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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魄原型体-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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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匠,他们走了。。。。。。师匠?!你这是要做什么?!”

    此时此刻铃仙所看到的,是八意永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换下了沾满血污与药水的手术服,手上握着她之前悬挂在墙上的那张系着一对粉红色蝴蝶结的和弓,保持着拉弓搭弦的姿势正对着屋门,也就是对着刚钻进屋的铃仙。

    八意永琳手上握着的这张和弓足足有两米三的惊人长度,而她的个头几乎跟冯龙德差不多,因此能完美地握住和弓的下弧部分,那里的长度占了全张和弓的三分之一:要知道和弓上长下短的构造会为使用者带来执弓时难以平衡的困扰,所以想要精确地使用和弓就必须有高水准的技术,使用者持弓的手要掌握好发箭时和弓的震动幅度,预测和弓上下弧的长度差所产生的反动力,并运用这种反动力推算箭矢的发射方向以及应该施加力度的大小;只要能妥善地利用这种反动力,和弓射出的箭矢轨道就可以做出多种不同的变化(例如控制射程远近以及箭矢的抛物线路程)。

    如果单纯从弓的技术指标上来看,和弓不比欧洲惯用的长弓这种在长度上相差不大的弓种要差,甚至可以说略胜一筹:在拉力相同的情况下,和弓能够射出更重、动能更高、穿甲效果更好的箭矢,在精度上也有一定的优势;而且和弓独特的结构可以让持弓者在必要的时候卸下弓弦将铁制枪头插入弓的一端把和弓充当长枪使用,而长弓自身弓身的弧度就根本没法这么做,只能看持弓者来不来得及拔出自己的近战武器了。

    不过,由于相关士兵的来源根本没法相提并论:长弓兵的兵员是自耕农与猎人,而和弓手则是持弓日本武士,后者就相当于中世纪欧洲的骑士阶级,自然即使质量要略高一筹的日本持弓武士真要对上相对而言数量庞大的欧洲长弓兵们,那基本上就是满身疮痍的节奏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在八意永琳这种级别的存在手里哪怕拿着的就是一张弹弓,那也是不可小窥的情况:因为铃仙明显发现,自己的师匠给自己的是处于类似一种临战状态的感觉,从她手心与额头上正隐隐流出的汗珠上就能看出来,八意永琳此时此刻的内心并不平静。

    “优昙华?他们走了?没有其他反应吗?”八意永琳见是铃仙就垂下了和弓,只不过右手依旧保持着拉紧弓弦的姿态,“他们对我没有任何反应吗?而且看到你也没有任何感觉?”

    “没有啊?师匠您怎么了?今天这群客人是有什么问题吗?”铃仙对于自己师匠的反应有些迷惑不解,“这些条顿骑士看上去凶巴巴的,不过接触过后就会发现其实他们很随和的,而且那个叫做冯龙德的为首骑士虽然从脸上来看会给一种挺冷漠的感觉,但是。。。。。。看上去还是很与人相处交流的。”

    “那个条顿骑士的脸吗。。。。。。”八意永琳一想到自己看到了那个为首条顿骑士的脸庞,顿时颓然地放下了手中的和弓,“谁会想到,我居然还有再见到这张脸的时候。。。。。。”(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九章 恒古长存的梦魇() 
“再见到?师匠,你们真的是以前认识?”铃仙好奇地问道。

    “差不多吧。。。。。。”八意永琳把和弓重新悬挂在墙上,并把身上背着的箭壶摘下后找地方放好,整个人浑身紧绷着的气势顿时消失一空,“不过都是相当久远的事情了,我还以为我自己是不会再想起来,但是现在想想。。。。。。或许我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

    “很久以前的事情?”铃仙的兔子耳朵耸动了一下,“是师匠您最开始在地上经历的事情吗?”

    “是的。”八意永琳点了点头,一屁股坐在竹椅上,手捂着额头,“不过不是跟公主大人有关的那段时期,而是。。。。。。更加久远的时候了,我想月之都方面现在肯定是把所有有关于那段时期的历史资料与记载都封存了起来吧?不然的话,你不可能不知道他们,那两个死丫头也就在这方面的应对处理上总是那么及时与机智。。。。。。”

    “呃。。。。。。”铃仙完全没搞明白自己的师匠大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她对于那些条顿骑士也没什么太多的探究心:她就是对于这些重型铠甲不离身的家伙们很好奇而已,就如同最开始她见到某红白与某黑白一样。

    “算了,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多,如果他们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好。”八意永琳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挥了挥手,“优昙华,你去忙你的吧,或者去休息一下——我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而且记得让兔子们照顾好病人,不要出现手术后的并发症症状。”

    “是的,师匠。”铃仙点点头,然后转身走出了竹屋。

    看着铃仙的身影消失在窗户外的庭院里,八意永琳才如释重负地放松下来,起身一个人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内,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为什么他们会完全不认识我的样子?即便有很多人应该会不清楚情况,那为什么那个家伙既然还活着也是完全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望着竹制的天花板,八意永琳越想越理不清思路,“难道说是失忆了?还是太过漫长的时间使得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总不会是。。。。。。”

    越想越混乱,在这种晕晕沉沉的思考状态中,八意永琳逐渐缓缓地睡去。

    ☆

    狂野的战嚎声、沉闷的金属碰撞声、连绵不绝的开火声,漆黑的夜空中不断地划过从各个方向飞来飞去的巨型火球与能量柱,到处都是轰然作响的爆炸声与随之腾空而起的蘑菇云,整片天空都被地面上四处燃起的大火硬生生从漆黑色逐渐渲染成了血红色。

    整体环境的景象使得看到这里的人感觉这里仿佛只剩下了两种颜色:到处正在溅落的漆黑色,与其中夹杂着的夺目的鲜红色。在可以看得见的视野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所有的地方都在剧烈颤动着,似乎整片大地就如同大海一样翻滚着巨浪一般。

    在触手可及的地面上,到处都密密麻麻地遍布了大片的尸体,穿着黑色全身板甲的、穿着深黄全身扎甲的、穿着银灰色板链甲的与穿着礼服上衣百褶短裙的,全部都毫无规律地七倒八歪在一起;各种各样风格与用途全都截然不同的武器散落在各处,有的完整有的损坏,还有的被死者一直紧握在手中,似乎在等待着再一次发挥作用的机会。

    这里的尸体多到根本无从分辨敌我,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仿佛从眼前到一望无际的远处,都彻彻底底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血肉磨坊。

    四处燃烧着熊熊的烈火,时不时就传来某栋建筑物被大火彻底烧完的轰然倒塌声,然后劈啪作响的火焰继续蔓延到其他地方;高大的城墙上到处都是令人惊心触目的弹孔,上面悬挂着的竖型旗帜早已千洞万孔,四周边缘已经被火焰烧焦并开始脱落的旗帜依旧坚挺地随风飘扬着,似乎要如同它们的主人一样坚持到彻底湮灭为止。

    这仅仅只是目光所能看到的,也就是整体的一小部分,在其他的地方,响切云霄的喊杀声就如同催命铃一般在耳边嗡嗡作响,闷哼声与哀鸣声还在各处不断响起,伴随着各种爆炸声与碰撞声,演奏成了一首身临其境的战争进行曲。

    穿着深黄色全身扎甲的人与穿着礼服上衣百褶短裙的人似乎开始越来越少,应该是周围已经反复确认了、判断为绝不会有人幸存的环境里无时不刻地会跳出或大群或少量的敌人,即使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会在冲锋的道路上彻底倒下,他们也会以狂热的信念尽其所能冲上来,用同归已尽的手法在自己意识消融之前尽可能多带走一些对手。

    如果仔细看看这些抱着必死决心战斗的敌人,就会悚然地发现,他们绝大多数人并不是穿戴着黑色全身铠甲或者银灰色板链甲的职业军人,更多的都是穿着日常服装的普通男女老少,只不过他们的眼中同样燃烧着熊熊战意,就仿佛捕猎中全族上阵的狼群一般。

    天空不断地飞过银光闪闪的金属制飞行物,不过绝大多数在刚刚能在天空被清晰看到的时候,就被地面上骤然爆出的能量柱击中,然后炸成了漫天的碎片,跟冰雹一样向地面散落而去。

    同样在地面上,无数带着数对轮子的金属车辆在缓缓前进着,不过在它们靠近城墙之前,绝大多数就被城墙上发出的能量柱与巨型火球轰烂成了破烂,只有极少数的幸存者在进入有效范围后开始用自身携带着的武器开始发起攻击,双方的炮火你来我往。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看到了无数类似于之前见过的画面,似乎进攻方在付出了极为惨重的代价之后,终于得以进入了防守方的指挥中心。

    与外面还没有停止的战斗相比,这里的战斗更加让人触目惊心:这里防守方的防护力量几乎全部都是精锐部队,进攻方不付出几倍人数的损失那就是寸土难进;不过经过激烈的僵持战,最后进攻方只剩下了三人,其余的不论敌我,都变成了地上冷冰冰的尸体。

    在三人面前的不远处,有一把带着靠背和扶手的椅子,上面静静地坐着一个身穿黑色重型铠甲、并裹着罩袍与兜帽披风的骑士,一柄伤痕累累的断剑屹立在扶手上,而一面破碎的鸢尾盾同样依靠在椅背上。

    从他的身上到处都可以看到各种深可见骨的伤口,以及各种黑红交加的灼伤与插在身上的箭矢,证明了这具躯体的主人在之前很长一段时间内经历了怎样的恶战。

    他的各处伤口都在洄洄地不断流着鲜血,使得他坐在了自己越来越大的血泊之中,看上去已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名骑士的头盔早已不知去向,当三人的目光看向他的时候,原本紧闭双眼的骑士仿佛心灵感应般地同时挣开了眼睛,湛蓝色的眼睛在同样看向她们的时候,逐渐转变成了金黄色的竖瞳。

    三人中最为高大的那个,在看清这名骑士的脸庞之后,彻底愣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动作。

    硬线条的脸庞,刚毅的脸部轮廓,笔挺的高鼻梁,笔直的剑眉收紧的下颚,较平的面部,以及那双彻底从湛蓝色圆瞳转变成金黄色竖瞳的眼睛,让她的内心为之一跳。

    “你们。。。。。。赢了。。。。。。”骑士并没有张嘴说话,但是毫无感情波动的声音却清晰地回荡在整个区域之内,断断续续的语句显示他的状态已经濒临到临界点了,“不过。。。。。。赢的。。。。。。也仅仅只是。。。。。。这一场。。。。。。而已,至于。。。。。。你。。。。。。”说着,这名骑士的眼睛盯上了还在震惊状态的她,一直毫无表情的脸庞上似乎露出了一丝带着讽刺意味的微笑,就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

    “你。。。。。。罪魁祸首。。。。。。”冰冷的声音开始逐渐微弱,却越来越清晰,仿佛声音的主人用了自己全部的力气来传达话语,“你所追求的。。。。。。你想要做到的。。。。。。都达到了。。。。。。不过我在这里留下。。。。。。我的判断。。。。。。你今后的岁月中。。。。。。不管何时何地。。。。。。我。。。。。。或者与我相关的。。。。。。任何事务。。。。。。都将成为。。。。。。你内心中。。。。。。恒古长存的。。。。。。噩梦。。。。。。与创伤。。。。。。你是永远也。。。。。。摆脱不了这些的。。。。。。”

    说完,这名一直僵硬着面孔的骑士笑了,笑得非常坦然与安详,然后就在一瞬间彻底失去了所有的气息,就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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