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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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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不会生育?”李妈妈一边和面,一边搭腔,“这望京的消息怎么换的这么快,是谁啊?”她用袖子擦了擦汗,随意问道。

    “还能有谁,毓厉王啊。听说是早些年打仗伤了根本,是个不行的。”王嬷嬷凑上前神秘地道。

    “不会吧,毓厉王看起来挺健壮的啊。”李妈妈觉得不可思议,自家闺女可是痴迷他的很,怎么会是个不行的。

    “那还能有假?我有个远房亲戚就在皇宫里当差,听说皇帝震怒不已,都把皇后教训了呢。那流言说的就是毓厉王为了救圣上才受的伤!你想啊,要是假的,皇上至于那么生气么?这不就是欲盖弥彰,让人没有面子嘛。”

    王嬷嬷向左右看了看,继续压低声音,道:“皇后本来为毓厉王娶妻就煞费苦心,这事要没发生,人还是众女求夫的热门人选,但这事发生了,毓厉王的姻缘怕更是难上加难咯!也不知道谁会是那个冤大头,你说会不会是二姑娘,之前和毓厉王传绯闻传的最厉害的就是她。”

    “你别浑说,二姑娘遭了那么大的罪——”李妈妈反驳。

    “你懂什么,这叫苦肉计,你看她这不好好的么?二姑娘可能没想到,自己中意的人是个不能生的残废,哈哈!”王嬷嬷嗤笑,“再说出了这档子事,谁还会娶她,都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了,再嫁给另一个人,像什么话?”

    李妈妈默然,的确,这种事情关系要女子声誉,本就是一百张嘴都辩不清。先前赵序上门找二姑娘麻烦被毓厉王赶到解了围,虽是证明了她的清白,但两人的关系就更引人想入非非了。

    那王嬷嬷还想在说,却发现李妈妈身形猛地僵住,仿佛大白天撞见了鬼。

    “你干嘛呢,眼睛是不是抽筋了?”王嬷嬷见李妈妈低着头,一个劲冲她挤眉弄眼,她回头一看,发现自己编排的对象正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看着自己。

    “二姑娘,什么风把您吹来了?”王嬷嬷忙堆着笑脸迎上前,同时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不知秦朝歌听进去多少。

    秦朝歌一双泛着寒光的双眸就这么直直盯着二人,直到对方双双支撑不住,战战兢兢跪下磕头求饶,才缓缓开了口:“来人,将这两人杖刑三十扔出府,这等乱在背后嚼主子舌根的奴才忠义公府不收!”说完毫不犹豫掀起裙子转身离开。

    她难得生出做菜的欲望,想着天热替家人熬些解暑的吃食送去,谁曾想菜没做成,倒听了这么一出大戏。

    王嬷嬷与李妈妈此时已经慌了神,她们在忠义公府待惯了,这被赶出去还落得个背主的名声可如何过活啊!当下哭丧着脸开始求饶,“二姑娘,都是老奴嘴欠,就饶过我这回吧。”

    “愣着干什么,还不塞住了嘴拖走!”秦朝歌连一个多余眼神都没有给她们,冷着声音吩咐着身旁的侍卫。

    待将嚼舌根的二人拖走后,秦朝歌神色依旧不郁地回了珍宝阁,将众人挥退只留下银夜后,方才再次开口:“我今晚要见到你家主子,如果见不到——”她神色清冷,“那便一辈子都不要见了。”

第八十九章冲突始发() 
更深露重,珍宝阁内

    秦朝歌并未着寝衣安寝,而是穿戴齐整,十分焦躁的来回踱着步子。

    自从白日里她告诉银夜今日一定要见到君黎墨后,秦朝歌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难以言明的憋屈感中。她也不知道这种憋屈感从何而来,在没有见到君黎墨前,也只能独自生着闷气。

    正当她等的不耐烦的时候,银夜突然出现在窗户外,小声道:“姑娘,这边。”

    看着银夜如同作贼一般,秦朝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说:“蹑手蹑脚跟小偷一样,你家主子为什么自己不来见我,还要我去找他?之前他爬窗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么。”说是这般说,但秦朝歌仍旧放缓了脚步,轻手轻脚地爬上了窗台。

    “你带我去哪里?”秦朝歌好奇。

    姑娘跟我来就是了。”银夜木讷地道。

    跟着她七扭八拐的绕着,看着对方驾轻就熟抄着小道,还专捡相对人迹罕至的地儿。秦朝歌在心中啧啧称奇,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家的小道儿原来这么多。

    二人来到了忠义公府东南角的一个废弃的小院落。这个地方秦朝歌有些印象,原先是做柴房用的,后来扩建这里便荒废了。只见银夜变戏法似的摘下自己的发钗,窸窸窣窣在门锁上扭了扭,“咔嗒”一声,门被推开了。

    “姑娘,这里。”银夜指着那门,比划着让她进去“主子说就在里面等姑娘。”

    “”她突然觉得她家的安保统存在着很大的纰漏。

    秦朝歌半信半疑地推开了那扇废弃已久的小木门,探头向里面一看,原来这扇门的那边是个死角,连接着隔壁的院落,墙跟墙中间留有五六人可以活动的空地,别有一番洞天,君黎墨每次能来去自如,怕就是从隔壁直接翻进来的。

    她不觉走进,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正纳闷的时候,一只白玉般的手突然出现在自己腰间,抬眸一瞧,一张放大的俊脸让她吓了一跳,呼吸一促。

    这人不是君黎墨还能是谁?

    半天才回过神的秦朝歌不免抱怨,“你是猫吗,走路不带声音的,下回能不能不要这么神出鬼没!”揪着他的衣襟,她小心翼翼瞟了地面。见已经悬空,忙缩回脑袋,问:“你带我去哪里啊?”她十分不习惯这种被人抱着飞檐走壁的感觉。

    哪知君黎墨见到她,那张惯会撩拨的嘴巴此时像被灌了铅似的,不发一言。嘴角也只是噙着清浅的笑容,但眼底却不见丝毫笑意,死寂无波。

    他将人紧紧扣在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个更加荒凉的废弃院子里,君黎墨将秦朝歌放了下来。

    还未等她站定,便又落在了那个透着淡淡灵犀香的怀抱当中。

    君黎墨的侧脸在她颈部,秦朝歌身上凉凉的气息极好闻,他贪婪地的吸着。

    “这是哪里?你今儿是怎么了?”察觉到君黎墨情绪有些不对劲,秦朝歌不无担心地问。

    “你找我做什么?”君黎墨并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径直看着她。

    秦朝歌下意识侧头,就撞入君黎墨那淡漠如烟却深邃吸人的黑眸里。

    她心头咯噔一声,不自觉挣扎着想从他的怀抱中脱身。

    他现在的状况很不对劲。

    君黎墨哪能就这么轻易如她所愿,秦朝歌越挣扎他便扣的越紧。

    “你找我是为了什么?”君黎墨仍这样问道。

    秦朝歌被他箍的生疼,他将头埋在她的颈部又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一时间也有些烦躁,“怎么,我不能找你了?”

    “当然可以。”闻言君黎墨轻笑一声,转而语调更加深沉,“可是你今日那话是什么意思,若我不见那便永远都不要见了。”

    在秦朝歌看不到的地方,君黎墨眼中一片阴寒,这种无形的压力使得她身子微僵,总觉得事情不太妙。

    “我、我只是着急。”秦朝歌磕磕绊绊。

    “是么?”他定定看着秦朝歌姣好的侧颜,片刻后阖上眼,细细感受着那股弥漫在胸腔中的无端郁气,脑海中的闪现出的某种欲念在蠢蠢欲动。

    刚才秦朝歌不自觉的挣扎,虽然是无意识的,但也足够让他心中不快。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她缓和着声音,推了推他,“天太热了,你不热吗?我都快被你热死了。”说完还扭了扭僵硬的脖颈。

    到底是不忍拘着小姑娘,他微微松开了对她的钳制,神色幽幽的紧盯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朝歌被他幽深专注的目光看得浑身不对劲,今天的君黎墨简直比初次见面时还要反常,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你到底怎么了?”

    君黎墨仍旧只是看着她,不发一言。

    “你既然不说话,那我就走了。”秦朝歌不免气急,她今日来找他又不是用来大眼瞪小眼的,既然他没什么好说的,算她自以为是,只转身就要离开。

    不想君黎墨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到让她皱眉。

    挣脱无果,秦朝歌终是认命地叹了一口气,侧头眼含着怒气,道:“你到底想干嘛,问你你又不说话,我要离开你又不让走。”

    “如果我不来,你是不是一辈子就不见我了?”他俯身看着她,薄唇微抿,突然开口道:“但是我来了,你要问我什么?”他仿佛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在意秦朝歌听没听,只是盯着她,瞳眸深邃却无焦距,“是不是问谣言的事,嗯?”

    不等秦朝歌回话,他手下一使劲,将她拉过又按在了墙上,双手攀上了她纤细的肩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他陡的托起她的身子,整个人覆上来,她便感觉唇间有抹温热的触感。

    很快,剧烈的疼痛感立刻从秦朝歌的唇瓣间蔓延开来,接着二人在唇齿相依的亲密中溢出浓郁的血腥味。

    他亲了她,又咬了她。

    秦朝歌眼睛倏然瞪大,浑身僵硬,任君黎墨用粗鲁而笨拙的姿势凌迟着她的唇与齿。

第九十章互相对刚() 
秦朝歌深吸了一口气,鼻翼间满是男人身上冷冽的灵犀花香。

    重活一世的秦朝歌上辈子达成了无数作死的成就,特别在爱情方面,几乎是满贯。

    她将全部的身心都给了君澈,然而上辈子的她与君澈最亲密的时候也只是亲吻额头。新婚之夜,君澈以身体不适为由去了书房,两人并未同房,之后也是以各种理由推脱。起初秦朝歌以为君澈确实忙,直到那日撞破他与宋宝儿的奸情

    所以,秦朝歌纵使嫁过人,对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也是匮乏的紧。如今被君黎墨虎扑个正着,当即脑袋停止了运作,只是木木的靠在身后的墙上,听着地里的蛙鸣与树间的蝉鸣,待唇齿“碰撞”的吃痛感袭来,秦朝歌才意识到自己该做些什么。

    如果秦朝歌属于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那么君黎墨便是连猪的毫毛都没见过一丝的。只凭借着一时头脑发热,吻上了她,动作粗鲁直接撞上了对方的牙齿,却仍不退缩,凭借着本能在急促交互的呼吸之间,青涩地探寻着。

    她一只手被他抓住,挣脱不出来,只能用另一只手去推他,可惜很快也被对方控制住。她用力推了几下,心中一急,膝盖蓄力,猛地朝上一顶。

    “唔——”君黎墨被猝不及防踢个正着,身体下侧强烈痛感让他不自觉弯下腰,胸前衣服上的银饰碰巧磕到了秦朝歌的脑袋,加上男人的胸膛本就硬邦邦的,伤害加倍。

    两人同时弯腰抱头闷哼,这是来自两个菜鸡的互相伤害。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踢哪里?”君黎墨疼的大汗淋漓,“出事了你负责吗?”

    “你才疯了,谁让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当耳旁风吗?”秦朝歌也捂着脑袋,毫不示弱的反驳,“能出什么事!”

    君黎墨一时被堵的哑口无言,半晌后恨恨道:“那你你也不能乱踢啊。”

    “呵呵,事态紧急。”秦朝歌毫无愧意,“你根本不听我说话,我想跟你好好谈谈,关于外面的流言。”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君黎墨有那么一阵子像是被顺毛似的安静了片刻,但这种平静也只维持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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