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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单机漫游记-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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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好……”郭靖呼出了一口气,轻松了很多,跟在沈图身边长大的郭靖,对于这些事情还是了解一些的,这些年可以说他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成的,见到了伤员之后,郭靖的第一反应不是躲开,而是跑上前去救治!

    沈图和郭靖住的帐篷,和周围人家的帐篷还有一些距离,也许是出于敬重和畏惧的关系,这里没有人来打扰,给了白玉蟾一个很好的救治环境,清洗了伤口之后,白玉蟾给哲别敷好了伤药,又用白布裹了一层,这才从一个药瓶中取出一枚药丸来,撬开了哲别的牙窍,硬给喂了进去。

    昏迷中的哲别只觉得一枚异物入口,本能的一咽,就觉随着异物入腹之后体内暖和了起来,舒服了许多。

    白玉蟾一拍哲别的肩膀,笑道:“好了,既然醒了,就别再装死了。”

    “多谢朋友救命之恩!待我哲别回了部落,一定多有报答!”躺在帐篷内的哲别虚弱的睁开眼睛说道,“不知道这是哪里?”

    “这里啊,伤兵部落知道不?”白玉蟾每次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嘴角总是一抽一抽的,自己师傅取名字的本事,实在是不敢让人恭维,随着聚集在沈图身边的伤员越来越多,这快牧原也就有了这个名字。

    “如雷贯耳!”哲别双眼一睁,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我要赶紧离开了,如果让人知道了,我想会给你们带来麻烦的。”

    “麻烦?”白玉蟾摸了摸鼻子,“我们这里最不怕的就是麻烦!”

    “白玉蟾大师,出事了!外面来了好多的兵马,将我们的营地围了起来!”帐篷的门帘一撩,进来一个残缺了一节左臂的蒙古壮汉,只见他一脸兴奋的喊道,“大师,沈图大师不在,你看我们是不是召集弟兄们防备一下?”

    “你在这里安心养伤,外面的事情与你无关,你现在是我们伤兵部落的客人,有事我去看一下就好。”白玉蟾对哲别笑了笑之后,随着那汉子走了出来,出了帐篷之后,四下望了一番,只见夕阳之下,远处尘土飞扬,蹄声震耳轰鸣,如同是夏日的滚滚闷雷一般,放眼望去,只见数不清的人马盘踞了整片牧原,显然是为了这里而来!

    “前方是什么部落?”裹了伤口的铁木真依旧健壮的坐在马上,遥指着前面的顶顶帐篷,“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还有人在我们的牧原扎营?”

    铁木真身边骑在马上的一个孩童说道:“父汗,前面是伤兵部落。”

    “伤兵部落?很有名吗?”铁木真问道。

    这是长子术赤开口说道:“不过是一群战场上活下来的残兵聚集在一起的地方而已,依照草原上血迹,那哲别一定是躲在了这里!”

    “去个人将他们的头领交出来,便说我铁木真有话问他!”

    “是!”

    一骑快马跃众而出,直奔前面营地而去,还没到近前,就听一阵鸣镝声响,那快马骑士便晃荡两下,跌下地来。

    这时,对面营门打开,一匹健马从内奔驰而出。

    术赤遥望那马上骑士,哈哈笑道:“果真是伤兵部落,居然连个全人都没有!”

    术赤说完之后,一抖马缰,奔上前去,手中弯弓搭箭就要疾射而出,可却听吧嗒一声轻响,箭弦迸裂,竟是被一支箭矢射断!

    “喂!对面的人!你们为什么无故圈围我们的营帐?你们孛儿只斤氏和泰赤乌部的战争,为什么要牵连我们?”

    “泰赤乌部的人逃到了你们这里……”

    铁木真摆了摆手,阵中喊话的人停了下来,只见铁木真漫步打马上前,像是一头巡视领地的头狼,看着对面的人,“让哲别出来见我!都是马背上的男人,那就做出个男人该做的样子,躲在一群伤兵背后,连我们孛儿只斤的女人都不如!”

    “孛儿只斤、铁木真?长生天下的白鹿,草原上的苍狼?”一个声音慢悠悠的从军阵后面传了过来,声音很轻,可是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铁木真皱了一下眉头,左右看看,想要找出说话的人,可是那声音仿佛是在四面八方传来的一样,根本没有源头!

    对面的营地这时候传来一阵的欢呼,“大师回来了!”

    “大师?”铁木真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里领地的头领难道是个僧人?”

    这是,只见后方军阵缓缓的分裂开来,就像是被摩西分开了的红海一样!一个人,面带微笑,缓缓的走了过来……

第382章 苍狼伏哲别,玉蟾出大漠() 
这个世界有神仙吗?不管别人如何,反正铁木真是不信的,就算是挂在口头上的长生天,对铁木真来说,很多时候也是一种自我的安慰而已,真心信奉神佛的人,是没有办法在大漠之上生存下来的,可是,在见到眼前这个分开军阵的人时,铁木真心中一阵恍惚,脑中浮现了四个字,仙风道骨!

    没错,就是这四个字!尽管那人浑身上下都沾满了血污,可是,看到了那副笑脸,以及那双眼睛的深挚,铁木真居然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

    “你便是铁木真啊?”那人站在马前,抬着头看着铁木真,说道。..

    和那人对视的这一刹那,铁木真心中却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他是站着的,那人才是坐在马上的让自己高高仰望的人一样!这种反差让做惯了大汗的铁木真很不习惯,但有感觉是本应如此,心中生不出一丝的违和感,有的仅仅是不习惯而已。

    铁木真微微一愣,点了点头,“你是何人?”

    “贫道沈图。”沈图笑了一下,说道,“既然到了这里,便是我的客人,走吧,随我进来坐坐。”

    铁木真看了一眼沈图,抬起头来,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有意思!”

    笑声渐歇之后,铁木真指了指前面的营地,问道:“这些人,也是你的客人?”

    “不,他们是伤员,而我是他们的医者,就像是后面的那些人一样。”沈图说的很是平静。

    铁木真回头望去,只见后面有一群两三人相互搀扶着的伤兵,大约四五百人,正隔着一些距离,看向这里。

    “他们是泰赤乌部的人?”

    “不,他们现在只是伤兵,战争结束了,他们不是战士了,只是需要休养的伤员,就像这营地里面的其他人一样。”

    随着沈图平和的口气,铁木真闭上了嘴,这时,沈图的营地后面却出现了一个骑马大将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铁木真追捕的泰赤乌部大将哲别!

    只听哲别沙哑着声音对铁木真喊道:“泰赤乌哲别只儿豁阿歹在此!”

    铁木真身旁的长子术赤见了哲别现身,就要追去,铁木真冷声喝道:“回来!没见沈道长在这里吗?”

    哲别见铁木真只是看向了自己,没有动手,也是自家知道自家事,如今他只是刚刚下床而已,握不得刀枪,开不得弓箭,除了只有一身样子还在,哪里还有战场上的威风?

    只见哲别下马之后,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铁木真的马前,挡在了沈图的前面,悲声道:“可惜,我不能死在英雄手中!”

    “你说什么?”铁木真虎目圆睁,瞪着哲别,哲别可不是沈图,在铁木真的眼中,哲别不过是一条凶猛些的猎犬而已,一条猎犬胆敢与自己狂吠?

    哲别却也不惧,只是依旧说道:“若是在战场之上,给胜过我的英雄杀了,那是我心甘情愿,如今却是苍鹰落在地上,为蚂蚁咬死……”

    铁木真直勾勾的盯着哲别,说道:“泰赤乌部已经被我灭族,哲别,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便是如你所说,成一头被蚂蚁咬死的苍鹰,第二,便是与我一起,踏平整个草原,让你这泰赤乌部的哲别,变成我孛儿只斤的苍鹰,重新回到天上!”

    哲别听后,猛然抬起头来,见到铁木真的一双眼睛,倒吸一口冷气,那不像是人的眼睛,仿佛是一头狼,一头夹着吞食天地的无上威势的苍狼的眼睛!

    这种感觉虽然一晃即逝,可是,那种威严,却无形的笼罩在了哲别的心头,让他久久无语。

    “这就是你要需要的可以屈膝的英雄吗?”一个声音在哲别的身后响起,是沈图,他拍了拍哲别的后背,说道,“如果觉得值当,便去吧。”

    哲别不再犹豫,由衷的屈膝跪在了铁木真的马前!

    沈图微微一笑,看了一眼铁木真,说道:“事情已经完结,你是不是应该让那些伤员进营帐了?”

    随着那些伤兵进入营地,原本安静下来的营地,再次热闹了起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看到大量的伤员了,几乎每个人都有一些照顾伤兵的经验,他们自己便是这么过来的,所以看着那些伤员也是亲切的很。

    等沈图也离开了之后,铁木真无缘由的竟然松了一口气,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愣在当场,从来都是自己给别人压力,怎么会这次……

    “父汗!”被弓弦打在脸上的术赤肿着半边脸对铁木真小声说道,“我们是不是……”

    “那人不是你们可以招惹的,连我都……你就不要生事了!”铁木真冷声训斥道!

    一旁的四子拖雷听了,差点没有跌下马去,如果不是离得近,他都怀疑自己听错了,说这话的人是谁?那是自己的父汗,铁木真!一个重来都是被他们视为天下第一英雄的人,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拖雷看着身后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营地,心中对那营地的主人生出一阵的好奇来,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让自己的父汗顾忌成现在这个样子?

    沈图将那些伤兵安置好了之后,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内,疑惑的看着肃立在一边的白玉蟾,问道:“你又做错什么了?居然自己罚站?”

    白玉蟾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师傅,您不是要留下那个哲别吗?可是我一个不注意让他给……”

    “看来确实需要站站了,”沈图笑道,“站上一天?”

    “别啊,”白玉蟾急道,他可是知道自己师傅的脾气,可是真的能让自己站上一天,他倒不是因为怕累,而是因为丢人!在整个营地的大门口处站上一整天,想想就是羞臊的很,白玉蟾忙道,“师傅,我这不是认错了吗?”

    “你什么修为我不知道?”沈图一边退下身上满是血腥的道袍,一边说道,“别说是受伤的哲别了,就是一个全盛时期的哲别,你要想不让他下床,他能动一下?还一不注意让他跑了,你得有多分心?要是郭靖这么说,我信,你这么说,我都怀疑这么多年教给你的内功你是不是练到别人身上去了!”

    听着沈图的训斥,白玉蟾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说吧,为什么?”沈图坐在蒲团之上,取出一个白玉酒盏来,喝了一口酒之后,问道。

    白玉蟾谄媚的蹲下身去,见沈图喝完,连忙抢过酒葫芦,给沈图殷勤的倒上,说道:“师傅啊,这么多年来,我可是跟在您身边一步不离,没有功劳,可是还有苦劳不是?您看,我也这么大了,您是不是该……”

    “翅膀硬了?”沈图一敲白玉蟾的脑袋,“想飞了?”

    “师傅,我可真不小了!都十九了!咱不说别的,就说这草原之上,哪还有十九岁跟在父母边上的,您当年……”白玉蟾看了一下沈图,突然小声道,“师傅,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不知道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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