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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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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似无的暗示算什么君子?真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天底下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秦朝歌讽刺一笑,十指紧握成拳,就连指甲嵌入肉里也不自知,方是秦燃的叫唤才将愣神的她唤回。

    秦燃有些诧异地看向她,“怎么了?”

    “没什么”,她摇摇头,深呼吸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转回身向君澈福了福,“臣女秦朝歌拜见二皇子。”

    “仙乐,你这是做什么?”君澈皱着眉头,“你我之间还需这般生硬?你不必拘礼,我只是来看看你。”说完他眼含诧异地上下扫视着她,复又探究地看向秦燃,打趣道:“子建(秦燃字)你瞧你妹妹都与我生疏了。”

    秦朝歌快一步抢在秦燃开口前,面无表情,“回二皇子,礼不可废。”

    毕竟夫妻一场,秦朝歌多少还是了解君澈的一些习性。比如他对外示人的形象一向都是心胸宽广,开朗幽默的翩翩贵公子,实际上则心胸狭隘。你若真将他说的“不必拘礼”当真,那下场无意是悲哀的。她自己不就是这样典例吗?眼下秦朝歌也知道这样的自己言行举止极为反常,按照以前的性子,她怕早已对着君澈一顿撒娇痴缠。

    “仙乐,你——”

    不等对方说完,秦朝歌敛眉垂首侧身,恭敬道:“托二皇子福,臣女已经好了很多。”说到这里又是一福,“以前是臣女顽劣无知,前些天臣女在睡梦中遇一真人训斥,原是因为冲撞了贵人才遭此恶难,醒来后臣女猛然顿悟,自是不敢在皇族贵胄面前造次,也希望二皇子原谅臣女以前的放肆。”

    秦朝歌重生以来都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见君澈,如今猝不及防撞见,只能僵着脸乱扯。

    碰到了软刀子的君澈微微一愣,神情颇为无奈,“你是在气我没有尽早来看你?”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君澈有自作多情这一毛病?强忍住上前扇他几耳光的冲动,秦朝歌扯了扯嘴角,依旧垂首,皮笑肉不笑,“臣女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君澈到底是皇子,见秦朝歌不复前些日子的热情,他嘴角笑容微凝,再次不着痕迹地扫了她一眼,勾了勾唇,话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那好。”

    他此行并不全为了秦朝歌而来,他与秦燃一同过来是为了找秦曜。当下秦朝歌也不愿与君澈过多纠|缠,便借口身体抱恙先回了珍宝阁,让子墨给老夫人打声招呼,实际却示意她注意着君澈与她爹说了什么。

    当她得知秦曜不动声色的婉拒了君澈提议秦燃跟随自己去抚州的要求时,她想起来上辈子她哥哥就是在这件事上吃了一个大亏,连带着皇帝对整个忠义公府都颇有微词。

    秦朝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指尖,却竖起耳朵听着子墨有声有色地描述,在听到君澈被拒绝后并未表现出不悦反而笑容满面与向秦曜等人告辞后,她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君澈一惯是个会装腔作势的。

    子墨还夸君澈为人宽厚大度,只有秦朝歌知道他此刻内心定是恼了,上辈子怕也是因着种种细枝末节不如他意,才最终对秦家痛下杀手。

    她抿了抿嘴角,内心有些嗤笑对方的小肚鸡肠,甚至连自己都不如。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秦朝歌与君澈对立的决心,不论是为了秦家,还是为了大周的社稷百姓,他都不能是最后上位的那一个。如此心胸狭隘者,对于谁都是一场灾难!若说谁合适

    秦朝歌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决定前去探探她爹的口风,因为她知道以她哥哥的性子,即使秦曜不让他去,他最后也会阴奉阳违跟着君澈走,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

    “我说了不许去就是不许去!”

    “为什么?你总是让别人都跟着你走,你从来不会真的为我考虑,不会知道我真的需要什么!”

    秦朝歌大老远就听见父亲书房里传来的激烈争吵,她侧着耳朵听了听大致是父亲不同意哥哥与二皇子君澈一道去抚州。那边最近出现了灾情并且大有蔓延的趋势,但朝廷的赈灾款却迟迟未到百姓手里导致民怨四起,官员世家势力错综、相互推诿,景和帝大怒却又无可奈何。

    抚州此地长期势力纷杂且根深蒂固,若大动势必伤及根本,不利用社稷稳定,因而景和帝只能让君澈代其前去核查。当时她听得一知半解,却同哥哥一样对父亲激烈的反对不以为然。彼时她与君澈要好,自然希望大哥与君澈亲近,只是没想到后来出了岔子。

    如今想来,她不得不感慨姜还是老的辣,父亲所言不假。只是如何能劝动倔强的哥哥呢?秦朝歌有些犹豫,她知大哥认定的事谁都无法阻拦,头破血流才肯罢休。

    半晌,秦朝歌像是想通了什么,她紧蹙的眉舒展开来,看到怒气冲冲的大哥摔门后方才慢悠悠地走进书房。

    秦曜是京城中出名护妻宠女的,眼下见女儿走了过来,缓和了语气道:“你怎的过来了?”他见女儿狡黠的笑容后,脸又沉了沉,“莫非你也跟那个臭小子是一伙的?”

    先前秦燃与君澈一道过来时提起了路上遇到秦朝歌时发生的一切,他还有些欣慰自家女儿懂事了。他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十几年,早就练就了一双历经世事的慧眼,将君澈为人品性摸得一清二楚。先不说其他,单单说这小子对仙乐的态度,欲擒故纵,心思不纯。对自家女儿眼神清明的很,一点爱慕之意都没有,偏偏又自以为情深,着实是可笑。若不是因为仙乐是秦家嫡女,秦家的支持无论对哪个皇子而言都是极大的政治资本,这小子也不会围着仙乐打转,今天只不过碰了一回软钉子就原形毕露,到底不是个好相与的。

    这样更坚定了他的心思:他君澈日后娶谁都可,唯独不能娶我秦家女!

第九章初露锋芒() 
秦朝歌见父亲沉着一张俊脸瞪向自己,忙摊手作无辜状,“您可是冤枉我了,爹爹英明神武,我自然站爹爹一边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即使英明如秦相在听到自己闺女略显浮夸的奉承后也满意地颔首,眼底精光大盛,“说吧,刚才见你慢悠悠过来,定是又动了什么歪脑筋。”

    “”

    秦朝歌不自在地垂眸盯着脚尖,“也没什么,就是近几日看书略有心得,想与父亲说上一说。”

    “说来听听。”

    “尧舜时,九河不治,洪水泛滥。尧用鲧治水,鲧用雍堵之法,九年而无功。后舜用禹治水,禹开九州,通九道,陂九泽,度九山——”

    “堵不如疏,疏不如引。”说到这,秦曜焉能不知女儿言外之意,也难为她能如此“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意愿了,这丫头以往稍不如意可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他扬了扬眉,接着说:“一成一败,其治不同也。”

    秦朝歌点点头,畏羞道:“女儿想着圣人诚不欺我,虽是治水,但道理却是同样的。”

    “行了,别打马虎眼了。”秦曜笑眯眯地摸摸她的脑袋,“是为父一时想左了,也难为你替你哥哥操心了,我家仙乐长大了。”

    是啊,当爹的怎能不知自己儿子的性子,一昧的反对只会适得其反,不如让他跟着瞎折腾吃点亏,抚州势力纷杂,届时他看这个臭小子怎么收场!不过,私底下也要好好筹谋一番

    “父女俩在这里说什么呢?”柔和的女声把秦曜从沉思中拉回来,父女俩一起看向门外,只见宁氏莲步轻移走了进来。

    最先入目的是一双云丝莲花重瓣绣鞋,头顶斜插着一支云鬓花颜金步摇,身着一袭烟罗紫的锦绣双蝶钿花衫,端的是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尽显。

    两人看到宁氏皆将背挺得直直的,精神奕奕,异口同声:“娘亲(娘子)”见对方跟自己重复又瞪了彼此一眼。

    宁氏瞧父女二人争宠也是家常便饭,她坐了下来,摸了摸女儿白皙的双手,柳眉舒展,说道:“倒是不凉。”又看了一眼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睛与女儿吃干醋的夫君,道:“不是说了让你好好与燃儿说话吗?怎么又吵起来了?”

    秦曜无奈地揉了揉眉,“那个臭小子!”

    宁氏有些不依地挑眉,秦朝歌见状忙笑盈盈打趣,一双妙眸波光粼粼,“娘亲,过些天我想去流芳阁看看为祖母贺寿的礼物做好没。”见对方点头,她又温言软语地撒娇方将宁氏的注意力转开。

    “听你哥哥说今天你见到二皇子跟往日不同,可是冷淡的很,莫不是赌气?”

    哥哥这个大舌头!

    秦朝歌顿时气结,见父亲一双黑瞳也定定望向自己,她焉能不知父亲此时所想,于是佯装无奈摊了摊手,“怎么娘你也这般认为?之前是女儿不懂事,到底男女有别,而且二皇子贵为天之骄子,虽是人中龙凤,但实非仙乐良配。”

    听到她的答案,秦曜果然眼眸一眯,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容,“哦?仙乐怎么会这么认为?”

    秦朝歌知道自己回答让父亲感到满意,当下也不宜透露太多,于是跺了跺脚,将头微微一抬,颇为骄傲道:“因为以后会很麻烦啊,女儿不喜与其他人共侍一夫,要找也要找像爹爹这样的,唯娘亲‘马首是瞻’!”

    “又说混话,哪有半点世家贵女的样子。”宁氏点了点她额头,有些哭笑不得,“还敢编排你爹?”

    见自己目的已经达到,秦朝歌便不再多言,凡事过之不及。她现在还未准备将自己重生的事情告诉他们,以后再徐徐图之吧。想罢,秦朝歌又说了几句闲话便起身离开。

    ######

    当晚,秦曜对宁氏说了今天秦朝歌在书房说的话后,宁氏有些吃惊,“仙乐竟会这般说?”

    秦曜眼带笑意说:“是啊,这次意外让她着实成熟不少,比她哥哥瞧着还要沉稳些。我打算再观察一些时日,若是出彩,以后再多多提点历练。”

    宁氏原本打算过些时日让秦朝歌学着掌家,却不想秦曜打算的如此长远,她欲言又止道:“你这是要——”

    秦曜点点头,大周民风开化,男女之间也不大设防,甚至前几代还出过女帝,因而女子成为一家之主的情况并不是没有。见夫君有意培养女儿,宁氏心理有些复杂,她始终觉得女儿应该娇养,离危机四伏的朝堂远些才好。

    “那燃儿?”秦燃是嫡长子,若论培养怎么着也不能是仙乐啊!

    “你也知道子建个性鲁莽,痴迷武学,这如何能撑得起忠义公府?若指望他娶个贤内助来辅佐他,娘子你莫忘了这臭小子当初是怎么躲你的。”

    “”

    秦曜不提则罢,一提宁氏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秦燃年纪也该是定亲成婚的时候了,可他偏偏无意娶妻,最后竟是在勾栏里串通一个兔儿爷演了一出断袖情深,忠义公府的脸面都丢尽了。

    忠义公府子嗣稀薄,无奈大儿子又是个熊的,难为夫君日夜操劳,好不容易见女儿有些灵性,宁氏不是不理解秦曜的想法,只是她不无担忧道:“女孩子还是简单点来的好”。

    正所谓慧极必伤,宁氏在怀秦朝歌时险些滑胎,出生后也不过巴掌大一点,如今女儿心思玲珑,宁氏担心这份聪慧是要拿女儿的健康贴补的。她不免有些失落地摸了摸腹部,自己肚子再争气点就好了。

    “你别胡思乱想,有这俩孩子就够了。”秦曜怎能不知发妻心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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