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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嫡女:邪王撩不停-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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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她爹有意栽培秦朝歌开始,宁氏愈发看不懂女儿了。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性子当娘的哪能不知道,她见女儿一天天变得沉稳得体一开始心里也是欢喜的,只是这份欢喜自她有次深夜临时起意想去珍宝阁看看女儿到底在干嘛时成了心疼。

    更深露重,向来娇气的女儿仅着单薄的寝衣,眉头紧锁,在那里不知涂涂抹抹着什么,子墨劝她也不听,只是一个劲的嘟囔,“万无一失”。

    如此,不用想也明白,女儿心里背负着的压力有多大。

    这次的千月宴宁氏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她去好好放松一下,结果听得秦朝歌在皇上面前演了那么一出,举止出格与近些时日她的表现颇为背离,宁氏焉能不多想这背后有着何许深意。

    宁氏见秦朝歌虽是惴惴不安,但一点都无惧意与后悔的模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女儿与儿子的性子换一换该多好,她始终认为女儿家应该娇养,离那危机四伏的朝堂远些才好。想到这里,她又有些迁怒自己那不懂事的熊儿子,回来非打断他的狗腿,看他还怎么能!

    不知自己娘亲此时丰富的内心活动,秦朝歌单纯的以为她娘气自己在皇帝面前没规矩,便开口宽慰道:“娘你莫担心,皇上说了不会叫爹扒我皮的。”说完还有些乐此不疲,继续邀功,“我这样反倒让圣上喜欢呢!”

    上位者最喜欢嘴|巴甜又没心眼的人不是么。

    “”宁氏有些无语,她想说什么终是忍住了,复又重重地叹口气。罢了罢了,由着这小狐狸去吧。

    而这厢先后步出御书房的众大臣心底的思量皆不少,与相熟的交换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听景和帝话里话外对秦朝与陈德的两个女儿都赞誉有加,但常年伴在皇帝身后的老臣哪能不知这景和帝怕是更喜欢秦家丫头多一点。

    景和帝虽是宽厚仁义不假,但为人君者,性子最是多疑。这陈家女瞧着出尽了风头,但久了谁又知皇帝如何想的呢?此女虽有急智但不如秦家丫头大智若愚啊,况且这陈尚书本是个其貌不扬的,今儿这一出看来是有人想借着陈家出头。只是不知这与秦家又有什么关系?想想如今太子之位未立,朝堂之上怕是又要暗起波澜了。

    回到忠义公府的秦曜一下马车就着急忙地问门口的小厮,“二姑娘可是回来了?回来了要她来书房见我,马上。”

    “回老爷,夫人早就发话了,让您一回来就去书房,她与二姑娘等您多时了。”负责传话的小厮挠了挠头。

    “”这种不安的感觉是肿么一回事。

    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秦曜难得有些忐忑,磨磨蹭蹭挪到了书房。探头一看,见女儿委委屈屈地缩在角落,宁氏沉着脸坐在主位上,见他来了连茶都顾不上喝了,“圣上可是说了什么?”

    “夫人莫急。”秦曜安抚着夫人,觑了一眼缩在角落装可怜的秦朝歌,故意怒目圆睁,“这是知道错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敢在圣上面前没规矩,还敢编排你爹!”

    秦朝歌狗腿地蹿过来,顺势拿起桌子上的茶碗,讨好的笑笑,“我这不是给您赔罪来了么,您演技一点都不好,您要是真怪我,这会哪能跟我说这么多,怕是早都上家法了,您现在心里一定偷着乐呢。”

    被说中心思的秦曜面上有些挂不住,忙咳咳两声岔开了话题,正了正脸色,“先不说旁的,单就你今天做的事情来说未免太过出格,你要知道帝王之心深不可测,你若是赌对了也罢,若赌不对又该如何?况且你用的理由也忒孩子气了些,当真是觉得你爹我脸面挂得住是不是?”

    秦朝歌点了点头表示受教,但仍有些意难平,“女儿之前并不想如此行事,但马车一事欺人太甚,之后出了风头又拿我作筏子,女儿心里气不过。”说完又将先前马车一事与陈宝儿在千月宴上所施展的异象说了一番。

    “你又如何评价她的所作所为?莫非你只是因为瞧她不顺眼另辟蹊径才在圣上面前那般行事?”秦曜听了一面暗自咋舌,一面不动声色地试探着秦朝歌。

    秦朝歌竟直接跪了下来,也不辩解,而是大方承认,“女儿心里确实有一丝愤懑,区区一青|楼女子不知怎地成了世家女不说,还偏偏当众给女儿下套,已经不止一次,她当我忠义公府是泥捏的不成?”

    “什么?这不是第一次?”秦曜大惊。

    在听得秦朝歌先前与尚是青|楼女的陈宝儿有过一面之缘,而宋家人为了她更是与金家、秦家起了直接冲突,心中翻腾着惊涛骇浪。他起初听到景和帝那般说辞时只以为是女孩子之间的摩|擦,女儿棋高一招借机在皇帝面前露了个脸,谁曾想背后的猫腻瞧着还不少。

    他眯着眼睛细细思量了一番后并未开口直接叫秦朝歌起身,而是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女儿脊梁挺得笔直,眼中平静的很,心中闪过几分满意,“这陈宝儿的言行是透着古怪,你这么做是不想让她借你上位也是不错,但是你依旧太过鲁莽,下次可不敢这样。”他顿了顿,语气骤然冷了下来,“这叫陈宝儿的女娃娃不要对忠义公府起什么心思比较好。”他得下去查查这人究竟是哪方神圣,怎么看都觉得透着古怪。

    秦朝歌见自家老爹明明对自己的做法很满意但面上仍要熟络几句的行为很是不耻,她腹诽:陈宝儿的心思哪是一个忠义公府就能够的,她的雄心壮志可是大着呢。不过见自家爹爹终是对陈宝儿上了心,心下一松,忙委屈道:“爹爹,我腿疼。”

    “起来吧,你啊——”秦曜无奈,“爹爹为了给你收拾‘烂’摊子,可是白白没了两年的俸禄。”

    “爹爹这叫公而忘私,圣上肯定会记着您这份心意的。只是——”她故意拉长了声音,“本以为爹爹有什么更好的主意,这风头全让陈家得了去,那赈灾妙策真真是个好的,女儿佩服的紧。”

    这小狐狸!拐着弯说话的习惯跟谁学的?

    秦曜听得直乐,面上却附和着,“是啊,这风头爹也羡慕的很,若过些时日圣上下旨承接陈家负责这赈灾的事,仙乐可是得学着点儿,知道吗?”

    “女儿晓得了。”秦朝歌眉眼弯弯,宛如一只餍足的小狐狸,笑得透着狡黠,捧杀么,当谁不会一样。

    宁氏在一旁听得父女俩一阵云里雾里相互打着机锋直是叹气,她是拦不了,只是闺女在千月宴上这一出演的,以后的婆家怕是更难找了哟。

第四十章各怀心思() 
秦朝歌对于这次与父亲秦曜的对话还是十分满意的,在又说了几句闲话后觉得时辰不早便准备起身告辞,临了一只脚已经迈过了门槛,她又侧着身子,饶有深意说了句,“爹爹,那陈阮雪跟陈宝儿看起来一点都不和睦,我一个外人看着都好生尴尬,还是咱家清净。”她将“清净”二字咬得格外清晰,之后又倏然一笑,“爹爹,您说是吧?”

    这小丫头打哑谜的毛病到底是跟谁学的?秦曜不由暗笑出声。

    等女儿走远后,秦曜若有所思的向外张望了几眼,复又问起了宁氏,“最近府里可还好?”他其实是想问他那不省心的二弟弟最近有没有搞事情,但到底是一个大老爷们,不好意思直接宣之于口,只能拐弯抹角地问,“最近夫人有没有累到?”言外之意便是“夫人最近有没有给二房‘擦屁股’”。

    “行了,跟你闺女学着打什么哑谜呢,能不能好好说话。”宁氏瞪了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秦曜,缓和了声音,道:“你放心,我看二叔这次是真的想回心了,隔三差五就往二弟妹那里跑,以前可没这热络。”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听闻秦书开了窍,秦曜的心也从嗓子眼回到了肚子里,但仍是没落地,“那谢氏到底是个不安分的,夫人且找个机会给弟妹提一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今谢氏失势,虽折腾不起大的风浪,但还是注意些为妙。

    这个道理宁氏自然懂得,谢氏日后要老实也罢,就怕一个不老实捅出了篓子,这世上不怕聪明人犯错,最怕蠢人犯病,自己遭殃还要连累旁人。宁氏见夫君与女儿对这些事如此在意,心中更是着重了几分,点了点头,应道:“晓得了。”

    陈家

    马车堪堪停住陈宝儿便率先从车里下来,头也不回地进了陈府,今天发生的事情有太多始料不及的地方,她需要重新安排布置。

    “陈宝儿,你站住!”陈阮雪见陈宝儿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登时气不打一处来,很快也跳下马车,粗鲁地甩开一旁准备搀扶自己的丫鬟,快步追上已经走进正门的陈宝儿,娇声高扬地说道,“大姐今天真是好兴致,风头出尽不说,还得了皇上的赏识,妹妹真是要恭喜姐姐了,姐姐这‘招蜂引蝶’的奇招还真是让妹妹大开眼界,就是不知道这听风明月楼里的头牌是不是都跟姐姐一般有着如此独特的能力?”看着陈宝儿缄默不语的精致容颜,陈阮雪的眼中闪过几缕不甘,她一个青|楼女子凭空成了压她一头的嫡长女,家人的注意力也被悉数夺了去,凭什么?她算什么东西!

    “闭嘴!”走在前面的陈宝儿终于怒了,飞快地转过身狠狠掐住了陈阮雪的脖子,用了十足的力气,低声道:“不要试图再激怒我!”

    “唔、唔——”陈阮雪脸涨得通红,陈宝儿的身形比她足足高了一头,因而卡着脖子提起她不费吹灰之力。

    陈阮雪拼命地踢打着,直到瞳孔有些涣散,陈宝儿才堪堪松了手。她踉跄地跌落在地上,惊恐地叫道,“你!咳咳咳咳,你竟想杀了我,我要去告诉爹!”

    “呵,你难道没发现我这么做的时候没人理你吗?”陈宝儿气定神闲地将素手搭在一旁丫鬟手上显得媚意十足,“你若以后执意惹我,我不介意这么对你第二次,你尽管去告状,看最后倒霉的是谁。爹让你不要惹我你偏不听,你真当我是纸糊的不成,我劝你趁早收了跟我作对的心思。”

    “你——”

    “愣着干什么,二小姐今天怕是有些疲倦了,还不赶紧扶她下去休息?”

    话音刚落,刚才俨然透明的丫鬟小厮纷纷像是活了过来,暗自用着蛮力半拖半推将陈阮雪带离,而陈阮雪的脸色难看极了,看着她的眼神怨恨中夹杂着惊恐。她知母亲已经被架空,阖府上下俨然成了陈宝儿的地盘,爹也偏袒着她,背后还有个二皇子撑腰,真要闹起来,吃亏的仍然是自己。

    “姑娘,二姑娘只是小孩子脾气,您莫要跟她一般见识,气坏了身子不划算。”陈宝儿的贴身丫鬟宁芝劝了一句。宁芝隶属于二皇子,如今被指派给了陈宝儿,起初她是不服气的,但跟随的日子久了渐渐被她手段谋算所折服,已为她马首是瞻。

    “我向来不跟蠢货一般见识,只是今天糟心事太多,她偏偏又撞了过来,找死!”陈宝儿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君澈花费了多少心思才将千月宴的一切布置妥当偏偏让自己一个纰漏毁个精光,虽然现在这陈家被她整合的很好,但陈德背后真正的主子还是二皇子,她现在手里握着的筹码远远不够。

    陈宝儿面上未显半分,其实心思早已飞远。今天冒然进谏的赈灾计策她当然清楚日后定会被景和帝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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