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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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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夫人手上的牌一下散开,落得满桌,杂乱不堪,叹气道:“我也是没有法子,娉婷都这么大岁数了,上会子还听说有个年过四十的鳏夫上门提亲,她自幼饱读诗书,怎么能嫁给那种人!要不

    是因为你大哥,她也不会耽搁到现在。若素这痴傻之症,也不知何时能治愈,你大哥也不小了,膝下也该有个一儿半女了。”

    侯夫人句句在理,褚兰也是无话可说,说实在的,侯夫人此举是无可厚非的事,就算传出去也会被世人当做是常情。

    小玉珠眨巴着墨玉眼,咬了咬唇,忍不住道:“外祖母,我还是喜欢原先的舅母。”

    侯夫人皱眉,拧巴了小玉珠的发髻:“你这孩子,大人的事你休要多话!”

    言罢,她看了一眼青绿古铜鼎紫檀木香案上的沙漏,就问嬷嬷道:“褚辰还没回府?”

    嬷嬷如实道:“夫人,守门的丫鬟一直没回来通报,大公子定还是没回来呢,要不您先歇下吧,有了消息,老奴再通知您。”

    侯夫人心事重重,细细一回味,也是气愤:“哎,若素在府上,他日日/回来的比谁都早,这会子人回娘家了,他是不是也想搬过去住!”越想越觉得应该趁早给他纳一门妾,不过。。。。娉婷的

    身份摆在那里,妾也着实委屈她了。

    褚兰给嬷嬷使了眼色,让她带了小玉珠先出去,她才方便打探母亲的想法。

    其实,褚兰对若素还是很有好感的,总觉得她不同于寻常女子,刘表姐虽也温婉大方,却如开在仲春的娇,美虽美,但无新意。

    这世上美貌的女子多了,有性情的却极少。

    况且,就算论颜色,刘表姐和若素比起来,还是差了不少,仿佛再好看的人,一站在她身侧,就黯然失色了,犹如陪衬牡丹的春。

    也不过是陪衬而已。

    褚兰问道:“母亲,您该不会是想大哥娶平妻吧?”褚兰深知侯夫人念及姐妹情谊,一定会好生照拂刘娉婷。

    侯夫人喝了口茶润润喉,慵懒无力的靠在了软榻上,长长叹了口气:“你姨母走之前,把你表姐交给了我,可这些年我哪里顾过她!这事要怨还是得怨你兄长,谁叫处处留情!”

    褚兰:“。。。。。。”怎么又怪上大哥了,优秀也成了错?

    再说褚辰那张煞人冷漠脸,到底给了旁人怎样的误解,才当做是‘留情’了?

    反正褚兰自幼就鲜少见过兄长和颜悦色过。

    …

    白灵携若素抵达白府时,褚辰就骑马跟在后头,若素一下了马车,立马躲在白灵身后,悄悄斜视了褚辰一眼,又赶紧躲起来。

    褚辰失语,小妻子前阵子只知道大哭,现在倒是会耍心眼了,适才不是一派豪气么?怎么此刻又畏畏缩缩,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素素?”褚辰下了马,唤了一声。

    若素不理他,撇下白灵,一双白嫩的小手拎着裙摆一路小跑进了府门,裙摆盈盈浮动,女子如一只欢快的蝴蝶,跑的非常欢稍。

    白灵怔住,她见惯了若素或是温雅,或是娇丽的模样,还不知道她能跑这么快。

    褚辰同样怔住,二人不约而同的想起,她现在不过是个几岁孩童的心智,这个举动也是正常。

    若素的院子里很快就亮了起来,褚辰和白灵一道,也走了进去,若素见到他,似乎不太高兴,又斜睨了他一眼,褚辰被她‘盯’的浑身又是一滞,摸了摸鼻道:“长老一会就能到,你先歇会,

    待看诊时,莫要顽皮。”

    若素压根没有听见,所有心思都在自己的味蕾上,她抓了块桌案上的糕点吃,沾在唇边的碎屑也被她伸出粉红灵巧的小舌慢慢舔了,一点也不能浪费,吃完还不忘舔了舔手指,整个过程行云流

    水,本不是体面的动作,可在她身上竟显出了灵动活泼的可爱。

    白灵亲自给她倒了茶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素姐儿要是喜欢呀,明个儿母亲再让人给你做。”

    “嗯!”若素脆脆的应了声,坐在白灵身侧,借着她的身子挡住了自己,偶会伸出小脸瞥褚辰一眼。

    褚辰默默的看着她吃完,有种内力爆腾之感,他五官深幽,单单是坐在那里,就能让全屋子的人感觉到一种沉沉的威压。

    也不知道小姐又是哪里得罪了姑爷,怎叫他这般盯着?!(。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322章 诱哄之(第一更)() 
夜深人静。

    长信侯府世子爷书房里燃着几只蜡烛,这座百年的府邸因上次大火烧了一半,文天佑的院落倒是安然无恙。

    那场火到底出自谁手,他自是心知肚明。

    不过,烧的好啊。

    修葺府邸短则费时半年,可往长了说,两三年也未尝不可!

    让他迎娶八公主?

    呵呵。。。。。褚辰倒是下的一手好棋,只是他万万没料到那场火会成为延期婚期的关键。

    这算是‘作茧自缚’么?

    随侍提着把铜壶进来,轻步走到案几边,揭开盖碗,很快腾着热气的水线冒起了雾气。

    一旗一枪,碧绿的芽尖慢慢浮上了盖碗上面,都竖着浮在了那里。

    文天佑坐在藤椅上,指尖划过滚烫的杯盏,眉目深藏在一片阴影里,淡淡道:“冯德当真这么说?”

    这话是对一旁站立的心腹所说,锦衣卫指挥使官复原职,他的旧部却仅存不多,眼下这位就是其中之一。

    男子微微低头道:“千真万确,这冯德虽年纪尚青,却已经爬到了东厂提督太监的交椅,此人不可小觑,虽不能全权信任,合作却未必见得不妥!”

    文天佑的指尖探入瓷盏内,滚烫入皮的开水似乎没有让他痛苦半分,沉着嗓音道:“辽东的军报,俺答部落进犯,东北一道的官兵却被调到浙江抵御倭寇,眼下户部库存所剩无几,我倒要看看

    褚辰怎么个处理法?”

    他蹙了蹙眉,指尖的疼远不及胸口的,面上却毫无表情,宛若秋水静无痕。

    心腹沉思一二,试探性道:“文大将军镇守北疆,自是回不得中原,镇北侯管大同,也是走不开,东北一带倒是有个姓裴的总兵,是靠祖上萌荫讨来的官职,手头也就千来个兵卒,只是不知此

    人到底是谁的人?以大人之见,朝廷会派谁去做监正?”

    老皇帝死后,监正太监本是刘慎的人,刘慎垮台,这些人也死的悄无声息。

    文天佑慵懒的抬眼,仿佛世间一切都无法让他提起精神:“派谁都左右不过是东厂的人,褚辰将我再度推上这个位子,不就是为了压制那群阉人么?内阁阁员也尚不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我

    会想法子让你坐上浙江总兵的位置,你且回去准备一二,三日后议政自会有结果。”

    那心腹眸光一闪,兴奋中略显高亢,声音响亮道:“多谢大人栽培,属下定竭力而为,绝不辜负大人伯乐之恩!”

    三更过,长信侯府的庑廊下,一只只红绉纱的灯笼泛着霓虹的光,天际是银月当空,从远处看,这座府邸犹如被阴霾笼罩着的困兽,那星星点点的红就是它的眼。

    怎么也睡不着!

    文天佑起榻,借着留夜的小油灯,回顾了一下屋子,竟然又来到了这里,那人昔日的寝房。

    他身上只着月白色中衣,衣领微开,健硕的肌理隐约可见几道伤疤,带着茧子的手持起跟了他十年之久的绣春刀,他踱步至院内练了起来。

    暮春,已偶有蛙叫,仿佛声声吵着‘寂寞’,就如他一样,硕大的长信侯府,也就只剩下他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游廊上传来,文天佑余光一扫,刀锋渐收,待站定时,那身着斓衫做小厮装扮的男子已然走进,恭敬道:“以您的吩咐,白府附近的探子刚刚得知了消息,褚大人从宫里请

    了甄氏长老给白若素看诊,至于人到底有没有傻,天明之前就该知晓了。”

    夜风止,文天佑神情无波的看着寝房里的光亮,幻想着里面的人还在,那几日的相处,他分明感觉到若素已不是那么依恋褚辰了,只要再给他一些时日,哪怕再多一个月,他定能让她回心转意

    只是。。。。。那会子太过仓促了。

    内阁足足空置了两个阁员的位置,他褚辰却迟迟未让白启山回京,是在考量着什么?

    不信任白家么?

    那还拘着若素作何?他这样的人,要什么样的女子得不到,怎么就是仅仅困着她?

    文天佑也并非单单是个武将,他也同是心思严谨的人,可每每布局,似乎总会被褚辰先一步得知,他甚至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人’。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一有消息,立马来报。”文天佑吩咐道,随手收起了绣春刀。

    小厮装扮的男子欲启口,但看了文天佑一脸的冷然时,又不知从何说起。

    文天佑一下就识破,问:“还有事?”他这个心狠手辣,对身边的人也是如此,但府上这些人都是多年跟着文将军的,对主子忠心耿耿,也一度认为世子爷有这等决绝之态,才是成大事的风范

    只是万般寡情,怎么就被一个女子给牵制了步子?!

    单是长信侯府这些出生入死的家臣就看不过去,甚至有人提议暗中除了白若素,如此方是‘永绝后患’。

    男子鼓足了勇气道:“属下实在不懂,望世子爷能给个说法,先前您扶正了乔姨娘的排位也就罢了,姨娘到底为您怀过一个孩子,可那白若素是白启山之女,又是褚辰之妻,与咱们水火不容,

    您为何揪着她的事不放?”

    这已经说的很委婉了,往难听的说,就是文天佑觊觎他人之妻。

    实在算不得君子所为。

    文天佑就知道下面人都是怎么想的,他也不在乎,目光还是清明且冷然,这一次出奇的没有动怒,只道:“放心吧,文家不会倒,我也不会。”声音淡淡,他看着远方,却在一瞬间流露出一抹

    狠色。

    小厮终于如喝了鹿血的蛮牛,也来了精神,朗声应道:“如此甚好!属下这就告退,世子爷早些歇下。”

    她傻了就不记得以往的事了吧?

    文天佑走入寝房,将绣着海棠色的蜀锦枕头下的珊瑚手钏拿了出来,因时常擦拭之故,愈发透亮,一直未曾有机会送出的东西,总不能放在自己身上?他身上藏着女子戴的东西算什么事?

    这手钏是朝廷去南洋的商队带回来的,整个天朝只此一件,他鲜少中饱私囊,偏生那次偶见此物,觉得珍贵无比,就私自扣下了,本来是打算抬了她为正妻那晚,就亲手给她戴上的。

    只可惜。。。。。。

    ………

    白府西南苑里一片通亮,甄氏长老一见若素,忙叹了句:“这。。。。哎!有其师,必有其徒啊。”哪里是傻了,这分明就是和甄剑一个性子刻出来的。

    就连那犀利,视旁人如无知之辈的眼神都是如出一辙。

    这长老在金陵时曾见过若素,甄氏亲传第第十一代弟子,师承甄剑,学的是顶级的岐黄之术,那些绝密不是人人都能学会的,就如同科举考试,武学造诣,是要看天赋的。

    长老当初还不懂为何甄剑单单挑了这么个小丫头,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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