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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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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素眨巴了几下水眸,以为看错人了,这家伙也知道疼?

    他不是冷硬如刀,乾刚独断,矜贵清高的么?

    就算疼,也应该装着不疼才对!

    若素本着医者的一颗善心,双手紧紧抵在他的胸膛上,象征性的宽慰了句:“你放心,我师门祖传的金疮药效果很好,现已止血,明日早起,便无大碍,你只要忌口,忌辣,忌忌色,不出几日便可痊愈。这药可是千金难求的,你运气好,我恰好预备了一瓶在屋里头。”

    两人已有婚约,相处的状况远比之前‘和谐’了不少。

    不过,褚辰知道,他的素素善于伪装。

    ‘忌色’?

    她难道是怕自己轻薄了她,估计这般说的?

    褚辰同样面不改色,全然当做没有捕捉到她话里的重点,手还是搂在她纤细的腰。

    这腰身也太细了,一手可握就是如此吧。

    她这样孱弱,也不知道什么时侯能长大?如此才能承受的住他

    若素仍在坚持,她推了推褚辰:“你去躺会吧,你本失血过多,我去让巧云给你煮些参汤,伯府都是舅舅的人,你大可放心,不会有人泄露半句。”当然,她也不会让旁人察觉褚辰的存在。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大半夜屋里头藏着一个男子,这要是传出去,祖坟上都能被人骂的冒烟。

    褚辰终于放开了她,他当真复而又躺在了床榻上。

    女儿家的被褥就是不一样?还是他的素素格外的香甜?

    总之,他一沾被子,就不想下榻。

    “素素,你过来。”他看上去有些虚弱,朝着若素招了招手:“我有话要问你,再者,你如果今晚出去睡,必然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

    这一点,他倒是说的一点也没错。

    若素垂眸思忖少许,就摇了床头的铃铛。

    巧云闻声,走进了屋,一见到褚辰,也是颇为惊讶,不过自家小姐和他已经有婚约了,她抿了抿唇,低声问:“小姐,您有何吩咐?”

    而来,褚辰也不是第一次夜闯小姐的闺房了。

    “去煮碗参汤来,记住,要五十年以上的野人参,还有明天一早去向春夏要一身舅舅的衣裳过来。”若素吩咐了句,看着褚辰的腹部还有鲜血溢出,又道:“再去拿些布条来。”

    巧云应下,悄声退了出去。

    等到门从外头被人合上,若素回头看了褚辰一看,他却一抬臂,握住了若素的手腕,一拉一扯,将她带进了怀里,老老实实的趴在了他胸膛上。一只手摁着她的肩,另一手轻抚着她披散的长发。

    可以感受到她的心跳,这种真实存在的感觉真好。

    不是棺椁,不是白骨,是鲜活的触感和香甜的味道。

    若素本能使然,想起身,褚辰将她摁在死死的,恨不得塞进自己的体内,这样她就永远是他的了。

    “别乱动。”他气息又不稳了。

    若素感觉到某处的抵触,她立马再也不动了,忙是找了个话题:“你还回岭南么?”

    褚辰无比怜惜的抚摸着她浓密柔滑的三千青丝,今夜冒着生命危险来看她,是值得的,他声音柔和:“我会消失一阵子,不久会光明正大的出现,你父亲一切安好,你不用惦记。”

    夜半寂寥,室内烛火灼灼。

    褚辰阖眸休憩,鼻端传来丝丝缕缕的楚楚女儿香,好半晌没听到若素说话,他睁开眼看见她瞪着大眼,一动也不敢动的样子,觉得很可爱。

    她到底还是顾及自己的。

    换作寻常,又岂会安分的让他抱着?

    “跟我说说,乔魏远是怎么一回事?”褚辰想到了什么,捏了捏若素的耳垂:“你是不是还没告诉乔家人,你已经与我褚辰有婚约在身?”

    若素抬起头,对上了他一双凝视的眸子,像是很有意见。

    “你不是也没对外说么?万一被侯夫人知晓了,我可不敢保证,她会不会来搅了药堂的生意。三表哥也是一时糊涂,我会让他知难而退。”若素被侯夫人拿乔过,褚辰未回京之前,她还不想闹得人人皆知,更何况如若事情有回旋的余地,她也不一定非嫁褚辰不可。

    褚辰闻言,心有些疼。

    她想的比他还多。

    “此事你无需操心,褚家一切由我,你要是介意,成亲后分出来即可。”他也想单独购置一套院子,只有他和她就行,要那么多旁人同住作何?

    若素不敢置信的愣了愣,褚辰可是褚家嫡长子,又是爵位的继承人,他分出来?

    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你这样做,世人会怎么看我?”定会指责她以色侍人,勾的褚辰连家族荣耀都不顾了。

    褚辰饱含溺爱的笑了笑,搂的更紧了些:“都随你,只要你嫁我,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真的么?若素感觉自己产生了幻觉。

    前世听闻过褚辰的威名,簪缨世胄,圣眷优渥,渊渟岳峙,皇上选定的最完美的辅臣,今后定是权倾朝野的。

    他的这颗心也会留给儿女情长?

    巧云敲门而入,若素忙推开褚辰起身,褚辰也不拦她,没成亲前,总得给她适应的机会。

    褚辰喝过参汤,调息的一下身子,气色很快就恢复了不少。若素又给他的伤口绑上了布条,直到他穿上白虎的衣袍,才算了事。

    眼看天就快亮了,他硬是拉着若素小憩了一会。

    又是日晒三杠,若素醒来时,身侧已经没有人了,床榻上只有被躺过后留下的痕迹,还有一些血渍。

    她惊讶的发现,有褚辰在身边,她竟然还能睡得着?还睡的那么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206章 山雨欲来() 
若素让巧云将染了血渍的被褥也一并收拾了,并吩咐春夏不得将拿了伯爷衣裳一事泄露出去。

    春夏一知半解,她是在岭南土生土长的农家女,被人牙子卖了后,幸而被白灵所救,又见她长的清秀可儿,便留在了寨子里。

    白灵曾是让人趋之若鹜的贵女,在她眼中,男子到了年纪,是该有通房的,于是就另外挑了一个长相不错的秋冬,让她二人伺候白虎左右。

    “小姐,这是为何?”春夏的性子比不得内宅的丫鬟,有话就直问了。

    若素看着她,按理说这个岁数,也该抬成姨娘了,可依她的心计,就算位份高了,也不见得能有好日子过。

    以白虎今时今日的地位,伯夫人必定非富即贵,后院哪里会有一席之位留给春夏和秋冬?

    “小姐的事,岂是你能问的!”巧云看不下去,在一旁说了句。

    半是提醒,半是警告。

    春夏被晾在一旁,脸色有些赫然:“奴婢不该多嘴,奴婢谨记小姐吩咐便是。”

    这厢,春夏出了海棠斎,若素随即命东来和东去打听消息:“你们二人出去探听一下,昨晚京城有没有什么异动,或者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东来和东去领命:“是,属下这就去。”

    若素这一日没有去药堂,却也让身边的丫鬟提前备了份膏药等着文天佑去取。

    待到日落西沉,他风雨无阻的去了,见不是若素本人,也没什么异议,拿了膏药就走,仿佛是家常便饭的一件事。

    东来和东去在京城各大酒楼,青楼,茶坊,戏院,但凡鱼龙混杂的地方皆走了一遭,甚至是连衙门里的线人也通知了一遭,还是什么事也没有查到。

    京城,风平浪静!

    若素在海棠斎等着消息,想起了褚辰的伤,竟忘了将那瓶金疮药给他。

    可转念一想,她也没料到自己一觉醒来,人就不见了。

    又或者说,她希望他还在。

    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若素心跳漏了两拍。

    东来和东去前来汇报时,若素就在西花厅里研究医书,她抬头就看见东来一脸的沮丧:“如何?”

    “回小姐,外头无事,属下也并未听说昨夜京城有任何异动。”

    如此,是不是就说明更有事情要发生?否则岂会这般神不知鬼不觉,还是有人想灭口?

    可怕的念头不止一次充斥着她的神经。

    若素知道褚辰和白启山私交甚笃,二人背后又同时藏着一个太子,明面上褚家和白家,甚至是伯府都是太子的人了。

    是谁会和褚辰过不去?还是惦记着储君之位?

    若素放下医书,收了思绪,清丽的面庞,有些稚嫩,却在举手投足之间显出淡定和从容:“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密切关注外头的形式,还有乔家那边也盯着点。”

    乔魏远和乔若婉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乔魏远甚至不惜掐死自己,也不能让自己知道,可转眼却要提亲剪不断理还乱,就像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若素牢牢套住,她挣脱不开,只觉压抑难掩。

    东来和东去很快就隐了下去,若素又吩咐巧云:“昨夜之事,只有你知道,记住了,此事一个字也不能说出去,另外你再去备一只药箱过来,就放在我屋内。”

    谁知道那人会不会又出现!

    他不能去镇北侯府,故而医馆更是去不得,所以只剩下她这里了。

    巧云应下,忙下去准备着。

    院里海棠花开的杨艳灼灼,美不胜收,此情此景,若能久长时,该有多好。

    树欲静而风不止。

    若素心头有些发慌,扪心自问,她很为褚辰担心。

    这种情愫很微妙。

    上辈子,文天漠待她真诚坦然,他一个文府庶子,在文天佑的压制下本来就过的后延残喘,却时时寻了机会悄然的出现在乔家,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

    可那会,她并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只知道文天漠许了她未来,能带她远离乔家,他是她摆脱被人欺压的希望。

    后来,她嫁给了文天佑做贵妾,渐渐的也打算就那么且行且过下去了。

    如今面对褚辰,若素不蠢,她知道自己也动心了。

    与此同时,她又觉得自己很卑劣,像是偷窃了旁人的良配。

    和褚辰在一起时,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白若素?还是乔若素?

    …

    雾霭茫茫。

    半山腰一处小寺庙里还有佛香四起,这座寺庙规模不大,却是别有洞天,四周环山,再往下就是一跃千里的瀑布,进了月洞门,可见几个面色严肃的和尚,一语不发,分别立在佛堂左右。

    朱允弘澜衫方巾,作儒生装扮,他有些着急的在院中徘徊。

    有影卫上前,拱手道:“殿下,山上寒气逼人,您还是进屋等候吧。”

    朱允弘的长相有一种江南少爷的清秀,性子沉稳,只是年纪尚轻,偶会焦躁:“老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怎么能让我不着急。”

    出宫时日已久,他早就习惯自称‘我’,而非‘本宫’。

    那影卫是褚辰的人,自是忧心主子的处境。当下低头不再多话,主子这么多年从未受过伤,可见这次的对手不可小觑。

    “要不是为了救我,老师也不会只身一人引开杀手。”朱红云眸光怨气腾然涌起:“只要我有得势的一日,定饶不了那些人。”

    岭南那头也不太平,朱允弘身份特殊,屡次遭遇刺杀不止,皇上又有密旨,命褚辰暗中带太子进京。

    最危险的地方,通常最安全。

    谁会想到太子会‘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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