是日后再不能考,错过了今年,三年后再考便是。况且,她观新帝登基后种种行事,只怕也没有那个闲心理会春试一事,否则也不会御驾亲征前来长洛城讨伐齐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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