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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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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腹部,自己肚子再争气点就好了。

    “你别胡思乱想,有这俩孩子就够了。”秦曜怎能不知发妻心中所想,他搂住宁氏的肩膀,用手亲昵刮了刮她的鼻间,在唇上印上一吻,“你知我对子嗣一事并不强求,只觉仙乐既然有这个潜能,未尝不能培养一下。再者,子建最疼她,有时候仙乐说的话可比你我千叮万嘱要有效。”他把头埋在宁氏颈侧,手也不老实地探到了里衣内,“娘子与其愁眉苦脸,不如与为夫一起扶腰上马,努努力?”说罢便覆了上去。

    厚厚的帘帐遮住了满室春|光,一|夜缠|绵

    作者题外话:男主大概看了存稿,十二章出现,真的,会撩(认真脸),之后戏份就会增加,大大的!!!嘤嘤嘤,求看到的小天使们收藏下

第十章小试牛刀() 
次日,秦思菀早早来到了珍宝阁,见秦朝歌正在专心致志的作画,也就没有出声打扰,而是坐在子墨递来的矮凳上,两手交握置于腿前,安安静静望着她。

    秦朝歌一袭浅色罗裙,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上面戴着镂空绘银发簪,此时她正站在案前,手持画笔,聚精会神地在宣纸上勾勒着,等她收笔时小姑娘凑上前,认真观摩了一番,学着二叔品评道:“此画——”她皱着眉思索着二叔平时说的一些赏析评语,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只能涨红着脸说:“真好看!”

    “噗——”

    秦朝歌有些忍俊不禁,捏了捏她的婴儿肥,询问道:“听娘说,你最近也开始学画,感觉如何?”

    秦思菀乖巧地蹭蹭她的手,腼腆地说:“还在学基础,当然比不上姐姐,姐姐画的最好看!”

    “就你嘴甜。”

    宁氏对她们的教养十分严格,虽然不用去族学。但也请了严厉的女先生与教习嬷嬷,所学东西一点都不少。从琴棋书画到礼仪规矩,空闲时间并不多。

    秦朝歌也是因为刺杀事件需要休养偷了几日闲,上一世自己嫁给君澈后很少在做这些,担心被先生看出马脚,故而练练手,所幸还算熟练。

    在喂了秦思菀几块宁氏让人送来的马蹄糕后,她瞧了瞧天色,用帕子擦了擦秦思菀嘴角的糕点屑,柔声道:“走吧,咱们去找娘。”

    两人还未走到荣康园内就听到宁氏满含怒火的训斥,秦朝歌身形一顿,歪头思索了一下,隐约记起来当年是有这么一回事,好像是负责采买的管事中饱私囊被人告发。

    这件事秦朝歌之所以记忆深刻是因为宁氏最后被气病,宁氏身子本就单薄,这一病就持续了两三个月。当时她并不在现场,对于具体发生什么毫不知情。回想起宁氏卧病在床时苍白的脸色,秦朝歌加快了脚步。

    荣康园内,宁氏正面如寒霜坐在主位上说着什么,她们离的有些远听不太清。只见她赫然起身,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呼吸急|促。

    秦朝歌二人赶忙上前,顺背递茶,等宁氏微微顺过气后,秦朝歌才将视线投向不停磕头求饶的两人。这两人是夫妻,他们账房下拨的银两尽数私吞,又在秦府采买的新鲜大米中勾兑了陈米掩人耳目,被厨房大娘发现告到了宁氏这里。

    她自是认得这一对夫妻,其中女人是宁氏陪嫁丫鬟,后来嫁给了府上的采买管事,两人都是宁氏颇为倚重的人,没想到这回竟然做出了这等事。

    两人不停地磕头,“夫人饶命啊,求夫人看在我们夫妻俩多年侍奉的情面上饶了我们这回吧。”说完后那名仆妇又道:“夫人难道就不能念念昔日情分吗?

    宁氏听到这话险些又背过气去,她真是既生气又失望,秦府人丁单薄,仆从也不甚多,管理起来还是轻松,她素来是个宽厚的,却没想到造就了两名刁奴!

    眼前的闹剧使得秦朝歌心烦意乱,她顺手拿起桌上的茶碗砸到了一人,“哦?昔日情分?初犯?”

    她看着眼前不服的二人,讽笑出声:“一个背主奴才还妄想跟主母谈情分?夫人的宽厚倒成了你这群刁奴拿乔的理由了,真当我秦府是泥捏的不成?”说完,她扬声道:“来人,将这两刁奴堵住嘴拖出去,先打二十板子,看再怎么口出狂言!”

    “大小姐,你不能——”

    秦朝歌不自觉拿出了上辈子当主母那会的凌厉气势,斥道:“我不能什么?你们做错事在先,气我母亲在后。二十板子算轻的!还不拖出去!”

    再听到外面传来的哀嚎与求饶声,秦朝歌才转身对宁氏福了一福,开口:“还请娘原谅女儿自作主张。”

    已然平复的宁氏笑着瞪了她一眼,“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嘴上虽未说,但对刚才秦朝歌的所作所为还是首肯的。宁氏平时虽宽厚,但也是赏罚分明,奈何她一向不喜口舌纷争,大夫又叮嘱不易动怒,遇到嘴快的刁奴一时失了分寸,若不是刚才女儿出声呵斥,她定会气急攻心。

    想到这里,宁氏又想起昨夜夫君对自己说的话,她瞄了一眼喝茶的秦朝歌,有些欣慰也有些心疼。

    “娘,你打算将二人如何处置?”

    宁氏沉思片刻,作了决定,“将二人贪墨的银子交上来,然后赶出府吧。”见秦朝歌皱眉不语,道:“你可是有什么好的建议?”

    秦朝歌摇了摇头,回答:“没什么,只是觉得娘亲素来宽和,这等背主的奴才打了一顿逐出去难免不服,招来非议就不好了。”

    宁氏一听,是啊,刚才不就如此?

    “那你说该如何?”

    她想了想,答:“除了上交他们贪墨的银子外,还要将他们的家当悉数充公再逐出府,这也算杀鸡儆猴。另外娘可以给他们一些气派却没什么用的大物件充当门面,再派人送他们出城,以绝后患又不会遭人非议,说不定人们还会称赞娘亲宽厚仁慈呢。”

    宁氏听完有些发楞,如果之前女儿带给她的只是微微惊讶,那么现在已经呆了。她有些惊喜,“仙乐你是这么想到的?”这般凌厉干脆的手段,没有在大宅当主母或者任总管的人是很难想到的,偏偏想到这个办法的还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儿家。

    秦朝歌笑了笑,自己这些治人办法还要得益于君澈和宋宝儿,上辈子的她才堪堪学会掌家就嫁给了君澈,偏偏作为二皇子的君澈后宅比秦家要复杂的多,一开始她闹出不少笑话,还被君澈斥责让她学学宋宝儿。

    彼时宋宝儿刚认祖归宗成为宋家庶女,偏偏不知怎地成了宋家的掌家中馈,她当时还暗地里笑话过宋家不知所谓,但后来也不得不承认宋宝儿掌家确实一把好手,将宋家打理地井井有条不说,还一步步挤进一流世家。

    她为了讨君澈欢心,特地差人找来宋宝儿掌家之法,自己照猫画虎学了个七八,却不想最后自己死在了宋宝儿手里。因着这层怨气,她借用宋宝儿的东西一点都不心虚。

    面对垂眸不语的秦朝歌,宁氏知她不想说便没再问,直当女儿随了她那个狐狸爹。女儿还有一年及笄,是该学着如何持家了,她爹又想锻炼她,索性就从理家入手好了,毕竟嫁人作主母也是要用的。于是,当下便道:“仙乐,为娘跟你商量件事。”

    秦朝歌抬眸,疑惑道:“什么事?”

    “协助为娘理家。”

第十一章孤女单媛() 
“小姐,你对了一上午的账了,歇歇眼睛吧,别熬坏了。”子墨心疼地劝着。

    秦朝歌放下手中的账本,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阖眼休息,子墨用手指轻轻地按摩太阳穴,她舒服地轻哼。其实秦朝歌对于这个要求并不感到意外,可以说她的目的就是如此,因为她想要改变秦家以后的命运,仅以她一个大房嫡女的身份很难做到,只有在大事上有话语权和决策权才是重中之重,而她要向家人展示自己识大体明事理的形象,这次也算她剑走偏锋。

    “小姐,要不去花园里走走,少爷临走时特吩咐下人在荣景园内移植了几株海棠花,如今是正值花期呢。”

    这是秦燃得知父亲松口后喜不自禁,以为是妹妹的功劳,因而特送来海棠花当作谢礼。她这傻大哥,怕是让人卖了还帮卖主数钱呢。

    秦朝歌心领神会,睁眼道:“走吧。”

    一行人刚到荣景园的亭子不久,便瞧见谢姨娘也在此地赏花,秦朝歌突然瞥见谢氏身旁的一名丫鬟在她耳朵低语,紧接着主仆二人就往南边偏门走去。

    秦朝歌直觉有些不对,却一时想不起来所谓何事,她皱了皱眉,道:“去看看。”

    等她走近偏门,便听到一阵嘈杂,只见谢姨娘站在偏门处正对侍卫说着什么,而守门的侍卫则是一脸为难。

    “去问问怎么回事?”

    还未等子墨前去询问,一个小厮看到她们神色一喜,便匆匆忙忙地跑来。

    “小姐,他是府上朱管事的儿子。”子墨提醒。

    秦朝歌点点头,待小朱见了礼后,她才问:“门外吵闹什么?老夫人如今生着病,若被冲撞到,仔细你们的皮!”

    “大小姐冤枉啊,这真不关小的们事啊。”小朱擦了擦满头的汗,欲哭无泪,“门口来了一位自称拿着老太太信物的姑娘说是要见老夫人,侍卫自然不让进。可不知怎地这姑娘与侍卫起了冲突,引来一堆老百姓看热闹,小的刚想去禀报夫人,打眼儿就看到谢姨娘过来了,谢姨娘瞧着那位姑娘怪可怜,便——”

    “便央着你们放人?”

    见对方期期艾艾的模样,顿时怒道:“我忠义公府何时竟这般没规矩?真当这里是菜市不成!”

    走近一看来者,秦朝歌冷笑不已,还真是阴魂不散,上一世这个女人可是坑苦了秦家。

    只见这女子衣着简朴略显凌乱,一头乌黑的秀发简单地盘成了一束麻花辫垂在脑后,双眸干净透明,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

    “姨娘你快回去吧。”

    秦朝歌着实恶心透了对方矫揉造作的模样,碍于人多她只能忍下冲口而出的喝骂,冷着声音,“姨娘身子弱,何必操心这些事?怕是脑袋不经风吹有些糊涂,还不扶姨娘回去!”

    若说秦朝歌不在的话,谢姨娘的话还是有人听的。毕竟阖府上下都知道她是秦二爷的心尖尖,但秦朝歌不仅是嫡女,如今还帮着宁氏执掌中馈,身份地位自然不是一个妾室可以相提并论的,下人们自是不敢不应。于是,很快就将还在垂泪的谢氏架离了偏门。

    这一幕着实丢人现眼,但她现在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因为跟柔弱的谢氏比起来,眼前这名女子才是真的棘手。

    秦朝歌缓了缓面色,方才问道:“你是何人?”

    女子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从袖中掏出一块流云百福玉佩,沉声道:“回贵人的话,民女姓单名媛,父母皆是岭南柳河边上的渔民,数月前跑船时遭遇强盗,不幸罹难,民女侥幸未与父母在一起才逃过。娘亲临去前将此信物托付于我,让我走投无路时,携这块玉佩来寻求帮助。单媛自幼与父母相依为命,除此以外再无亲人投奔,钱财也被悉数掠尽,几周辗转幸得好心人搭救才来到京城。”

    说到激动处,女子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咽:“民女本不想劳烦贵人,但着实走投无路啊,民女什么活计都能干,恳请贵人收留。”

    子墨接过玉佩递给了秦朝歌,她手指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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