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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师之千机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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栩如生,有趣得紧。

    想来此人便是御林军的统领了,我清了清嗓子准备谈判:“这位大人”

    甫一开口,三个人都无比吃惊地望着我。慕容杲是你竟然不认识他吗的疑问,段小星则是一副你竟然没认出他来的表情,眼前那人似乎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心痛。

    我冲段小星挑挑眉,示意他若是知道什么就赶紧说。段小星不语,只是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案几上一束轻如羽毛的蓝色花朵。我瞬间了悟,再看向那人时也多了一丝复杂的情感:“祁睿,我们谈谈?”

    会谈在一片祥和融洽的气氛中顺利完成,最终达成的协议是:皇家释放慕容岫,并且对包括益其雨在内的南楼众人不再追究。交换条件便是玄云洞中的宝藏尽归国库,另外益其雨以武林盟主之尊立誓,绝不与朝廷为敌。

    一夜之间,威震天下的南楼一派与朝廷彻底决裂。从此江大湖大,南楼终于成了断线的风筝,清风明月再无人能够过问。

    慕容岫来到梧桐谷的那天,刚好是春暖花开。时在中春,阳和方起,轻轻柔柔的日光撒了满院。益其雨手捧书卷在秋千上轻轻晃着,她的少年自身后缓缓走来,一声轻唤,两人相视而笑,仿佛从未分离过。记忆中的那场烟花雨忽地一下有了颜色,绚烂而祥和。

第9章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1() 
南楼风波圆满解决,本是件值得连贺八日的幸事,梧桐谷却因此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堂堂当朝皇三子,祁睿。我闭门不见,他却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整整一个月过去了,祁睿在谷外就地安营扎寨,置办了所有家居用品,一副不入谷内誓不休的架势。

    生魂易取不易还,我又有意将益其雨身上的毒素引入自己体内,是以花费了些时间才将其丝缕不差的交给原主,也因此陆陆续续一直病着。益其雨和慕容岫感恩,非要等我无恙才肯离开,慕容杲也借口保护掌门和弟弟留了下来。眼下虽是无客登门,梧桐谷内反而热闹了起来。

    这日,慕容杲又在我房中悠闲的喝茶:“睿王爷这么大年纪了还来纠缠小姑娘,真是厚颜无耻。蓝羽,你当真不认识他吗?”

    “还有更无耻的呢,”段小星双手抱胸,斜睨了慕容杲,“掌门跟弟弟都找到了还赖着不走,也不怕南楼那位冷月姑娘吃味,再来寻我家蓝羽的麻烦?”

    “要不是某人偷了别人的肉包子,逃跑的时候还要抛出千机门来阻挡追兵,朝廷也不会有机可乘。不过我还是要感谢段公子,若非如此,我哪有机会认识蓝羽呢。”

    我拽了拽身上柔软的锦衾,恨恨地背过身去,牙齿咬得咯咯响:“你们两个大男人,午休时间擅闯本姑娘闺房还喋喋不休,都给我滚!”

    我这边刚把心中的忿恚吼出来,那边迎风铃哒哒地响了。益其雨跟慕容岫引了两个人进来,我就知道午休彻底没戏了,当真是浪费了这春雨绵绵的好时光。

    蓝真真盛名远扬,纵然已仙逝多年,蓝羽还是平白担了这鬼医之名。所以近几年来梧桐谷看诊的寥寥,不是亡命天涯的江湖人,就是已经病入膏肓、想要死马当活马医的垂死之人。然而眼前这一男一女,没有一丝江湖气。女子的病症也很奇怪,虽然看起来了无生气的样子,实则一副轻乐散便足以消其百病。

    男子面如冠玉,青丝高高束起,一副富家子弟的模样,声音也如冬日暖阳般盈盈柔柔,只是说出来的来话却不怎么中听。见我连把脉的意思都没有,他一下就跪在我面前:“求求姑娘救救采忧,哪怕,哪怕要拿我来试毒都可以。”

    我一口茶水喷出来,咳得险些要背过气去。鬼医在世人心中,究竟是多么诡异的存在?不过看姑娘皱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采忧这名字倒是很应景。益其雨赶忙帮我拍拍背,嗔怒地瞪了那男子一眼。

    “梧桐谷看诊的第一准则便是从不出诊,因为如若病人丧失了求生意念,再高明的医术,再金贵的药石都是枉然。采忧姑娘虽被你强行带了来,却显然是一心求死,这便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了。”

    听出我有送客之意,正在脚踏上打着呼噜的大黄迅速地翻身站起来,冲着他们一阵狂吼。本在一旁啜茶的段小星也慢悠悠地起身准备赶人。只是待看清那女孩的脸,段小星却像见到瘟神一般猛地跳开,眼神闪烁,说话都结巴起来:“这,这人两个月前还追着我跑了好几条街,怎得现在憔悴成了这副鬼样子?”

    床榻上的女子闻言也无力地微微睁开了眼睛,她与段小星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脱口而出:“你还欠我两个肉包子呢。”话毕就彻底昏了过去。

第10章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2() 
一时间屋内静得落针可闻,只听得远处布谷声骤然响起,衬得气氛愈发尴尬无比。男子跪在地上起立两难,我只得破例为姑娘施了针。

    见我一针扎下去便不再有其他动作,男子的眼泪喷涌而出:“蓝神医,要不你先给我扎几针,只要你肯救采忧,默移什么毒都愿意试的。”

    “阿岫你照看下采忧姑娘,待她醒来便来通知我。”我一把拉住眼中要喷出火来的段小星和剑已出鞘的慕容杲,示意这个叫时默移的男子跟我走。男子明显踉跄了一下,脸色白了又白,最后还是跟我出了门。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后院的暗香疏影已然落尽,多花茉莉却提早盛开了。傍晚天边烧起了火红的云霞,伴着花香幽然缥缈,沁人心脾。我看着望不到边的白翠相叠,暗自欣慰,今年夏季的茶叶算是有着落了。茉莉花素来有一卉熏得一室香的美誉,又兼具药用,我本来托了益其雨帮忙采摘,却迟迟不见她归来,想来定是又跟慕容岫腻到一处了。

    “茉莉花虽无艳态惊群,但玫瑰之甜郁、梅花之馨香、兰花之幽远、玉兰之清雅,莫不兼而有之。慕容哥哥,我为你做个茉莉香囊可好?”

    “好好好”慕容岫宠溺地捏了捏益其雨的脸颊,连声应着,眼中甜得要滴出蜜来。

    我一推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琴瑟和鸣,妇唱夫随的动人画卷。

    “拿我的花赠情郎,益盟主可想好了要给在下多少报酬?”我冲大黄招招手,笑吟吟地打趣道。大黄像见到救星一般,瞬间恢复了生气,摇着尾巴绕着我一阵乱转。益其雨则羞得满面通红,一个劲儿地往慕容岫身后躲。

    “蓝羽姑娘,我大哥跟段公子没随你一起来吗?”慕容岫轻咳一声,羞赧地岔开话题。

    我懒懒地瞥了一眼季采忧,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整个下午我们都在听时默移讲他同季采忧的故事。玉树临风的时公子讲的是绘声绘色,声泪俱下,将他的一片深情渲染的淋漓尽致。谁知听完以后,段小星和慕容杲却就时公子究竟是重情还是无情争吵了起来。”

    回想起他俩针锋相对,水火不容的情景,我缓缓叹了口气。我离开的时候,故事的男主角正左劝右劝,哭笑不得呢。而女主角此刻酣眠榻上,不知心中是悲是喜。

    “季姑娘,听他俩秀了这么久的恩爱,真是难为你了。”我顺着大黄背部的毛,轻轻拔掉季采忧肩上的银针。

    甜腻二人组不明所以地回头望着床上:“她不是”

    “医祖就是医祖,果然瞒不住啊。”季采忧坐起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一张美人脸早已褪去苍白之色,虽然疲惫却没有一丝病象。季采忧眸光粲然,一身白衣本是悲情戚戚,此刻却活泼灵动起来,衬的她更加气质若兰,清新脱俗。

    这声医祖让我很是受用,果然是个懂事的姑娘。“师父说过,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尤其是情爱一事,往往是彼之砒霜,吾之蜜糖。姑娘可愿说上一二,兴许我们可以帮上忙。”

    益其雨搀扶我坐下,慕容岫拿了瓜子果盘摆上桌,大黄将头枕在我的脚背上,舒服地呜咽了一声。季采忧本因忆起往事眼中秋波如流水,几近泫然泪下,抬头一看我们仨摆足了听八卦的架势,竟噗地一下笑出声来。我想她定是个爽朗有趣,乐观向上的姑娘,不禁更加好奇,究竟是怎样的苦恋才能迫她至如斯境地?

第11章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3() 
每个人都有一段青涩单纯的过往,不管你是否愿意承认,它就是那么懵懂无知到让人不愿忆起,却又珍贵无比到不敢忘记。对于十七岁的季采忧而言,时默移便是那个惊艳了时光的男人。她曾将他放在心中比师父还要重要的位置,却又不得不亲手将之剜除。

    季采忧的师父叫谢杭禹,虽是一乡野郎中,却当真是着手成春,圣手佛心。季采忧不满十岁便跟着他走南闯北,悬壶济世,性情也因此被磨砺得比一般女子更加活泼开朗,落落大方。看诊者被她带着阳光的笑容感染,每每都是愁容满面、痛苦万分地来,却开开心心、满怀希望地离开。由于病人将心中的阴郁之气疏散了出来,同样一副药方就变得更加有疗效。师徒二人因此渐渐有了些名声,之后便在凤岐开了家名为伏义堂的医馆,结束了无以为家的流浪生涯。

    季采忧尚未及笄,谢杭禹便为她准备好了满满一屋子的嫁妆,日日念着要为她寻一门好亲事。季采忧却是一点也不着急,她总是笑嘻嘻地说一定会觅得良缘,两人一起孝敬师父。倘若没有遇到时默移,她打算就这样安慰着谢杭禹,一直到他生命的尽头。

    时默移是青州人士,家里世代经营绸缎生意。时家机缘巧合得到一地志孤本,上面记载着凤岐山上栖息着一种名为岩蚕的小虫子,其丝织就而成的绸缎无论保温性和轻薄性都较普通桑蚕更胜一筹。

    凤岐山山脉延绵不绝,终年云罩烟笼,阴气森森,藏在此处的岩蚕更像是神话里的精怪,只闻其名难见真身。时默移凭着一腔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无知无畏孤身进了山,没有丝毫意外地迷了路,且一迷就是两天一夜。

    许是时默移寻找岩蚕的心意虔诚坚定,感动了上天,他毫无方向地在山林中前行,竟也慢慢走出了烟瘴密林。暮色从容,微风阵阵,眼前是一片清澈的月牙湖。岸边杨柳依依,一座木屋傍水而立。时默移心中不禁涌出劫后余生的兴奋感,他欣喜地奔向木屋,却不想身体虚脱无力,一脚踏空便掉进了湖里。

    时默移从小怕水,正在水里扑腾着思绪万千时,岸边出现了一个少女。翠绿色的烟纹百水裙,月白的兰花锦衣,蜜合色的轻纱薄衫,一头长发没有任何装饰,就那么轻轻柔柔的披散着,脸颊上一双好看的梨涡若隐若现。不知为何,他虽然沉在水里,却将女子的容貌看得清清楚楚。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落英缤纷中,时默移脑海里反复回想着这首诗。

    季采忧救了落水昏迷的时默移,将他安置在平时采药暂住的木屋中。她见男子并无大碍,熬好了预防伤寒的药,并且留下纸条指明了下山的路后便匆匆离开了。

    医者父母心,季采忧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因此十日后,当她再次来到凤岐山,看到屋内有一年轻男子正在窗前作画时,很是吃了一惊。

    那人似乎就是在等她来,他盈盈一拜:“季小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在下”

    “既然没事了就早早离开吧,这屋子虽在深山,可也是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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