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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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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彻底乱了。

    就在秦朝歌以为对方会亲过来的时候,君黎墨倏然松开了对她的禁锢,起身,唇边继而蔓延开了恶作剧般得逞的笑容,调侃道:“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啊,以前你可是一脚就会踹了过来,还扒我裤子的,现在看来你好像很期待。”

    “谁、谁期待了?!”秦朝歌恼羞成怒。这时候她的大脑已经停止了工作,脸色爆红,说不清道不明心里那股憋屈感是怎么一回事,只能干瞪眼,“什么跟想的不一样,你到底想要如何?”

    “啧,看来还没记起来啊。”君黎墨轻呵一声,目光直接而肆意的从秦朝歌的脸上渐渐滑落到脖颈,然后是被系带系着的前襟

    秦朝歌心中警铃大作,刚想开溜,又被人猝不及防拎着衣领拽了回来,单手推倒在树干上,退无可退。

    “呵,你跑什么,我又不是野兽,还能吃了你不成。”君黎墨唇角微勾,语气轻佻,态度暧昧,“还是你在害怕?那本王也要秋后算账了。”

    秦朝歌现在是一点的听不到君黎墨在说些什么,只觉他口型一张一合,这让她的脊背后无名窜起一股酥麻感,直冲天灵盖。

    看着不断逼向自己的俊脸了,她头脑不清的想着。

    姿容既好,神情亦佳。

第八十二章秋后算账(六)() 
此时君黎墨已经再次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上半身微微前倾,逐渐逼近,他的眼神无比促狭,笑意盎然,却未达眼底,好似有漫天星辰,隔着薄薄的云雾。

    秦朝歌紧张地吞了口口水,她面对这样的君黎墨丝毫不敢轻举妄动,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而且现在这个姿势,怎么瞧都透露着诡异啊!

    更重要的是,她的心脏从未跳地如此之快。

    君黎墨将头左右晃了晃,离她更近,唇瓣向她的耳朵移去,热气喷洒在耳边,萦绕在他们周围的气氛极度暧昧,就在秦朝歌以为他什么都不会干的时候,君黎墨却恶作剧般地咬了她的耳朵,微微挑眉,“这样还想不起来?”

    眼前的男子渐渐与记忆中潜伏已久的男孩重合。

    照旧痞气十足。

    “哟,看来想起来了啊。”看着突然瞪大双眼的秦朝歌,君黎墨莞尔。

    呵气如兰,一笑醉春。

    “原来真的是你!”秦朝歌恼羞成怒,当年那个小屁孩怎么可能是他?!她早该想到的!

    ######

    听风明月楼二楼,继陈宝儿的下任花魁宫灵荷默默坐在花魁房内,手无意识地捏着早已褶皱不堪的帕子,想着那人说的话。

    片刻后,眼底闪过一丝坚定,不复刚才的迷茫,她给自己打着气,只要照着那人说的做,她就可以换得自由身了!

    硁硁——

    敲门声响起,宫灵荷忙换上笑意融融的脸迎了上去,“爷,您怎么才来找奴家,奴家等您等的好着急啊。”她软语娇声搀扶着曲晋泰进了房,又十分贴心的伺候他宽衣解带。

    “别提了,家里那虎姑婆就知道闹事,最近手底下也出了点事,烦人的很,宝贝儿不是故意冷落你的啊。”曲晋泰皱眉解释道。

    “这是怎么了?谁还给您找气受着不成?”宫灵荷眼底精光一片,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问着,“那群不识好歹的腌臜玩意儿,爷您别生气了,今儿来小荷这里,定是要眉开眼笑的。”她伸出纤纤玉手将曲晋泰皱着的眉眼认认真真地抚平,言笑晏晏,“这样的爷才帅嘛。”

    曲晋泰早年娶了一个虎姑婆便是再也没有享受过女人的柔情蜜意,因而对宫灵荷的伏低做小十分受用。最近陈主那里屡屡失利也对他牢骚颇多,他愤懑不已的情绪已是酝酿多时,如今被一朵解语花温温柔柔关切着,当下也没有生起多少戒心,向她抱怨:“还不是手底下那群吃干饭的,让他们收拾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也能漏了,这下让别人逮到了我的把柄,陈主还叮嘱我不能轻举妄动,那我要如何?坐以待毙?”

    提到这个曲晋泰就是一肚子的火,他派去调查那村妇底细的人回来传话,那王潜到底是接下了她的冤情,正在着手调查,不过那村妇应该是顾虑着什么,迟迟不肯拿出藏匿在某处的关键性证据。这才得以让他有了喘息的时间,但目下王潜得到那证据的时日也不远了,所以他必须在这几日就做出决策。

    然而等他将一切汇报给陈宝儿时,她给他的命令却是稍安勿躁,等她下一步安排。

    在曲晋泰最失败的时候,是陈宝儿一手将他提拔上来,使得他渐渐得到了皇帝的赏识,向权利的顶峰又迈进了一步。

    当初陈宝儿看上他的一点正是他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如今怎么就因为出了些许纰漏便要摒弃自己呢?曲晋泰已经猜出陈宝儿可能要抛弃他,这个认知结果让他难以接受。

    彼时苦闷的心情无处发泄的曲晋泰喝了些容易上头的女儿红,此时酒劲上来了,昏昏沉沉地靠在宫灵荷充满馨香绵软的身体上,依旧嘟囔道:“想将我当个弃子,没这么容易,我不服!”

    他之所以能对宫灵荷这么放松,一是宫灵荷这种小女人的姿态恰好可以抚慰曲晋泰那颗欲被肯定的内心,二是宫灵荷作为听风明月楼新捧的花魁头牌,也是为陈宝儿所控的,算半个自己人,因而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丝毫防备。

    曲晋泰这想着自是十分可靠,但他万万没有料到,不是所有沦为风尘的女子都甘心在风花雪月场所一辈子。

    看着双眼迷离不知所云的曲晋泰,宫灵荷轻柔地用蘸水的帕子擦了擦他的渗汗的额角,伏在耳畔用充满魔魅的声音,诱惑着:“那爷不如就按您的想法去做,我相信爷定能化险为夷,爷不是每次都这样么?”

    是啊,每次我都可以化险为夷,这次定然也可以。

    随后,曲晋泰像是在梦中下定了某种决心,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嘴角也挂上了得逞的微笑。

    宫灵荷用食指轻柔地在曲晋泰眉宇间划过,待他熟睡后,掐着点,燃起了一盘香,不久后就听侧窗有轻微地叩击声,她忙将窗户打开。

    “事情如何了?”

    “我不敢说的太多,该引诱说的话全部都说了。”宫灵荷如实交待着,“你主子可要说话算数,她交待的我都照做了,不管后续能不能成,都要换我自由身。”

    那黑衣人潇洒地摆摆手,“我主子自不会食言,你当她是你上家?”他轻嗤一声,“主子只希望这出戏你好好演下去,对得起她给你重金安排的后路。”

    想到即将到来的自由未来,宫灵荷心中那股对陈宝儿的恐惧也被战胜,她贝齿咬着下唇,将心中那股激动雀跃之情生生忍下,“当然。”

    次日,宫灵荷在曲晋泰醒来之前,先一步将温水备好,衣服叠好,一副贤妻良母的温顺样儿伏在床头等他醒来。

    “爷,您醒啦——”黏腻的声音,雪白的皓腕,细腻的脖颈,娇软的身躯,瞬间让他沉溺其中,不想起来。

    “头可还疼?”宫灵荷双手轻轻附在太阳穴处替他揉捏解乏。

    “无碍。”曲晋泰闭眼享受着早上温情的时刻,心中却盘算如何将昨天下定的决心变成现实。

    他看了一眼透亮的窗外,正了正衣冠,手不老实的在宫灵荷臀上摸了一把,嘿嘿一笑,“时辰不早了,爷还有事,晚点过来找宝贝儿。”说完又在她脸上香了一口,连糕点也顾不上吃一口便扬长而去。

    昨日宫灵荷点到了他心坎处,今儿一大早曲晋泰就亟不可待解决隐患去了。

    目送曲晋泰远去的宫灵荷心底一阵冷笑,片刻后又恢复了雀跃的神情,唤来了贴身丫鬟桑枝,“我有些不爱的首饰你拿去典当铺当些银钱回来。”

    她也该为自己后路筹谋了。

第八十三章秋后算账(七)() 
仅半天,进京告状的村妇失踪的消息便传开了。人们不约而同将目光聚集到新上任的抚州巡查使曲晋泰身上。更不知从哪里传来曲晋泰莫名其妙失踪了一个大半天,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而且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面目狰狞不说,身上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儿。

    这件没头没尾的花边消息却被传得有板有眼,据说许多人都看到了。

    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轰动整个望京的事。有人放出消息,当时那名村妇藏起来的至关重要的账本被侠盗“妙妙生”所得,据说这妙妙生实在看不过如此沽名钓誉丧尽天良的人平步青云,又担心官官相护,便在事发三日后的望京西南城墙的墙头上将一部分账本撕开四处抛撒,不少人都捡到了。

    有些好事的将残存的几页两两一拼,仔细一瞧,这上面白纸黑字记载了曲晋泰在负责抚州挖井引水的一事上利用职务之便搞垄断竞争并以此牟利,更有甚者还在工程上存在缺斤少两的贪墨问题,还附上了一部分贪墨的种类。

    望京内,新出炉的抚州巡查曲晋泰,因为对抚州灾情有重要贡献,本就是让人热议的话题。此时因为村妇的失踪和城墙抛洒账本的事件,使得曲晋泰受到的关注一时间更是无人能及。

    人们八卦的焦点不再是秦家二小姐与毓厉王之间到底有没有私情,而是曲大人到底是不是凶手,那失踪的村妇命运几何,账本是真是假,无数的人发表着自己感慨和想法。

    更有义愤填膺的读书人感叹世日风下,人心不古,贪官污吏横行,大周危矣。

    “这村妇失踪是不是真的是曲大人干的?”

    “还叫什么大人,这账本的事还能作假不成?那村妇自打出了京兆尹就不知所踪,我看十有八九就是遭遇不测,此事多半就是他干的!”

    “这曲晋泰不会这么傻吧,风口浪尖上动手怎么都说不过去啊。”有人怀疑。

    “我看这就是曲晋泰最为大胆的地方了,兵行险招啊,即便大家怀疑他,可是手里没证据,这流言蜚语又不会伤他丝毫,对他根本造成不了实际的影响。况且,这侠盗妙妙生是江湖上有名的正义之士,从来不说谎,常常除奸惩恶,替天行道,他都出面了,定错不了。”有人分析的头头是道。

    各种议论充斥在望京的大街与小巷,甚至不少茶馆为了招徕生意,还将此事编了编,请了专门的说书人给看客们说起了段子,引得座无虚席,场场爆满,这曲晋泰的名声更是大噪。

    其实,一个外来入京人士莫名失踪本来不是什么稀奇事,但偏偏这个人是进京喊冤的,而且还跟他有过正面冲突,最后人更是没了音信不说,还爆出了账本等关键性证据,弄得沸沸扬扬,这对曲晋泰影响极其不好。

    这边的曲晋泰刚从听风明月楼里春风一度出来,气儿还没喘一口就听下人吱吱唔唔地回报了这两件消息,登时晴空变阴云,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来来回回合计了一遍,他自是不怕村妇的失踪可以让景和帝恼了他,又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下的手。

    让他感到棘手的是那账本,他将那村妇杀害时,她到死都没有说出账本的事。本以为人死灯灭,一切顺利,但谁能想到那账本被小偷得了去。

    先不说账本的真假,但给自己造成的不利已经昭然若揭。

    曲晋泰知道自己这回是遭了暗算,幕后黑手暂时不确定,当务之急便是解决账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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