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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仆之妻-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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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死死地握着拳头,额上青筋频频。

    不管是赵珝,还是赵奕,甚至还有后宫中那些赵氏子弟,一个都不能脱离他的掌控,否则,便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哪想到过得一个时辰,又有下属来报,只道齐王带着妻妾闯过西城门的重重把守,消失在浓浓的白雾当中,遍寻不着踪迹。

    “什么叫消失在白雾当中?这般多人竟是连一座城门都看守不住?!”赵赟怒目圆睁,怒声吼道。

    “殿下,这会儿天降大雾,遮挡视线,确是不容易”

    “够了!!孤不想听到任何借口,立即派人全力去追!!”

    一直到下属领命而去后,赵赟才难抑愤怒地重重在御案上一击。

    本以为布下了重重关卡,便能将赵氏血脉悉数掌握在掌心中,没想到关键时候竟然还是教赵栩赵奕两人给逃掉了!

    难道,这是天佑赵氏血脉?

    不,不可能!

    他的双拳越握越紧,脸上尽是肃杀之意。

    天熙二十六年,天熙帝驾崩,丽妃殉葬,韩王与齐王不待大行皇帝入殓,连夜逃回封地。

    两个月后,二王联手于长洛城率先举起反对新皇的旗帜。

    长洛城齐王府中,晏离仰望星空,掐指一算,喃喃地道:“帝星相争,奇哉怪也”

    自三年前始,他便已经看不透星象,今夜不过是心血来潮,夜观天象,没想到竟又让他看分明了。

    正捧着干净衣物从一旁经过的凌玉恰好便听到他这话,眼眸微闪。

    帝星相争?可是指新皇赵赟与齐王赵奕?

    想来应该是了,毕竟一个是这辈子的皇帝,一个是上辈子的皇帝,可不就是两颗相争的帝星么?

    “快些,王妃那还等着呢!”见她停下了脚步,前头的侍女不耐烦地催促道。

    凌玉抿了抿双唇,一言不发地加快了脚步。

    两个月前,她逃离齐王府时不慎遇上正欲逃出京城的齐王,被他顺手抓了来,一路上九死一生才终于抵达长洛城。

    期间她也不是没有想过逃跑,可是看到一路上的生灵涂炭,她又苦笑着放弃了。

    跟着齐王的人马,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一旦逃了,别说回到京城,只怕在半路上怎么死也不知道。

    终于,这辈子仍然是这一年,中原爆发了战乱。

    齐王虽是抓了她来,但倒也没有为难她,只是把她扔到了下人处。后来不知为何,齐王妃又把她调到了身边侍候。

    如今,她便是齐王府院里的一名普通侍女,齐王妃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并没有明言她的身份。

    而当日齐王从京中王府带出来的侍女,均死在了路上,故而如今在长洛城中的齐王府后宅,知道她身份的只有齐王妃与齐王侧妃映柳。

    不错,齐王竖起反旗后不久,便将映柳从侍妾提到了侧妃,毕竟映柳肚子里还怀着他的骨肉,又跟着他一路出生入死地逃到了长洛城,这名份确是应该变一变了。

第89章() 
到了正屋的时候;她便看到映柳正向着齐王妃行礼问安;而齐王妃安稳地坐着;正端过茶盏吹了吹氤氲的热汽;相当坦然地看着映柳挺着几个月大的肚子艰难地向自己行礼。

    这样的一幕凌玉并没有少见,论理妾室有孕,正室为表示大度以及对子嗣的看重,一般会免去她每日的行礼问安,可齐王妃却是个独断独行的性子;把这妻妾间的礼节拿捏得死死的。

    凌玉不清楚映柳可曾私底下向齐王诉过委屈,又或是齐王可曾替她出过头,反正最终一切还是照着齐王妃的意思,该守的规矩还是该守。

    “王妃。”她上前去向齐王妃行了礼,又朝映柳福了福身,便听齐王妃蹙眉问,“这去取衣裳之事;何曾轮到你去做?掌事之人呢?”

    见齐王妃已经沉下了脸欲使人去唤掌事嬷嬷,凌玉忙道:“娘娘误会了;是我觉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便找些事做;这才主动提出帮忙。”

    这也是她觉得有些不自在的地方,齐王妃把她调到了身边;但是却又没有让人安排她差事;让她生出一种非主非客非仆的不适感来。

    只是她也不是那等不识抬举的;知道这是齐王妃的一番好意;不欲当真把她当作下人一般使唤。

    映柳飞快地睨了凌玉一眼,而后垂下眼帘,静静地陪坐在一旁,一声也不敢吭。

    齐王妃如何不知她不过是替那些下人掩饰,心中微恼,只是不好发作,遂转移话题问:“听说玉娘乃是青河县人氏,长洛城与青河县相隔不远,也算是你的半个家乡了。”

    “说起来惭愧,我虽是青河县人氏,可在此之前,竟是从来不曾到过这长洛城。”凌玉客气地道,浑然不觉自齐王妃提到‘青河县’时,映柳望向自己的眼神便有几分古怪,神情更是若有所思。

    齐王妃只是略微与她闲聊了几句便让她离开了,映柳见状亦起身告辞。

    凌玉稍稍落后她几步出了门,不曾想那映柳的步伐愈来愈缓:“我也是今日方知,原来夫人竟是青河县人氏,莫怪我瞧着夫人有几分面善。”

    凌玉听她这般语气,似是想到了什么,斟酌一下道:“难不成侧妃娘娘也是青河县人氏?”

    映柳止了脚步,回身望入她的眼底深处:“当年在往青河县路上,遇到的那对夫妇,原来竟是程将军与夫人,不曾想我与夫人竟有这般缘分。”

    凌玉意外她竟是想起了当年在路上偶遇上自己之事,不过仍是装糊涂:“当年往青河县路上?侧妃娘娘所指的是什么时候?”

    映柳见她似是想不起自己,顿时有几分失望,但也没有深思,毕竟她如今的模样与当年着实想差太远,对方不认得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而她自然也不愿意再提及那段并不怎么愉悦的过往,故而笑了笑:“年代久远,夫人想不起来倒也不奇怪。”

    说完,朝着她微微点头致意,扶着侍女的手往她所居住的院落方向而去。

    凌玉看着她依然纤细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这段日子,她也算是见识到了齐王的后宅。正如传闻中的那般,齐王并不是一个贪色之徒,后宅里也就只得一妻一妾,当然,在京城的时候可有其他的侧妃侍妾,她便不大清楚了。

    再加上如今局势未稳,新帝随时会派兵前来讨伐,齐王可谓忙得不可开交,连进后宅的时间都难以抽得出来,自然也没有那个寻欢作乐,另觅新人的闲情逸致。

    长洛城本就是齐王的封地,在被召回京城之前,齐王在长洛城便已经营多年,尽管早前赵赟将齐王等兄弟困在京城,并派人接管了各自的封地,可却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拔去齐王植下的势力。

    也正因为此,此番齐王逃离京城,轻而易举地便重回了封地长洛城,并且重又夺回了对长洛城的掌控。

    与之相反的便是从来不曾到过自己封地的韩王,封地早已名存实亡,而他又背着一堆罪名,乃是逃窜而来,自然就更难收在封地立足,故而到后来便不得不改道前往长洛城投靠齐王,如今便也是暂住在齐王府中。

    想到那个满脸色相的韩王,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突然,一只大手从假山石后伸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在她还未及反应之前猛地把她压在地上,随即,一张充满酒气的嘴便凑了上来。

    “美人儿,可让本王抓住了!来,让本王亲一个!”

    凌玉大惊失色,拼命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

    “不放,本王就是不放,来,让本王亲亲!”月色下,韩王整个人醉醺醺,淫|笑直往她脸上凑。

    凌玉又气又急又怕,如何会想到这韩王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潜入齐王后宅意图奸|子,眼看着那张臭嘴又再度拱上来,她又踢又抓又打:“畜生,放开我!畜生!!”

    挣扎间,她拔下发髻上的金钗,想也不想便往对方身上扎去,只听得一声惨叫,趁着韩王松开自己的机会,她连滚带爬地逃离他的身边。

    “贱人,你敢伤本王?!”韩王捂着被金钗划伤的手臂,脸上顿现杀气,猛地冲出几步,一把抓住正欲逃走的凌玉的手臂,右手就要去掐她的脖子。

    “你敢伤我,齐王殿下必然不会放过你!!”凌玉尖声叫着。

    果然,韩王手上动作便停了下来,阴鸷的眼神盯着她:“你是赵奕的人?”

    凌玉趁机挣开他,暗地将手中的金钗握得更紧,厉声道:“我不是齐王的人,但是相对于只能攀附着他生存的你来说,我的价值更高,若是你敢伤害我,毁了齐王殿下的布置,齐王殿下便是不会对你怎样,只在长洛城你也别想再呆了!”

    韩王的投奔于齐王来说,确是弊大于利的。只是如今齐王以新皇逼杀庶母、残害手足、暴戾狠毒、视天下百姓如草芥等诸项罪名起兵,故而哪怕对韩王再怎么不悦,也不敢能把他拒之于门外。

    而韩王与他联名起兵,也能给天下人造成一个他友爱兄弟的形象。但这个形象却是不堪一击的,因为他的这个兄弟韩王,熏心,逼|奸庶母以致气得先帝病情加重之事早就传遍天下,他若再与韩王联手,难免他朝会被他所牵连。

    故而凌玉可以肯定,齐王必然不会欢迎韩王,早晚有一日会想法子将这个累赘抛开。

    韩王想到自己如今的寄人篱下,处处受人所牵制,不知不觉地握紧了拳头,眼神愈发的阴鸷。

    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凌玉见他被引去了注意,微不可察地一点一点退去,待退出一段距离后,猛地转身飞奔而去。

    而韩王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冷笑道:“便是你是赵奕的人,本王今日还偏要玩弄玩弄,看赵奕可敢对本王做什么!!”

    放下狠话后,他二话不说便迈腿朝凌玉追了过去。

    凌玉察觉身后的动静,吓得慌不择路,愈发拼了命似的一路狂奔,可仍旧在离前方月拱门数丈远之处被韩王给抓住了。

    “本王倒要看看,赵奕可否为了你而对本王不利!”韩王放出狠话,伸出手去就要撕她身上的衣裳。

    凌玉又踢又打,手中的金钗瞬间便又在韩王手臂上划出好几道血痕,却让韩王愈发暴戾,发狠似的伸手去夺那金钗。

    “贱人!本王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嘶啦’一下,凌玉右边袖口被他撕裂,金钗也被对方徒手夺了去,同时脖子也被人掐住。

    “放、放开”她拼命挣扎,可呼吸却越来越艰难,脖颈上的力度愈发的紧,而她的挣扎也不知不觉间缓了下来。

    “咚”的一声闷响,脖颈上的力度骤然松开,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同时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嫂子,嫂子,你没事吧?!”感觉有人在她身边不停地唤着,她喘着粗气,眼睛糊上了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透过水汽望过去,便对上了唐晋源焦急的脸。

    她胡乱抹了一把脸,便看到已经昏迷在地上的韩王,脸上杀意顿现,‘噌’的一下拔出唐晋源腰间长剑,在他吃惊的眼神中毫不迟疑地持剑狠狠往地上的韩王胸口刺去。

    “不可”唐晋源制止不及,眼睁睁地看着韩王哼都不哼一声,瞬间毙命。

    “嫂子,你!”唐晋源脸色大变,冲过去夺回自己的剑,不死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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