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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女明星的时空之旅-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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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琳无奈之下,不敢再做出什么反抗来。

    高天望着仪琳的装束,看着她长发飘飘的样子,也不由得有些醉了。身为出家人,不仅不束法,还穿的如此的鲜艳,也真是有够讽刺的。

    田伯光和仪琳坐下后,田伯光叫了些酒菜,偏偏都是牛肉、猪肉、鸡鸭、鱼虾这些荤菜。田伯光威胁仪琳吃下,想要让她破戒。可是之前还显得有些柔弱的仪琳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吃,只是在念经。即使田伯光威胁要扯烂她的衣服,也是如此,弄的田伯光又气又怒。

    看到这里,高天准备出手了。无论如何,对于仪琳,高天也是很有好感的。之前知道仪琳不会有事,所以高天没有急着出手。现在为了避免田伯光兽性大发,高天准备出手,顺便将他解决掉,省得再去祸害良家妇女。

    正在这时,又有一个人走上酒楼来,腰悬长剑,直接往田伯光那张桌旁一坐,一言不发,端起仪琳面前酒碗中的酒,一口喝干了。他自己斟了一碗酒,举碗向田伯光道:“请!”

    他正是令狐冲。

    看到令狐冲出场,高天也就顺势重新坐了回来,继续看着好戏。

    田伯光向令狐冲上上下下的打量,说道:“是你!臭小子,打不死你啊。”

    令狐冲说道:“是我!”

    田伯光向他大拇指一竖,赞道:“好汉子!”

    令狐冲也向田伯光大拇指一竖,赞道:“好刀法!”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一同喝了碗酒。

    “你不就是想找人喝酒吗?我陪你喝不就行了。干吗为难一个小尼姑呢。”令狐冲说道。说完,他再度拿起仪琳前面的酒杯,送到嘴边。

    “好,今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放过这位小师傅,当作还你两次的恩情。”田伯光正色地说道。

    “两次的恩情?这从何说起。”令狐冲奇怪地说道。

    “之前我被泰山派的高天所制住,是你及时的叫了一声,我这才逃脱了性命,这是其一。”田伯光说道。

    “那是你自己的轻功绝佳,这才在高师叔的手下逃的性命,我并没有做什么。”令狐冲不以为然地说道。

    “那也是因为你叫住了,不然的话,我已经死于非命了。所以,这是一个天大的恩情。”田伯光正色说道。

    “还有就是你在洞房内剑下留情之恩。”田伯光又说道。

    “那日在洞房内,我已是用尽全力,也不是你的对手,又何来剑下留情呢。”令狐冲更加感到好奇了。

    “那日你要不是装成小尼姑,还是等得片刻,等我欲仙欲死之时再来给我一剑,我岂不是死翘翘了。我知道,你令狐冲是堂堂大丈夫,不愿施此暗算。所以,我很承你的情。”田伯光笑道。

    “等等,田兄,你刚刚说稍等片刻,你当我傻的啊。如果稍等片刻的话,你早就把她给那个了。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见到尼姑,不过再怎么说呢,恒山派是我们五岳剑派之一。我们五岳剑派呢,同气连枝,要我袖手旁观,我可是做不到的。而且,这里面最大的功劳还是高天师叔的。”令狐冲义正言辞地说道。

    “呵呵,不是每个人都像令狐兄这样大义凛然,也不是每个人都像泰山派的高天那样会仗义出手。”田伯光笑着说道,眼神中满是沧桑。

    “所以,对于令狐冲你这样的堂堂大丈夫,我一向是非常敬佩的。就连那个泰山派的高天,虽然差点要了我的性命,可是对于他,我也是非常敬佩的。因为他没有耍什么花招,是堂堂正正地击败我的。就算是死在了他的手下,我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早在田某第一天闯荡江湖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这天了。”田伯光正色地说道。

    令狐冲也不是第一天出来闯荡江湖,对于那些鬼蜮伎俩也是早有耳闻。不说邪门歪道,就连许多自诩正派的人,也是精于此道。对此,令狐冲也是神色黯然,径直喝了一杯酒,没有再说话。

第一百五十九章 轻功的怨念() 
由于高天的乱入,田伯光并没有为难令狐冲和仪琳。不多时,三人便分开了。高天见到三人走后,也没有在回雁楼多待,也在不久后跟着走了。

    等到众人走后,脚落里一张桌子上坐着的一个身上又脏又臭的人这才抬起头,望着高天等人离去的方向,嘴里喃喃自语着些什么。

    高天正在大街上闲逛着,想要好好的了解一下衡山城。当然,最重要的是了解衡山城内的各种方向。哪里适合于追捕,哪里适合于逃跑。这么多个梦幻世界下来,多少次的生死危机下来,高天早已经不是那个大大咧咧的青年了。

    这时,有几人提着灯笼,看到高天的身影,突然快步奔来,叫道:“请问,这位是不是泰山派的高天师叔?”

    “我就是高天,你是?”高天有些好奇地问道。

    “晚辈是刘正风的弟子,奉家师之命,特带高天师叔到敝处用饭。”那二人奔到临近,只见他们手中所提灯笼上都写着“刘府”两个红字,当先一人说道。说着便躬身行礼。

    “不须多礼。两位是刘三爷的弟子吗?”高天问道。

    那人道:“是。晚辈向大年,这是我师弟米为义,向师叔请安。”说着和米为义二人又恭恭敬敬的行礼。

    高天见向、米二人执礼甚恭,也是和声说道:“好,我正要到府上拜访刘三爷。打扰了。”

    “高天师叔劳步来到衡山,那是给我们脸上贴金,怎么还说这些客气话?请!请!”向大年恭敬地说道。

    来到刘府后,高天和刘正风见了一面,说了些客套话后,又与天门道长见了一面。由于俩人辈分相当,只要高天没有犯下门规,天门道长也不能对高天如何。再加上高天一向深居简出,所以天门道长对于高天独自前来,也没有说什么。

    之后,高天就脱辞远途劳累,让泰山派的的弟子带着去泰山派所属的客房休息了。

    第二天,刘正风邀请各大门派掌门去喝茶。由于高天辈分相当,所以也在邀请的行列。高天虽然对此不敢兴趣,可是有着天门道长这个老顽固在,高天也只得坐在里面。

    正在这时,忽听得豁喇一声,西首纸窗被人撞开,飞进一个人来。

    厅上众人都是高手,应变奇速,分向两旁一让,各出拳掌护身,还未看清进来的人是谁,豁喇一响,又飞进一个人来。这两人摔在地下,俯伏不动,但见两人都身穿青色长袍,是青城派弟子的服色打扮,袍上臀部之处,清清楚楚的各印着一个泥水的脚印。

    只听得窗外一个苍老而粗豪的声音朗声道:“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哈哈,哈哈!”

    余沧海身子一晃,双掌劈出,跟着身随掌势,窜出窗外,左手在窗格上一按,已借势上了屋顶,左足站在屋檐,眼观四方,但见夜色沉沉,雨丝如幕,更无一个人影,心念一动:“此人决不能在这瞬息之间,便即逸去无踪,定然伏在左近。”知道此人大是劲敌,伸手拔出长剑,展开身形,在刘府四周迅捷异常的游走了一周。

    众人此刻都已跃上了屋顶,眼见一个身材矮小的道人提剑疾行,黑暗中剑光耀眼,幻作了一道白光,在刘府数十间屋舍外绕行一圈。对于余沧海轻身功夫之高,众人无不暗暗佩服。

    特别是高天,对于轻功的怨念也就更深了。

    余沧海奔行虽快,刘府四周屋角、树木、草丛各处,没一处能逃过他的眼光,不见有任何异状。当即又跃入花厅,只见两名弟子仍伏在地下,屁股上那两个清清楚楚的脚印,便似化成了江湖上千万人的耻笑,正在讥嘲青城派丢尽了颜面。

    余沧海伸手将一名弟子翻过身来,见是弟子申人俊,另一个不必翻身,从他后脑已可见到一部胡子,自是与申人俊焦孟不离的吉人通了。

    他伸手在申人俊胁下的穴道上拍了两下,问道:“着了谁的道儿?”

    申人俊张口欲语,却发不出半点声息。

    余沧海吃了一惊,适才他这么两拍,只因大批高手在侧,故意显得似乎轻描淡写,浑不着力,其实已运上了青城派的上乘内力,但申人俊被封的穴道居然无法解开。当下只得潜运功力,将内力自申人俊背心“灵台穴”中源源输入。

    过了好一会,申人俊才结结巴巴的叫道:“师师父。”余沧海不答,又输了一阵内力。

    申人俊道:“弟弟子没见到对手是谁。”

    余沧海道:“他在哪里下的手?”

    申人俊道:“弟子和吉师弟两个同到外边解手,弟子只觉后心一麻,便着了这龟儿子的道儿。”

    余沧海脸一沉,道:“人家是武林高手,不可胡言谩骂。”

    “是。”申人俊虽然对于师傅的脸色突然变化有些懵懂,可是仍然应道。

    余沧海一时想不透对方是甚么路子,又觉得下手之人只怕尚在大厅之中。他当即向申人俊招了招手,快步走进大厅。

    余沧海的眼光逐一向众人脸上扫去。厅上众人都是武林中第二辈的人物,他虽然所识者不多,但一看各人的服色打扮,十之**便已知属于何门何派,料想任何门派的第二代弟子之中,决无内力如此深厚的好手,此人若在厅上,必然与众不同。

    他一个一个的看去,突然之间,两道锋锐如刀的目光停在一个人身上。这人形容丑陋之极,脸上肌肉扭曲,又贴了几块膏药,背脊高高隆起,是个驼子,一副家丁的打扮。

    余沧海一下窜出去,抓住那家丁后,厉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刘师兄,他是你们家的家仆吗?”

    “这位小兄弟,在下并未见过。”刘正风看了看林平之,确实不是自己的家丁。可是这个人却与‘塞北明驼’木高峰非常相象,刘正风素知木高峰行事神出鬼没,不可以常理测度,秉着不得罪人的前提,开口说道:“在下刘正风,不敢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第一百六十章 一波未平() 
“这位小兄弟,在下并未见过。”刘正风看了看林平之,确实不是自己的家丁。可是这个人却与‘塞北明驼’木高峰非常相象,刘正风素知木高峰行事神出鬼没,不可以常理测度,秉着不得罪人的前提,开口说道:“在下刘正风,不敢请教阁下高姓大名?不知跟塞北明陀木先生如何称呼?”

    这个驼子打扮的人正是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他深恐被人认出,一直低头兜身,缩在厅角落里。若不是余沧海逐一认人,谁也不会注意到他。

    林平之从未想到有人会来询问自己姓名,嗫嚅了几句,一时不答。

    “阁下跟木大侠”刘正风又道。

    林平之从未听到过“塞北明驼木大侠”的名字,但听得刘正风语气之中对那姓木之人甚是尊敬。而余沧海在旁侧目而视,神情不善,自己但须稍露行迹,只怕立时便会毙于他的掌下。林平之灵机一动:“我姓‘林’,拆了开来,不妨只用一半,便冒充姓‘木’好了。”随口道:“在下姓木,塞北明陀木大侠是在下的长辈。”

    余沧海眼见厅上更无别个异样之人,料想弟子申人俊和吉人通二人受辱,定是此人下的手。塞北明驼木高峰名气虽大,余沧海却也不惧,更何况眼前人只是木高峰的子侄,余沧海更加不放在心上。而且是他先来向青城派生事,岂能白白的咽下这口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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