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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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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秦朝歌误会他的意思,紧接着君黎墨慌忙解释:“我高兴的不是你吃醋,而是高兴你真的在意我。你放心,我君黎墨此生定不负你,包括生命。”

    “包括生命?”秦朝歌挑眉,开着玩笑:“负与不负跟生命有什么关系?莫非你负了我,意思是要我杀了你?”

    “没错。”

    饶是历经两辈子本以为见多了风浪不会再被吓到的秦朝歌依旧被君黎墨的惊世之语惊了个呆。

    “你说什么?”她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之前我同你爹说过,未来太长,我不敢给太多虚无缥缈的保证,只能在当下尽我所能的对你好。所以,若有不忠,请你杀了我。”

    “”

    好半天,秦朝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晦涩且艰难道:“你这么做并没有多大意义。”这是对他自己没信心,还是对他们的未来没把握?

    君黎墨自然懂得了她话中未尽的意思,心脏倏然一软,赶忙道:“你想哪里去了,我只是想给你个保证,我”他一张惯会能言善辩的嘴此时倒是怎么都说不清了。

    “行了,我懂你的意思,我信我信,咱们可以换一个话题了么?”秦朝歌无奈的扶额,这年头表忠心敢情动不动就死啊死的,也是刺激。

    “唔。”

    君黎墨见秦朝歌被自己的直言弄得不知所措,只能先依了她换个话题。其实他说这番话并非只是单纯对秦朝歌表忠心,更有另一层潜在的意思,那就是:生死同归。

    他对秦朝歌一样,自然秦朝歌对他也要一样。

    君黎墨承认,他是一个相当自私的人。哪怕以后他死,他也想带着秦朝歌。

    只不过,这一切他并没有说出来。

    “你能不能一天天和谐点?动不动就死啊死的。”秦朝歌拽着他的衣袖开始拦道:“今儿是我祖母的寿辰,你别乌鸦嘴。”

    不知怎地,她觉得君黎墨话里有话,并且这暗含的话某种意义来说算不上好的,所以她凭借着动物般的直觉果断换了话题:“你跟五公主什么关系?我刚才把她气跑了,她是代表皇上来的,会不会不太好?”

    秦朝歌蹙着一双好看的眉眼,不无担忧。若搁以往她定是对杠上五公主君璃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今日她代表着皇室,更代表着景和帝,她那般待客确实不好

    “无碍。”君黎墨淡然一笑,上前用手拂去她头顶不知名的落花,然后亲昵地捏了捏她秀气挺拔的鼻翼,宽慰道:“我知你愁什么,先不说你已经是亲王妃,就算你真对她做了什么,也有我护着。之前你一个人,现在你有我。”

    秦朝歌突然间不发一言,愣愣地看着眼前巍然不动挺拔如松的男子。

    落花纷纷,光线氤氲,伴随着悠然的清风,一时间她有些眼热,不知是被清风迷了眼,还是被落花乱了心。

    “你是我妻,自是要护你一世长宁,尽我所能。”他揉了揉秦朝歌柔软的发顶。

    一世长宁。

    秦朝歌敏锐的发现君黎墨说的是一世长宁而非一世长安,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一瞬间,像是心间最柔嫩的一处被触动,她的眼泪毫无征兆就这么直勾勾流了下来。

    “咦?!你别哭啊,我说错什么了吗?”突然落泪让君黎墨一时有些懵,随后手忙脚乱用袖子胡乱擦拭着秦朝歌的眼泪。

    本以为佳人定会感动到扑向自己怀中,然后他便可以顺理成章的来个“么么哒”,但是现在是肿么一回事?为什么会哭?

    “你现在哭是不是感动的?”君黎墨小心翼翼试探着,“是感动,不是因为其他的吧?”

    “谢谢你。”秦朝歌瓮声瓮气地道。

    没错,在她看来,一世长安比不上一世长宁。重生以来,她愈挫愈勇,强大而无畏,为的便是让她的家人长安喜乐,如今也确实做到了。但是同时她发现,她能给家人长安,但却给不了长宁。

    哥哥从军,二婶怀孕,婉容黑化,无疑都是潜在的风波。

    她渴望一世长宁。

    这是潜藏在秦朝歌心里已久的夙愿。如今被君黎墨所察觉,纵使他是说说,起码在这一刻,秦朝歌是真的感谢君黎墨。

第一百三十章姐妹腌臜() 
与秦家热闹景象截然相反的是,最近几日的陈家,除了在秦家老太太寿诞露面过,其余时间大门皆紧闭,就连陈家负责外出采买的小厮都鲜少出来,更别说是其他陈家人了。

    明眼人都知道陈家这是在避风头,因为就在前几日一个太监头子领着两个小太监来到了陈家,他们的到来犹如一颗石子投在了平静的湖面上所炸开的巨大浪波,将陈家上下弄得措手不及。

    原是景和帝的册封钦封圣旨,封陈家嫡长女陈宝儿为宁王侧妃。但在这之前,景和帝已经在朝恩国宴上封了陈家嫡次女陈阮雪为宁王正妃。

    一门两妃,这在大周不是没有过,但同嫁给一个,这就显得十分罕见了。

    一时间,陈家人也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来面对眼前的一切,还是之前已经猜到了结果的陈宝儿僵着一张俏脸替陈德赏了公公们每人一个大红封,这尴尬才算揭过。

    到手的宁王正妃就这么没了,陈宝儿如何不恨!

    虽然有着陈府嫡女的名分傍身,可到底寄人篱下,随时受着别人的白眼,而那正妃所享受的品阶、待遇全然高过陈府嫡女!

    这一切就这么白白拱手让给了该死的陈阮雪!

    若说单单是宁王侧妃,对于这个结果,陈宝儿并不算很失望。

    然而这个结果若是与陈阮雪联系起来,这口气她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她还记得当日朝恩宴归来时,陈阮雪在马车里的趾高气昂,附在她的耳边道:“姐姐,你辛苦换得宁王的许诺远远不及我母族给皇上的一句话。如今这样的结果,你可还笑得出来?”

    当时她是生生忍住了喉头翻涌的血腥,强行挤出一丝笑,恭喜着陈阮雪。

    如今名分虽定,但她陈宝儿惯不是个认输的主儿。与陈阮雪这笔账先记在心上,来日方长

    其实若没有之前种种,早在义卖会那会儿,按照计划她要真替君黎墨挡了刀,这会儿便顺理成章摆脱刚愎自用的宁王君澈,顺利的话更可以成为毓厉王妃,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厢陈家姊妹的矛盾腌臜先不提,景和帝将陈家双珠都许配给了宁王君澈这一举措便让京中所有人都看不明白了。

    景和帝这是上演哪一出啊?明明已经将妹妹许配给了宁王,后头又将姐姐也许配给了他,而且是一正一侧。若说是陈家与宁王被景和帝所厌弃,那他大可不必这么兴师动众啊?前阵子分封宁王时也没见皇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若说是盛宠优渥,这瞧着也不像。

    在众人纷乱的猜测声中,时间飞逝,京城迎来了众皇子相继娶亲的下半年,整个望京十分热闹喜庆。

    ######

    自从圣旨下来后,礼部和忠义公府皆忙得脚不沾地,忠义公府以秦曜为首的秦家人心中充满了不情愿,原本想着再留秦朝歌几年,谁曾想九月就要出嫁,到底是舍不得;而礼部的官员们更是濒临崩溃,九月之后皇子们相继都要成亲,他们是忙完这个忙那个,简直就是要逼死人的节奏!

    然而,即便是已经逼死了人,那也要诈尸起来继续干活。因为不仅是皇帝,皇后以及后宫各位妃嫔以及各路达官贵人都盯着呢,这皇子们的婚礼代表的可是皇族颜面,皇家尊严,容不得半点损失,更别说头个成亲的还是皇上的幼弟,最为吹毛求疵的毓厉王君黎墨。负责婚礼的礼部官员也只能咬紧牙关,面上笑嘻嘻,心中苦兮兮,撸起袖子硬上了。

    相比于礼部的人仰马翻与忠义公府秦曜等人的咬牙切齿,作为正主的新嫁娘秦朝歌倒是忙里偷闲了几日。除了早已烂熟于胸的看账簿,唯一能让她动手的也只有绣嫁衣了。只不过,因为时间太赶,嫁衣大部分已经让府里的绣娘加班加点的绣好,届时她只需要像模像样收个尾意思一下即可。

    就在秦朝歌还没来得及松快一阵后,宁氏便带着一位老嬷嬷踏进了珍宝阁。这位老嬷嬷姓许,是宫里的一位老人儿,特被唤来教秦朝歌宫里的各种规矩礼仪和人情往来还有其他一些杂事。

    秦朝歌本以为凭借她两世为人的经验,这宫里的人情世故定然不在话下。可没曾想,这规矩礼仪方面是过关了,但调理身子跟日常保养可让她开了眼界。

    许嬷嬷为了让眼前这位准新娘结婚当日更加肤白貌美,玲珑剔透,更是将看家本领也使了出来。各种泡药澡、保养肌肤、按摩身体,弄得秦朝歌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不时在心中腹诽:现在自己这般模样,活脱脱就像是已经做好的美味佳肴,就等上桌开吃了。

    “嬷嬷,我能不泡了吗?您就算是再把我泡这花香里,我也不会招蝴蝶啊。”秦朝歌可怜兮兮地伸出一双已经被泡得通红的手臂,道:“您瞧,这都泡皱了,到时候上妆多不好看啊”她上辈子都没这么折腾过,两世为人,秦朝歌是头回洗澡被一群丫鬟嬷嬷围观,心里压力好大。

    “这才泡了几日,可不能不泡。”偏偏许嬷嬷还一本正经教育着秦朝歌,“二姑娘莫觉得您这会儿年轻就不需要保养。这女人呐,当然是要趁着年轻的时候保养自己,这样以后才老得慢!这药澡是从内往外排姑娘体内寒湿气的,可不能停!您可不能嫌弃这麻烦,女人嫁人是细活也是重活。您嫁的还是毓厉王,更得精细着来。王爷是最求细致完善的,要是没把您伺候好,他可是要怪罪的。王爷可是亲自吩咐过老奴,务必将您妥!善!照!顾!好!”

    “”以前怎么没觉得君黎墨屁|事这么多呢?

    瞧着秦朝歌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许嬷嬷继续苦口婆心道:“姑娘莫觉得老奴唠叨,跟您说个实话,这男人啊——”她拉低了声音,“都是人前一个样,人后嘛都差不多的如狼似虎,您懂的。”

    “”她懂啥?

    作者题外话:更晚了,应该是9。11(周一)

第一百三十一章婚礼筹备(一)() 
许嬷嬷瞅见秦朝歌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心中不禁十分好笑,更是将声音又压低了几分,道:“要老奴说,王爷是真真疼您的,那档子事儿对于姑娘您来说第一次是最受罪的,这会儿嬷嬷帮您调理调理,新婚之日”

    秦朝歌没有听清楚许嬷嬷接下来又说了什么,因为她已经被之前的话惊呆了:君黎墨竟然特别吩咐了嬷嬷这事儿,他意欲何为一目了然

    等她反映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架出了浴桶,被几个丫鬟嬷嬷围着推倒在榻子上,其中一个嬷嬷更是从一个锦盒中拿出了某种宫廷秘制膏药,准备朝她不可言说的位置涂抹。

    就在嬷嬷正要拽去她的亵裤时,秦朝歌才猛然如脱兔般拽紧自己的裤管,一个鲤鱼打挺往榻里面蹿去,躲在一个角落里,警惕道:“我、我自己来,你们不要动!”

    “我的好姑娘啊,这药膏得”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到底是我成亲还是你成亲,我说自己抹就自己抹!”秦朝歌态度强硬。

    开玩笑!她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待遇”,哪怕是女的也不行!

    几个嬷嬷替多少新娘送过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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