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偃师之千机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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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旧事,“不过纵然如此,从江湖大义上看,他想要南楼宝藏,也并没有什么过错。如今外敌入侵,但凡热血男儿都当尽心竭力保家卫国,南楼也是义不容辞,他又何须行如此阴鬼伎俩?”

    “慕容师伯心胸坦荡,自然是无法了解帝王心的。江湖再大,也是皇帝的天下,南楼再强,也得是朝廷的子民。益青阳虽然不拘小节,却也威信甚高,私下参与夺嫡这样的事情还是可以瞒得住的。然后南楼内乱还是发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境地,益青阳更在死前将玄云洞封死,恐怕当时五皇子想要的,不只是玄云洞中的宝藏,还要南楼完完全全为其所用吧。只可惜,他刚刚铲除了一个益青阳,又凭空冒出来一个慕容傅。想来当时皇帝刚刚登基,狐裘尨茸,日子也是难过得很。为免腹背受敌,只得假意扶持你上位了。”

    “姑娘慎言,勿要直呼家父名讳。”自从知道我既不是益其雨也不是胥弥绥后,慕容杲对我的态度就一落千丈,真真叫人寒心。

    “无妨,”慕容傅摆摆手,“蓝姑娘冰雪聪明,颇具慧根,仅凭小雨儿时的记忆跟吴婶的几句话就还原了事情真相,当真令人折服。只是既然宫里那位几年前就存了让小雨接任掌门的心思,为何要等到现在才动手?”

    “那就要问慕容师伯了,您这么快就将南楼壮大到如此地步,他怎敢轻举妄动?”眼见慕容杲又要拔剑,我忙闪到一旁,“当然更主要的恐怕还是因为千机门的阻碍,寻找钥匙也需要时间。慕容掌门虽不亲近朝廷,但也不会太过忤逆他的意思。益其雨却是当年事件的亲身经历者,又对慕容公子用情至深,如若她长期掌控南楼,难免会查到些蛛丝马迹。赶走饿狼却迎来猛虎,这样的错误他应是不敢再犯的。反正有千机门挡着,任谁也拿不走玄云洞中的一丝一缕。”

    我转着手中的白玉杯,瞥了一眼慕容傅沉思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倘若皇帝老儿知道慕容大侠是真心让位,只要让益其雨随我同来,他想要的便唾手可得,不知道会不会气晕过去。”

    慕容傅也是憨厚一笑,放松了许多:“蓝姑娘初来寺渠山时,为探明姑娘身份,南楼多有冒犯,务请见谅。现在我已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望姑娘引路,早日将小雨接回南楼,我也好护她周全。这千机门跟玄云洞中的宝物姑娘只管拿去同皇帝交差,想来他也不会太过为难我们。”

    “慕容大侠当然不惧威胁,只是你不会当真以为事情可以这么容易解决吧?”我频频扶额,慕容傅仅凭借盖世的武功和满腔的侠肝义胆就在武林立于不败之地,看来江湖真是比朝野干净的多啊。

    “外人或许不知,南楼历代掌门和核心亲信却是了解的,南楼创建的初衷,本就是为了替朝廷监视江湖势力。虽说几朝下来南楼翅膀硬了,路数也野了,这种联系日渐式微,却也不是轻易可以扯断的。而且慕容师伯,您恐怕不只慕容杲这一个儿子吧?”

    听到最后这句,屋里的两个男人齐刷刷地站了起来,眼中的震惊表露无遗,我便知道自己所料无误了。生魂承载一个人的毕生记忆,眼睛也许会认错,它却不会。益其雨对那个少年爱恨交织,感情的炙热浓烈丝毫没有作假,所以在她的生魂初见慕容杲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我便开始怀疑了。冷月望风亭落水那晚,我终于确定,慕容杲虽与记忆中的少年容貌无二,瞳仁中却没有那抹淡淡的蓝色。唯一的可能便是一卵双生了,我也是就此才推测出事情始末,消除了对慕容父子的敌意。

第7章 南楼一味凉7() 
“我猜想假的慕容杲一定是真心爱着益其雨的,所以才要冒险回宫复命,消除皇帝的怀疑,以求一劳永逸。不过皇帝既然存心要让益其雨视慕容家为敌,以谋取南楼的掌控之权,应不可能随便派个人冒名顶替。”

    良久,慕容傅终于开口:“你是说顶着杲儿之名去刺杀小雨的是岫儿?”他随后又自嘲般地摇摇头,“岫儿走丢时才刚刚学会走路,五皇子也不过总角年纪,断不可能那时就料到今日的情景将他拐了去。想来是岫儿误打误撞成了宫廷暗卫后才被皇帝看中的,只是不管当年他是否完成任务,恐怕都凶多吉少了吧?”

    慕容父子齐齐望着我,眼神中有得而复失的痛苦,又隐隐带着一丝期待。我整了整袖角,为慕容傅添了杯新茶:“杀人灭口的确能永绝后患,不过倘若我是皇帝,定要留着慕容岫的性命以备不时之需。毕竟不管对益其雨还是对你们来说,他都是极大的筹码。只是真相如何我也不敢妄加揣测,姑且陪他们演一出渔舟唱晚,试他一试。”

    江南多水乡,渔民们为祈河神庇佑,会在每年的春分时节举行盛大的渔灯会。届时各地官府会请戏班子连着唱三天三夜的大戏,人们在水流中放入写着心愿的花灯,所有的街道都是流灯溢彩,热闹非凡。

    多年前我曾有幸参加过一次,至今仍对集市上的各种美食恋恋不忘,只是今年怕是没有机会故地重游了。掌门争夺之战定在了渔灯会结束的第二天,吴婶已经忙着趁节日守备松懈之时领官兵上山埋伏了,想要获得主动权,就必须赶在渔灯会前有所行动。

    按照计划,两天后的渔灯节,我一早便会跟随慕容父子下山游玩,然后假装被二人识破身份,率先回到寺渠山,鼓动吴婶立马召集南楼暗线运走玄云洞中的财宝。如此一来,她便没有时间从山下调兵遣将,南楼中的奸细也必将暴露无遗。

    对于自己想出的这个天衣无缝的计划,我还是很沾沾自喜的,唯一的破绽便是我的脚力了。想当初独自一人攀登寺渠山,我可是从清晨走到了傍晚,如今再来这么一次,真担心会把剩下的半条小命也丢进去。

    我怏怏地在院子里跑着步,不时来几个高抬腿。慕容杲则悠然地磕着蟹黄兰花豆,笑眯眯地在旁边晒太阳。微风吹起他的长发,露出俊朗的侧脸和始终噙笑的嘴角。

    我看着他欠揍的表情,不禁越跑越慢。直到我以龟速跑完第八圈,慕容杲终于坐不住了:“姑娘平时是有多懒散,才培养出了这么惊人的奔跑速度?”

    我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一口饮下他递过来的清茶:“为了顺利完成计划,轻杉公子还是牺牲一下色相吧?”说着顺手剥了颗兰花豆送到他唇边。慕容杲当真就着我的手吃下了,薄唇碰到指尖,我闪电般地缩回手,他眼中的笑意更盛了。

    其实要引蛇出洞,不一定非要我亲自上阵才行,其他的人,比如此时应被我拿来试毒的冷月姑娘,就是更好的人选。冷月会被吴婶利用,不过是一时被嫉妒蒙蔽了心智,她自小在寺渠山长大,如今南楼危机重重,想来不会袖手旁观。只是要请得冷月真心实意相助,难免要她的心上人动之以情了。

    我同慕容杲做贼一般地溜进冷月的闺房,芙蓉帐暖,香炉青烟袅袅,我被呛得连打了几个喷嚏,抖着手轻轻拔下冷月肩头的那根银针:“十秒钟后她就会醒过来了,你们慢慢聊。”

    转身要走,胳膊却被慕容杲一把扯住,只听他大声喝道:“益其雨,你真是蛇蝎心肠,纵使冷月曾对你不利,也定是遭人蛊惑陷害,你怎能下此毒手?你这样的坏心肠,怎会有人喜欢”

    我被慕容杲摇的险些散架,愣愣的看着他的唾沫星子喷了我满脸。那厢冷月已经坐了起来,美眸中星光点点,正痴痴地凝视着慕容杲的背影,显然是将刚才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看着慕容杲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我一咬牙一跺脚:“你们这对奸夫淫夫,我不会放过你们的!”说着便挣脱他的双手,掩面夺门而去。

    三月初三渔灯会,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冷月拿着所有开启千机门和玄云洞的必备物品,谎称我爱慕慕容杲成痴,已经暗地里投靠南楼,只等他们有所行动便将其一网打尽。吴婶妒火中烧,不疑有他,连夜便带人闯入后山,而后悉数被擒。

    此时我与慕容杲坐在马车中正一路向北,车架路过熙熙攘攘的集市,各色小吃的香气自帘外冲进来,惹得我频频回首张望。慕容杲变戏法般地拿出一串糖葫芦,我顿时眼光大亮。

    正当我大块朵颐之时,他却语带哀伤:“当年也是在渔灯会上,也如今天这般人山人海。我嚷着要吃糖葫芦,娘亲牵着我去买。她牵着我,我牵着弟弟,结果一回头岫儿便不见了。母亲也因此伤心过度,病了许久,后来父亲干脆带我们离开了金陵”

    我保持着将糖葫芦举在嘴边的姿势,张着嘴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在南楼的这段时日,我与慕容杲接触最多,见过他的冷若冰霜,剑拔弩张,也见过他的风趣机敏,细致入微,唯独没有这么脆弱悲伤的一面。想来慕容岫的失踪定是慕容杲心中挥之不去的一道阴影,这些年来他心中的郁结绝不像表面看起来这般轻松。

    我正怅叹不已,慕容杲却忽然展眉笑了,他伸手拍了拍我的后脑勺:“我一直都觉得岫儿还活着,所以蓝羽你可不能食言,定要将他赎出来。”

    “医书有载,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是最准的了。”我咬下一颗山楂,口齿不清地应道。

第8章 南楼一味凉8() 
初春时分,梧桐谷里依旧覆着一层薄雪,一路走来没有一丝嘈杂之音,安静极了。医庐门楹上的梅花已然不见踪影,暂停营业的牌子也换了新的,我知道我等的人终于是回来了。

    兴冲冲地推开大门,却没有一个人,四周静得有些可怕。心下暗叫一声不好,耳边就传来了短兵相接的声音。慕容杲大喝一声“小心”,下一秒我就被人拦腰掠到了屋顶上。

    吴婶在寺渠山被擒,我们一早便料到瞒不住,也不曾想要瞒着,只不过没想到消息传的如此之快,竟被御林军打了埋伏。眼瞅着他们从院内打到了医庐,依旧难舍难分,那十字菱花的腰牌晃得我一阵眼晕,恍惚间仿佛又看到了那场漫天大火。

    段小星一把拉住我已经冲过去的半边身子:“益其雨已经被我藏起来了,你不用担心。且让他们打一会儿,咱们别去凑热闹。”

    我茫然地回过头,盯着段小星三指长的短发看了一会儿,毅然决然地伸手往他脑袋上一弹:“凑你个大头鬼,师父的遗物都在医庐里,打坏了你赔吗?”

    段小星这才后知后觉地跳了下去,三下五除二就将两队人马分了开来。只可惜为时已晚,我捧着一个断成三截的陶罐默默地蹲在房屋一角,心疼不已。一个陌生的身影无声地站在一旁,逆光中的神情看不分明,他对我伸出一只手:“蓝羽,好久不见!”

    我还在脑海中搜索这个身影,段小星和慕容杲同时将我拽起来,护在了身后。那人讪讪地缩回手,尴尬又无奈地笑了笑,一双桃花眼却是脉脉含情:“蓝羽,你还好吗?”

    我这才看清他的样貌,三十左右的年纪,眉眼很柔和。略微瘦削的身材却不显得单薄,反而透着股坚毅沉稳的风范。他迎风而立,上好的云锦长袍透着雍容华贵,腰间的一块白玉蝉被青丝络子兜着,栩栩如生,有趣得紧。

    想来此人便是御林军的统领了,我清了清嗓子准备谈判:“这位大人”

    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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