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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风月-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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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若素离开乔家,赶到回春堂时,外头围满了腰跨绣春刀的锦衣卫,长街两旁的路人皆一应回避。

    东来上前汇报:“小姐,文大人等您多时了。”

    文天佑怎么来了?

    若素坐在马车里,手揣进了荷包,摩挲了几下西域小刀,昨天文天佑将乔若婉交由乔魏远‘照料’一事,她就觉得相当奇怪,碍于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云阁那头定是被婆子看管的很严,她需寻了时机再去一探究竟。

    秋高气爽,万里的浮云缥缈不定,偶尔整排的大雁从头顶飞过,若素下了马车,通过身穿程子衣的锦衣卫,一眼便看见坐于正堂上的文天佑。

    还是殷虹的蟒服,肃严的俊脸。

    他,从未该变。

    文天佑的目光正好投了过来,隔着几十丈的远的距离,和若素四目相视。

    秋风穿过巷子口扫了过来,风过眉梢,撩开了垂在耳边的鬓发,连破碎的阳关照在她脸上时,也变得缓和了。

    文天佑冷峻的眉皱了皱,他是个不顾儿女情长的人,仅有的温情也都随那人一并葬了黄泉,他对若素的存在产生了一种极为微妙的感受。

    既想靠近,又觉得没必要。

    在他感觉要看清她时,却突然摸不透了。

    文天佑正恍惚间,若素已经走进了药堂,她对甄剑施了一礼,才对文天佑道:“让文大人久等了,不知文大人因何故等我?”

    巧青上前给她系了滚花边的围裙,方才落落大方的闺门小姐,此刻俨然一个小厨娘,只是这个小厨娘眉眼间是带着艳媚的。

    文天佑冷瞥了她一眼,指着地面草席上躺着的男子道:“医好他,本官还有话要问,他暂时不能死。”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比腊月天的寒风还让人经不住。

    若素顺着他指的方向望了一眼,角落里铺着一张草席,上面的男子已然昏迷,乱发遮住了脸看不清面容,白色中衣像是杭绸的料子,只是被殷虹的血染透,已经没了光泽,被鞭子抽裂的衣裳处露出了男人的肌肤。

    不像是穷苦百姓,估计又是哪个失了利的朝廷命官,又或是富家子弟。

    “徒儿啊,你尽力便是,能不能医活全看他的造化。“甄剑无视文天佑说要活口的事,极力劝慰自家小徒儿。

    甄剑性子孤僻傲慢,早就发过誓只研药不出诊,故而要救活这男子,只能由若素出马。

    “文大人既然亲自找上门了,若素自然要领命。”若素淡淡道,心想文天佑不让太医院的人插手,却让她来办这件事?难道躺在地上的那人身份特殊?

    所以,才会让她这样的‘局外人’掺和一脚?

    锦衣卫将那人抬进了内院里屋,巧青拎着药箱跟在若素身后,在一旁伺候着,可随即文天佑也踏步而入。

    若素侧脸看着他,没有该有的畏惧,甚至连任何细微的态度都不曾有。

    不过,斜睨之余,竟还有风情隐现。

    “你医你的就是。”文天佑撩开皮袍,兀自坐在圆椅上,对若素‘逐客’的表情视若无睹,更何况他也不需要看她脸色。

    这个屋子是专供医患休憩准备的,案桌上点了浓重的檀香,为的是去除那股子阴损之气。

    若素拿剪刀剪开男人的中衣,里头的状况惨不忍睹,一看就是鞭子毒打过的痕迹,伤口的血色似乎有些不寻常,比渗透到衣裳外的血渍要干涸的多

    “他是被你的人动手打成这样的?”还是沾了盐水的鞭子!

    若素再度侧过脸,只是斜斜的半边脸对着文天佑,不可思议的问道:“他犯了什么罪?”

    可旋即,她什么都明白了,大理寺审案大抵都是此等残忍的手段,屈打成招的事也时常会发生,只要上头的人想让谁有罪,谁就有罪。

    她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文天佑雪白色中衣领上,上面还有隐约可见的血渍。

    那些肮脏的事,从什么时候开始也由他亲自动手了?

    文天佑好整以暇的看了一眼若素,好像听到了无比滑稽的笑话,他薄唇微启,带着不可一世的冷漠道:“白姑娘只管医治,其他事与你无关!”

    二人有过上次的‘合作’,虽算不上‘知己’,但文天佑待若素的态度明显不同于以往的不削一顾。

    起码多了一份‘高看’,而文天佑是从来不高看任何人的。

    他这是在告诫她,有些事知道了对她没有好处。

    “我若医好了他,你又当如何?”是要继续折磨这人么?若素不知道大理寺是如何审讯犯人的,可锦衣卫的手段早就有目共睹过,他们不会轻易弄死一个人,而是在濒临死亡时,再去救治,等康复了再接着施刑。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落入锦衣卫之手的人的结局。

    内室除了巧青再无旁人,文天佑干脆直接告诉若素:“此人与你父亲有关,实话跟你说了吧,有人要害你父亲,而这人或多或少的参与了此事,你是想让白大人活下来?还是他?”

    有些人说话时,是分不出真假的。

    若素神情微带质疑的看着文天佑。父亲远在岭南,与朝廷早就没多大牵扯,怎么会有人要害父亲?再者文天佑会那么好心?还是他的顶头上峰的意思?

    不论如何,她是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

    半柱香的功夫很快就过去,若素给男人洗了伤口,又撒上了金疮药:“文大人,这人失血过多,我只是给他处理了外伤,要想让他醒来,还需一根上等的野山参,不过不知这银子”

    文天佑眉梢抽了抽,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随手一置,扔在了案桌上:“这些够了吧!”

    到底是真在乎银子,还是故意与他拿乔?!文天佑不再细想,而是踏出门去,吩咐手下寸步不离守在门外。

    巧青不会说话,做事倒麻利的很,有她在身边,若素省了不少麻烦,若素得了空闲,便走到方才文天佑坐过的地方,拿起了那张似乎还在带着体温的一百两银票,淡淡道:“真够小气。”

    文天佑刚离开房门几步,闻言脚步一顿,腰间的长刀被他捏了死紧,片刻才面无他色的走开。

    ………

    两个时辰之后,里屋的檀香早已染尽,巧青喂那男子喝了参汤,若素在他身上几处关键血脉上施了针,很开那男人的眼珠子便开始动了动。

    “嗯嗯………”巧青朝着若素连连点头,支支吾吾的提醒。

    若素正靠在圆椅上假寐,闻声睁开眼时,文天佑也踏门而入,他抢在若素之前,走到床榻边,笔挺而立,开口便问:“裴大人,你醒了?本官向来不给人留机会,你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后一个,裴府老少三十二口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堂而皇之的威胁。

    **上挨过酷刑,精神上的摧残未必受得住!

    倏然,若素周身拢上一层寒意,他的狠厉真是一点也未曾变过。

    事关父亲,若素也上前几步,只是离文天佑足足十几步远,文天佑还是无视若素的对他的抵触,冷目盯视着床上的男人道:“裴大人,你千万要想好了再说!”

    床上的男人嘴型动了动,文天佑低了头,凑到他耳边。

    若素在一旁,只能听到模糊的大概:“白白启山,杀是”

    人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最容易说实话,若素全当这个叫做‘裴大人’的人所说属实。

    见他又昏厥了过去,文天佑直起身,殷红的蟒服映着他俊挺的脸更显立挺,他转过脸直直的看着若素:“我说过,知道的太多与你无益!”他知道若素想探听。(。)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145章 开口() 
若素怔怔的看着他,美目里淬了秋水一般宁静祥和,可文天佑十分清楚这份祥和只是假象,面前这个小女人绝对不是寻常的深闺小姐。

    他越来越好奇,白启山再怎么说也曾是正三品的朝廷大员,在官场纵横辟阖二十余载,好不容易年近三十才得了这么个宝贝疙瘩,怎么会把她调教成一身‘邪气’的女子。

    “文大人此话是为了若素好?”若素问道,她怎么不知道与文天佑之间什么时候开始有了‘友善’。

    文天佑狭长的眸眯了眯,斜睨了一眼床上的裴大人又道:“人,我先带走了,你记住,今天什么事也没发生。”既是警告,又是提醒。

    他说话一向言简意赅,能与若素说这些已经是破了例了。

    若素迟疑了须臾,还是开口问道:“我父亲的安危”一双水眸汪汪的看着他。

    文天佑心头一滞,一直未曾解开的结‘咯噔’一下,又紧了几分,他宛若无事避开了视线,不去看若素的眼睛,清冷道:“本官既然管了,自是管到底,你”你就算不安心,又能怎样!

    他没有把那句话说出来,出乎意料的道:“你无需挂心!”

    若素还未来得及再度询问有关父亲的事,他已经迈步离开,长袍无风自动,她看着他远去的挺拔的背影,突然觉得也许她从未真正看懂过这个人。

    

    乔府的下人们各个如沐春风,先是三少爷中举,再是大少爷和四小姐的婚事,光是铜板和栗子糖就得了不少,更别说什锦果子之类的东西。

    因为乔魏孟调职一事,管事又在前院撒了不少赏钱,巧燕怀里揣着从大房得来的赏钱还有一些瓜子花生,她今天寻了个借口没跟着若素去回春堂,连绕过几道回廊,穿过景园后面的抱厦后,她终于走到了角门,朝着门口极目望去,瞬间眉眼笑成了弯勾。

    角门门口站着一个身穿素面湖杭夹袍的男子,头戴纶巾,像极了行脚商人,他牵着马,马背上驼了一只木箱子,正在和角门旁的乔家小厮说话,好像还很熟络。

    巧燕脑子拐不过弯,饶是注意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也很快就忘记了。

    她探头探脑的踱了过去,挤了挤眼道:“王大哥,你要见我?”她的怀里鼓鼓的。

    王璞抬眼看了她,瞧着她这幅模样实在奇怪,不过有其主必有其仆,他不打算对巧燕做出任何评价,王璞塞给小厮一锭银子,向巧燕招了招手。

    “燕姑娘,多谢你能来见我,我家主子从岭南寄了些东西过来,说是送给小姐的生辰贺礼,岭南离京路途遥远,小姐可莫要嫌弃贺礼送的迟了。”王璞也不想让巧燕来见他的,这个姑娘可谈不上激灵,可巧云一直跟着若素,压根就不在府上,他又是褚辰的贴身随从,万一在大街上被人认出来,恐怕有所欠妥,于是这才有了这么一幕。

    巧燕压根没有听出重点,她光顾着打量王璞与往日不一样的穿着了。

    “燕姑娘?!”王璞见她没反应,忍不住唤了声。

    巧燕‘啊’了一下回过神,从怀里掏出了帕子包好的瓜子花生,一股脑的塞进王璞怀里:“这些给你,府上近日…好事连连,最是不缺这些东西,你在路上慢慢吃。”

    “多多谢燕姑娘。”王璞活了二十余载,头一次遇见给他吃食的年轻女子。

    别看巧燕长的娇小,力气却不小,抗下马背上的木箱子就进了角门:“王大哥要赶路吧,我就不跟你叨扰了。”

    王璞手一顿,敢情这姑娘也不是笨的无可救药:“那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这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他确实要尽快赶回去,主子虽是身手不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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